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許大茂悲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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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兵們聽到指令,拿上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立馬給許大茂來了個花樣捆綁。

  疼的許大茂是呲牙咧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著。

  「王叔,都是誤會,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您別放在心上,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

  面對許大茂的求饒,王支書絲毫不為所動,心中暗罵道:「媽的,在我的地盤上,還能讓你這個小癟三拿捏。」

  見五花大綁的許大茂還在求饒,民兵又給他嘴裡塞了塊破布,然後被押到村裡的廣場。

  小王莊的村民們,見到有好戲看,全都圍了過來。

  等到人員到齊,王連長便開始了審判大會。

  「把詐騙犯許大茂帶上來。」

  隨著一聲令下,兩位民兵把許大茂押到場中央,並拿掉他嘴裡的破布。

  「許大茂,我來問你,你是不是身體有毛病,還跑到我們村來騙婚。」

  面對王連長的提問,許大茂怎敢應下,趕緊解釋道。

  「沒有,沒有,這都是誤會,我未娶她未嫁,這怎麼能叫騙婚?」

  就知道這樣問不出什麼?所以王連長早有準備,朝兩位民兵點了點頭。

  兩位民兵也沒客氣,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竹片,對著許大茂身上肉多的地方,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哇…哇…哇……!停下,疼…疼,求求你們,快…快停…下,哎呦!」

  隨著兩人的一頓輸出,許大茂疼的是哇哇大叫,不停的在地上打滾,瘋狂的在求饒著,但兩人不為所動。

  竹片這玩意,雖說看著不咋的,但是打在身上賊疼,而且傷害性還不大,用現代話來講,就是軟組織挫傷,光疼不致命。

  經過幾分鐘高強度的輸出,王連長才抬手示意停下來。

  「許大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不是身體有病,還跑到我們村來騙婚?我希望你想好了再回答,要不然……。」

  許大茂緩了緩勁,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哪是認罪?分明就是屈打成招。

  他也不想承認,但實在受不了這份罪,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為了不挨揍,他也只能認下。

  「對,我有不孕不育症,還隱瞞事實,準備來鄉下騙婚。」

  「啊……!」

  「打死他,原來是個絕戶,還想來禍害我們鄉下人,這就是個畜生。」

  「我操他祖宗八代,這個人心怎麼這麼黑,活該被打,就是打的太輕。」

  「……」

  看到周圍群眾怒不可遏的情形,王連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大家安靜。」

  「許大茂,我再問你,你平時下鄉放電影,有沒有利用職務之便,吃拿卡要,調戲婦女。」

  許大茂聽到這話,差點沒暈過去,媽呀!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這絕不能認。

  「沒有沒有,這絕對沒有,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對於許大茂的回答,王連長沒有絲毫意外,他能認才怪。

  於是,王連長又使了個眼色,兩位民兵剛緩過來勁,又開始新一輪的竹筍炒肉。

  「哇…哇…疼,我招,招。」

  這一回許大茂沒有選擇硬扛,才打了半分鐘不到,就宣布無條件投降。

  「我平時下鄉放電影,確實要過東西,也調戲過女人,現在我都招了,求求你們放過我。」

  「說具體一點,比如在某時、某日、某月,哪個地點,跟什麼人要過東西,又調戲過什麼人?」

  對於詳細的情節,許大茂是真的不想說,但看到民兵手上的竹片,他還是選擇了屈服。

  接下來許大茂開始敘述,他平時下鄉的一些醜聞,當然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對於一些重點事件,他肯定不會講。

  要不然的話,那可真是成了催命符。

  而王連長則找人把許大茂講的事,全都記錄下來,最後又讓他簽字畫押,主打一個師出有名。

  拿到這份認罪書,王連長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了這份東西,今天自己的行為,不光無過,反而有功。

  「好了,既然你已認罪,我們也不會虐待你,暫時先關押起來,等待組織的調查。」

  「先把他關進牛棚。」

  兩名民兵接到指令,押著許大茂就往村里唯一的牛棚走去。

  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牛棚,可不像賈張氏住的那個牛棚一樣,虛有其表。

  這裡面可住著村里唯一的一條大黃牛,可以想像,裡面不光臭氣熏天,而且蚊蟲極多。

  剛被送進牛棚的許大茂,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實在是這個味忒沖,一時間真的難以適應。

  「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對於許大茂的呼喊聲,兩位民兵視若罔聞,反而離得遠遠的,站在那裡放哨站崗。

  「放我出去,……。」

  許大茂依舊在賣力的呼喊著,但除了對牛彈琴,絲毫得不到一絲回應。

  這邊王連長拿到了認罪書,就來到王支書家,向他簡短的匯報了一下情況。

  「人沒事吧?」

  聽完匯報後,王支書問道。

  「沒事,都是皮外傷。」

  「對了,王叔,這小子怎麼處理,要不要送公安,我估摸著,憑我手上這份認罪書,判個幾年應該沒什麼話說。」

  聽了王連長的話,王支書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才說道。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還是別送了,打電話叫許放映來領人,到時候再跟他談點條件。」

  王支書已經出了心中的惡氣,同時也不想把人給得罪死。

  「好的,王叔,我聽你的安排,不過這個電話今天別打,先讓這小子受點罪。」

  王支書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這個建議。

  兩人商定完,才各忙各的去了。

  而我們的許大茂同志,在牛棚喊的嗓子眼都冒了煙,連口水都喝不到。

  更可氣的是,一直關到晚上,都沒人來看他一下,更不要說吃的東西。

  被餓的兩眼發昏的許大茂,只能蜷縮在牆角,看著老黃牛在咀嚼著青草,他竟然無恥的咽了咽口水。

  但他畢竟是個人,沒有去搶奪老黃牛的口糧。

  當夜幕降臨,才是許大茂最難熬的日子,身上被蚊蟲叮的體無完膚,奇癢無比。

  最悲催的是,因為渾身疼痛,還不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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