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撒潑
秦淮茹聞言才想到棒梗今年十六歲，是到要下鄉的年齡，因此臉上也現出一陣愁容，半晌才道：「好吧，我和海中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不讓棒梗下鄉。」
賈張氏看看門口低聲道：「淮茹，張家那個孫子街道給安排一個工作，你看看能不能將工位弄來，這樣棒梗就不用下鄉了。」
秦淮茹聞言搖頭道：「這怎麼可能，人家又不傻怎麼可能答應。」
賈張氏低聲道：「我也是聽張老婆子念叨的，鐵蛋這工作還沒落實，咱們還有機會。」
原來鐵蛋早就夠下鄉的年齡，因為張奶奶年紀大身體不好，街道就沒讓鐵蛋下鄉，這不剛給安排去紙箱廠工作，只不過要下禮拜才能去報到。
秦淮茹聞言點頭道：「我回去和海中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辦法。」
後院，劉海中家。
秦淮茹回到家裡就和劉海中商量棒梗的事兒，劉海中本來就不待見棒梗，再因為上次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怎麼可能答應秦淮茹，因此冷著臉道：「這事兒我不管，況且這事兒要是管了，我在院裡還能做人麼，張家就夠可憐的，我怎麼能落井下石，要是鐵蛋下鄉那張奶奶誰來照顧？」
秦淮茹知道這事兒有點缺德，可是缺德怎麼了，只要能將棒梗留在身邊缺德她也認了，於是抱著劉海中手臂道：「海中，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你也要為我考慮一下，再說我又沒讓你直接搶，你認識這麼多人不會暗地裡操作？到時候誰知道是你乾的。」說著還用自己的柔軟蹭蹭劉海中。
劉海中瞬間感覺心裡痒痒的，一時間令利智昏就點頭應下了。
幾天後，前院，張奶奶家。
張奶奶看著自己孫子笑道：「鐵蛋，一會兒，去報到你要嘴甜點，可千萬別得罪人。」
鐵蛋一想到以後自己就是正式工人心裡美滋滋的，正因為他一直打零工奶奶希望的孫媳婦一直沒著落，現在好了，自己有工作在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在奶奶有生之年讓她抱上重孫子，他也算能圓了奶奶的夢，於是笑著點頭道：「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表現。」
張奶奶給孫子整理一下衣服道：「好了，快去吧，不然一會兒要遲到了。」
鐵蛋聞言開心道：「哎，奶奶我去了。」說完便興沖沖的出門。
張奶奶看著孫子的背影眼睛都有些濕潤，日子總算是熬出頭了，不由低聲道「國華，小蘭，你們安心吧，孩子和我過的都很好，過段時間我就安排給鐵蛋娶媳婦。」
一旁叄大媽走過來笑道：「張奶奶這下子你家可熬出來了，以後鐵蛋娶了媳婦你就等著安享晚年吧。」
張奶奶聞言笑的嘴都合不攏。
上午九點，張奶奶正和叄大媽說笑，就見鐵蛋臉色難看的走進院子。
張奶奶一看就知道出事了，緊張問道：「鐵蛋，你不是去報到麼，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鐵蛋聞言紅著眼道：「奶奶，紙箱廠說暫時不要人，所以我沒入職成功。」
張奶奶聞言心裡一揪，不過還是安慰道：「沒事兒，這次不行咱們等下次。」
就在這時候，閻解放跑進院子，叄大媽見了問道：「你不上班，跑回來幹什麼？」
閻解放就在紙箱廠上班，看見棒梗進廠就急匆匆的跑回來，這會兒氣喘吁吁道：「張奶奶，你知道你家鐵蛋為什麼沒入職麼，是因為被棒梗給頂替了。」
張奶奶聞言身子晃一晃，好在鐵蛋手疾眼快將老太太扶住，張奶奶看向閻解放道：「你說的是真的？」
閻解放點頭道：「我親眼看見的。」
叄大媽問道：「棒梗不是還沒到招工年齡麼？」
閻解放點點頭道：「是沒到，可是能下鄉了，我琢磨著賈家就是怕棒梗下鄉所以搶了鐵蛋工作，不過這賈家真夠黑的，現在政策越來越嚴，要是棒梗留下鐵蛋就有可能要下鄉。」
叄大媽聞言不信道：「怎麼可能，棒梗和賈張氏哪有這本事，要是有還用得著搶鐵蛋工作？」
閻解放搖頭道：「我估計是劉海中的手筆，不過你們趕緊想辦法不然真來不及了，我是偷跑出來的還要回廠上班。」說完閻解成就跑著離開。
張奶奶還不忘衝著閻解放喊道：「解放，張奶奶謝謝你。」閻解放聞言揮揮手人便消失在門口。
張奶奶拉著孫子臉上一片愁容道：「這可怎麼辦。」
鐵蛋安慰道：「奶奶，沒事兒，這次不行就等下次。」
張奶奶聞言哽咽道：「就怕你等不到下次就要下鄉了。」
叄大媽低聲道：「張奶奶，棒梗入職肯定不符合手續，或許就是偷偷頂替，你想要說法還得去找林家幫忙。」
張奶奶思來想去，為了孫子還是點頭道：「我這就去找秀芝問問。」說完就拉著鐵蛋去了西跨院。
中院，早就知道結果的賈張氏看見張奶奶拉著鐵蛋去西跨院，臉色就是一變，林家的能量她知道，就怕林家摻和讓事情有變。
西跨院。
王秀芝正和林小寶在玩見鐵蛋扶著張奶奶進來就是一怔，張奶奶這人不是走投無路是不會求人的，此時上門必然是有事兒，因此連忙起身道：「張奶奶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鐵蛋辦入職的日子麼？」
聽到這件事，張奶奶眼睛一紅道：「秀芝，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幫我問問鐵蛋工作為什麼沒了？」
王秀芝一聽驚訝道：「鐵蛋工作不是街道分配的，怎麼會沒有了？」
鐵蛋連忙將自己去報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秀芝還沒說話，林山海就道：「這是被人頂替了，咱們可以去街道問問情況，或許還有轉機。」
林山海作為老職工，當然知道這裡的貓膩，鐵蛋工位肯定是某些人私下和紙箱廠領導達成協議，或許他們就篤定張奶奶家沒關係不敢去鬧，其實這件事只要去街道一問便真相大白。
王秀芝沒想到賈家這麼不要臉，不過賈家也沒這本事，說不定就是劉海中的手筆，因此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找王主任問清楚。」於是一行人便去了街道辦。
街道辦，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見王秀芝一家帶著張奶奶過來，好奇道：「秀芝，你們這是？」
王秀芝開門見山將張奶奶家的事說了一遍，王主任聽完一拍桌子道：「簡直無法無天，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
說完便拿起電話打給紙箱廠，紙箱廠廠長可比街道主任級別低，聽王主任一說也是氣壞了，連忙道：「王主任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等紙箱廠廠長再次打過來，王主任也明白事情出在哪裡，原來是劉海中和紙箱廠人事科長私下做的，想著張奶奶家人單勢孤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放下電話，王主任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道：「沒事兒，鐵蛋你現在就去紙箱廠辦入職。」
張奶奶聞言感激道：「謝謝王主任。」
王主任擺擺手道：「謝什麼，本來就是我們的失職。」
話雖如此，但張奶奶知道，這都是看在林家面上，不然人家不管你能怎麼樣，所以心裡又記下林家一次恩惠，這恩惠她是報答不了，只能讓孫子慢慢還。
其實張奶奶想的不錯，要不是王主任親自過問，紙箱廠那邊一定有說法，既然做了怎麼會沒準備，只不過沒想到街道主任會親自過問。
紙箱廠。
廠長親自帶著鐵蛋入職，很快就辦好手續，然後領著鐵蛋來到車間，還沒進車間就看見棒梗被趕出來。
本來棒梗正得意的在工作，沒想到被車間主任給趕出來，正巧在門口遇見鐵蛋，自己工作怎麼來的他門清，這會看見鐵蛋哪裡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不過他打不過鐵蛋，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鐵蛋。
廠長見了眉頭一皺，揮揮手幾個保衛員過來架起棒梗就往外走，然後回頭看向鐵蛋道：「小同志，以後安心工作，有人欺負你就來找我。」
鐵蛋鞠躬道：「謝謝廠長，我一定好好工作。」
街道辦。
王主任看看身邊辦事員道：「今年下鄉的名字，加上賈梗。」
王主任本來今天沒想讓棒梗下鄉，可是賈家這一頓操作噁心到王主任，所以才讓棒梗提前插隊。
辦事員聞言問道：「主任，報名去哪？」
王主任想想北大荒有點狠，於是道：「只要是外省就行。」
辦事員聞言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
綜合辦。
林萱看著辦事員遞過來的下鄉名單就是一愣，沒想到棒梗名字也在裡面，眼珠子轉轉便將棒梗放在陝北那一塊然後準備上報。
四合院。
棒梗一臉陰沉的走進前院，叄大媽和張奶奶正好看見，叄大媽低聲道：「棒梗這是被趕回來了，真是活該。」
中院，賈家門口。
自從賈張氏看見林家和張奶奶祖孫一起離開，心裡就開始心神不寧，這會兒見棒梗灰溜溜回來就感覺壞事兒了，趕緊上前問道：「棒梗，你不是去上班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棒梗聞言陰著臉道：「本來挺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鐵蛋又回去入職，所以我就被趕出來了。」
賈張氏一聽腦袋轟隆一聲，身子晃晃怒道：「這天殺的林家，我們賈家哪裡招惹你們家，讓你們家一直恨我們不死！」
說完就直接跑到西跨院門口開始撒潑，嘴裡還是老賈那一套。
王秀芝自然是聽見動靜，將林小寶交給林山海來到門口打開門道：「賈張氏，你嚎喪呢，一天天沒消停的時候，我們家怎麼你了讓你在我家門口鬧？」
賈張氏看看門口低聲道：「淮茹，張家那個孫子街道給安排一個工作，你看看能不能將工位弄來，這樣棒梗就不用下鄉了。」
秦淮茹聞言搖頭道：「這怎麼可能，人家又不傻怎麼可能答應。」
賈張氏低聲道：「我也是聽張老婆子念叨的，鐵蛋這工作還沒落實，咱們還有機會。」
原來鐵蛋早就夠下鄉的年齡，因為張奶奶年紀大身體不好，街道就沒讓鐵蛋下鄉，這不剛給安排去紙箱廠工作，只不過要下禮拜才能去報到。
秦淮茹聞言點頭道：「我回去和海中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辦法。」
後院，劉海中家。
秦淮茹回到家裡就和劉海中商量棒梗的事兒，劉海中本來就不待見棒梗，再因為上次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怎麼可能答應秦淮茹，因此冷著臉道：「這事兒我不管，況且這事兒要是管了，我在院裡還能做人麼，張家就夠可憐的，我怎麼能落井下石，要是鐵蛋下鄉那張奶奶誰來照顧？」
秦淮茹知道這事兒有點缺德，可是缺德怎麼了，只要能將棒梗留在身邊缺德她也認了，於是抱著劉海中手臂道：「海中，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你也要為我考慮一下，再說我又沒讓你直接搶，你認識這麼多人不會暗地裡操作？到時候誰知道是你乾的。」說著還用自己的柔軟蹭蹭劉海中。
劉海中瞬間感覺心裡痒痒的，一時間令利智昏就點頭應下了。
幾天後，前院，張奶奶家。
張奶奶看著自己孫子笑道：「鐵蛋，一會兒，去報到你要嘴甜點，可千萬別得罪人。」
鐵蛋一想到以後自己就是正式工人心裡美滋滋的，正因為他一直打零工奶奶希望的孫媳婦一直沒著落，現在好了，自己有工作在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在奶奶有生之年讓她抱上重孫子，他也算能圓了奶奶的夢，於是笑著點頭道：「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表現。」
張奶奶給孫子整理一下衣服道：「好了，快去吧，不然一會兒要遲到了。」
鐵蛋聞言開心道：「哎，奶奶我去了。」說完便興沖沖的出門。
張奶奶看著孫子的背影眼睛都有些濕潤，日子總算是熬出頭了，不由低聲道「國華，小蘭，你們安心吧，孩子和我過的都很好，過段時間我就安排給鐵蛋娶媳婦。」
一旁叄大媽走過來笑道：「張奶奶這下子你家可熬出來了，以後鐵蛋娶了媳婦你就等著安享晚年吧。」
張奶奶聞言笑的嘴都合不攏。
上午九點，張奶奶正和叄大媽說笑，就見鐵蛋臉色難看的走進院子。
張奶奶一看就知道出事了，緊張問道：「鐵蛋，你不是去報到麼，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鐵蛋聞言紅著眼道：「奶奶，紙箱廠說暫時不要人，所以我沒入職成功。」
張奶奶聞言心裡一揪，不過還是安慰道：「沒事兒，這次不行咱們等下次。」
就在這時候，閻解放跑進院子，叄大媽見了問道：「你不上班，跑回來幹什麼？」
閻解放就在紙箱廠上班，看見棒梗進廠就急匆匆的跑回來，這會兒氣喘吁吁道：「張奶奶，你知道你家鐵蛋為什麼沒入職麼，是因為被棒梗給頂替了。」
張奶奶聞言身子晃一晃，好在鐵蛋手疾眼快將老太太扶住，張奶奶看向閻解放道：「你說的是真的？」
閻解放點頭道：「我親眼看見的。」
叄大媽問道：「棒梗不是還沒到招工年齡麼？」
閻解放點點頭道：「是沒到，可是能下鄉了，我琢磨著賈家就是怕棒梗下鄉所以搶了鐵蛋工作，不過這賈家真夠黑的，現在政策越來越嚴，要是棒梗留下鐵蛋就有可能要下鄉。」
叄大媽聞言不信道：「怎麼可能，棒梗和賈張氏哪有這本事，要是有還用得著搶鐵蛋工作？」
閻解放搖頭道：「我估計是劉海中的手筆，不過你們趕緊想辦法不然真來不及了，我是偷跑出來的還要回廠上班。」說完閻解成就跑著離開。
張奶奶還不忘衝著閻解放喊道：「解放，張奶奶謝謝你。」閻解放聞言揮揮手人便消失在門口。
張奶奶拉著孫子臉上一片愁容道：「這可怎麼辦。」
鐵蛋安慰道：「奶奶，沒事兒，這次不行就等下次。」
張奶奶聞言哽咽道：「就怕你等不到下次就要下鄉了。」
叄大媽低聲道：「張奶奶，棒梗入職肯定不符合手續，或許就是偷偷頂替，你想要說法還得去找林家幫忙。」
張奶奶思來想去，為了孫子還是點頭道：「我這就去找秀芝問問。」說完就拉著鐵蛋去了西跨院。
中院，早就知道結果的賈張氏看見張奶奶拉著鐵蛋去西跨院，臉色就是一變，林家的能量她知道，就怕林家摻和讓事情有變。
西跨院。
王秀芝正和林小寶在玩見鐵蛋扶著張奶奶進來就是一怔，張奶奶這人不是走投無路是不會求人的，此時上門必然是有事兒，因此連忙起身道：「張奶奶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鐵蛋辦入職的日子麼？」
聽到這件事，張奶奶眼睛一紅道：「秀芝，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幫我問問鐵蛋工作為什麼沒了？」
王秀芝一聽驚訝道：「鐵蛋工作不是街道分配的，怎麼會沒有了？」
鐵蛋連忙將自己去報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秀芝還沒說話，林山海就道：「這是被人頂替了，咱們可以去街道問問情況，或許還有轉機。」
林山海作為老職工，當然知道這裡的貓膩，鐵蛋工位肯定是某些人私下和紙箱廠領導達成協議，或許他們就篤定張奶奶家沒關係不敢去鬧，其實這件事只要去街道一問便真相大白。
王秀芝沒想到賈家這麼不要臉，不過賈家也沒這本事，說不定就是劉海中的手筆，因此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找王主任問清楚。」於是一行人便去了街道辦。
街道辦，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見王秀芝一家帶著張奶奶過來，好奇道：「秀芝，你們這是？」
王秀芝開門見山將張奶奶家的事說了一遍，王主任聽完一拍桌子道：「簡直無法無天，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
說完便拿起電話打給紙箱廠，紙箱廠廠長可比街道主任級別低，聽王主任一說也是氣壞了，連忙道：「王主任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等紙箱廠廠長再次打過來，王主任也明白事情出在哪裡，原來是劉海中和紙箱廠人事科長私下做的，想著張奶奶家人單勢孤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放下電話，王主任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道：「沒事兒，鐵蛋你現在就去紙箱廠辦入職。」
張奶奶聞言感激道：「謝謝王主任。」
王主任擺擺手道：「謝什麼，本來就是我們的失職。」
話雖如此，但張奶奶知道，這都是看在林家面上，不然人家不管你能怎麼樣，所以心裡又記下林家一次恩惠，這恩惠她是報答不了，只能讓孫子慢慢還。
其實張奶奶想的不錯，要不是王主任親自過問，紙箱廠那邊一定有說法，既然做了怎麼會沒準備，只不過沒想到街道主任會親自過問。
紙箱廠。
廠長親自帶著鐵蛋入職，很快就辦好手續，然後領著鐵蛋來到車間，還沒進車間就看見棒梗被趕出來。
本來棒梗正得意的在工作，沒想到被車間主任給趕出來，正巧在門口遇見鐵蛋，自己工作怎麼來的他門清，這會看見鐵蛋哪裡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不過他打不過鐵蛋，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鐵蛋。
廠長見了眉頭一皺，揮揮手幾個保衛員過來架起棒梗就往外走，然後回頭看向鐵蛋道：「小同志，以後安心工作，有人欺負你就來找我。」
鐵蛋鞠躬道：「謝謝廠長，我一定好好工作。」
街道辦。
王主任看看身邊辦事員道：「今年下鄉的名字，加上賈梗。」
王主任本來今天沒想讓棒梗下鄉，可是賈家這一頓操作噁心到王主任，所以才讓棒梗提前插隊。
辦事員聞言問道：「主任，報名去哪？」
王主任想想北大荒有點狠，於是道：「只要是外省就行。」
辦事員聞言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
綜合辦。
林萱看著辦事員遞過來的下鄉名單就是一愣，沒想到棒梗名字也在裡面，眼珠子轉轉便將棒梗放在陝北那一塊然後準備上報。
四合院。
棒梗一臉陰沉的走進前院，叄大媽和張奶奶正好看見，叄大媽低聲道：「棒梗這是被趕回來了，真是活該。」
中院，賈家門口。
自從賈張氏看見林家和張奶奶祖孫一起離開，心裡就開始心神不寧，這會兒見棒梗灰溜溜回來就感覺壞事兒了，趕緊上前問道：「棒梗，你不是去上班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棒梗聞言陰著臉道：「本來挺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鐵蛋又回去入職，所以我就被趕出來了。」
賈張氏一聽腦袋轟隆一聲，身子晃晃怒道：「這天殺的林家，我們賈家哪裡招惹你們家，讓你們家一直恨我們不死！」
說完就直接跑到西跨院門口開始撒潑，嘴裡還是老賈那一套。
王秀芝自然是聽見動靜，將林小寶交給林山海來到門口打開門道：「賈張氏，你嚎喪呢，一天天沒消停的時候，我們家怎麼你了讓你在我家門口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