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邀請林川當教官！
但是……
曲金雄沉思許久，才將目光落到林川身上，斟酌道：
「剛剛那幾位觀眾所說不錯，以你的實力，教育部的特訓，恐怕沒有資格為你帶來提升……」
這話一出。
觀眾區都是鬆一口氣。
特別是那淘汰選手區。
聽到不用和林川一起特訓，他們只感覺之前那股生命抽離般的恐懼之感，都瞬間消散不少。
可沒有想到的是——
曲金雄的話，沒有說完！
他好像壓根沒感覺到選手的情緒一樣，又朝著林川誠摯表示：
「不過，我想代表教育部，邀請你成為中央特訓期間的總教官，負責五百強學生之間的特訓與競爭。」
？？？
握草？？？
什麼鬼？！！
整個淘汰選手區，依舊一片安靜如雞。
然而他們的內心，卻響起了尖叫雞的尖叫。
這種「尖叫」，更是直觀地體現到了聊天頻道：
【不是！！！曲金雄什麼意思？！！直接讓林川一路保送到大千秘境開啟不就得了？讓他給我們當教官是什麼意思？！！】
【不是吧？！！林川剛剛那一手，曲金雄難道完全不care？！中央特訓本來就已經死亡率不低了！現在讓林川當教官？曲金雄是擔心我們選手的死得不夠多嗎？！】
【抗議！嚴重抗議！我拒絕這種危險生物給我當教官！！】
【問題不僅僅是危險！我特麼面子上也過不去吧？！這個林川，年紀比我還小啊！！讓一個比我小的傢伙給我當教官？！我特麼……】
【自信一點，林川不僅僅是比你小！實際上，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所有參加大千秘境的選手中，年紀最小的！】
【特喵的！離譜啊！我現在只希望這種違背常識的生物從我的生活里消失！只有這樣，我的生活才能回歸正軌！】
曲金雄在高台之上發話。
而選手們表面安靜，實際在聊天頻道發言抗議這種行為。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師生之間的默契了。
老師在台上講，學生在台下講：）
然而，曲金雄卻直接戳破了那層紙。
他目光突然轉向淘汰選手區，直言不諱道：
「行了，我看到你們在聊天頻道的抱怨了。」
……
這話一出，剛剛還在聊天頻道叫囂的學生們，一下又陷入詭異安靜。
曲金雄則趁機語重心長道：
「我看到有學生說，希望林川這種違背常識的存在，從自己生活里消失。」
「但是，真正的強者，就是要勇於走出舒適區！挑戰自我！」
「包括我們所有玩家都嚮往的成神之路，本身也是違背常識的存在！」
「你們要走的，本來就是一條遍布荊棘的路！」
「你們必須要有，面對困難、挑戰困難的勇氣！」
「否則……」
「難道你們真的希望升級很簡單，秘境很好闖，喜歡的姑娘一追她就點頭？」
「不會吧？」
「……」
各選手內心各種懵逼。
怎麼不會？
憑什麼不會？
他們的人生就必須得是地獄模式才有意義是吧？！
不過，曲金雄總是有他講不完的道理。
選手們根本無權反駁。
又是嘰嘰歪歪一大通雞湯之後，選手們鴉雀無聲。
曲金雄心滿意足，又看向林川。
他面向林川時，整個人都和藹不少，耐心問道：
「林川同學你覺得呢？你願意給這些學生當總教官嗎？」
林川目光往那批選手的方向一掃。
沒一個敢和他對視的。
他笑了下：「當然願意。」
選手區更加安靜。
只怕心裡全是mmp。
曲金雄臉色一喜：「很好！那麼，從後天……哦不，明天！」
他想了想，又直接表示：「一會兒等待比賽正式結束的時間，我和你商量一下明天的入營考核。」
「你有什麼意見，都可以直接提出來！」
「只要不是特別離譜的，我都可以按你的要求，對明天的考核進行修改！」
林川眉梢一挑，突然意味深長地冒出一句：「這個『修改』，是可以在入營考核進行時修改的嗎？」
這話一出，曲金雄臉色瞬間一僵。
顯然，他聽出了林川話里的深意。
想來，雖然很多觀眾都還不知情。
但林川這個在比賽場上經歷的選手，恐怕是已經猜出來了，他對大冰塊卡的臨場修改！
這個時候突然冒出這句話，正是藉機暗指他在比賽過程中修改規則卡效果的事呢！
本來以為沒人知道的事，現在被「受害者」提出來。
曲金雄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不過很快，他調整情緒，面不改色一本正經道：
「按理說，考核進行時，確實不該再修改考核規則了。」
「但是，咱們的學生可是要闖大千秘境的種子選手！」
「讓他們去接受一些違背他們常識的考驗，也是件好事。」
「臨時變更考核規則，某種程度上，更能鍛鍊他們的臨場反應能力和處理變故解決問題的能力！」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既回答了林川的問題。
同時也絲毫沒提他自己臨時修改規則卡的事。
好一個臭不要臉鍛鍊學生能力。
林川隨意地笑了下，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曲金雄也看不出他心中怎麼想的，不過也沒多問。
再然後，他又花時間和林川私下講解了一些中央特訓的細節。
又過不久，場上的比賽時間到了，這場比賽才算是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徐問劍等八人，作為晉級選手，從比賽中退出來，成為整場高校聯盟的最終贏家。
他們八人，分別得到了一張大千秘境入場券。
徐問劍拿著入場券，基本是沒什麼表情。
而鍾子默、段梓宸和夏星洲等人，即便平日再怎麼沉穩，拿到夢寐以求的入場券那一刻，卻是藏不住的喜悅！
然而……
葉海明和孫昊的表情，就有點微妙了。
他們原本的目標，其實就只是五百強而已。
壓根沒有想過，以自己那點實力，竟然能拿到入場券！
特別是葉海明。
像孫昊，雖說實力稍弱一些，但不是完全沒有晉級五百強的希望。
而葉海明呢？
他能參與這場比賽，都已經是極大的運氣。
現在，竟然真的一路躺贏拿到入場券！
這尼瑪！就離譜！
葉海明可不敢有鍾子默段梓宸等人的驚喜。
因為他很清楚——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殺戮遊戲的世界，真正重要的，永遠是實力！
別看他現在拿到了入場券，看上去好像挺輝煌。
可實際上……
一旦開始中央特訓。
他恐怕會成為所有特訓選手眼裡的香餑餑！
所有手握入場券的選手中，他恐怕就是那個誰都想來捏一捏的，最軟的柿子！
不過，葉海明的目光，朝林川的方向看了眼，內心便很快安定下來。
比賽結束後，觀眾和選手，便陸陸續續退場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本來下午應該還有一場決出十強的比賽。
不過現在，整個上午的比賽都只剩下八人。
下午的比賽，自然就沒必要了。
各路觀眾，各回各家。
而各路選手，則開始糾結明天的入營考核。
整個中央大會堂的人流，陸陸續續的散場離開。
到這個時候，葉海明才湊到林川身邊，低聲道了句：「老大，特訓期間，你會罩著我的吧？」
林川眉梢一挑：「罩著你什麼？」
「額，就那個，我……」葉海明揚了揚他手中的入場券。
他拿到的，其實並不是正版的入場券。
而是教育部按照大千秘境入場券，擬製作的一張兌換券。
這主要是為了防止，有學生在大千秘境正式開始前，將入場券遺失，或者被什麼人殺人奪寶之類的。
真正的正版入場券，要等到大千秘境開始的時候。
學生通過兌換版的入場券，找教育部兌換。
所以葉海明晃動那張券的態度，才那麼輕鬆。
一邊晃著，一邊繼續道：「我在想著，我都躺贏到這一步了，有沒有希望，真的去闖一闖大千秘境？」
他語氣還挺輕鬆，看上去心態相當不錯。
林川目光淡淡地掃過去，思索片刻後，又淡淡道：
「特訓期間，我頂多會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出手相救。但也不絕對，看心情吧。」
「至於特別罩著你，那你就更不用想了。」
「能不能保住這張券，得靠你自己的實力。」
這些話，林川說出來時，並沒有避諱路過的其他選手。
於是一瞬間，原本看葉海明和林川關係親熱，便不敢得罪的選手，紛紛如狼似虎般將目光落到葉海明身上。
那眼神，仿佛餓狼盯上小綿羊！
一瞬間，葉海明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他渾身一激靈，整個人不自覺又朝林川的方向靠了靠。
不過。
葉海明從來不是蠢人。
他沒有問林川為什麼。
因為他自己知道為什麼。
林川不會罩著他，這世上也沒有任何人能罩著他！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葉海明從來都知道，這世上最靠得住的那個人，永遠都是自己！
所以……
入場券，他當然還是得憑自己的實力，去保住！
雖然這會很難很難！
不過……
葉海明那嚴肅的神色只持續了片刻。
很快，他又恢復了輕鬆模樣，笑嘻嘻地問林川：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會儘量確保我的生命安全咯？」
林川斜了他一眼，沒立刻回答。
葉海明又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想參加明天的入營考核。」
他臉上，依舊是那種輕鬆歡快的表情。
不怎么正經。
但這句話說出來，顯然是鄭重其事，而非開玩笑。
林川知道，葉海明還是那個葉海明。
他骨子裡，從來都有一種不擇手段的狠勁！
那股子狠勁，對別人狠，對他自己更狠！
那股子狠勁，讓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去變強！
本來，按照曲金雄說的流程。
像葉海明這樣已經拿到入場券的選手，是沒必要參加明天的入營考核的。
但葉海明知道，自己這一路，靠的都只是躺贏！
這次比賽里，他表現也很平庸。
甚至連那第二層蜂巢房間的次元怪群，都有些招架不住！
這樣的實力……
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比任何人，都迫切想要變強！
不過……
林川想了想，卻搖頭道：
「明天那場入營考核，不適合你。」
這話一出，葉海明下意識是失望的。
不過很快，他突然又振奮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川：「老大你的意思是……」
林川點頭：「關於中央特訓，我和曲金雄簡單商量過。」
「特訓過程中，教官會根據每個選手自身的情況，去進行針對性的訓練。」
「還有就是，已經手握入場券的選手，明天不需要參加入營考核，而是可以直接開始針對性特訓。」
葉海明一聽這話，瞬間安心，語氣越發驚喜：
「也就是說，我明天就可以開始特訓，而且是私人教官一對一的，針對我的情況對我進行訓練提升？！」
林川點頭，又為他解釋道：
「其實，中央特訓的主要目標，一直都是那能拿到入場券的五十人。」
「剩下的，所謂五百強，不過是陪跑罷了。」
「按照正常的特訓流程，已經得到入場券的五十人，特訓期間的福利待遇等等方面，都是遠超其他玩家的。」
「真正會被奪走入場券的概率，非常低。」
葉海明又狠狠點頭：「好！那我聽老大你的，明天不參加入營考核，直接開始特訓！」
「對了老大……」
知道中央特訓對五十名已經拿到入場券的選手有優待後，葉海明身上那種輕鬆的狀態越發明顯。
他又笑著朝林川道：「你能先給我透露透露，我明天的訓練內容嗎？」
「這個是由你明天的一對一私人教官安排，等明天，你自然知道了……」
林川和葉海明的這番對話，並沒有背著其他人。
一些路過的選手，有心的，基本也能聽到。
而林川透露給葉海明的消息，在那些有背景的選手之間，其實不算什麼秘密。
特訓的主要對象，本來就是那些真正要闖大千秘境的五十名學生！
他們費勁心機爭奪到入場券，可不是為了被別人搶走的！
所以那五十人，在特訓期間能享受更高的福利待遇，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更準確說，現在的情況，其實是49人。
這一屆的高校聯賽，最終只決出了8名獲得入場券的選手。
算上林川，也只是九人。
也就是說，還有一張入場券，是沒有歸屬的。
這一點，曲金雄也和林川提過。
他的意思是，將剩下的最後一張入場券，最為一個特殊的獎勵。
讓那足足五百人去競爭！
林川和葉海明邊走邊聊，很快便和觀眾區的焦正青也匯合了。
葉海明看向焦正青，這時倒想起一個事兒，便專門和林川提起來：
「老大，之前楊復和我說過一個，福利堂安排『教官』進中央特訓的手段……」
曲金雄沉思許久，才將目光落到林川身上，斟酌道：
「剛剛那幾位觀眾所說不錯，以你的實力，教育部的特訓，恐怕沒有資格為你帶來提升……」
這話一出。
觀眾區都是鬆一口氣。
特別是那淘汰選手區。
聽到不用和林川一起特訓，他們只感覺之前那股生命抽離般的恐懼之感，都瞬間消散不少。
可沒有想到的是——
曲金雄的話，沒有說完！
他好像壓根沒感覺到選手的情緒一樣，又朝著林川誠摯表示：
「不過，我想代表教育部，邀請你成為中央特訓期間的總教官，負責五百強學生之間的特訓與競爭。」
？？？
握草？？？
什麼鬼？！！
整個淘汰選手區，依舊一片安靜如雞。
然而他們的內心，卻響起了尖叫雞的尖叫。
這種「尖叫」，更是直觀地體現到了聊天頻道：
【不是！！！曲金雄什麼意思？！！直接讓林川一路保送到大千秘境開啟不就得了？讓他給我們當教官是什麼意思？！！】
【不是吧？！！林川剛剛那一手，曲金雄難道完全不care？！中央特訓本來就已經死亡率不低了！現在讓林川當教官？曲金雄是擔心我們選手的死得不夠多嗎？！】
【抗議！嚴重抗議！我拒絕這種危險生物給我當教官！！】
【問題不僅僅是危險！我特麼面子上也過不去吧？！這個林川，年紀比我還小啊！！讓一個比我小的傢伙給我當教官？！我特麼……】
【自信一點，林川不僅僅是比你小！實際上，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所有參加大千秘境的選手中，年紀最小的！】
【特喵的！離譜啊！我現在只希望這種違背常識的生物從我的生活里消失！只有這樣，我的生活才能回歸正軌！】
曲金雄在高台之上發話。
而選手們表面安靜，實際在聊天頻道發言抗議這種行為。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師生之間的默契了。
老師在台上講，學生在台下講：）
然而，曲金雄卻直接戳破了那層紙。
他目光突然轉向淘汰選手區，直言不諱道：
「行了，我看到你們在聊天頻道的抱怨了。」
……
這話一出，剛剛還在聊天頻道叫囂的學生們，一下又陷入詭異安靜。
曲金雄則趁機語重心長道：
「我看到有學生說，希望林川這種違背常識的存在，從自己生活里消失。」
「但是，真正的強者，就是要勇於走出舒適區！挑戰自我！」
「包括我們所有玩家都嚮往的成神之路，本身也是違背常識的存在！」
「你們要走的，本來就是一條遍布荊棘的路！」
「你們必須要有，面對困難、挑戰困難的勇氣！」
「否則……」
「難道你們真的希望升級很簡單，秘境很好闖，喜歡的姑娘一追她就點頭？」
「不會吧？」
「……」
各選手內心各種懵逼。
怎麼不會？
憑什麼不會？
他們的人生就必須得是地獄模式才有意義是吧？！
不過，曲金雄總是有他講不完的道理。
選手們根本無權反駁。
又是嘰嘰歪歪一大通雞湯之後，選手們鴉雀無聲。
曲金雄心滿意足，又看向林川。
他面向林川時，整個人都和藹不少，耐心問道：
「林川同學你覺得呢？你願意給這些學生當總教官嗎？」
林川目光往那批選手的方向一掃。
沒一個敢和他對視的。
他笑了下：「當然願意。」
選手區更加安靜。
只怕心裡全是mmp。
曲金雄臉色一喜：「很好！那麼，從後天……哦不，明天！」
他想了想，又直接表示：「一會兒等待比賽正式結束的時間，我和你商量一下明天的入營考核。」
「你有什麼意見，都可以直接提出來！」
「只要不是特別離譜的，我都可以按你的要求，對明天的考核進行修改！」
林川眉梢一挑，突然意味深長地冒出一句：「這個『修改』，是可以在入營考核進行時修改的嗎？」
這話一出，曲金雄臉色瞬間一僵。
顯然，他聽出了林川話里的深意。
想來，雖然很多觀眾都還不知情。
但林川這個在比賽場上經歷的選手，恐怕是已經猜出來了，他對大冰塊卡的臨場修改！
這個時候突然冒出這句話，正是藉機暗指他在比賽過程中修改規則卡效果的事呢！
本來以為沒人知道的事，現在被「受害者」提出來。
曲金雄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不過很快，他調整情緒，面不改色一本正經道：
「按理說，考核進行時，確實不該再修改考核規則了。」
「但是，咱們的學生可是要闖大千秘境的種子選手！」
「讓他們去接受一些違背他們常識的考驗，也是件好事。」
「臨時變更考核規則，某種程度上，更能鍛鍊他們的臨場反應能力和處理變故解決問題的能力！」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既回答了林川的問題。
同時也絲毫沒提他自己臨時修改規則卡的事。
好一個臭不要臉鍛鍊學生能力。
林川隨意地笑了下，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曲金雄也看不出他心中怎麼想的，不過也沒多問。
再然後，他又花時間和林川私下講解了一些中央特訓的細節。
又過不久，場上的比賽時間到了，這場比賽才算是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徐問劍等八人，作為晉級選手，從比賽中退出來，成為整場高校聯盟的最終贏家。
他們八人，分別得到了一張大千秘境入場券。
徐問劍拿著入場券，基本是沒什麼表情。
而鍾子默、段梓宸和夏星洲等人，即便平日再怎麼沉穩，拿到夢寐以求的入場券那一刻，卻是藏不住的喜悅！
然而……
葉海明和孫昊的表情，就有點微妙了。
他們原本的目標，其實就只是五百強而已。
壓根沒有想過，以自己那點實力，竟然能拿到入場券！
特別是葉海明。
像孫昊，雖說實力稍弱一些，但不是完全沒有晉級五百強的希望。
而葉海明呢？
他能參與這場比賽，都已經是極大的運氣。
現在，竟然真的一路躺贏拿到入場券！
這尼瑪！就離譜！
葉海明可不敢有鍾子默段梓宸等人的驚喜。
因為他很清楚——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殺戮遊戲的世界，真正重要的，永遠是實力！
別看他現在拿到了入場券，看上去好像挺輝煌。
可實際上……
一旦開始中央特訓。
他恐怕會成為所有特訓選手眼裡的香餑餑！
所有手握入場券的選手中，他恐怕就是那個誰都想來捏一捏的，最軟的柿子！
不過，葉海明的目光，朝林川的方向看了眼，內心便很快安定下來。
比賽結束後，觀眾和選手，便陸陸續續退場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本來下午應該還有一場決出十強的比賽。
不過現在，整個上午的比賽都只剩下八人。
下午的比賽，自然就沒必要了。
各路觀眾，各回各家。
而各路選手，則開始糾結明天的入營考核。
整個中央大會堂的人流，陸陸續續的散場離開。
到這個時候，葉海明才湊到林川身邊，低聲道了句：「老大，特訓期間，你會罩著我的吧？」
林川眉梢一挑：「罩著你什麼？」
「額，就那個，我……」葉海明揚了揚他手中的入場券。
他拿到的，其實並不是正版的入場券。
而是教育部按照大千秘境入場券，擬製作的一張兌換券。
這主要是為了防止，有學生在大千秘境正式開始前，將入場券遺失，或者被什麼人殺人奪寶之類的。
真正的正版入場券，要等到大千秘境開始的時候。
學生通過兌換版的入場券，找教育部兌換。
所以葉海明晃動那張券的態度，才那麼輕鬆。
一邊晃著，一邊繼續道：「我在想著，我都躺贏到這一步了，有沒有希望，真的去闖一闖大千秘境？」
他語氣還挺輕鬆，看上去心態相當不錯。
林川目光淡淡地掃過去，思索片刻後，又淡淡道：
「特訓期間，我頂多會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出手相救。但也不絕對，看心情吧。」
「至於特別罩著你，那你就更不用想了。」
「能不能保住這張券，得靠你自己的實力。」
這些話，林川說出來時，並沒有避諱路過的其他選手。
於是一瞬間，原本看葉海明和林川關係親熱，便不敢得罪的選手，紛紛如狼似虎般將目光落到葉海明身上。
那眼神，仿佛餓狼盯上小綿羊！
一瞬間，葉海明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他渾身一激靈，整個人不自覺又朝林川的方向靠了靠。
不過。
葉海明從來不是蠢人。
他沒有問林川為什麼。
因為他自己知道為什麼。
林川不會罩著他，這世上也沒有任何人能罩著他！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葉海明從來都知道，這世上最靠得住的那個人，永遠都是自己！
所以……
入場券，他當然還是得憑自己的實力，去保住！
雖然這會很難很難！
不過……
葉海明那嚴肅的神色只持續了片刻。
很快，他又恢復了輕鬆模樣，笑嘻嘻地問林川：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會儘量確保我的生命安全咯？」
林川斜了他一眼，沒立刻回答。
葉海明又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想參加明天的入營考核。」
他臉上，依舊是那種輕鬆歡快的表情。
不怎么正經。
但這句話說出來，顯然是鄭重其事，而非開玩笑。
林川知道，葉海明還是那個葉海明。
他骨子裡，從來都有一種不擇手段的狠勁！
那股子狠勁，對別人狠，對他自己更狠！
那股子狠勁，讓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去變強！
本來，按照曲金雄說的流程。
像葉海明這樣已經拿到入場券的選手，是沒必要參加明天的入營考核的。
但葉海明知道，自己這一路，靠的都只是躺贏！
這次比賽里，他表現也很平庸。
甚至連那第二層蜂巢房間的次元怪群，都有些招架不住！
這樣的實力……
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比任何人，都迫切想要變強！
不過……
林川想了想，卻搖頭道：
「明天那場入營考核，不適合你。」
這話一出，葉海明下意識是失望的。
不過很快，他突然又振奮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川：「老大你的意思是……」
林川點頭：「關於中央特訓，我和曲金雄簡單商量過。」
「特訓過程中，教官會根據每個選手自身的情況，去進行針對性的訓練。」
「還有就是，已經手握入場券的選手，明天不需要參加入營考核，而是可以直接開始針對性特訓。」
葉海明一聽這話，瞬間安心，語氣越發驚喜：
「也就是說，我明天就可以開始特訓，而且是私人教官一對一的，針對我的情況對我進行訓練提升？！」
林川點頭，又為他解釋道：
「其實，中央特訓的主要目標，一直都是那能拿到入場券的五十人。」
「剩下的，所謂五百強，不過是陪跑罷了。」
「按照正常的特訓流程，已經得到入場券的五十人，特訓期間的福利待遇等等方面，都是遠超其他玩家的。」
「真正會被奪走入場券的概率，非常低。」
葉海明又狠狠點頭：「好！那我聽老大你的，明天不參加入營考核，直接開始特訓！」
「對了老大……」
知道中央特訓對五十名已經拿到入場券的選手有優待後，葉海明身上那種輕鬆的狀態越發明顯。
他又笑著朝林川道：「你能先給我透露透露，我明天的訓練內容嗎？」
「這個是由你明天的一對一私人教官安排，等明天，你自然知道了……」
林川和葉海明的這番對話，並沒有背著其他人。
一些路過的選手，有心的，基本也能聽到。
而林川透露給葉海明的消息，在那些有背景的選手之間，其實不算什麼秘密。
特訓的主要對象，本來就是那些真正要闖大千秘境的五十名學生！
他們費勁心機爭奪到入場券，可不是為了被別人搶走的！
所以那五十人，在特訓期間能享受更高的福利待遇，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更準確說，現在的情況，其實是49人。
這一屆的高校聯賽，最終只決出了8名獲得入場券的選手。
算上林川，也只是九人。
也就是說，還有一張入場券，是沒有歸屬的。
這一點，曲金雄也和林川提過。
他的意思是，將剩下的最後一張入場券，最為一個特殊的獎勵。
讓那足足五百人去競爭！
林川和葉海明邊走邊聊，很快便和觀眾區的焦正青也匯合了。
葉海明看向焦正青，這時倒想起一個事兒，便專門和林川提起來：
「老大，之前楊復和我說過一個，福利堂安排『教官』進中央特訓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