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當年真相揭秘!江曼才是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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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面面相覷,大家就這麼看著姜滿走,誰都沒有挽留。

  包括陸雪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她自己追不上南爵風,怪曼曼做什麼?這也能怪?」

  「好了!」老夫人這時候心煩得很。

  陸家這段時間一點都不安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心力交瘁,疲倦得很。

  她坐回位置上,端起湯羹猛灌了一大口:「咳咳咳……」

  喝得太急,嗆到了。

  「媽,您慢點。」陸雪梅趕緊給她揉背。

  老夫人擺擺手,臉色非常難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院子裡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

  管家急急忙忙走進來匯報:「人走了。」

  「罷了,罷了。」老夫人擺擺手。

  心裡頓時空落落的。

  養了一個孫女二十年,死了。

  認了一個孫女沒幾個月,走了。

  也許她這輩子,就沒有孫女承歡膝下的命吧。

  「老夫人,她帶走了所有東西,唯獨留下了這個……」

  管家招招手。

  一名傭人便將一個帆布包捧上來。

  「我記得這是老夫人您的寶貝,我們走進姜滿房間時,發現這布包被丟在了床底……」

  一看到布包,老夫人眼裡先是緊張,旋即又擺擺手。

  「已經和姜滿沒任何瓜葛了,她的東西就丟掉吧。」

  「唉???」吳應凡盯著帆布包看,皺起了眉頭:「奇怪了,曼姐,你之前不是丟過一個這樣的包嗎?裡面的針都是你親手鍛造的,當時你可心疼了。」

  「確實挺像的。」江曼不以為意。

  畢竟這種包市面上到處有賣。

  「針?巧了。」管家把帆布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包黑色的團包:「這裡面也有針。」

  「艹了!」吳應凡忍不住爆粗口:「曼姐,這不就是你的東西嗎?」

  江曼秀眉緊蹙,一個箭步走上前,打開黑色團包,裡面便出現了一排排銀針。

  她隨手抽出一根針,湊近看針的尾端。

  她自己鍛造的針,每一根都有一個M的標記。

  「確實是我的。」她把針放回,將布包拿到自己懷裡:「這包我丟了挺久。」

  「曼曼,我沒聽錯吧?這包真是你的?」陸雪梅激動地上前。

  「是我的,剛回國不久時,我救了一位老奶奶。」

  「我還和曼姐吐槽呢,救了她,怎麼沒見她來報恩,哪怕不給點好處,說聲謝謝也行啊。」吳應凡忍不住附和:「敢情是陸老夫人您找錯了救命恩人?」

  找錯救命恩人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一僵。

  「怪不得呢。」陸雪梅後知後覺:「當時我們把這個布包給滿滿的時候,她先說不是她的,後來又說是,她又不懂醫術,怎麼會有這個包?」

  「曼曼,真的是你?」老夫人激動地站起來。

  原本心情糟透了,但在重新找到救命恩人後,整個人又滿血復活。

  緊緊抓住江曼的手,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們之前就懷疑不是姜滿,因為姜滿手腕上沒有紅痣,而曼曼手腕上有。

  「當時來了不少路人,我怕掉馬,走得急,就把包落下了,事後回去找也沒找到。」江曼淡淡道。

  「曼曼……我的好孩子……我的好孩子啊……」老夫人瞬間被淚水模糊了雙眼:「你這孩子,做了好事怎麼不吱聲?害我好找!」

  「好了好了,這算是皆大歡喜了!沒想到曼曼才是那個救命恩人!」

  ……

  時間轉瞬。

  文靜雅的死因很快告破,經法醫鑑定,她就是死於失足落水。

  不過警方根據一些目擊者的口供,並調取了相關監控,查到了另一樁奇案。

  原來不久前文靜雅被張家綁架,張家為她和張建文的屍體舉辦了一場陰婚。


  在靈堂里拜天地已經夠嚇人了,張家還要文靜雅和張建文的屍體睡在棺材裡『圓房』。

  文靜雅不同意,便被張家人強塞。

  最後好好的一個人,活活地被嚇成了失心瘋。

  張家人已經嚴重觸犯到法律,被公訴逮捕。

  這個案子發到網上,瞬間引起了網上熱議,一時間,關於取締陰婚、冥婚相關的習俗,以及涉及的人口買賣成為了大家討論最激烈的地方。

  胡昊被警察邀請去問了話。

  後來查到,姜滿涉嫌教唆張家綁架文靜雅,沒多久就被警方抓捕入獄。

  「為什麼要策劃這起綁架?」

  審訊室里,警員問姜滿話。

  姜滿鋃鐺入獄,已經再也沒了昔日的光彩。

  「她手裡有一段監控,那段監控足以證明我不是陸家老夫人的救命恩人,我怕失去陸家二小姐這個身份,所以策劃了這起綁架。張家答應我,陰婚結完,就會帶著文靜雅和她兒子的骨灰回老家,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北城。」

  警員快速地寫著筆錄。

  問詢完,有警員說外面有人申請見姜滿。

  姜滿一聽,激動地不行。

  會是誰來看她?

  是奶奶?

  還是媽媽?

  亦或者……是南爵風?

  當胡昊出現時,她臉上的期待和笑容瞬間消失。

  隔著鐵柵欄,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卻從此隔山隔海。

  她真是糊塗啊。

  放著胡家公子這樣的好歸宿不要,去做那一系列的蠢事。

  蠢!真是太蠢了!

  「昊哥,你能想辦法放我出去嗎?律師說,我這個情況估計得判三年,我不想待在這裡,你能想辦法幫我監外執行嗎?」

  「姜滿。」胡昊坐在鐵柵欄外,目光沉沉地看著牢籠里的女人。

  她臉上滿是哀求,甚至還有貪婪,對自由的貪婪。

  這副模樣早就不是他最初見到的樣子。

  或者說,一開始她就是裝的,他識人不淑。

  「我不會幫你。」他淡淡道:「我就是想問你,你和文靜雅見面的那一次,是不是就已經下了決心要綁架她?是不是那次?」

  姜滿睜大眼睛:「你問這個做什麼?就是那次啊,要是她不拿視頻要挾我,我又怎麼會出此下策?」

  「原來真是!」胡昊頓時心灰意冷。

  他當時明明聽到了『當年救奶奶』這些關鍵詞。

  如果他反應及時,是不是文靜雅就不會被拐賣,也不會因為瘋了失足落水殞命?

  「那是一條命,你好像沒所謂?」

  「命?她是惡人,你不清楚她以前明里暗裡怎麼對你妹妹的!」姜滿抬高了音量:「我也算為江曼除了一顆眼中釘吧?」

  「呵呵。」胡昊冷笑,站起身:「妹妹說的沒錯,像你這種陰暗的人,不配得到別人的愛!三年牢獄?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我看陸二叔二嬸那架勢,不服初審判決,正在上訴,你這個情況,判個十年八年也是合法的!」

  「你別走……你別走啊……」

  見胡昊轉身要走,姜滿頓時慌了。

  可胡昊頭也沒回。

  這次北城之行,讓他一夜成長。

  有些人不能光看皮囊,美麗的外表下,誰知道包裹著一顆怎樣醜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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