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毒】第090章 這麼做,他們會不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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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有毒】第090章 這麼做,他們會不會生氣?    聽見了聲音,床榻上的上官煜驀地睜開了雙眸來,那眼眸好似被血色充斥,竟然呈現一片暗紅色。

  他睜開眼睛的剎那,梨晲一眼就看見了。

  心驚了不小。

  她猛地往後退了兩步,皺眉。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煜坐起身來,扶著頭,感覺痛苦萬分。

  梨晲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上官煜?你沒事吧?」這雙眼睛,突然變成赤紅色,該不會是有問題吧?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上官煜驀地抬頭看她。

  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突然被抓住的手腕,讓梨晲給嚇了一跳,她猛地要甩開,可不想這個男人抓的太用力,一點都不像是重病的人該有的樣子,一股大力拉扯下,她就被扯著摔在了床榻之上。

  「找打!」梨晲被拉扯而下,上官煜的身子正要壓過來,她就惡狠狠的一腳把他給踹下了床榻去。

  「砰」的一聲巨響,是重物摔在地上的聲音。

  聽見這道聲音,門外的人紛紛沖入了屋子裡,紛紛表示了幾分疑惑。一低頭,就瞧見了上官煜倒在地上,呈現一個「大」字,不但如此,他的腦袋也因此漸漸流出了血水來。

  「怎麼回事?」桃花也跟著入了屋子,瞧見了屋子裡的情況,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梨晲,再看了一眼地上的上官煜,簡直不是用驚訝能夠形容的。

  「叫太醫,我不小心踹了他一腳。」梨晲萬分平靜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把身上的皺褶慢條斯理的撫平去。她也真的是搞不懂了,她也沒做什麼,這個該死的上官煜怎麼就突然發神經似的,把她給抓過去。

  桃花暗暗抖了抖嘴角,不小心踹的?恐怕是故意踹的吧!

  不過一會兒,太醫來了,花墨炎也來了。

  皇帝親自過來,眾人紛紛跪下行禮。

  花墨炎沒有看任何人,直直朝著梨晲的方向走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輕聲問道:「沒事吧?」

  「我沒事呢。」梨晲搖頭,感覺到男人的手心溫度,讓人難得的安定萬分。

  「沒事就好。」他輕輕一嘆,伸手給她撫了撫她額際上的碎發,動作溫柔細緻,那眼底的柔情仿佛要溢滿出來了。

  周圍的僕人不敢吱聲,看著陛下與皇后如此恩愛,心中暗暗咂舌,這位上官公子也是奇怪。

  太醫給上官煜包紮完傷口,上前來,行禮道:「回稟陛下,上官公子頭部的傷勢不重,只要多加注意就沒事。只是上官公子這身上的毒著實奇怪,前不久下官確定這毒素已經清除了,可現在又變本加厲了。」

  「難怪,他變得這麼奇怪。」梨晲輕輕喃喃。

  花墨炎的目光微微閃了閃,攬住了她的肩膀,強制性的把她拉出門,「太醫,剩下的交給你,三日內,清除他身上毒。」

  重要的是,三日後,他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了,至少上官煜要消失在梨晲的面前,以後還是別出現的好!

  梨晲不知道某男人心中所想,歪著頭想了想,這些日子貼身照顧上官煜的人都有哪些,畢竟這些人,肯定都有害上官煜的可能,不過按照上官煜的性子,他應該很少會惹到什麼人吧,除了熾烈門。

  熾烈門還是因為當初她的原因。

  「不必擔心,現在他都沒事。」他握了握她的手。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和我沒關係。」梨晲撇嘴,回握住了他的手,小聲問道,「花花,什麼時候去拿藥,晚晚說,只要拿到那最後一味藥,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是啊,一切都解決了,他花墨炎的身體就可以恢復過去一般。

  而她,她的眼神閃爍了幾分。

  很多時候,她也是無可奈何。

  自從成親後,花墨炎能夠感覺到她的心中總是沉甸甸的壓著心事,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心事,他卻只能猜測。

  梨晲想的太深入,腦子裡有些亂,根本沒有捕捉到男人的眼神中閃爍的光,直直往前走,忽然身子驀地一輕,竟是被他給打橫抱起了。

  「你做什麼?」她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

  「回去,生孩子。」男人嗓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

  身後的桃花暗暗咂舌,看著梨晲被抱走,雙手合十,默默地禱告,他們最好回靈霄宮折騰個兩三時辰,這樣她就輕鬆了,她就可以去找驚雷卿卿我我了。


  ……

  天色剛剛暗下來。

  梨晲出門扶著腰際,表情憂鬱。

  「小梨子!」歡呼的叫聲傳來,她剛剛開門,就被一抹粉色的身影給抱了一個滿懷,那身上女子的淡淡脂粉香氣縈繞而來。

  梨晲愣了一下。

  「怎麼了?不認得我了?」殷夜雪眨了眨美眸,又捧著臉做可愛狀。

  梨晲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大抵是能夠明白過來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說不定是連夜趕來的,因為聽說了上官煜出事了。

  「看上官煜的?」

  「我……我這不是,來看你的嘛!」

  「他身上的毒,不太確定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已經問過別人了,大抵是有人又暗中給他下了毒。」梨晲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告訴她事情。

  其實對殷夜雪,總是有很濃重的好感,畢竟這個女子給她的感覺就不一樣。

  「那,我可不可以把他接走呢?我感覺,他在這兒,只會遭你們陛下嫌棄,還不如我帶走的好。是不是呢?」殷夜雪心中暗暗激動了一把,雙手搓著,帶著幾分興奮之色。

  聽她這麼說,梨晲頓了頓,看她的表情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霸王硬上弓?」她吐出了五個字。

  殷夜雪的臉色一紅,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腰際,表情帶著幾分嬌羞。

  「帶走更好。」梨晲還沒有出聲,那從書房傳來的男音,頓時就打斷了二人的談話聲。

  花墨炎走來的時候,殷夜雪就迅速鬆開了梨晲的手,乖巧的站在一旁,做乖巧狀。

  「花哥哥。」她頗為有禮貌的叫了一聲,眨了眨眼眸,略顯幾分調皮。

  梨晲卻明顯因為這個稱呼,而大大的不開心。

  「花……哥哥?」別告訴她,這個稱呼是最近出現的,這讓她開始產生懷疑,眸中凝固起了一絲冷意。

  花墨炎冷眼掃過去,瞪了一眼殷夜雪。

  「額,我口誤,那……陛下哥哥。」殷夜雪撓了撓頭,好像橫豎叫著都不能讓梨晲高興。

  梨晲徹底不高興了。

  「把上官煜接走,就別來了。」花墨炎看見梨晲不高興了,也微微不悅了。他並不希望梨晲誤會什麼,但又看見梨晲吃醋的神情,讓他頗為喜悅。

  他喜歡梨晲這麼生氣的模樣,尤其是為他。

  「好好好,那我先去看他了,你們二位,慢慢聊。」殷夜雪聳聳肩,笑米米的瞥了一眼梨晲,轉身就走。

  人一走,梨晲就一把甩開了花墨炎的手,正要往屋子裡走,卻被他給捉住了手腕。

  「晲兒。」花墨炎喚她的時候,語氣中分明帶著幾分歡快。

  「幹嘛?」她沒好氣的問道。

  「吃醋了?」尤其是因為殷夜雪的那一聲哥哥,她那股酸意可真是太明顯了。

  梨晲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轉過身來,正兒八經的瞪著他說:「是啊,我吃醋了又怎樣,我就是吃醋了,叫的哥哥這麼親熱,難不成你要叫她妹妹,噁心死了。」

  「你也可以這麼叫我。」他不在意。

  「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絕。

  花哥哥?又不是穿花衣的,叫的這麼花哨幹嘛。

  她還是喜歡花花。

  他嘴角輕勾,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拉扯入懷中,唇就壓下了。

  柔軟的唇瓣相貼,迅速把她的注意力轉移。他的唇瓣,輕輕游弋著,就是沒有深吻。

  「你這麼生氣,讓我很高興。」他的聲音低低的,通過相貼的唇,傳入她的嘴中。

  雖然知道可能會引起誤會,可是看著梨晲吃醋的神情,他多少還是高興的。

  梨晲嘴角抽了抽,覺得這男人是故意的。伸手推了推他,但剛推開一點距離,後腦勺就被他給掌控住了,這一次,唇很用力的印上,變成深入的吻。

  唇舌糾纏嬉戲,他就沒打算放過她。

  一隻手禁錮她腰際,一隻手掌控她的後腦勺,長指插入她的髮絲中,以至於讓她的腦袋都沒法轉動。

  這樣突然的強烈氣息撲來,直接將她吞滅殆盡。


  梨晲的手,沒地方安放,下意識的就揪住了他的衣襟,使勁的扯了扯,想要穩住自己的身子。

  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相貼的唇瓣摩挲蠕動的聲音。

  梨晲已經忘記了這一刻停留了多久,他才鬆開了她的嘴。

  摸了摸早已紅腫的唇瓣,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明日,我要離開。」他見她轉身要走,他復又上前將她抱住,低首,和她的臉頰相貼。

  聽他要出門去,梨晲立刻在他的懷中轉過身來。

  「你去哪兒啊,帶我一起去吧,是不是要去拿藥?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藥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你在宮中好好休息。」他指腹摩挲在她的臉頰處,又落在了她的唇上,「還有些私人事情需要處理,你在宮中好好養身子。」

  梨晲無奈。

  「最好我回來的時候可以聽到好消息。」他含笑著看她。

  他指腹間的溫度,暖暖的,壓在她肌膚上的觸感,也是沉沉的,讓她竟是說不上來的心底沉重萬分。

  她仰起臉,臉上掛著幾分笑意。

  「希望如此。」她笑著說。

  「乖。」他低首以唇覆在她的額際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感覺他哄小孩似的,她就懶得再反駁。

  ……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就沒有花墨炎的身影了。

  梨晲坐在書案前,隨手翻看著放置在桌上的書籍和奏摺,忽然發現重重奏摺下藏著玄機。

  她翻開奏摺去看,手忽然停住了。

  《春宮圖》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眼前。

  梨晲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往四周觀察了一番,確定四周無人後,她這才低下頭來慢慢翻看。

  難不成花墨炎那悶騷男,在批改奏摺的時候,還偷偷看這玩意兒?

  果然這悶騷的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程度。

  她隨手翻看了兩頁後,表情相當淡定。

  春宮圖還是沒什麼太過刺激的,和那些黃漫畫,黃視頻相比起來,真的沒什麼刺激的。

  她切了一聲,把書合上放置在一邊。

  這時候桃花敲響了門。

  「進來。」

  「皇后娘娘,這是您吩咐的藥,奴婢熬好了。」桃花小心翼翼的將梨晲吩咐的藥呈上放置在桌上,一眼瞄見梨晲手邊的春宮圖,饒是已經和驚雷是夫妻的桃花了,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梨晲輕輕頷首,對那手邊的春宮圖壓根沒有看在眼中,瞟了一眼就沒放在心上。

  「藥放置在一旁就好,我看看就把藥吃掉。」

  「皇后娘娘……」桃花欲言又止。

  「嗯?」梨晲輕輕挑了挑眉。

  「奴婢可否斗膽問一句,這藥……這藥是不是……」畢竟這黑乎乎一片,容易讓人產生懷疑。按照她的認知,這很可能是用來打掉胎兒的藥物之類?或者是避子的藥?

  「哦,調理身子的藥。」梨晲不動聲色的回答,隨即拿起往嘴裡灌。

  苦的她要哭了。

  盛晚晚調的藥,真的太難喝了。

  她皺眉。

  桃花又相當乖巧的把手中的蜜棗遞過去,給她吃掉。

  「娘娘……皇上和太后都盼著您的肚子,您這麼做,會不會讓他們生氣?」桃花小心翼翼的說。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梨晲嚼著嘴裡的蜜棗,「這件事情,不可以告訴其他人,知道嗎?最重要的是,太后那邊不可以說……」

  「何事不能告訴哀家呢?」正說到一半,這門外就傳來了一道聲音打斷了梨晲的話。

  突然的聲音響起,把桃花給嚇得手中的碗「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發出了「咔」的一聲碎裂聲音,蜜棗摔得滿地都是。

  梨晲不動聲色,表情平靜的看向那正走入的人。

  她站起身來,淡淡行了一禮,「母后。」

  「都退下。」太后目光幽深,盯著梨晲的時候,眸中閃動著一股奇怪的光。

  桃花聽命,撿起地上的碎瓷就退出去。


  屋中的人都被遣散了去。

  太后上前走到了梨晲的面前。

  屋中始終瀰漫著一股強烈的冷氣,散開來。

  太后的臉繃著,始終感覺有一股冰霜覆蓋在上面似的。

  梨晲站起身來,平靜對視。

  「說吧,哀家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這是什麼藥?」太后問道,語氣嚴厲。

  她心心念念的兒媳婦,好不容易娶進了家門,結果還整些么蛾子。

  她的語氣帶著質問,明顯是懷疑了。

  「這……」梨晲的眉毛微微皺起,心中多少有些糾結。

  說實話,還是說謊話,若是實話,那太后必然知道她不能懷孩子的事情,若是謊話,太后也會認為她不願意給花墨炎生孩子。

  橫豎都很難做。

  梨晲輕輕揪住了裙擺的一角,暗暗咬住下唇,開始糾結,該怎麼解釋。

  「小梨子,告訴哀家實話,其他的哀家都不追究。這一次就罷了,下次就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可懂?」

  梨晲無奈一笑,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她要是不喝,怎麼把身子給調理回去,可是現在這樣,讓她很為難。

  「母后……這藥……」梨晲心一橫,想說實話。

  偏偏這個時候,有人快她一步搶先說了:「母后,此藥是朕吩咐的。」

  「什麼?」太后一怔,抬頭怒視花墨炎。

  這突然出去又折返回來的男人,讓梨晲微微一怔。

  他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突然又回來了,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嗎?

  花墨炎幾步走上前來,抓住了梨晲的手。

  「炎兒,你這麼做是何意?」太后皺著眉頭,不悅。

  「母后,兒臣只是想和晲兒多些相處的時間,其他的並不打算,至於孩子一事,等到了時機,自然會有。」花墨炎不咸不淡的說完就看了一眼梨晲。

  剛剛桃花離開時,就告訴了他事情。

  原本要動身離開的他,還是趕了回來。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梨晲跟重要。

  「炎兒!」太后氣怒的瞪著花墨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若是再這樣,哀家自然會覺得這是皇后的問題,說不定又會讓你納妃,你可想清楚!」

  「母后,兒臣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對母親的怒意,花墨炎還是一臉平淡,他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覺得說出來的話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沒有任何的作用。

  梨晲垂眸,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讓太后知道,和讓花墨炎知道,都是一件煎熬她內心的事情。

  她的手,禁不住握成了拳頭。

  「自己想清楚!」太后被花墨炎的話給噎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來表達自己的心中憤怒,只能一甩袖,轉身離開。

  心中多少有些失望,對這個兒子,對這個兒媳婦。

  看著太后離開的背影,梨晲輕輕一嘆,扯了扯花墨炎的衣袖,小聲說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走了嗎?」

  「擔心你。」他將她的手握住,拿在手心中把玩,這會兒感覺到她手心中漸漸沁出的冷汗,他以手指摩挲掉,想將其擦乾淨。

  等待了很久,好不容易把她娶回宮中,成為了他的皇后,不管中途發生任何的事情,他都不願意把她放開。

  「花花……」梨晲輕輕咬住下唇,心底明顯有些小小的波動。

  「嗯?」花墨炎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那藥……是晚晚給我的。」她解釋半天,還是沒有勇氣說完。

  「我知道。」應該就是盛晚晚那女人給她調製的藥,只是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道她為何露出這樣糾結的神色。

  「但是……我其實,我其實不能……」她想說出口,但是心中又有另一個聲音在拉扯著她,讓她不要說出口,她的心中滿是無奈,她的思想掙扎著,想要衝破這樣的束縛說出口。

  「好了,沒事了,母后如若再來找你,你都說是我做的。」說罷,他鬆開了她的手。

  梨晲想解釋的話語,最終只能吞回了肚子裡。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好像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男人已經轉身走人,讓她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久久無法收回。

  ……

  天色漸漸暗下。

  上官煜已經被殷夜雪給接走,整個皇宮裡,梨晲發現說話的就只剩下桃花驚雷和小愣子了。

  「陛下怎麼沒有帶著驚雷一起走?」桃花有些奇怪的撓撓頭。

  「大概是,為了留下來保護我。」梨晲聳聳肩,並不覺得驚奇。

  小愣子坐在她們的對面,聽她們的談話,竟是插不上話來,只能低下頭,繼續烤著手中的肉。

  這些兔子肉,都是養在後宮的兔子。

  「啊呀,好香啊!」靈堯入了靈霄宮,就瞧見了靈霄宮院子裡燒著火,火上架著的兔子肉發出滋滋滋的響聲。

  「參見太上皇。」桃花和小愣子都被靈堯的出現給嚇住了,迅速站起身來。

  「不必客氣,不用客氣了,咱們自己人。」靈堯沒有任何的架子,擺了擺手,走到了梨晲的身邊坐下。

  梨晲對他的到來,反應不大,只是目光幽深的落在那兔子肉上,久久沒有挪動分毫。

  「小梨子,今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靈堯一邊說,一邊將柴火丟入了火堆中,「不過呢,你也要理解一下,太后她也是抱孫子心急了一些,你不要怪她。」

  原來是來替老婆說話的呢?

  梨晲撇嘴,「我不怪她,畢竟她是我婆婆嘛,不過這事情,真的無法解釋。」

  「晚晚給你弄了什麼藥,我沒瞧見,你告訴我,是什麼情況?」靈堯小聲問道。

  梨晲看了一眼桃花和小愣子,忽然站起身來,往屋子走去。

  靈堯跟在她的身後。

  屋門合上後,梨晲相當自覺的將手腕遞給了他。

  「你看看吧。」她的目光中閃動著一絲希冀的光。

  靈堯畢竟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很多年,藥理最為清楚。

  靈堯微微有些驚訝,還是伸手探上了她的脈搏,只是一會兒後,他皺了皺眉。

  答案顯然已經知道了。

  「你這是……」他的目光略微沉了沉。

  「看來是事實了。一開始我也不太相信,現在看來,都是如此。晚晚給我一些調理身子的藥,可我不知道是否有用,我知道太后急著抱孫子,花花也想著抱兒子,難道我這個當事人不在意嗎?我也很在意,可是我不能告訴他們,我這身子不能……」

  「小梨子,你別太把事情看得絕對了。畢竟這不一定是最後的結果。」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讓我回去,把病治好了再來?」

  「小梨子,我都說了,這不是最後的結果,你不要抱著這麼悲觀的態度,更何況按照晚晚的藥喝下試試……」

  「砰」的一聲,門忽然被大力推開,這突然的聲音把靈堯的話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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