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鬱悶的李二,光武帝劉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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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唐僖宗的廣明時空連通,貞觀李二就再次提槍上馬,前去平叛了。

  其餘大唐皇帝則負責給他提供後勤支持。

  居中總調度是武德李二。

  唐僖宗雖然不是唐朝末代君王,也相差不遠。

  他治下的大唐已是四分五裂,反王四起,百姓民不聊生,四處躲避戰亂。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落第後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能力的黃巢。

  關東大旱時,他積極收攏難民。

  乾符二年六月,他響應王仙芝起義。

  次年,他在蘄州阻止王仙芝降唐,與仙芝分兵,獨立作戰。

  乾符四年,黃巢率軍攻陷鄆州,殺死天平節度使薛崇。

  乾符五年,王仙芝戰死,黃巢成為起義軍領袖,號稱沖天大將軍,年號王霸,置官屬,眾至十餘萬。

  之後他北攻中原不利,遂南渡長江,經江西、浙西、浙東,開山路七百里,進入福建,所屬兵力像滾雪球一樣壯大。

  乾符六年,他率軍圍攻廣州。

  廣明元年,他又率軍進攻東都洛陽。

  廣明時空也就是跟仁愛醫館聯通的早。

  但凡再晚一點,黃巢指定會突破潼關,進入長安,演繹千古名篇——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之後他會即位於含元殿,國號大齊,建元金統。

  為了快速平定天下,貞觀李二不得不從大唐各個時空抽調精兵猛將。

  饒是如此,短時間內他也別想輕易搞定。

  大曆時空的大唐雖然還在舔舐安史之亂的傷口,可朝廷到底雄風仍在,也不缺明君賢臣。

  百姓也大多想要安定,李二收服不臣,興盛大唐不算很難。

  廣明時空則不然。

  百姓們恨透了李唐宗室、官員,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慢說李二來了。

  就是李二、李淵、李治、李隆基、李亨、李豫等聯袂出面,百姓也不會給面子。

  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在廣明時空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就好比一個人憎狗厭的惡婆婆。

  當她癱倒在床,以前委委屈屈的兒媳們可不盼著她趕緊死,好讓自己當家?

  但話又說回來了,廣明時空縱然再亂,放在整個大唐歷史長河中依舊不夠看。

  李二背後站著的可是大唐十多位皇帝。

  實在不行,他還能跟始皇帝、朱元璋等人借兵。

  所以廣明時空的大唐死灰復燃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貞觀李二以前哪兒打過這種仗啊,煎熬歸煎熬,興奮也是真興奮。

  相較而言,在仁愛醫館當護工的大業李二就是單純的膈應。

  前段時間大唐皇帝扎堆來了一些,他作為護工,按理說該趕緊上去幫忙。

  可是知道他的身份後,誰敢讓他這個太宗皇帝伺候啊,個個如避蛇蠍。

  他都給整抑鬱了。

  尤其想到另一個自己正在廣明時空大展拳腳,他就更是坐不住了,幾次偷偷跟李淵申請也過去帶隊衝殺。

  若是單一歷史,李淵巴不得李二衝鋒陷陣,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可大唐宇宙時空眾多,能打的人更多,李淵就不想讓兒子冒險了。

  更何況大業李二還這麼年輕。

  年輕就代表著希望和將來。

  等他到一定年紀,還不知道會發生多少需要救火的大事件,到時候貞觀李二、武德李二都老了,就需要他頂大梁了。

  萬一叫他折在廣明時空,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想去縱橫沙場,被拒,在仁愛醫館又沒法順利工作,去其它大唐時空視察吧,又因為經驗不足,沒法指點江山,反而惹出笑話,大業李二心中憋悶,數次找到李中孚,欲語還休。

  李中孚倒是能體會他的心情。

  可李中孚也沒有辦法去解決。

  這便是多元宇宙的弊端了。

  能人太多,能幹的事卻相對較少,可不就有一批人要閒出屁嗎?

  仁愛醫館又何嘗不是如此?

  孫思邈、華佗、戴思恭、董奉等神醫經常一閒就是半天甚至一天,巴不得讓各個時空都多送點病人過來。

  可是時空那麼多,都送病人過來不現實。

  讓誰送不讓誰送,就是個問題了。

  李中孚也怕這些老頭兒累著,便只讓守門人們協調好各個時空轉送病人的時間,不讓他們太閒,但也不讓他們太累。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仁愛醫館守門人的工作一天比一天重要,各朝各代在兩年多時間裡陸續給他們拔高了官職。

  其中尤以正德一朝的守門人官職最高。

  朱厚照直接加封他為正一品奉天殿大學士,加太子太保、六部侍郎銜,併兼任中軍都督府左都督、禁軍副統領、錦衣衛指揮同知,國安侯。

  就連給正德守門人打下手的其他正德守門人,官職也都是從五品起,堪比地方知州、千戶所千戶。

  這天,仁愛醫館又來新病人了。

  閒得蛋疼的武德李二第一個發現來人,『唰』的竄了過去:「你好你好,在下也略懂一些醫術,不如讓我先給你看看?」

  漢光武帝劉秀:……

  正陪著漢景帝劉啟打牌的建安劉禪打了個哈欠,瞄了劉秀一眼:「他穿的是大漢龍袍,小李二,你可別亂來,治死了你賠不起。」

  李二撇了撇嘴:「我說著玩兒而已,純逗樂兒。」

  劉啟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還打不打牌了,盡東張西望。」

  建安劉禪心裡委屈,但不敢說。

  摸了一張牌後,他發現自己自摸了。

  但一見老祖宗劉啟那怒髮衝冠的樣子,他果斷把起到的五筒打了出去。

  劉啟哈哈大笑,把牌一推:「卡五星,暗四歸,滿了,快給錢。」

  你光打條子和風,傻子都知道你在搞筒清。

  要不是你是老祖宗,我非得把麻將機抬起來扔你頭上。

  建安劉禪心裡腹誹, 面上卻是一副懊惱模樣:「沒想到三個五筒都在你那裡,哎呀,打錯牌了。」

  說著,建安劉禪把牌一扣,隨便在桌上和了幾下,防止被劉啟看到自己故意放沖,惱羞成怒。

  把輸的錢給了,建安劉禪示意劉啟往那邊看:「老祖宗,這位有可能是……?」

  「是誰?」

  「光武帝劉秀,大漢皇帝就差他了。」

  劉啟頓時來了精神。

  劉秀?

  來得好啊。

  我的另一支子孫中的最強王者,漢昭烈帝劉備的榜樣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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