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本州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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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就看犬上三田耕了。🔥🍮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奴隸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主要的勞動力。

  能拉來多少人,完全看犬上三田耕的本事。

  為什麼沒有給犬上三田耕金礦的股份?

  一來是他不配擁有股份,二來,秦長青把製作五石散的方法告訴了犬上三田耕。

  要說掙錢,五石散似乎比開採黃金更掙錢。

  犬上三田耕簡直把秦長青當成了再生父母。

  拍著胸脯子保證,他會給這裡帶來大批大批的奴隸。

  秦長青又讓人從對馬島運來一批唐軍淘汰的軍械,給犬上三田耕的五千人重新武裝。

  他們才是攻打本州島的先鋒軍,誰家的地盤,誰去打,秦長青負責火力支援,負責給犬上三田耕加油打氣。

  李承乾還提出一個合縱連橫的策略,趁著小日子內鬥,派人挑撥離間,讓他們自己先打起來。

  核心只有四個字:鋤強扶弱!

  但這還有一個前提,就是四國島這五千人的戰鬥力到底咋樣。

  可別一觸即潰,那就麻煩了。

  所以秦長青把目光放在艦隊上,轟就完了。

  次日清晨。

  秦長青起來習俗。

  褚彥沖和李承乾忙著勘探。

  就在秦長青也準備過去看看的時候,有人稟報,本州島派人來了,質問大唐為何不宣而戰。🏆♤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秦長青一臉不耐煩,「告訴他,要談就談過來,不然滾蛋!」

  還敢來質問本侯,誰給你的勇氣?

  他們自大的毛病還真是一脈相傳。

  軍卒離開,讓人在碼頭喊話:

  「侯爺有令,備上好禮登島談話,不談就滾蛋,惹毛了,打炮轟你娘的!」

  將士們齊心協力,然後有一個連的軍卒恰好在清理夾板。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高喊了三聲滾!

  那叫一個殺氣騰騰,那叫一個囂張跋扈。

  領頭的扶桑人臉色大變,唯獨一名穿著長衫的矮小男人,抽出腰間的長劍。

  對著唐軍怒目而視,「你們敢羞辱我們?」

  「別廢話,要麼你登島,要麼你就走!」

  「放屁。」扶桑人怪叫一聲,「此乃我本州領土,爾等興兵范境還如此無禮,誰給你的膽子?」

  軍卒胸膛一挺,「凡我大唐水師所到之處,皆為漢土!你們和大唐簽訂了協議,內陸延伸十二里,現在,你站在我大唐的水疆上,還敢和我放肆?信不信我開炮轟你丫的?」、

  不得不說,大唐水師有他們自己的傲嬌。

  區區扶桑小人,也敢在唐軍面前犬吠?

  戰艦上的將士們也是高舉手中的步槍,大聲高呼:「殺!殺!殺!」

  那名扶桑人氣的牙齒咬得吱嘎作響,恨不得衝上去和唐軍同歸於盡。

  但也僅僅是一個小想法罷了,唐軍之威他不敢撼動。

  其餘的扶三人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在絕對實力面前,他們無疑是螳臂當車。

  牙齦都咬出來猩紅的鮮血,這個人不得不收刀,臉色陰沉的看著軍卒,「帶我去見你們的統帥。」

  「禮呢?」軍卒瞥了一眼對方,「沒禮就別上岸。」

  不得已,這名扶桑人從船上翻找出來一個錦盒,上了案。

  秦長青就坐在住所外的沙灘上,擺著一個茶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瘸子和獨眼龍站在左右。

  面對二人發出來的驚天殺氣,扶桑使者也是嚇得全身直抖。

  他現在很後悔,後悔剛剛為啥要和唐軍硬鋼了。

  對著秦長青一躬身,「本州世界阿倍保利見過唐朝將軍!」

  扶桑人的習慣,多傳自於中原。

  阿倍保利看到秦長青壓根就沒搭理他,又是起不打一出來。

  學著唐人的禮儀,在次對秦長青拱手,「本州使節阿倍保利,見過唐朝將軍。」


  呲溜兒!

  秦長青抿了一口茶,茶湯入口,說不出來的舒爽愜意。

  阿倍保利站在對面,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不敢有任何反駁和作為。

  不難看出來,這個不宣而戰的傢伙,很有可能一刀剁了他。

  現在,阿倍保利後悔了,真不該裝逼,一個人上岸。

  抬起眼皮,掃了對方一眼,帶著不屑和嘲諷。

  阿倍保利對這個眼神太熟悉,這就是他們貴族看待奴隸的眼神,想不到這樣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由的想起中原的一句話:蒼天繞過誰?

  「坐。」

  秦長青很隨意的給對方到了一杯茶。

  茶湯入口,阿倍保利一怔,這茶湯居然比國王陛下喝得還要好。

  眼裡也變得疑惑起來:這個傢伙到底是來打仗的還是來享受的?

  在一看秦長青,錦衣玉袍,自身似乎就帶著一股子上位者的氣息。

  放眼整個本州,就算是蘇我家族的人,也沒有他身上的高貴之氣濃重。

  很自然的,阿倍保利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

  迎接他的是打心眼裡生氣的自慚形穢,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真正的貴族,一直都認為他是權傾朝野的高官,可面對秦長青,他赫然的發現,自己連個弟弟都算不上。

  在秦長青面前,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鄉野匹夫。

  頹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阿倍保利深吸了一口氣,「敢問閣下可是大唐平西侯爺?」

  「正是!」

  啊!

  阿倍保利下意識發出一聲尖叫。

  好半天,這才平復心情,開口道,「秦侯爺,為何縱兵犯境,搶占我國領土?」

  秦長青臉色平靜,「此行本侯是在海上遊歷的,奈何此島上有人掠我漢朝子民充當奴隸,故而過來看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阿倍保利斷然,「天朝上國的子民,就是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一定是有人造謠生事。」

  造謠?

  秦長青笑了,「當年隋朝東征高句麗,隋朝水師被你國俘虜了很多人,一直奴役至今……」

  「隋朝雖然亡了,但我大唐尚在。」

  「自然要登島看看,是什麼人囚禁我朝子民。可問題是,本侯還沒登陸,就遭受到島上軍隊的襲擊,我開打很正常吧?」

  「結果……」

  秦長青嘆了一口氣,「你們的軍隊太不抗揍了,本侯的軍隊臉衝鋒都沒做,他們就潰不成軍了。本侯也是心善,不想讓這裡成為無主之地,隨後就占領了。」

  「我這麼說,你沒意見吧?」

  「……」

  阿倍保利:我特麼有意見,我意見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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