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我不當舔狗
……
馮浩還是被顧小滿逮著打球了。
因為老肖要給馮浩拍素材。
而且老肖說要拍抖音，顧小滿立刻激動的喊道：「來，耗子，讓姐姐狠狠虐你，今天目標讓你撿一百顆球。」
馮浩：……
她這叫喜歡我？
她喜歡一個人就是虐那個人嗎？
看著對方囂張的笑容，馮浩心想，是時候讓你感受一下我的感受了。
他網球本來就打的還可以，又有運動加強buff，就算是拿著普普通通的團購網球拍，也能完虐對方。
撿一百顆球！
看看是誰撿。
……
老肖站在一旁，又忍不住刷新了一下抖音。
心中微沉。
果然反應平平。
可能是畫面，第一秒進入的畫面太黑了，大家估計下意識就滑過去了。
刷抖音本來就是一種碎片焦躁的狀態，第一秒不行，就很難再停留，除非是已經火了，大家好奇為什麼火，繼續觀看。
抖音的流量也很嫌貧愛富，流量多的愈多，少的愈少。
老肖覺得自己有點辜負浩子的歌聲了，他唱的那麼感人，被自己剪的視頻糟蹋了。
他是個內耗有點嚴重的人，大概也是因為出身如此。
他爹媽都是村子裡的普通人，遇事習慣先責怪自身沒有做好，小心翼翼。
儘管老肖已經上了大學，跟父母不一樣了，他條件更好，機會更多，但是內心的自卑和小心翼翼似乎刻在骨頭上了。
他揉了揉眼，收起手機。
開始幹活。
老肖小心翼翼的舉著他的相機，雖然是普通的相機，但是是他的寶貝。
他拍著網球場，室內網球場，很漂亮，高高的屋頂，寬闊的場地，地板上的畫線，都非常美。
亮黃色的網球也很好看。
色彩明亮乾淨。
他拍顧小滿放狠話。
拍浩子沉默應對。
浩子不喜歡顧小滿。
老肖也不喜歡。
他們這樣的人多多少少有點自卑，看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大概很難去真的喜歡。
不過老肖只是表現的更舔，畢竟多說一句好話，多拿一瓶飲料，白給的。
老四還是年輕，氣血方剛，非要爭個勝負，每次都被虐的更慘。
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顧小滿好像比較小，聯合學院有預科，花錢走關係啥的，可以提早進。
老肖覺得顧小滿像鄰居家的小妹，不過不同人不同命，他鄰居小妹插秧幹活一把好手，她爸癱瘓了，她和她媽要干很多活。
眼前的顧小滿揮舞著一把黑色的全碳素專業網球拍，別人拍子上是W的圖案，據說那種已經要兩千多了，但是顧小滿這把上面是五角星的圖案，這是聖羅蘭的聯名款。要六千多。
聽班上同學說的。
大學生已經懂得貴賤。
老肖不懂，為啥一樣的東西，要加個聯名，就變貴了。
大概這樣才能配得上有錢人，有錢人想要花更多錢買一樣東西，只能找點藉口。
但是老肖也不能說有錢人是傻子，因為有錢人買完聯名款，還能加價賣，據說顧小滿這把網球拍已經絕版，二手市場上價格翻倍，一萬多都有人收。
神奇。
有錢人花六千多買個拍子，打了一年一萬二賣掉，玩了一年好拍子，還賺了一萬多。
他和浩子花136團購了一把拍子，打了半年就壞了，又花了106團購了一把。
136的時候被宰了，實際只要106，30塊是學長的回扣。
馮浩揮著106元的拍適應手感。
他感覺自己現在體能很好，就是手上這個網球拍有點偏輕。
不過沒關係，真正的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看到老肖拿著相機拍，顧小滿更加興奮，開口道：「耗子，聽說你最近還開始跑步鍛鍊了，我們打個賭吧，要是你贏了，我這個球拍送你，要是你輸了，明天早上跑步到北校區給我買早餐送到我宿舍。」
馮浩之前聽到顧小滿這麼說，會很生氣，覺得她又想折騰自己，居然要跑步到她的校區給她買早餐，還送到她宿舍，她誰啊！
可是剛剛聽到系統說她喜歡自己，對自己好感度有77，馮浩有一丟丟回過味來，她怎麼知道自己跑步鍛鍊，她肯定暗戳戳的關注了自己。
而且給她買早餐，這不是一般男朋友或者舔狗做的事情麼。
馮浩肯定不會放水的。
早餐誰愛買誰買，他不買。
顧小滿以欺負他為樂，這種喜歡他承受不了。
愛誰誰。
再漂亮都不行。
眼前的腿不是腿，眼前的胸不是胸，眼前的腰不是腰，眼前的高馬尾不是高馬尾，在馮浩眼裡，眼前只有他的對手。
開打！
對手發球，回應，對手打回來，打到了他眼前，他迅速後退，拉開距離，打回去。對手又打回來了，這次離他有點遠，在角落，馮浩跟上，打回去。
開始馮浩基本在給顧小滿餵球，都是打到她面前好接的地方，顧小滿卻花樣百出，各種角度，馮浩都接回去了，等到感覺身體活躍起來了，差不多熱身夠了，馮浩回擊一顆球，在小滿反手角落。
顧小滿揮拍，沒有接上。
15：0。
「繼續。這個球是意外，耗子你可以啊！」
顧小滿躍躍欲試，好勝心也上來了。
她本來選修網球課就是因為無聊，她學過，打的還不錯，經常在小區裡的網球場打，這門課對她來說就是白給的學分。
沒有想到第一節課就看到那個瘦瘦的很乖男生，還挺有意思的。
莫名讓人想欺負他。
然後她就經常在網球課上虐他，沒有想到他還越打越好了，還挺認真的，不像別的同學，真的在混日子。
不過還是差她一些，畢竟她是六歲就開始打網球的人。
沒有想到，馮浩今天不僅每個球都接上了，還給她製造了一個反手難度球，她居然漏接了。
有意思。
小滿運動天賦不錯，也熱愛運動，一下子更專注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
30：0。
40：0。
馮浩感覺身體微微出汗，很是舒服的狀態，就像是跑步跑到位了的感覺，還有點快樂。
小滿臉色通紅，眼睛鋒利，顯然認真了。
網球飛過來，擦過她的裙擺，她沒接上。
網球飛過來，她以為肯定出界，結果剛好在線內，她沒接上。
……她又沒接上。
第三次40：0的時候，馮浩看對方氣喘吁吁，彎著腰，沒有平日囂張的形象，好心的道：「要不要休息，或者就到這裡？」
顧小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休息，老娘快來大姨媽了，狀態不好，等我休息好，干翻你！」
馮浩：……
真粗魯。
比他說話還髒，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白長了好身材，可惜了高馬尾。
老肖繼續拍。
隱身了一般。
浩子打球太有爆發力了，很漂亮。
他也拍了一下顧小滿，但是更多的還是對著老四拍。
越拍越有感覺。
他打不了這麼好，但是不妨礙他心目中腦補自己會成為這樣一個打的很好的少年，很帥很乾淨，又很有爆發力。
普通的大學生，運動起來，也是閃閃發光。
15：0。
30：0。
「耗子，你讓我一下會死啊，這個球你打的還是人？」
「不讓。」
40：0。
……
……
……
「好了，不打了，我贏了。」馮浩也喘著氣，但是很高興，笑的一臉牙，非常自信，剛剛理了頭髮，也很清爽，沒有劉海遮眼睛，臉也白白淨淨。
顧小滿憤怒的走到跟前，看到馮浩笑的得意。
「我贏了，不要你的球拍，但是我也不會給你買早餐，以後讓你男朋友給你買吧，還騙我比我大，我馬上畢業了，以後不用跟你打球了。」馮浩笑嘻嘻的道。
結果小滿同學居然把球拍給砸了過來，眼睛紅了。
「馮浩，你混蛋！說給你就給你，不准拒絕。」
然後就跑了。
「老四她好像哭了，要不要追上去勸勸。」老肖放下相機。
「不勸，哭了了不起啊，她之前天天這樣虐我啊，每次都是40：0。誰慣著她啊，只准她欺負人，不准別人欺負她。反正我不哄，絕對不當舔狗。」
老肖：……你內涵我。
……
馮浩還是被顧小滿逮著打球了。
因為老肖要給馮浩拍素材。
而且老肖說要拍抖音，顧小滿立刻激動的喊道：「來，耗子，讓姐姐狠狠虐你，今天目標讓你撿一百顆球。」
馮浩：……
她這叫喜歡我？
她喜歡一個人就是虐那個人嗎？
看著對方囂張的笑容，馮浩心想，是時候讓你感受一下我的感受了。
他網球本來就打的還可以，又有運動加強buff，就算是拿著普普通通的團購網球拍，也能完虐對方。
撿一百顆球！
看看是誰撿。
……
老肖站在一旁，又忍不住刷新了一下抖音。
心中微沉。
果然反應平平。
可能是畫面，第一秒進入的畫面太黑了，大家估計下意識就滑過去了。
刷抖音本來就是一種碎片焦躁的狀態，第一秒不行，就很難再停留，除非是已經火了，大家好奇為什麼火，繼續觀看。
抖音的流量也很嫌貧愛富，流量多的愈多，少的愈少。
老肖覺得自己有點辜負浩子的歌聲了，他唱的那麼感人，被自己剪的視頻糟蹋了。
他是個內耗有點嚴重的人，大概也是因為出身如此。
他爹媽都是村子裡的普通人，遇事習慣先責怪自身沒有做好，小心翼翼。
儘管老肖已經上了大學，跟父母不一樣了，他條件更好，機會更多，但是內心的自卑和小心翼翼似乎刻在骨頭上了。
他揉了揉眼，收起手機。
開始幹活。
老肖小心翼翼的舉著他的相機，雖然是普通的相機，但是是他的寶貝。
他拍著網球場，室內網球場，很漂亮，高高的屋頂，寬闊的場地，地板上的畫線，都非常美。
亮黃色的網球也很好看。
色彩明亮乾淨。
他拍顧小滿放狠話。
拍浩子沉默應對。
浩子不喜歡顧小滿。
老肖也不喜歡。
他們這樣的人多多少少有點自卑，看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大概很難去真的喜歡。
不過老肖只是表現的更舔，畢竟多說一句好話，多拿一瓶飲料，白給的。
老四還是年輕，氣血方剛，非要爭個勝負，每次都被虐的更慘。
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顧小滿好像比較小，聯合學院有預科，花錢走關係啥的，可以提早進。
老肖覺得顧小滿像鄰居家的小妹，不過不同人不同命，他鄰居小妹插秧幹活一把好手，她爸癱瘓了，她和她媽要干很多活。
眼前的顧小滿揮舞著一把黑色的全碳素專業網球拍，別人拍子上是W的圖案，據說那種已經要兩千多了，但是顧小滿這把上面是五角星的圖案，這是聖羅蘭的聯名款。要六千多。
聽班上同學說的。
大學生已經懂得貴賤。
老肖不懂，為啥一樣的東西，要加個聯名，就變貴了。
大概這樣才能配得上有錢人，有錢人想要花更多錢買一樣東西，只能找點藉口。
但是老肖也不能說有錢人是傻子，因為有錢人買完聯名款，還能加價賣，據說顧小滿這把網球拍已經絕版，二手市場上價格翻倍，一萬多都有人收。
神奇。
有錢人花六千多買個拍子，打了一年一萬二賣掉，玩了一年好拍子，還賺了一萬多。
他和浩子花136團購了一把拍子，打了半年就壞了，又花了106團購了一把。
136的時候被宰了，實際只要106，30塊是學長的回扣。
馮浩揮著106元的拍適應手感。
他感覺自己現在體能很好，就是手上這個網球拍有點偏輕。
不過沒關係，真正的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看到老肖拿著相機拍，顧小滿更加興奮，開口道：「耗子，聽說你最近還開始跑步鍛鍊了，我們打個賭吧，要是你贏了，我這個球拍送你，要是你輸了，明天早上跑步到北校區給我買早餐送到我宿舍。」
馮浩之前聽到顧小滿這麼說，會很生氣，覺得她又想折騰自己，居然要跑步到她的校區給她買早餐，還送到她宿舍，她誰啊！
可是剛剛聽到系統說她喜歡自己，對自己好感度有77，馮浩有一丟丟回過味來，她怎麼知道自己跑步鍛鍊，她肯定暗戳戳的關注了自己。
而且給她買早餐，這不是一般男朋友或者舔狗做的事情麼。
馮浩肯定不會放水的。
早餐誰愛買誰買，他不買。
顧小滿以欺負他為樂，這種喜歡他承受不了。
愛誰誰。
再漂亮都不行。
眼前的腿不是腿，眼前的胸不是胸，眼前的腰不是腰，眼前的高馬尾不是高馬尾，在馮浩眼裡，眼前只有他的對手。
開打！
對手發球，回應，對手打回來，打到了他眼前，他迅速後退，拉開距離，打回去。對手又打回來了，這次離他有點遠，在角落，馮浩跟上，打回去。
開始馮浩基本在給顧小滿餵球，都是打到她面前好接的地方，顧小滿卻花樣百出，各種角度，馮浩都接回去了，等到感覺身體活躍起來了，差不多熱身夠了，馮浩回擊一顆球，在小滿反手角落。
顧小滿揮拍，沒有接上。
15：0。
「繼續。這個球是意外，耗子你可以啊！」
顧小滿躍躍欲試，好勝心也上來了。
她本來選修網球課就是因為無聊，她學過，打的還不錯，經常在小區裡的網球場打，這門課對她來說就是白給的學分。
沒有想到第一節課就看到那個瘦瘦的很乖男生，還挺有意思的。
莫名讓人想欺負他。
然後她就經常在網球課上虐他，沒有想到他還越打越好了，還挺認真的，不像別的同學，真的在混日子。
不過還是差她一些，畢竟她是六歲就開始打網球的人。
沒有想到，馮浩今天不僅每個球都接上了，還給她製造了一個反手難度球，她居然漏接了。
有意思。
小滿運動天賦不錯，也熱愛運動，一下子更專注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
30：0。
40：0。
馮浩感覺身體微微出汗，很是舒服的狀態，就像是跑步跑到位了的感覺，還有點快樂。
小滿臉色通紅，眼睛鋒利，顯然認真了。
網球飛過來，擦過她的裙擺，她沒接上。
網球飛過來，她以為肯定出界，結果剛好在線內，她沒接上。
……她又沒接上。
第三次40：0的時候，馮浩看對方氣喘吁吁，彎著腰，沒有平日囂張的形象，好心的道：「要不要休息，或者就到這裡？」
顧小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休息，老娘快來大姨媽了，狀態不好，等我休息好，干翻你！」
馮浩：……
真粗魯。
比他說話還髒，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白長了好身材，可惜了高馬尾。
老肖繼續拍。
隱身了一般。
浩子打球太有爆發力了，很漂亮。
他也拍了一下顧小滿，但是更多的還是對著老四拍。
越拍越有感覺。
他打不了這麼好，但是不妨礙他心目中腦補自己會成為這樣一個打的很好的少年，很帥很乾淨，又很有爆發力。
普通的大學生，運動起來，也是閃閃發光。
15：0。
30：0。
「耗子，你讓我一下會死啊，這個球你打的還是人？」
「不讓。」
40：0。
……
……
……
「好了，不打了，我贏了。」馮浩也喘著氣，但是很高興，笑的一臉牙，非常自信，剛剛理了頭髮，也很清爽，沒有劉海遮眼睛，臉也白白淨淨。
顧小滿憤怒的走到跟前，看到馮浩笑的得意。
「我贏了，不要你的球拍，但是我也不會給你買早餐，以後讓你男朋友給你買吧，還騙我比我大，我馬上畢業了，以後不用跟你打球了。」馮浩笑嘻嘻的道。
結果小滿同學居然把球拍給砸了過來，眼睛紅了。
「馮浩，你混蛋！說給你就給你，不准拒絕。」
然後就跑了。
「老四她好像哭了，要不要追上去勸勸。」老肖放下相機。
「不勸，哭了了不起啊，她之前天天這樣虐我啊，每次都是40：0。誰慣著她啊，只准她欺負人，不准別人欺負她。反正我不哄，絕對不當舔狗。」
老肖：……你內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