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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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兩位實權廠長帶姜夕月辦理入職手續,並且直接送到技術科門口。

  技術科的人見科里來了一位大美女,而且是兩位廠長親自送來的,就知道這人背景不簡單,不然也不會讓兩位廠長親自送過來。

  年輕技術員們心裡都起了小九九,要是能追上這位美女,不僅能抱得美人歸,而且對自己仕途也是大有助力,因此都熱情的和姜夕月打招呼。

  男同志的火熱目光姜夕月早已習慣,面色淡然的和同事們點點頭。

  楊廠長哪裡會不知道這些小年輕心思,生怕有不知輕重的得罪姜夕月給自己惹麻煩,於是看向技術科長道:「老黃,姜同志剛來,你要多照顧一些。」

  黃科長心想我敢不照顧麼,你們兩位大神都小心翼翼可見姜夕月背景如何恐怖,於是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兩位廠長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小姜同志。」

  楊廠長滿意的點點頭便和李懷德離開技術科,兩人一離開男青年們都圍過來獻殷勤,看姜夕月皺眉黃科長連忙看向大伙兒沉聲道:「自己手裡的活兒都幹完了麼?」

  大伙兒聞言這才依依不捨的回到自己辦公桌工作。

  醫務室。

  許淺雪正和丁秋楠說笑,就見剛進來的護士道:「你們知道麼,咱們廠又來一位大美女。」

  另一位護士聞言沮喪道:「真的假的?咱們廠美女還少麼,要是再來幾個,像咱們這樣的還怎麼找對象?」說完還幽怨的看了一眼許淺雪和丁秋楠。

  丁秋楠許淺雪聞言面面相覷,心道你們找不到對象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難道長的好還是我們的錯?

  不過她們忘了,正是因為她們的存在,讓軋鋼廠青年工人的眼神都在她們身上,眼裡哪還看的上其他庸脂俗粉。

  不過許淺雪好奇道:「在咱們廠能被稱之為美女,長相肯定不一般,我想去看看到底來一個什麼樣的大美女。」

  丁秋楠聞言抿嘴笑道:「行,那你去看美女吧,醫務室有我盯著。」

  許淺雪聞言站起身就走,走了一半又回來看向那護士問道:「新來的美女在什麼地方工作?」

  護士笑道:「許大夫,那美女姓姜在技術科上班。」

  技術科,辦公室。

  年輕技術員們此時哪有心思工作,時不時偷看姜夕月一眼,姜夕月雖然早已經習慣,可是被一群男同志偷看,俏臉還是紅撲撲的。

  就在這時候,門口探出一個小腦袋,不是許淺雪還是哪個?當她看見姜夕月時一愣,然後歡呼一聲衝進來道:「夕月是你呀,你怎麼來軋鋼廠上班了?」

  在許淺雪眼中姜夕月是清北高材生,不應該來軋鋼廠才是,她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姜夕月沒想到在軋鋼廠也能看到兒時玩伴兒,也驚喜道:「淺雪你怎麼也在軋鋼廠?」

  許淺雪拉著姜夕月離開辦公室,來到一處僻靜地方道:「我是我媽弄來和林哥哥學醫術的,倒是你怎麼會來軋鋼廠工作?」

  姜夕月聞言俏臉一紅,她總不能說父親是因為林平才將她弄到軋鋼廠,於是笑道:「我分在冶金部,來軋鋼廠掛職技術科副科長。」

  許淺雪一聽笑道:「那太好了,自從你去清北上學咱們都好久沒在一起玩,現在你來軋鋼廠工作我們以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

  經警處長辦公室。

  雅茹端著一杯清茶放在林平面前道:「平子哥,夕月來咱們廠了。」

  林平聞言一怔,隨即搖頭笑道:「準是夕月父親辦的,不過這樣也好,你們也能多相處增進感情。」

  車間。

  閻解成陰沉著臉在幹活,心理則想著怎麼報復賈張氏那老虔婆,不然這口氣他出不來,心不在焉之下手就受傷了,因此便被車間主任放半天假。

  在醫務室包紮好傷口,離開軋鋼廠已經接近中午,閻解成隨意來到一家飯店吃飯,點了一個麻婆豆腐一盤老醋果仁,又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飲起來。

  軋鋼廠食堂。

  許淺雪丁秋楠拿著飯盒來食堂,在門口正好遇到韓清雪,幾人剛準備進去打飯,許淺雪就看見姜夕月被幾個男人簇擁著走過來,連忙揮手道:「夕月這邊。」

  姜夕月也看見許淺雪她們,對身邊幾個技術員說了句謝謝就走向許淺雪,來到這邊先是對許淺雪點點頭,然後才看向丁秋楠韓清雪笑道:「秋楠姐,清雪姐。」


  丁秋楠見到姜夕月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笑道:「原來大家說的大美女是夕月你呀。」

  姜夕月聞言俏臉一紅道:「秋楠姐,那是大家胡說的。」

  一旁許淺雪這會兒腦子有點懵,看看三人好奇問道:「你們認識?」

  丁秋楠聞言哈哈大笑道:「自然認識,難道就許你認識?」

  許淺雪不解的看向丁秋楠道:「我和夕月從小就是玩伴,怎麼沒聽她說過你們?」

  丁秋楠聞言抿嘴笑道:「這個嘛,你以後自然會知道,不過還要看你夠不夠努力。」

  韓清雪見丁秋楠調侃許淺雪,搖搖頭道:「好了,你就別逗她了,咱們先進去吃飯。」

  街邊飯店。

  閻解成喝了半瓶二鍋頭,腦子已經有點迷糊,晃悠悠站起來結帳走人。

  剛出飯店就見棒梗鬼鬼祟祟的從胡同里出來,手裡還拿著兩個雞蛋,明顯是不知道從哪裡偷的。

  想想賈張氏攪黃自己相親,閻解成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一處死胡同兒,棒梗正點火烤雞蛋,見閻解成醉醺醺走過來,撇撇嘴根本沒有搭理閻解成的意思。

  閻解成見棒梗愛答不理的樣子更是來氣,加上點酒勁兒上去就將棒梗暴揍一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我讓你奶奶攪合我相親,看我打不死你個小崽子。」

  棒梗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哪裡禁得住閻解成暴打,不一會兒就被打的昏死過去。

  閻解成見棒梗昏死酒也醒了一半,伸手探探棒梗鼻息終於鬆口氣,然後四處看看便匆匆離去。

  只不過閻解成剛離開不久,就見一男一女跑進胡同兒,女人埋怨道:「都怪你,我就說人太多不能動手,你還不信,差點被人抓住。」

  男人聞言沒好氣道:「現在管的嚴,咱們都幾個月沒一單生意,要是在不成咱們就喝西北風去吧。」

  說話間兩人也發現倒在一旁的棒梗,一看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兩人眼前一亮,女人走過去探探棒梗鼻息,沖男人點頭道:「還活著。」

  男人聞言大喜道:「好,這真是天上掉餡餅,雖然歲數大點,可是一些黑窯還是收的。」

  說話間棒梗已經有醒轉跡象,女人見了拿出毛巾捂在棒梗鼻間,棒梗立刻又安靜的睡過去。

  四合院。

  閻解成幹完缺德事回到家中倒頭就睡,將棒梗的事忘的乾乾淨淨。

  天已經黑了,賈張氏等不來孫子開始著急,連忙找到秦淮茹說明情況,秦淮茹知道後就來到閻阜貴家詢問棒梗情況。

  閻阜貴得知秦淮茹來意,托托眼鏡道:「秦淮茹,你家棒梗上午就翹課逃學,我還想和你說說這孩子不管不行了。」

  見秦淮茹一臉著急之色,閻阜貴又勸道:「你也別著急,棒梗說不定在哪玩呢,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

  賈張氏聞言急道:「不可能,我家棒梗從來沒有不回來吃飯的習慣,天黑還沒回來肯定是出事兒了。」

  閻阜貴聞言皺眉道:「那我發動大家幫忙給找找,實在不行就只能報警。」

  閻阜貴挨家挨戶通知,讓每家出個人幫著找棒梗,大家雖然對棒梗看不上,可畢竟都是一個院住著,也沒理由袖手旁觀。

  西跨院。

  閻阜貴離開後,林清顏問道:「平子哥,你說棒梗會不會真出事兒了?」

  林平聞言點頭道:「肯定是出事兒了,不然棒梗那小崽子不可能不回來吃飯。」

  中院,閻阜貴劉海中看著每家出來的人道:「大家也都知道發生什麼事兒,這樣咱們分三組找,一個小時在回來碰頭。」

  許大茂傻柱上了林平的車,林平便帶著兩人開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找。

  一個小時後,大家再次回到院裡,閻阜貴沉聲道:「棒梗可能真出事了,秦淮茹你還是報警吧。」

  賈張氏一聽直接堆在地上哭道:「我的老天爺呀,你們怎麼不長眼呀……。」

  秦淮茹此時也顧不上賈張氏,急匆匆就去派出所報案。

  轉瞬三天過去,棒梗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賈張氏人都蒼老幾歲,每天都以淚洗面,丈夫兒子都死了,如今連唯一的孫子也丟了,你這讓她怎麼活、

  秦淮茹也是面色憔悴,畢竟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可能不著急。

  閻解成得知棒梗丟了心中惶恐,生怕自己教訓棒梗的事被發現,要是那樣他怎麼洗也洗不乾淨,因此這幾天十分老實,儘量降低自己存在感。

  翌日清晨,四合院,前院。

  因為手受傷言閻解成在家休息,這會兒剛起床準備吃早飯。

  此時兩名警員走進院子來到閻家門口,看向叄大媽問道:「請問這是閻解成家麼?」

  叄大媽聞言緊張道:「同志,我是閻解成母親,是不是我家解成犯什麼事了?」

  為首警員嚴肅道:「我們懷疑閻解成和一起拐賣案有關係,所以請他回去協助調查,還請你讓他出來一趟。」

  屋裡閻解成也聽到動靜,連忙出來道:「警員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和棒梗失蹤可沒關係,你們可不能冤枉人。」

  警員聞言面色嚴肅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會調查取證,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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