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退伍兵哥哥vs嬌嬌知青(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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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陸朝禮那壓都壓不住的嘴角後,正要問他打算啥時候說親的兄弟幾人瞪大了眼睛,沒說完的話也戛然而止。

  陸朝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笑了嗎?」

  「嗯嗯!」

  兄弟幾人齊齊點頭。

  「哦,虎子馬上要成家了,我替他高興。」

  陸朝禮一本正經的胡謅。

  兄弟們又齊齊的搖了搖頭:「我瞅著不像,老大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們?」

  「一邊去,怎麼都跟我娘一樣喜歡瞎琢磨?」

  陸朝禮淡淡的瞥了眼身旁的幾位兄弟,隨即抬腳朝著虎子走去,幫他一起整理堆在院中的樹枝子。

  剩下的幾人站在原地沒動。

  鐵柱將胳膊搭在了旁邊的趙從文肩膀上,摸著下巴暗暗分析:「事出反常必有妖!」

  身旁的趙從文詫異的看了鐵柱一眼:「這詞跟誰學的?」

  鐵柱抬起小拳拳錘了下趙從文的胸口:「去,現在是問這事兒的時候嗎?現在最關鍵的是老大啊!」

  趙從文有些愚鈍的撓了撓頭:「老大?老大怎麼了?這不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嗎?」

  鐵柱翻了個白眼:「得了得了,等你發現點蛛絲馬跡,黃花菜都涼了!」

  鐵柱說完走到了另外一個兄弟身邊:「狗蛋,你覺不覺得老大今天有些反常?」

  「叫我大名。」

  鐵柱一噎,連忙改口道:「好好好,國福哥,國福哥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大名李國福,小名李狗蛋的男人冷哼一聲,隨後道:「會不會是查到了小豬崽的死因,再加上虎子定親所以心裡高興?」

  鐵柱當即搖了搖頭:「我看著不像。」

  八個人全都看向鐵柱:「那是咋回事?」

  鐵柱縮了縮脖子:「你們、你們看我幹啥?我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得著問你們嗎?」

  「疑神疑鬼!」

  「神神叨叨!」

  兄弟幾個留給鐵柱這兩句話後便繼續上前幫忙了。

  鐵柱摸著下巴看著前邊的陸朝禮,難道真是他想錯了?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

  不可能!

  男人的直覺一向很準,老大他一定有事瞞著他們!

  思及此,鐵柱顛顛上前開始套陸朝禮的話,不過陸母死纏爛打都沒套出來的話,鐵柱就更套不出來了。

  陸朝禮對誰都守口如瓶,嘴嚴實著呢!

  人多幹活快,僅僅是一下午幾人便在虎子家院子裡搭建了個棚子,將整理好的樹枝子收拾乾淨抬到了棚子裡,院子瞬間寬敞整潔起來。

  「朝禮鐵柱,快進屋,辛苦你們幾個了,嬸做了幾個菜,你們吃了再走!」

  一直在廚房忙活的虎子娘做好飯菜後從廚房走了出來。

  「今天辛苦幾位哥哥了,咱們洗手進屋吃飯去,夜裡蚊子多,咱們哥幾個去屋裡喝點!」

  虎子幾個大步跑到水缸前往洗手盆里倒了些水,招呼著幾人洗手進屋吃飯。

  「哎呦,啥東西刺了我一下?」

  鐵柱突然痛呼一聲,低頭將手指舉到眼前瞅了瞅。

  「咋了鐵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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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和陸朝禮幾人連忙來到了鐵柱身前,便見鐵柱的手指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正往外呼呼冒血。

  「咋流血了?鐵柱哥你等等,我這就去拿東西給你擦一擦!」

  虎子說完便跑回了屋裡,虎子娘見狀也連忙回屋拿了傷藥出來。

  「害,沒事,就是一個小口子,瞅給你們緊張的!」

  鐵柱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但虎子跟虎子娘卻不放心,又是包紮又是塗藥的,很快便將鐵柱手上的口子給包了起來。

  「鐵柱哥這兩天你這個手先別碰水,等結紮後再碰。」

  虎子又叮囑了句。

  鐵柱露出一口大白牙:「曉得了,走吧,進屋喝點!」


  幾人正要進屋,陸朝禮突然道:「嬸兒,虎子,你們先吃,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兒!」

  陸朝禮打過招呼後便朝著大門走去,任憑虎子等人如何喊都沒回頭。

  離開虎子家後陸朝禮一路快走著回到了家裡,看到陸朝禮後陸父陸母一愣。

  「朝禮你咋回來了?吃飯了嗎?」

  以往陸朝禮幾個兄弟只要在一起就會吃點喝點,陸母以為陸朝禮今天會在虎子家吃飯所以只做了兩個人的份。

  「吃過了,娘,咱家的傷藥在哪呢?」

  「傷藥?咋了?你受傷了?」

  陸母一聽陸朝禮找傷藥連忙起身來到了他身前,對著他上下打量一番。

  陸朝禮臉不紅心不跳道:「不是我,是鐵柱方才在虎子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我給他拿瓶傷藥過去!」

  「你等著,娘這就去給你找!」

  聽到鐵柱受傷後陸母連忙回屋裡找傷藥,在抽屜里翻找一通後很快便拿著傷藥走了出來。

  「這是傷藥,快拿給鐵柱抹上,這孩子真是的,咋這麼不小心?」

  「知道了娘,我先去了!」

  陸朝禮拿過傷藥便轉身跑了出去,陸母本來也沒多想,可等坐下後又犯起了嘀咕。

  「這傻小子,鐵柱受傷了直接問虎子娘要傷藥塗塗不就行了,還專程大老遠的跑一趟。」

  拿到傷藥的陸朝禮並未去找鐵柱,而是朝著知青所的方向而去。

  是他大意了,光囑咐小姜同志挑破水泡,忘記問她有沒有帶傷藥了!

  正如陸母所說,陸朝禮心大,有些事情可能想的不是很周到,對他來說腳上磨出水泡沒啥,也就疼個幾天就好了。

  是以得知姜梨腳上磨出水泡後他也沒考慮太多,只是囑咐她回頭挑了。

  直到方才看到虎子娘給鐵柱塗抹傷藥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忘記問姜梨有沒有帶傷藥這回事兒了。

  正值六月,天已經暗了下來,掛在空中的圓月格外明亮,清冷的月光鋪撒在地上,為陸朝禮著亮腳下的路。

  他一路速度未減,快步來到了知青所門前。

  知青所門前的柵欄已經關上了,陸朝禮站在柵欄門前正要喊人,可又覺得自己突然前來有些冒昧。

  若是讓村裡的婦人知道他大晚上來知青所找小姜同志後,沒準怎麼在背後議論小姜同志呢!

  村裡有些婦人的嘴有多能說他很清楚,他才不想讓小姜同志成為她們議論的對象!

  思及此,陸朝禮握緊手中的傷藥,打算等明天白天再尋個機會把傷藥交到姜梨手上。

  他才剛轉過身院中就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

  「小陸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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