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厲塵簫,厲家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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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宴之讓人去查剛才在監控視頻裡面的一男一女,女的喬顏有過一面之緣,就是她快要摔倒的時候拉了她一把。

  然而,查出來的信息卻不是厲景行,人家叫厲塵簫。

  喬顏坐在椅子上緊張的扣手指,得到確定的答案,眼神裡帶著幾分茫然和沉寂。

  她又看錯人了。

  紀宴之回去就打電話給季祈安:「臥槽,我跟你說,喬顏說今天看見厲景行了!」

  「我覺得她的病情又加重了,你請的醫生到底有沒有用啊?」

  季祈安坐在辦公室里審批文件,聞言手微微一頓:「她在哪裡看見的?」

  「在星光大典。」

  季祈安凝眉:「然後呢?查出些什麼了?」

  「人家叫厲塵簫。」紀宴之害怕的拍拍胸口,緩了一口氣:「臥槽,你是不知道,老子差點沒被嚇死。」

  「我差點我真的遇見鬼了!」

  「我就說,這孫子總不能從地下爬上來吧?」

  「今天也不是鬼節。」

  「你是不知道,那男人眼睛真像厲狗啊。」紀宴之感慨道。

  季祈安聽著紀宴之的喋喋不休,男人眼神沉思,淡淡開口道:「行,我知道了。」「」

  「你怎麼反應這麼平淡啊?」紀宴之撇撇嘴。

  季祈安冷漠無情的說:「有事忙,先掛了。」

  男人推掉桌子上的文件站起身,隨後摸出另外一台手機打了一個國際電話出去,對面很快接了起來。

  「你家大少爺來京市了?」男人聲音低沉,他靠在窗邊指尖捏著一根煙。

  厲一接到電話,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啊?我不知道啊,主子沒跟我說。」

  「可能二小姐讓他過去的。」

  「喬顏今天差點撞見他們。」季祈安聲音漫不經心的開口。

  厲一沉默:「………」

  「我知道了,我會儘快讓主子回來的。」

  「嗯,他們這樣,各自安好,挺好。」季祈安眼神淡漠涼薄。

  厲景行沒死,只是忘記了他們這群朋友,忘記了喬顏,忘記了這個他曾經生活多年的京市。

  忘記了對喬家的仇恨。

  當初在監獄裡厲景行是差點真的一口氣就過去了,他親爹下手是真的毫不手軟,派人將人往死里打。

  那群人又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一群人群毆厲景行一人。

  他父親是真的敢下去手。

  起初,季祈安也是不知情的,所以他格外的憤怒,最後厲景行被換了監獄,被人打死在監獄裡。

  憤怒悲傷過後,理智迅速回歸,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和貓膩。

  可無論他怎麼查,都查不到任何信息。

  尤其是聽到厲景行的屍體還沒來得及給法醫檢驗,匆匆忙被醫生檢查過後,就被送進了火葬場。

  季祈安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麼簡單。

  果然,被他逮住了準備偷偷將厲景行運走的厲霆戰。

  厲霆戰當時看見站在出口的季祈安,也是微微一驚,他做事向來嚴密謹慎,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

  他派去的人對厲景行是真打,假戲真做,一來,就是教訓一下這麼多年不聽話的長子,孩子翅膀硬了,總覺得離開自己就能解脫了,自己能做主了。

  二來,也是做給外界看的。

  厲景行暴斃在監獄裡,是最好的脫身方式。

  季祈安雙手靠在牆壁上,他最後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厲景行,側身,讓步。

  厲霆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聰明的男人無需解釋,只一眼就懂彼此之間的含義。

  厲霆戰讓手下把人抬走了。

  厲景行是救活了,可腦子受到重創失去了記憶,這對厲霆戰來說是好事。

  厲景行忘掉事情,這對他這個親生父親來說是最大的好處。

  厲景行改回了他原來的名字,厲塵簫,厲家長子。

  厲塵簫在醫院裡昏迷了三個月,是在一年後才逐漸的從醫院裡康復出來,他休養了一年的時間才把時間養回來。


  之後的兩年,厲塵簫進入了厲氏集團管理層,以雷霆萬鈞般的手段迅速的在一眾私生子中殺了出去。

  男人猶如一匹黑馬一樣從中殺了出來。

  厲景行失去了記憶,對他而言,如今的生活是最好的結果。

  他不用承受在痛苦與掙扎之中,是厲霆戰器重的長子,以後厲家的繼承權只能是他。

  以厲景行的腦子,只能是他。

  厲景行跟喬顏分開,兩人各有各的生活軌跡,互不打擾是最好的。

  其實現在挺好的。

  喬顏也過的不錯,在娛樂圈靠著他跟紀宴之,陸庭深的資源和人脈,也混出頭了。

  季祈安低垂著眼眸,眼睫濃密,眼眸漆黑深邃,他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機,深深嘆了一口氣。

  今天怎麼就讓喬顏撞見了?

  這倆人可千萬別再遇見了。

  不然,以喬顏那張不安分的漂亮臉蛋,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出來。

  季祈安低頭看手機進來了一條消息,是紀宴之發來的消息:「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覺得我家到處是厲景行的鬼魂!」

  「老季,我今天晚上來跟你睡?!」

  季祈安冷漠冰冷拒絕:「滾,你沒女人陪你睡,我有。」

  「晚上抱我家姑娘一起睡。」男人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回覆道。

  「老子害怕啊!」紀宴之驚恐。

  季祈安直接關了手機沒搭理他,當初紀宴之趴在厲景行墳墓前鬼哭狼嚎的,鼻涕眼淚直流,他真的很想笑,憋了很久,手指都被季祈安掐出紅痕跡了。

  紀宴之還眼淚淚汪汪的指責季祈安,居然都不哭的。

  他哭個毛線球。

  人都沒死。

  他給誰哭墳去?

  季祈安看了一眼紀宴之抱著厲景行的墓碑哭的泣不成聲,鬼哭狼嚎的,忍無可忍,提前離開了。

  他怕走慢了,看著紀宴之這個蠢樣子一定會笑出來的。

  季祈安就沒打算告訴紀宴之這個大嘴巴,厲景行的事情。

  紀宴之那張大嘴守不住事情。

  皇家五星酒店。

  厲塵簫拿著手機翹著二郎腿坐在窗前,手指上下滑動,屏幕里不斷滾動著女人絕美驚艷的面孔,還有生平事跡。

  喬顏。

  男人眼眸漆黑深邃,骨節分明的手指滑動著屏幕,手指落在那張絕美的面容的臉頰上停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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