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才是要害她
香秀表情變得複雜，忍了半天終於開口道：「他們，他們說你是蠱惑少爺的妖怪……」
王大花：「……」？？？
這啥意思，這都行啊。
的確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也是情理之中，外面那些人不就總愛拿這種事來引起恐慌，好讓所有人都站在被批評一方的對立面。
「無妨。」王大花淡淡笑了笑，「我心裡知道就行，別人怎麼說我，那是別人的事情，我總不能捂住別人的嘴？」
她的確挺樂觀，她更願意相信這件事是有人暗中為之，為的就是逼軒轅宇放棄她。
時間會改變一切的。
王大花在青石巷過起了閉門不出的日子，五天之後，就是春闈考試。
按照規定，考生三天不能出考場，吃喝拉撒都在考場內解決，換句話說，軒轅宇至少三天不能回來。
臨走之前，他將宋張靈秀香秀都叫了過來，對著他們叮囑一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讓他們照顧好王大花，務必保證王大花的安全。
王大花將自己提前烙好的肉餅，做好的肉腸給他裝好，又給他帶了兩壺水，就連衣服被褥也是新換的，摸起來綿軟舒適。
「照顧好自己。」軒轅宇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王大花露出燦爛笑容，「放心吧少爺，我們等你回來。」
軒轅宇走了。
偌大的院子好似一下子變得空蕩，幾人坐在院子裡吃飯，都會莫名覺得不適應。
王大花有些無精打采，坐在院子那棵樹下發呆，只覺得軒轅宇一走，她的心裡一下子空空的，怎樣都不舒服。
下午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門，說隔壁的一個人家兒媳婦兒生產，原本定下來的穩婆突然重病來不了了，窮苦人家又請不起別的產婆，只好來找距離最近的王大花。
「側夫人，我們還是不出去為妙，誰知道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香秀警惕地說道。
王大花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此事蹊蹺，不打算輕易出門。
沒一會兒功夫，又有一個老婦在門外哭喊，聲音格外刺耳。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兒媳婦啊，她難產了……」
王大花有些坐不住，她在想萬一是真的，古代這種生產條件，那孕婦八成凶多吉少。
總不能因為她的一時防備警惕，就生生斷送一條性命。
「這樣……」王大花將靈秀香秀叫了過來，在兩人耳邊低語幾句。
兩個丫頭仍舊神色不安，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從王大花的安排。
關閉了好幾日的小院門終於被打開，外面瘋狂求救的那個婆子見狀，頓時激動萬分，衝上去就要抓住王大花的手。
「救命，夫人，請您救救我兒媳婦兒，求您了……」
老婦撕心裂肺，整個人都要碎了。
老婦人這樣哀求，王大花自然不能拒絕。
她跟著老婦人來到後者家中，還沒走近，就已經聽見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傳了出來。
王大花心裡驀然一顫。
她還從來沒有獨立接觸過接生，她只是有接生的知識儲備，也跟著老師傅去幫婦人接生過，僅此而已。
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著頭皮上。
「救命啊，好痛啊，我不想生了……」年輕女子發出慘烈的痛喊，因為極端劇痛，她整個人冷汗淋漓，好像是從水裡打撈起來的。
她看起來也才十八九歲，面孔還很稚嫩，面對生產的痛，她顯得恐慌又畏懼。
「沒事，沒事，先不要哭！」王大花抓住她的手，沉聲道：「深呼吸一口氣，一定要深呼吸。」
她的聲音並不高，卻莫名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讓人信服的力量，讓人不自覺服從。
「痛，痛……」女子的聲音小了些，但依舊猙獰。
王大花作為陪產，眼睜睜看著這個年輕稚氣的女人承受這麼大的痛苦，自己卻只能給與微薄的助力，心裡同樣如同針扎。
「用力啊！」女子的婆婆又急又怒地大喊，「你這個小賤人，不用力怎麼能行呢，孩子頭馬上看到了，快點啊！要是我們家孩子有任何閃失，我絕不會饒了你！」
聽著這種類似於訓斥的大喊，王大花腦子裡嗡嗡作響。
「你胡說八道什麼？」王大花惱怒至極，冷然瞪了那婦人一眼，「她辛辛苦苦生孩子，一條命都在鬼門關了，你卻還在這落井下石說風涼話，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婆婆？」
她聲音冷厲，聽得人膽戰心驚。
那婦人有些愕然，征征看了王大花一眼，欲言又止。
「沒事，有我在，你按照自己的節奏來。」不知不覺，王大花鼻子微微一酸，「你很堅強，也很勇敢，不過是生個孩子而已。」
此時此刻，女子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身下一片血腥狼藉，饒是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王大花，看到這一幕，也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女人生孩子，不僅僅是從鬼門關走一趟那麼簡單，她是硬生生被撕碎了，重新組裝一遍。
不管是精神力量還是肉體，在生孩子這一刻仿佛都不屬於自己，全成了為孩子服務的載體，想想都覺得悲哀。
可惜，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過來的，她們要是有幸遇到一個還算不錯的男人，那麼這份痛苦也不算付諸東流。
可要是遇人不淑，那就是絕對的悲劇，無人會在意她的不幸，更不會有人心疼。
耳邊充斥著女子的慘絕人寰的哭喊，王大花心裡沉痛又無奈，同樣的，她也為這個女子未來的命運感到擔憂。
「痛，痛啊，我不想生了……」女子眼淚簌簌而下，整個人都要碎了。
王大花替她把脈，發現她的脈搏已然非常虛弱，急忙拿出自己的針灸針，替她施針。
「這是幹什麼？」婦人見狀，嚇了一跳，「女人生產用得著扎針麼？你可別害了她！」
「你才是要害她。」王大花冷冷哼了一聲，「你出去，這裡有我就行。」
婦人悻悻低著頭，卻沒有出去，就在一旁直勾勾盯著王大花。
真可笑，明明是她求王大花來幫忙的。
王大花：「……」？？？
這啥意思，這都行啊。
的確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也是情理之中，外面那些人不就總愛拿這種事來引起恐慌，好讓所有人都站在被批評一方的對立面。
「無妨。」王大花淡淡笑了笑，「我心裡知道就行，別人怎麼說我，那是別人的事情，我總不能捂住別人的嘴？」
她的確挺樂觀，她更願意相信這件事是有人暗中為之，為的就是逼軒轅宇放棄她。
時間會改變一切的。
王大花在青石巷過起了閉門不出的日子，五天之後，就是春闈考試。
按照規定，考生三天不能出考場，吃喝拉撒都在考場內解決，換句話說，軒轅宇至少三天不能回來。
臨走之前，他將宋張靈秀香秀都叫了過來，對著他們叮囑一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讓他們照顧好王大花，務必保證王大花的安全。
王大花將自己提前烙好的肉餅，做好的肉腸給他裝好，又給他帶了兩壺水，就連衣服被褥也是新換的，摸起來綿軟舒適。
「照顧好自己。」軒轅宇有些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王大花露出燦爛笑容，「放心吧少爺，我們等你回來。」
軒轅宇走了。
偌大的院子好似一下子變得空蕩，幾人坐在院子裡吃飯，都會莫名覺得不適應。
王大花有些無精打采，坐在院子那棵樹下發呆，只覺得軒轅宇一走，她的心裡一下子空空的，怎樣都不舒服。
下午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門，說隔壁的一個人家兒媳婦兒生產，原本定下來的穩婆突然重病來不了了，窮苦人家又請不起別的產婆，只好來找距離最近的王大花。
「側夫人，我們還是不出去為妙，誰知道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香秀警惕地說道。
王大花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此事蹊蹺，不打算輕易出門。
沒一會兒功夫，又有一個老婦在門外哭喊，聲音格外刺耳。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兒媳婦啊，她難產了……」
王大花有些坐不住，她在想萬一是真的，古代這種生產條件，那孕婦八成凶多吉少。
總不能因為她的一時防備警惕，就生生斷送一條性命。
「這樣……」王大花將靈秀香秀叫了過來，在兩人耳邊低語幾句。
兩個丫頭仍舊神色不安，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聽從王大花的安排。
關閉了好幾日的小院門終於被打開，外面瘋狂求救的那個婆子見狀，頓時激動萬分，衝上去就要抓住王大花的手。
「救命，夫人，請您救救我兒媳婦兒，求您了……」
老婦撕心裂肺，整個人都要碎了。
老婦人這樣哀求，王大花自然不能拒絕。
她跟著老婦人來到後者家中，還沒走近，就已經聽見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傳了出來。
王大花心裡驀然一顫。
她還從來沒有獨立接觸過接生，她只是有接生的知識儲備，也跟著老師傅去幫婦人接生過，僅此而已。
可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著頭皮上。
「救命啊，好痛啊，我不想生了……」年輕女子發出慘烈的痛喊，因為極端劇痛，她整個人冷汗淋漓，好像是從水裡打撈起來的。
她看起來也才十八九歲，面孔還很稚嫩，面對生產的痛，她顯得恐慌又畏懼。
「沒事，沒事，先不要哭！」王大花抓住她的手，沉聲道：「深呼吸一口氣，一定要深呼吸。」
她的聲音並不高，卻莫名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讓人信服的力量，讓人不自覺服從。
「痛，痛……」女子的聲音小了些，但依舊猙獰。
王大花作為陪產，眼睜睜看著這個年輕稚氣的女人承受這麼大的痛苦，自己卻只能給與微薄的助力，心裡同樣如同針扎。
「用力啊！」女子的婆婆又急又怒地大喊，「你這個小賤人，不用力怎麼能行呢，孩子頭馬上看到了，快點啊！要是我們家孩子有任何閃失，我絕不會饒了你！」
聽著這種類似於訓斥的大喊，王大花腦子裡嗡嗡作響。
「你胡說八道什麼？」王大花惱怒至極，冷然瞪了那婦人一眼，「她辛辛苦苦生孩子，一條命都在鬼門關了，你卻還在這落井下石說風涼話，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婆婆？」
她聲音冷厲，聽得人膽戰心驚。
那婦人有些愕然，征征看了王大花一眼，欲言又止。
「沒事，有我在，你按照自己的節奏來。」不知不覺，王大花鼻子微微一酸，「你很堅強，也很勇敢，不過是生個孩子而已。」
此時此刻，女子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身下一片血腥狼藉，饒是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王大花，看到這一幕，也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
女人生孩子，不僅僅是從鬼門關走一趟那麼簡單，她是硬生生被撕碎了，重新組裝一遍。
不管是精神力量還是肉體，在生孩子這一刻仿佛都不屬於自己，全成了為孩子服務的載體，想想都覺得悲哀。
可惜，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過來的，她們要是有幸遇到一個還算不錯的男人，那麼這份痛苦也不算付諸東流。
可要是遇人不淑，那就是絕對的悲劇，無人會在意她的不幸，更不會有人心疼。
耳邊充斥著女子的慘絕人寰的哭喊，王大花心裡沉痛又無奈，同樣的，她也為這個女子未來的命運感到擔憂。
「痛，痛啊，我不想生了……」女子眼淚簌簌而下，整個人都要碎了。
王大花替她把脈，發現她的脈搏已然非常虛弱，急忙拿出自己的針灸針，替她施針。
「這是幹什麼？」婦人見狀，嚇了一跳，「女人生產用得著扎針麼？你可別害了她！」
「你才是要害她。」王大花冷冷哼了一聲，「你出去，這裡有我就行。」
婦人悻悻低著頭，卻沒有出去，就在一旁直勾勾盯著王大花。
真可笑，明明是她求王大花來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