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1章 異父異母的親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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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異父異母的親兄妹

  知道兇手是誰了?

  服部平次腳下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進垃圾桶內。

  不是,他這邊剛翻出一團釣魚線,還沒理清楚整件事情的思緒,那邊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這速度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而且說話的不是個遊戲公司社長嗎?難不成他還兼職偵探?

  頭重腳輕的柯南勉強轉過身,看著半個身子被書桌旁壘起書籍擋住的白川,眼神閃爍了幾下,對於這個密室的手法也有了答案。

  『知道了密室的手法,想要猜出布置如此障眼法的人就很簡單了,兇手就是那個人錯不了!』

  柯南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隨後咚的一聲軟倒在地。

  「柯南!」反應最快的是毛利蘭,她快步上前,手掌探向額頭,隨後猛然一縮。

  好燙!

  「我帶他去找醫生。」

  小蘭說著抱起已經開始發顫的柯南,快步朝著屋外奔去。

  被抱出書房前,柯南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向白川,那一眼的感情極為複雜,有託付有期許還有一絲絲欣慰。

  這小子,當真是飄了!

  看到柯南離別前的眼神,白川緊了緊拳頭。

  某人該不會以為他現在破案是受了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的薰陶吧?

  「白川老弟,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目暮警官激動壞了,不停搓著雙手。

  快點!快點給這個來東京踢館的外地偵探一點顏色看看,讓卑鄙的外鄉人知道米花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混下去的!

  察覺到自己最終還是沒能擺脫『老弟』的稱呼,白川心情更加不美好了。

  早知道就不跑出來費這個力氣了。

  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給無良偵探爭取約會時間了,這種事情已經不能說是吃力不討好了,簡直就是親者痛仇者快啊!

  「先不說兇手的問題,我想先確定一件事情。」

  沒辦法,已經夸下了海口,白川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什麼事情。」

  服部平次伸長耳朵,努力聽著白川的每一個字,他來東京的動機是準備找工藤新一比拼一下誰才是真正的高中生偵探,但了解東京其他偵探的水平也是一個很必須的環節嘛!

  「外交官池村勛的書房平常可以隨意進出嗎?」

  「這」

  目暮此時才猛然反應過來,這次的死者身份可不一般啊!他趕忙朝著四周看去,還好,鑑識科的那群傢伙一如既往在划水摸魚,沒有對外交官的書房進行什麼搜查。

  有的時候這群不幹事的傢伙反而也是個助力啊!

  目暮在心中默默感慨,隨後用嚴厲的眼神掃射向房間內所有人,「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得觸碰房間內的任何物品,之前有過觸碰的人,現在拿著你們觸碰過的東西全部站到那個角落,準備接受問問詢。」

  做完這些,他將視線放在了池村公江太太身上,「池村太太,能請您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帶著偵探進入你先生的書房嗎?」

  「伱懷疑池村太太?」服部平次湊到白川身邊小聲詢問道,「因為她很大方的讓偵探和幾個不認識的人進入外交官的書房,這種作法看起來的確很像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但」

  「你是想說釣魚線吧?」白川直接打斷了黑皮的質疑。

  「沒錯,難道在你推理中密室手法並非如此嗎?」

  服部平次也有些奇怪,他看過鑰匙上的膠帶痕跡,也從垃圾桶中翻出了釣魚線,已經拿到了物證,這種情況再怎麼說也比眼前這個社長單純的懷疑有說服力多了吧?

  「按照密室的手法,那個大嬸應該完全不具備作案的時間才對。」

  白川淡定的搖搖手指,「理想和現實是有很大區別的,推理和實際生活亦是如此。」

  心情不好怎麼辦?當然是找一個倒霉鬼施展笑容轉移大法啦!

  看著黑雞越來越黑的臉,白川臉上重新浮現出幾絲笑意,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果然很有意思。

  「你為什麼一定要糾結密室的手法呢?你難道沒有發現利用釣魚線將鑰匙放進口袋的操作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嗎?」


  「為什麼不可能?」服部平次有些急了,「我可以現場演示,絕對能一次成功!」

  「不需要。」白川雙手交叉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你仔細想想死者的體型,再想想鑰匙在死者口袋中的形狀。」

  「你的意思是?」服部平次有些恍然,死者過於肥碩的體型讓他坐下後口袋的空隙本就非常小,而且那把鑰匙是和鑰匙扣疊加在一起放置在口袋內的,鑰匙圈則朝著袋口。

  如果真是利用釣魚線完成的這一切,最終用力拉拽釣魚線的時候勢必會將鑰匙扣扯出來一部分,想要做到疊加非常困難。

  即便真掌握好了力道,讓二者維持重疊狀態,鑰匙圈也一定是落再口袋的最底層。

  因此那串鑰匙絕對不是通過工具輔助才放入死者口袋的!

  「既然如此,那這個密室的手法究竟是什麼?」服部平次趕忙追問。

  「從一開始就沒有密室。」

  白川這句話既是對服部說,也是在給目暮警官吃下一顆定心丸。

  「書房的門從一開始就是鎖住的,直道池村太太開門之前,這裡都屬於一個完美的密室,但殺人事件是在密室被人為解開後才發生的。。」

  「白川老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目暮的大腦此時顯得有些不夠用了,「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密室嗎?現在怎麼又說有了?」

  「他的意思是池村公江太太是在帶領毛利偵探等人進入書房後才展開殺人計劃。」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尋著熟悉的聲音望去,一個意想不到的傢伙出現在眾人眼前。

  「工藤!?」

  目暮警官雙眼放光,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金光走來了!

  「新一???」毛利蘭從滿眼震驚到飽含淚水,滿腦子都被自家竹馬那張英俊的面龐占領了。

  與這些人不同,白川黑著臉看了一眼手機,好傢夥,比起原劇情中某人切換大號的速度至少快了15分鐘,這是無論如何也不想放過這樣一個裝逼的機會啊!

  而且一邊大就來看案子,這傢伙真是沒救了!

  「新一,你到底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小蘭的語氣帶著哭腔,如果不是周圍站了一圈人,她現在估計已經撲到某人懷裡傾訴衷腸了。

  「傻丫頭,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嗎?」

  工藤新一忍著身體的不適朝前走了幾步,拉開池村勛死前坐著的那把椅子坐下,雙手交疊,支在下巴上,隨後將視線投向站在桌子旁邊的服部平次,

  「你都站到這個位置上了,還沒想到兇手的手法嗎?」

  嘖嘖嘖,這裝逼的手法一點也沒有生疏啊!

  服部平次的視線掃過工藤新一的腦袋,耳朵,最終落到肩膀上。

  死者脖頸出的針孔,書桌上能擋住大半個人的書籍,還有影碟機擺放的位置

  無數線索在服部平次的腦海內串聯起來,瞬間形成了答案,「真是高明的障眼法。」

  「沒錯!」工藤新一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池村太太,當時你帶領小蘭他們進入書房後假意去叫醒池村先生,其實是趁著那個機會將毒針刺入他的身體,從而完成了這次的謀殺。」

  「我們剛進書房的時候,池村先生其實只是被餵下了安眠藥,還沒有死去,這個房間的影碟機放置位置剛好在書桌的左側,池村太太就是趁著我們所有人被影碟機播放的歌劇吸引時完成了這次的案件。」

  服部平次立馬跟上補充。

  「是啊,搭配鑰匙扣上的膠帶和垃圾桶中的釣魚線,再加上先入為主認定池村勛先生已經死亡的事實,就能讓某些二流偵探認為這是一場密室殺人,從而順著真兇的劇本將替罪羊逮捕歸案。」

  工藤新一繼續解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諷刺之意。

  這傢伙!服部平次咬咬牙,最終沒有出聲反駁,只是更大聲的搶話道,

  「當時書房中很大聲的歌劇和桌子上那些高高摞起的書,都是為了防止池村先生死前發出聲音或者劇烈掙扎被我們發現而故意設計的障眼法。」

  為了不成為某人口中的二流偵探,服部平次絕對是火力全開:「至於釣魚線,結合池村太太故意約池村老爺子來家中談論釣魚一事,估計是她提前準備好用來嫁禍的物品。」


  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兩個偵探,在場的眾人都反應了過來,這兩個小屁孩哪裡是在破案,完全是槓上了好吧!

  「不不不,這些都是你們的推測,證據呢?動機呢?你們不能如此主觀的判定我就是兇手!」

  池村太太從白川問出能否隨意進入外交官書房的那一刻起神情就有些慌張,現在更是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

  「證據當然有了,那就是你行兇時候使用的毒針!」工藤新一搶先回答。

  「從行兇到現在,你根本沒有機會去處理那根殺死池村先生的毒針,同樣,還有裝置毒針的容器。」服部平次不甘示弱,立刻接話。

  「沒錯!兇器就藏在你進入書房後一直僅僅握著的鑰匙扣里!」X2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給出了兇器的具體位置。

  目暮警官一聽這話就知道該幹活了,他立刻抖擻精神,嚴肅的對池村太太道,「這位太太,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他手上的動作比嘴上的言語還要快速,一把就從池村公江手中奪走了鑰匙,並在鑰匙扣的中心位置發現了一個可以裝置毒針的凹槽。

  「我相信這裡面一定能檢測出毒藥的殘留吧,和池村先生所中毒素一模一樣的毒藥殘留!」

  工藤新一這次終於搶在服部平次之前給出了關鍵一擊。

  「至於動機.」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白川咳嗽一聲,打斷了工藤新一從書架上取照片的動作。

  「我們公司和池村勛先生有過一些合作,因此也花了幾天時間進行過不算詳細的調查。」

  他這個理由非常充分,至少比工藤新一單純的猜測要來得靠譜許多。

  「池村先生和池村太太屬於二婚,在此之前池村公江女士應該叫做山城公江才對。」

  !!!

  這句話讓在場的兩個女人都猛然抬起頭,眼中儘是茫然和不可思議。

  對於池村公江而言,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的往事會這樣直接被曝出來,當年池村勛將整件事情的痕跡抹除得一乾二淨,即使她想要調查都花費了十幾年的功夫,結果到了其他人口中就只是用了幾天的時間而已!

  如果說這個消息對池村公江來說是震驚,那麼對佳木幸子而言就是徹頭徹尾的懷疑人生了。

  山城?那不是他已經過世的父親的名字嗎?

  難道說.

  不僅僅是佳木幸子,在場所有人都在腦海中梳理這有些混亂的關係。

  池村勛的太太是佳木幸子的親生母親,又是池村貴善的後媽,那豈不是.

  「沒錯。」白川直接揭曉了答案,「他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

  哦~~~

  所有人都表現出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樣。

  「當然,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池村太太原本的丈夫,外交官山城建二其實是死在了池村勛手中,而為了迎娶池村太太,池村勛用強硬的手段休掉了自己的結髮妻子,也就是池村貴善的親生母親,並最終導致了她自殺。」

  這個消息的勁爆程度比起剛才的異父異母親兄妹更加瘋狂。

  池村勛害死了佳木幸子的親生父親,逼死了池村貴善的親生母親,怪不得當兩人說要談戀愛的時候某個外交官會發那麼大脾氣。

  眾人的眼神在兩個臉色慘白的青年身上來回巡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川默默嘆了口氣,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一些事情罷了。

  那種能瞬間讓人窒息死亡的毒藥真是池村公江一個家庭主婦能弄到手的嗎?要知道酒廠用藥物殺人都沒有這麼容易。

  總不能池村太太上街買藥剛好撞到了某個比酒廠還牛叉的地下組織?

  因此,這個毒藥大概率是池村太太通過他人之手獲得的,那這個人是誰呢?

  別忘了,佳木幸子是人才輩出的東都醫學院學生,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貓膩那可真不好說。

  而且如果白川剛才沒有阻止,工藤新一就會拿下書架上的相片,將池村太太和池村勛20年前的模樣展示在眾人面前,從而引出池村太太年輕的時候和佳木幸子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

  但這裡又涉及另外一個問題,池村太太和池村勛是在15年前結的婚,那個時候池村貴善已經有六七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難不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現任女朋友和15年前逼走自己母親害得她自殺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嗎?

  總之,這個案子背後的隱藏的水很深很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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