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封箱演出，不服不行
張蕭翻了個白眼，道：「你要的是冥幣嗎？」
吳金眼睛一瞪，怒道：「滾。」
眾人哈哈大笑。
李良傑道：「張蕭聽於老師說，你要在德雲居封箱演出的時候登台表演是嗎？」
「沒錯！」張蕭點了點頭，道：「本子都已經寫好了，明天走一遍，後天晚上直接上台了。」
於千道：「你的本子我看了，非常的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太短了。」
「我要的就是短啊！」張蕭沒好氣的說道：「讓我跟你們一樣，一說說半個小時，打死我都不干。」
於千嘆息道：「你這傢伙，明明有一身不錯的相聲功底，可偏偏喜歡藏著掖著不顯露，真是太可惜了。」
張蕭道：「不是藏著掖著，是不想要往這方面發展，相聲可以作為我的一個愛好，但絕對不會成為我的專業。」
「再說了，於老師，兩瓶酒買我七八分鐘的段子，你們已經賺大法了，還想要怎麼滴？」
於千呵呵笑道：「這倒也是。」
張蕭若是願意去電視台演個節目，通告費起碼得五千萬以上了，這區區兩瓶酒跟五千萬的通告費相比，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吳金道：「於老師，德雲居到底找了多少藝人參加封箱演出？我還以為就只有我們兩口子是唯一的呢。」
張蕭一愣，看著吳金道：「金哥，你也要上去說一段？」
「對啊！」吳金點了點頭，道：「我主要是開個頭而已，後面是謝曉楠和小岳。」
張蕭哦里一聲，道：「我說呢，讓你上去打套拳還可以，動嘴皮子的話估計夠嗆。」
於千複合道：「主要是看中他的人氣，要不然，我們才不找他呢。」
吳金聽到這話，頓時就被氣樂了，道：「千哥，人家都說過河了才拆橋的，你這倒好，人還沒過河呢，就先把橋給拆了，你難道不覺得有些不合適嗎？」
於千輕輕地敲了下自己，笑道：「看我這張嘴，抱歉了，兄弟，等你演完了，我再好好把你說一頓。」
「噗呲！」
第二天，張蕭和於千將段子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將裡面不合適的地方稍微改來下。
於千讚嘆道：「張蕭，你小子不走相聲這條路，實在是太可惜了，就你這創作能力，絕對是大師級的水平啊。」
張蕭笑著說道：「您滿意就好。」
很快，德雲居一年一次都封箱表演就開始了。
跟前些年一樣，郭小剛先說派出了自己的徒弟們輪番上場。
張蕭在後台看了幾個節目，點了點頭，道：「郭老師，於老師，這兩年他們的基本功都長進了不少啊！」
郭小剛笑著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們每天都會抽出兩個小時練習基本功，加上平常不間斷的登台表演，這才有了一些進步。」
張蕭問道：「您逼他們來嗎？」
於千道：「這是肯定的，要是不逼的話，他們能夠這麼勤快才怪。」
張蕭莞爾道：「我覺得也是。」
很快，吳金和謝曉楠閃亮登場了。
兩人先是和小岳說了一會兒相聲，然後吳金下台，謝曉楠跟小岳說了一段，贏得了滿堂喝彩，效果非常不錯。
張蕭看向回到後台的謝曉楠豎起大拇指，道：「楠姐，您乾脆加入德雲居算了，我覺得你好好研究下相聲，說不定就能夠成為全國最牛的女相聲演員。」
於千附和道：「沒錯，謝曉楠，你還真是有說相聲的潛質，比吳金強多了。」
小孫道：「楠姐不用謙虛，您說的確實挺好的。」
郭小剛道：「都別互誇了，千哥，張先生，該我們上場了，」
張蕭笑道：「於老師，那就走吧！」
於千道：「走！」
兩人從後台出來，報幕剛剛完，現場觀眾們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張蕭一身黑色大褂，跟於千一起向大家拱了拱手，表示敬意。
看了一眼謝曉楠用過的話筒，張蕭一邊往上調，一邊說道：「於老師，我覺得咱們德雲居以後最好能夠用移動式話筒。」
「為什麼？」於千立刻接口道。
張蕭道：「太尷尬了，楠姐說完，我一上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整話筒的高度，這顯得楠姐···不太高啊！」
於千沒好氣的說道：「你要不說大家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哈哈哈哈！」觀眾們大笑。
謝曉楠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聽到張蕭這話過後，指著他大聲喊道：「張蕭，你等著。」
張蕭連忙道：「楠姐，千萬別生氣，您要這麼想，因為我上來了，才不得不往上調，要是郭老師上來了呢，？是吧？這不正好突出您的身高嗎，對不對？」
「哈哈哈哈！」
整個場子直接被張蕭的三言兩語搞的火熱。
郭小剛自然不會在意張蕭拿自己砸掛，對徒弟們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大師級的相聲表演，幾句話就能調動起現場觀眾的情緒。」
小孫點了點頭，道：「確實很厲害。」
台上的張蕭調整完話筒過後，開口道：「今天是德雲居的封箱演出，相比其他形式的演出，要隆重許多，從後台的擺設就能夠看的出來。」
於千不解的問道：「後台怎麼了？」
張蕭從兜裡面掏出一隻香菸，夾在耳朵上，道：「看到沒有，這是最頂級的大熊貓香菸，一盒三百多，我拿了一根，沒捨得抽。」
「除此之外，還有一瓶兩三千多酒，郭老師說了表演結束過後，大家要喝一杯。」
於千道：「馬上過年了，又是德雲居的最後一次演出，弄點兒好煙好酒，有什麼稀奇啊？」
張蕭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主要是想問下，就郭老師那種超級摳門的性格，這煙和酒，不會是假的吧？」
「超級摳門？」於親愛呵呵笑道：「兄弟，你這形容還真是挺貼切的，不過你放心，這次都是真的。」
張蕭切了一聲，道：「你可拉倒吧，後台有一個魯南口音的胖子，也是這麼說的。」
於千道：「小岳啊？」
「對，就是他！」張蕭點頭道：「他說了這麼一句，讓我想了半天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於千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噗呲！」
「哈哈哈哈！」
「自己做的，有沒有假？」
「我敢肯定這是蕭身先掛的。」
「這個包袱真不錯。」
「···」
現場的觀眾們都哈哈大笑。
於千也沒忍住，笑道：「咱們德雲居的孩子就是這麼實誠！」
張蕭道：「說實話，我挺羨慕你們的。」
于謙知道要步入正題了，問道：「羨慕我們什麼？」
張蕭道：「羨慕你們的工作，光動嘴不動手，說完相聲，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
于謙皺了皺眉頭，道：「這話我怎麼聽著有些不對勁呢，你打算讓我們說完相聲就見血是吧？」
張蕭嘆了一口氣，道：「主要是感嘆下自己的工作，實在沒法跟您比啊！」
於千問道：「怎麼呢？」
「哦，你參加了拳擊運動。」
「老得玩命啊！」
「對抗性是強！」
「風險太大！」
「那才叫精神吶！」
「提心弔膽。」
「習慣了就好。」
「生怕被人逮著。」
「那你得躲快點兒。」
「讓人逮著就往死里打啊！」
「那對方就犯規了。」
「他哪兒管你那個，就前幾天，六個小伙子把我吊起來打，一邊打嘴裡還邊罵罵咧咧的。」
「怎麼罵的？」
「讓你小子偷錢包兒！」
經過張蕭和於千兩人都大量鋪墊過後，這個包袱響的非常漂亮。
觀眾們都曉得前俯後仰。
舞台上，於千道：「哦，你是小偷啊？」
張蕭不滿的說道：「你看你這麼有文化的人，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什麼叫小偷啊！」
于謙問道：「那應該叫你···」
張蕭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掏包兒的~」
於千嗨了一聲，說道：「這不一樣嗎？」
「哈哈哈！」觀眾們又大笑了起來。
張蕭說道：「我真是夠了，為了偷這點兒東西，整天窩窩囊囊，偷偷縮縮，戰戰兢兢，活得一點兒都不瀟灑。」
「我真是夠了，我後悔我怎麼就當上小偷了呢？」
于謙道：「明白老舅好。」
張蕭話鋒一轉，道：「這還不如攔路搶劫呢！」
「噗呲！」
「哈哈哈！」
「真的，攔路搶劫逮著就槍斃，省得這麼活受罪。」
於千道：「喂，我說，只要你定下決心改正，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張蕭道：「好，於老師，有您這句話全齊了，可讓我徹底洗手不幹了，他們也不會繞了我的。」
於千問道：「你參加了流氓團伙？」
張蕭不滿的說到：「怎麼能叫流氓團伙呢，我參加的是小偷公司。」
於千一愣，道：「小偷公司？」
張蕭點了點頭，道：「全名是小偷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哈哈哈哈！」現場的觀眾們都笑了起來。
於千道：「你們這個公司有多少人啊？」
張蕭道：「一百多人！」
於千驚呼道：「一百多小偷？」
張蕭道：「不全是小偷，真正堅持在前線工作的我們就倆人。」
於千問道：「那其他人呢？」
張蕭回答道：「都是管理層。」
張蕭道：「瞧您這話說的，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管理帶了頭，小偷有勁頭，小偷沒管理，肯定偷不好，不是偷不到，就是跑不了。」
「噗呲！」
「哈哈哈！」
無數觀眾都笑噴了。
於千道：「那你們都是什麼管理啊？」
張蕭道：「那管理多了，一個總經理，四十八個副經理。」
于謙道：「四十八個副經理？」
張蕭道：「各管一攤兒。」
於千問道：「都管什麼啊？」
張蕭道：「有管行政的，有管組織的，有管宣傳的，有管後勤的，有管計劃生···」
於千連忙阻止道：「等等，你們小偷公司還計劃生育啊？」
張蕭道：「瞧您這話說的，全國一盤棋，我們小偷也不能例外啊，要不人家都計劃生育率，我們小偷隨便生，大頭生小偷，小偷生幼偷，小偷越生越多，好人越來越少，我們偷誰去啊？」
「哈哈哈！」全場爆笑。
於千也樂了，道：「明愛了，你們這是為了生態的平衡啊！」
於千問道：「怎麼說？」
張蕭道：「就那保衛科來說吧！」
於千打斷了他的話，道：「不是，你等會兒，你們小偷公司要保衛科幹嘛？」
「太有必要了。」張蕭道：「一百多小偷聚在一塊兒，要是沒有個保衛科，那公司有點兒什麼東西，不轉眼就沒有了啊？」
「俺們公司今年賊發一號通知明確指出：越說賊窩越要加強防盜工作。」
「哈哈哈！」
「哎呀我去，笑死我了。」
「越是賊窩，越要加強防盜工作，說的還真是沒錯啊！」
「···」
觀眾們一邊鼓掌，一邊笑了起來。
張蕭道：「當然了，這都是常用的機構，假設有個中心任務的話，還得增加很多臨時機構。」
於千問道：「都有什麼機構啊？」
張蕭道：「那就多了，你像到了春節，你得成立一個春盜辦吧？」
於千道：「什麼，春盜辦？」
「哈哈哈！」
於千問道：「那三八婦女節呢？」
張蕭道：「成立女盜辦。」
「六一節呢？」
「兒盜辦！」
「逢年過節都不耽誤。」
張蕭道：「你別說，逢年過節，最近幾年，綜藝節目大火，我們成立了個綜盜辦，我們主任親臨現場。」
於千問道：「你們主任是誰啊？」
張蕭道：「千萬別告訴其他人，我只告訴你一個人，我們的主任就是···楊咪！」
「哈哈哈哈！」
現場爆笑。
於千道：「是她啊！」
張蕭不屑的說道：「實際上，她懂個屁啊，但這人浮於事，打頭好幾年，公司說要精簡，可越精簡人越多。」
「沒辦法，都是拉著關係走後門來的，上級拍來的，還得當個管理。」
「我們這是個業務性很強的公司，不是說是個人到我們這裡工作，就能當管理，外行領導內行，手下沒有一個不出事兒的。」
「你說這人行吧，人家上頭說不行，說這人不行吧，人家上頭說行，你這氣還生不來。」
「我們那流傳一副對聯，太能說明這個問題了。」
於千問道：「什麼對聯？」
張蕭道：「上聯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
於千道：「下聯呢？」
張蕭道：「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於千：「橫批？」
張蕭瞪著眼睛，撰緊拳頭，道：「不服不行！」
吳金眼睛一瞪，怒道：「滾。」
眾人哈哈大笑。
李良傑道：「張蕭聽於老師說，你要在德雲居封箱演出的時候登台表演是嗎？」
「沒錯！」張蕭點了點頭，道：「本子都已經寫好了，明天走一遍，後天晚上直接上台了。」
於千道：「你的本子我看了，非常的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太短了。」
「我要的就是短啊！」張蕭沒好氣的說道：「讓我跟你們一樣，一說說半個小時，打死我都不干。」
於千嘆息道：「你這傢伙，明明有一身不錯的相聲功底，可偏偏喜歡藏著掖著不顯露，真是太可惜了。」
張蕭道：「不是藏著掖著，是不想要往這方面發展，相聲可以作為我的一個愛好，但絕對不會成為我的專業。」
「再說了，於老師，兩瓶酒買我七八分鐘的段子，你們已經賺大法了，還想要怎麼滴？」
於千呵呵笑道：「這倒也是。」
張蕭若是願意去電視台演個節目，通告費起碼得五千萬以上了，這區區兩瓶酒跟五千萬的通告費相比，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吳金道：「於老師，德雲居到底找了多少藝人參加封箱演出？我還以為就只有我們兩口子是唯一的呢。」
張蕭一愣，看著吳金道：「金哥，你也要上去說一段？」
「對啊！」吳金點了點頭，道：「我主要是開個頭而已，後面是謝曉楠和小岳。」
張蕭哦里一聲，道：「我說呢，讓你上去打套拳還可以，動嘴皮子的話估計夠嗆。」
於千複合道：「主要是看中他的人氣，要不然，我們才不找他呢。」
吳金聽到這話，頓時就被氣樂了，道：「千哥，人家都說過河了才拆橋的，你這倒好，人還沒過河呢，就先把橋給拆了，你難道不覺得有些不合適嗎？」
於千輕輕地敲了下自己，笑道：「看我這張嘴，抱歉了，兄弟，等你演完了，我再好好把你說一頓。」
「噗呲！」
第二天，張蕭和於千將段子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將裡面不合適的地方稍微改來下。
於千讚嘆道：「張蕭，你小子不走相聲這條路，實在是太可惜了，就你這創作能力，絕對是大師級的水平啊。」
張蕭笑著說道：「您滿意就好。」
很快，德雲居一年一次都封箱表演就開始了。
跟前些年一樣，郭小剛先說派出了自己的徒弟們輪番上場。
張蕭在後台看了幾個節目，點了點頭，道：「郭老師，於老師，這兩年他們的基本功都長進了不少啊！」
郭小剛笑著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們每天都會抽出兩個小時練習基本功，加上平常不間斷的登台表演，這才有了一些進步。」
張蕭問道：「您逼他們來嗎？」
於千道：「這是肯定的，要是不逼的話，他們能夠這麼勤快才怪。」
張蕭莞爾道：「我覺得也是。」
很快，吳金和謝曉楠閃亮登場了。
兩人先是和小岳說了一會兒相聲，然後吳金下台，謝曉楠跟小岳說了一段，贏得了滿堂喝彩，效果非常不錯。
張蕭看向回到後台的謝曉楠豎起大拇指，道：「楠姐，您乾脆加入德雲居算了，我覺得你好好研究下相聲，說不定就能夠成為全國最牛的女相聲演員。」
於千附和道：「沒錯，謝曉楠，你還真是有說相聲的潛質，比吳金強多了。」
小孫道：「楠姐不用謙虛，您說的確實挺好的。」
郭小剛道：「都別互誇了，千哥，張先生，該我們上場了，」
張蕭笑道：「於老師，那就走吧！」
於千道：「走！」
兩人從後台出來，報幕剛剛完，現場觀眾們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張蕭一身黑色大褂，跟於千一起向大家拱了拱手，表示敬意。
看了一眼謝曉楠用過的話筒，張蕭一邊往上調，一邊說道：「於老師，我覺得咱們德雲居以後最好能夠用移動式話筒。」
「為什麼？」於千立刻接口道。
張蕭道：「太尷尬了，楠姐說完，我一上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整話筒的高度，這顯得楠姐···不太高啊！」
於千沒好氣的說道：「你要不說大家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哈哈哈哈！」觀眾們大笑。
謝曉楠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聽到張蕭這話過後，指著他大聲喊道：「張蕭，你等著。」
張蕭連忙道：「楠姐，千萬別生氣，您要這麼想，因為我上來了，才不得不往上調，要是郭老師上來了呢，？是吧？這不正好突出您的身高嗎，對不對？」
「哈哈哈哈！」
整個場子直接被張蕭的三言兩語搞的火熱。
郭小剛自然不會在意張蕭拿自己砸掛，對徒弟們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大師級的相聲表演，幾句話就能調動起現場觀眾的情緒。」
小孫點了點頭，道：「確實很厲害。」
台上的張蕭調整完話筒過後，開口道：「今天是德雲居的封箱演出，相比其他形式的演出，要隆重許多，從後台的擺設就能夠看的出來。」
於千不解的問道：「後台怎麼了？」
張蕭從兜裡面掏出一隻香菸，夾在耳朵上，道：「看到沒有，這是最頂級的大熊貓香菸，一盒三百多，我拿了一根，沒捨得抽。」
「除此之外，還有一瓶兩三千多酒，郭老師說了表演結束過後，大家要喝一杯。」
於千道：「馬上過年了，又是德雲居的最後一次演出，弄點兒好煙好酒，有什麼稀奇啊？」
張蕭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主要是想問下，就郭老師那種超級摳門的性格，這煙和酒，不會是假的吧？」
「超級摳門？」於親愛呵呵笑道：「兄弟，你這形容還真是挺貼切的，不過你放心，這次都是真的。」
張蕭切了一聲，道：「你可拉倒吧，後台有一個魯南口音的胖子，也是這麼說的。」
於千道：「小岳啊？」
「對，就是他！」張蕭點頭道：「他說了這麼一句，讓我想了半天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於千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噗呲！」
「哈哈哈哈！」
「自己做的，有沒有假？」
「我敢肯定這是蕭身先掛的。」
「這個包袱真不錯。」
「···」
現場的觀眾們都哈哈大笑。
於千也沒忍住，笑道：「咱們德雲居的孩子就是這麼實誠！」
張蕭道：「說實話，我挺羨慕你們的。」
于謙知道要步入正題了，問道：「羨慕我們什麼？」
張蕭道：「羨慕你們的工作，光動嘴不動手，說完相聲，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
于謙皺了皺眉頭，道：「這話我怎麼聽著有些不對勁呢，你打算讓我們說完相聲就見血是吧？」
張蕭嘆了一口氣，道：「主要是感嘆下自己的工作，實在沒法跟您比啊！」
於千問道：「怎麼呢？」
「哦，你參加了拳擊運動。」
「老得玩命啊！」
「對抗性是強！」
「風險太大！」
「那才叫精神吶！」
「提心弔膽。」
「習慣了就好。」
「生怕被人逮著。」
「那你得躲快點兒。」
「讓人逮著就往死里打啊！」
「那對方就犯規了。」
「他哪兒管你那個，就前幾天，六個小伙子把我吊起來打，一邊打嘴裡還邊罵罵咧咧的。」
「怎麼罵的？」
「讓你小子偷錢包兒！」
經過張蕭和於千兩人都大量鋪墊過後，這個包袱響的非常漂亮。
觀眾們都曉得前俯後仰。
舞台上，於千道：「哦，你是小偷啊？」
張蕭不滿的說道：「你看你這麼有文化的人，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什麼叫小偷啊！」
于謙問道：「那應該叫你···」
張蕭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掏包兒的~」
於千嗨了一聲，說道：「這不一樣嗎？」
「哈哈哈！」觀眾們又大笑了起來。
張蕭說道：「我真是夠了，為了偷這點兒東西，整天窩窩囊囊，偷偷縮縮，戰戰兢兢，活得一點兒都不瀟灑。」
「我真是夠了，我後悔我怎麼就當上小偷了呢？」
于謙道：「明白老舅好。」
張蕭話鋒一轉，道：「這還不如攔路搶劫呢！」
「噗呲！」
「哈哈哈！」
「真的，攔路搶劫逮著就槍斃，省得這麼活受罪。」
於千道：「喂，我說，只要你定下決心改正，我會全力幫助你的。」
張蕭道：「好，於老師，有您這句話全齊了，可讓我徹底洗手不幹了，他們也不會繞了我的。」
於千問道：「你參加了流氓團伙？」
張蕭不滿的說到：「怎麼能叫流氓團伙呢，我參加的是小偷公司。」
於千一愣，道：「小偷公司？」
張蕭點了點頭，道：「全名是小偷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哈哈哈哈！」現場的觀眾們都笑了起來。
於千道：「你們這個公司有多少人啊？」
張蕭道：「一百多人！」
於千驚呼道：「一百多小偷？」
張蕭道：「不全是小偷，真正堅持在前線工作的我們就倆人。」
於千問道：「那其他人呢？」
張蕭回答道：「都是管理層。」
張蕭道：「瞧您這話說的，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管理帶了頭，小偷有勁頭，小偷沒管理，肯定偷不好，不是偷不到，就是跑不了。」
「噗呲！」
「哈哈哈！」
無數觀眾都笑噴了。
於千道：「那你們都是什麼管理啊？」
張蕭道：「那管理多了，一個總經理，四十八個副經理。」
于謙道：「四十八個副經理？」
張蕭道：「各管一攤兒。」
於千問道：「都管什麼啊？」
張蕭道：「有管行政的，有管組織的，有管宣傳的，有管後勤的，有管計劃生···」
於千連忙阻止道：「等等，你們小偷公司還計劃生育啊？」
張蕭道：「瞧您這話說的，全國一盤棋，我們小偷也不能例外啊，要不人家都計劃生育率，我們小偷隨便生，大頭生小偷，小偷生幼偷，小偷越生越多，好人越來越少，我們偷誰去啊？」
「哈哈哈！」全場爆笑。
於千也樂了，道：「明愛了，你們這是為了生態的平衡啊！」
於千問道：「怎麼說？」
張蕭道：「就那保衛科來說吧！」
於千打斷了他的話，道：「不是，你等會兒，你們小偷公司要保衛科幹嘛？」
「太有必要了。」張蕭道：「一百多小偷聚在一塊兒，要是沒有個保衛科，那公司有點兒什麼東西，不轉眼就沒有了啊？」
「俺們公司今年賊發一號通知明確指出：越說賊窩越要加強防盜工作。」
「哈哈哈！」
「哎呀我去，笑死我了。」
「越是賊窩，越要加強防盜工作，說的還真是沒錯啊！」
「···」
觀眾們一邊鼓掌，一邊笑了起來。
張蕭道：「當然了，這都是常用的機構，假設有個中心任務的話，還得增加很多臨時機構。」
於千問道：「都有什麼機構啊？」
張蕭道：「那就多了，你像到了春節，你得成立一個春盜辦吧？」
於千道：「什麼，春盜辦？」
「哈哈哈！」
於千問道：「那三八婦女節呢？」
張蕭道：「成立女盜辦。」
「六一節呢？」
「兒盜辦！」
「逢年過節都不耽誤。」
張蕭道：「你別說，逢年過節，最近幾年，綜藝節目大火，我們成立了個綜盜辦，我們主任親臨現場。」
於千問道：「你們主任是誰啊？」
張蕭道：「千萬別告訴其他人，我只告訴你一個人，我們的主任就是···楊咪！」
「哈哈哈哈！」
現場爆笑。
於千道：「是她啊！」
張蕭不屑的說道：「實際上，她懂個屁啊，但這人浮於事，打頭好幾年，公司說要精簡，可越精簡人越多。」
「沒辦法，都是拉著關係走後門來的，上級拍來的，還得當個管理。」
「我們這是個業務性很強的公司，不是說是個人到我們這裡工作，就能當管理，外行領導內行，手下沒有一個不出事兒的。」
「你說這人行吧，人家上頭說不行，說這人不行吧，人家上頭說行，你這氣還生不來。」
「我們那流傳一副對聯，太能說明這個問題了。」
於千問道：「什麼對聯？」
張蕭道：「上聯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
於千道：「下聯呢？」
張蕭道：「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於千：「橫批？」
張蕭瞪著眼睛，撰緊拳頭，道：「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