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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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七一邊思索著,一邊將「家族」代表的話語從記憶中複述而出。

  「「誠然,我們相信『無名客』與此事無關,也肯定各位能協助『家族』一道,查明死者的身份。」是這麼說的……指的是流螢小姐。」

  「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的神情有些躲閃,對理應更早發生的另一起事件也閉口不提。」姬子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家族」是打算隱瞞知更鳥小姐的死訊吧,這件事要是傳開,匹諾康尼就真要「血流成河」了……」三月七有些咂了咂舌。

  「但緊隨其後的第二起事件,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以致「家族」不得不順勢而為,向外來者求援。」瓦爾特做出了判斷,「「諧樂大典」在即,他們一定分身乏術了。」

  【崩壞三-德麗莎:這樣看來,知更鳥小姐似乎才是第一個受害者啊……】

  【原神-鹿野院平藏:從現有的線索推斷,事件的順序應該是,砂金先生從花火小姐那裡得到了「啞巴」相關的信息,聯想到了知更鳥小姐,於是找機會約見了對方。】

  【原神-鹿野院平藏:結果誰料想,在會見時,知更鳥小姐意外遭到了「死亡」的襲擊,也讓砂金先生確認了「夢中不可能之事」便是死亡。】

  【原神-鹿野院平藏:於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同時尋求更多的盟友,砂金先生暗中聯繫上了黑天鵝小姐,並讓對方在關鍵時候將星小姐帶走,方便自己爭取到「星穹列車」這麼一個盟友。】

  【原神-鹿野院平藏:誰料想在這個過程中,黑天鵝小姐竟然參與目睹到了「死亡」的第二次出現。】

  【原神-鹿野院平藏:雖然意外,但黑天鵝小姐很快便以這第二次案件為基礎,故意通過自己對憶域的了解,來引導星和黃泉小姐將幕後黑手鎖定在了「星核獵手」薩姆的身上。】

  【原神-鹿野院平藏:流螢小姐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不能說明原委,所以導致了與黃泉小姐的戰鬥。之後黑天鵝小姐趁機擄走了星小姐,將其帶到了砂金先生的面前。】

  【原神-鹿野院平藏:而黃泉小姐也敏銳的察覺到了薩姆機甲下流螢小姐的真實身份,使得兩人解除了敵對的關係。】

  【原神-鹿野院平藏:再然後,應該就是星小姐離開後,將砂金先生的合作意願帶於「星穹列車」其他人了。】

  【原神-派蒙:原來是這樣啊!(恍然大悟.jpg)】

  【原神-派蒙:鹿野院先生居然分析的這麼清楚,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原神-鹿野院平藏:不才只是「天領奉行」麾下的一名偵探。】

  【星穹鐵道-三月七:真的大偵探出現了!居然是專家,怪不得這麼厲害!】

  【星穹鐵道-星:三月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競爭對手。】

  光幕中,視頻仍在繼續播放。

  姬子則是給出了另一個猜測,「也可能是因為流螢小姐一事目擊者眾多,不方便掩蓋,不如順水推舟,讓更多人入場控制局勢。

  「畢竟兩起案件的性質有根本不同……「家族」首要提防的,還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來客,比如那位「公司」的使節。」

  【原神-派蒙:目擊者……眾多?不是一共只有三個人嗎?】

  【崩壞三-愛因斯坦: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分別代表了「星穹列車」、「流光憶庭」和「巡海遊俠」這三個大勢力。】

  【崩壞三-愛因斯坦:雖說黃泉小姐後續已被證明並不是「巡海遊俠」,但對於此時的「家族」來說,他們並不清楚這一點。】

  【崩壞三-愛因斯坦:哪怕「家族」的勢力再怎麼龐大,也不敢同時對上三個宇宙間數一數二的勢力。】

  「砂金卻在提防黃泉。」畫面中,星終於開口了。

  瓦爾特贊同地點了點頭,「的確,他對那位「巡海遊俠」尤為關注。」

  「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三月七先是吐槽了一句,隨後才說,「但總感覺砂金指控黃泉小姐的理由也很微妙,該相信他說的話嗎?」

  「事到如今,我們能信任的恐怕只有自己了。」姬子沉聲道。

  「總之,先試著搜集信息,羅列儘量多的可能性吧。再逐一將其中的矛盾排除,剩下的事實越少,便越有可能是真相。」瓦爾特提議道。

  【星穹鐵道-三月七:這個我知道,是窮舉法!只要把錯誤的答案都排除了,那麼剩下的那個無論看起來多麼不靠譜,都一定會是正確答案!】


  畫面中。

  提議之後,瓦爾特依然緊皺著眉頭,「但我總有種預感……即便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們依然在有關「遺產」的漩渦中打轉……」

  「這次我們要實打實扮演一次大偵探了……但在調查開始前,該怎麼答覆「家族」和砂金?」三月七撓了撓頭。

  姬子微微思索,給出了自己的想法,「在我看來,「家族」對「星穹列車」並無惡意——若非信任列車組的品格,他們不會輕易委託外人調查一樁堪稱「醜聞」的案件。」

  「況且這是「家族」的地界,與他們合作,應當能為後續的事行不少方便。

  「至於砂金那邊……」

  她看向了一旁的瓦爾特,「瓦爾特,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星穹鐵道-星:此事必有蹊蹺,楊叔,你怎麼看?】

  「這人不簡單,他在和星交涉的過程中故意放低姿態,話里話外卻一直在圍追堵截……」

  「於情於理,他都給出了令人信服的說法。說是不勉強,但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瓦爾特說著,話鋒一轉,「不過在局勢尚不明確的當下,建立更多聯繫不是壞事。

  「砂金三言兩語便展現了自己的手腕,只要利益一致,他也能成為可靠的盟友。

  「我們也得謹慎處理和「家族」的距離,切不可走得太近。

  「與「公司」合作不失為一種制衡的方法,一旦任何一方另有企圖,我們都有機會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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