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兒子歸來，四合院困境，（二合一）
隨著公園的建成，這裡是最熱鬧的地方，部隊派來了一個班的戰士，在這裡巡邏。因為這裡住著的人都清楚是什麼人。怕有個閃失。
趙玉成了採購員。傻柱兩口子做的飯菜好吃。越來越多的人不想走了。先前只是和趙玉一起多年的這幾個人住在這裡。
隨著時間推移。又住進來一些人把整個五進的四合院兒除了食堂。廁所。倉庫。這些必須用的房間。其餘的都住滿了。
這些人一打聽都是兜兜轉轉的熟人。都有共同的朋友。在這裡幾天就都熟悉了。尤其是還有李雲龍這個說書先生。
「爸。我回來了。」一進門就聽見趙笑生大喊。「多大了？一點兒也不穩重？」
「爸，我會來是因為我畢業了，我也分配了工作。也…也處了對象。」「兒子，別聽你爸的，處的對象是誰家姑娘啊？」
「媽。你也認識，就是賈槐花。」「啊！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你同學呢？兜兜轉轉的還是熟人啊。也好，知根知底。你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怎麼沒領回來啊？」尚慧敏問道。
「媽。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呢。怕你們不同意。」趙笑生說道。「怎麼會。我們也不是老頑固。」「就這麼近。去接過來。」
「嗯。我這就去，」趙笑生都沒進屋。直接去找槐花了。
「當家的你怎麼看？」尚慧敏問道。「我站著看。也沒什麼好參謀的了。我那麼大都有老二了。也該結婚了。這是好事兒。」
「你同意就好。」尚慧敏美滋滋的，找傻柱做飯。「柱子，一會兒笑生帶對象回來。你做幾個菜。」
「嫂子，真的呀？那我可得拿出來點兒水平。別讓後輩笑話了。」
「哈哈哈。你們兩口子受累了。」「受什麼累呀。就這麼點人。還有這麼多人幹活。以前在廠子裡那是幾百人的飯菜。
就是替趙玉哥擔心。就這麼坐吃山空的，也不是個事啊。我算了每天的費用都在兩萬塊錢左右，每天收上來了的也就兩千塊錢，相差太多了。」傻柱對這些門清。
「你不用惦記你趙玉哥。他有賺錢的辦法。」尚慧敏知道。趙玉一次出售的豬牛羊那就是幾百萬的。他可是很有錢的。就是不知道從哪兒進的貨。
基本上都是出售給了部隊或者屠宰場。趙家現在可不缺錢？再說了這些食物都是趙玉空間裡的產物。沒有費用，這些人交的費用。只夠給這些工人開支的。
「你問沒問笑生去哪裡工作呀？」尚慧敏問道。「我哪兒知道。他也沒說呀。就說分配了工作。再一個就是有了女朋友，你說完他就跑了。」
「咯咯。和你一樣，就找對象積極。也不說說分哪兒去了，要是不好找人換個地方。」
「找什麼找。分到哪兒都是工作，挑三揀四的，他的人生讓他自己規劃。別摻和。」
「知道了，老二退役了分到哪兒了？」「這傢伙，公安局。分局副局長。你這心不夠操的。都是大人了，別當小孩子。回來也好。省的雨水還得自己照顧孩子還得上班，娶媳婦兒就得負責。只顧著自己在軍隊逍遙啊！家裡的事兒太多了。全留給雨水了。」
「你別發牢騷了，一會兒兒子媳婦兒都到了。」「到了就到了。也不是不認識，你安排一下。我這個老公公。出去了，省的她不自然。」
「呵呵。我去看看做好飯沒有。兒子處對象看把你嚇得。還當逃兵。」
「我什麼時候當逃兵了。你也過去把賈家幾口人都叫過來。也沒多遠。一起商量一下他們的婚事兒。都這麼多年了，還處個屁呀。」
「哈哈哈。遇到這事兒你就這樣。兒子比你強。還知道浪漫呢？你就會直來直去的。
現在年輕人不一樣了。要處處的。了解了解。不是以前，媒婆領過來。條件覺得合適。快的當天領證。現在都要處一段時間。」
「他們倆從小就在一起。還處？小時候尿幾次床都知道，還需要了解什麼？」
「也是啊，那我去找秦淮茹。」尚慧敏走了。這個歲數了動作還挺快的。
剛走出四合院兒沒多久，就迎到了趙笑生領著賈家一大家子人。「我還要去請你們呢？沒想到我兒子真厲害。比你爸強多了。」
「我可不敢和我爸比。現在學校都知道他的那些事兒了，還都羨慕我。不知道有這樣的爹壓力多大。」趙笑生說道。
「大什麼呀？他快要成為老頭了。」尚慧敏看著兒子。秦淮茹接著說道「慧敏。你兒子可是挺厲害的呢？分到區里去了。」
「分到那兒了。你趙伯伯大兒子就在那兒上班兒。」「我見到。趙建國麼？副區長。我們區長也認識啊。他爸就是耿伯伯。」
「是麼？好好干。快點兒回家。都做好了飯菜了。賈大媽，淮茹，小當，棒梗這是你媳婦兒吧？」尚慧敏問棒梗。這個女孩子她不認識。
「尚姨。還沒結婚呢。這是我對象。叫唐艷玲。我趙叔在家麼？」
「在著呢。走吧，回家聊。」尚慧敏拉著槐花。「尚姨你怎麼不拉著我呢？」小當也想逗逗自己妹妹。「我不拉著你，你是我情敵。小時候還要搶我男人呢？哈哈哈」
「尚姨。多少年了，那時候不是小麼？真是的。」小當也覺得不好意思了，院裡人都拿這個開玩笑逗她。到另一邊拉著尚慧敏另一隻胳膊。
「呵呵。那時候有四歲啊？」「差不多吧。我就羨慕尚姨天天有好吃的。那時候哪知道啥是嫁人啊？知道尚姨是趙叔媳婦兒，原來給趙叔當媳婦兒就有吃不完好吃的。就說了那句話，哈哈。」
「不害臊。多大了還不處對象。上面的哥哥處對象了，下面的妹妹處對象了。你都成了老大難了。」秦淮茹替她著急呀！
「沒辦法呀，沒人追我呀？也不能隨便去拉一個吧。我叫小當。想和你處對象。還不把人嚇跑了啊！弄不好還以為我沒人追自己瘋了呢？」
「你就是個瘋丫頭，讓你趙叔給你介紹一個。實在不行和你趙叔學學。簡單粗暴。」秦淮茹給小當出主意。
「我趙叔那是男人，我是女人好不好？讓我趙叔給我介紹一個倒是個辦法。」
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家門口。「哇，這麼大的院子裡？都是趙叔家的？」唐艷玲問道。
「何止呀，對面這個五進的也是趙叔的，這裡是給老幹部玩兒的住的。不是老兵都不讓進。很多將軍呢？還有戰士站崗呢？」
「這麼厲害？」「那當然了，趙叔自己就是將軍。還沒退休呢？那邊的公園兒就是趙叔自己買的地自己建的。」
「這裡真漂亮，」幾個人進了家門。「秦淮茹。沒想到成了親家了，快進屋。」趙玉在門口等著呢？
「慧敏我怎麼感覺趙玉沒安好心啊！」「淮茹。你都這個歲數了怕啥？哈哈」「我不是說我。我說的是槐花。你又擠兌我。」
「沒事兒的，他還能怎麼樣？」尚慧敏說道。一家人進了趙玉家，聊了一會兒王娟來叫人。「飯做好了。放上桌了。」
「王娟兒，好久不回四合院兒了。看你都胖了。」秦淮茹打趣王娟。
「秦姐趕緊吧。菜都要涼了，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多來這邊兒。還能多聊聊天。」王娟兒看出來了趙家這是和秦淮茹家成為了親家。
一家人跟著去了食堂。這裡三間房通開的，二百多平能不大麼？好多桌子。一大桌子菜。非常豐盛。
「這也太破費了？」秦淮茹仔細慣了。「不破費，每天基本上都這樣。只是今天稍微多兩個菜。」
一家人在趙玉的安排下落座。「秦淮茹，你看槐花和笑生也是一起長大的，這麼多年了，沒什麼不了解的了，看看他們婚事兒還缺什麼。你說。我來辦。」趙玉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就說你沒安好心。慧敏還說沒有，剛坐下就開始了。我們家同意。也高攀了。你看著辦就行。」
「這樣啊。四合院裡的跨院兒，算是聘禮了，棒梗也大了。結婚也得有個自己的住處。小當也大了也得結婚。這樣房子你們家就非常寬裕了。我再出一萬塊錢，也在彩禮之內。」
「不用不用。太多了。」「那個房子也是閒著。你們家住的還不太夠用，房子，有了人住才是它的價值。別推辭了。都是一家人。」
「那好。我不推辭了。謝謝你，孩子們從小就長到你們家。這三個孩子大半都是吃著你家的糧食長大的。我謝謝你。自從東旭沒了。是你救了我們賈家。」
「別說那些啦，都過去了，孩子們都挺好的，也是我領著玩兒到大的。」
「噗，」尚慧敏賈張氏聽了趙玉的話，就想起了以前一個大人天天陪著孩子們四處跑，
哪家有這閒工夫啊。倒也樂意多了個看孩子的。院裡小孩兒也都往他家跨院兒跑。現在跨院裡還有一大排鞦韆呢？餓了就做吃的。更招孩子們喜歡。
這趙玉大家都看不透，說他沒有事業心。還是中將。除了閒時候在家。有戰爭就走。一點兒不拖泥帶水。不會有半點猶豫。
說他有事業心，沒有戰爭或者大事件的時候就是孩子王。在院裡人心裡，這就是個另類。
有資格住樓房，偏偏住大雜院。院裡人有多羨慕他。劉海忠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孩子們的事兒談完了。現在院子裡怎麼樣？」趙玉問道。一段時間沒回去了。
「還能怎樣？三大爺家孩子都結婚了。也都搬出去了。就剩老兩口子了。也就閻解成於莉還能回來看看。其他的都不回來。
二大爺家，也是一樣。都怎麼教育的孩子。一大群白眼狼。」秦淮茹氣憤的說道。
「他們家教就有問題。你知道當初閻解成兩口子來找我怎麼說的麼？」
「怎麼說的？」秦淮茹問道。「他們說，三大爺對他們的要求太苛刻了。把他們賺的錢基本上都以各種理由要過去。一家人住房子還要房費。吃飯要飯費。
他這不是養兒子。他這是養奴隸。把一家人的那點兒親情都算記沒了。還不忘記教練孩子們算計。
節儉過日子那是沒錯。他教的就是算計。不能吃虧。他的兒女也爭氣。學的好。青出於藍勝於藍。現在也算計他。怨得了誰？自己種下的因果。」
「還真是啊！太可怕了。那以後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老了再說。再沒人心也得管自己父母。他們也有孩子。要是還要繼續也會和他們父母一樣結局。他們家的還好勸說。
二大爺劉海忠可就是問題了。他自己製造的矛盾。他的兩個小的對他那是恨。大的不認可他的教育方式，也想躲著他。不好勸說啊！」
「這兩個老頭，現在可不好過，前幾年二大爺當幾天官兒把人都得罪遍了。很多人不搭理他。做事兒太絕了。」
「他們都是從舊社會過來的。對於過去的思想還是根深蒂固。二大爺就指著老大給他們養老。也秉承著棒打出孝子。但是人家的棒打那是指孩子犯錯。要教育。他是隨著他的心情拿著當出氣筒。心裡能服氣？時間久了就變成了恨。這一頓操作沒想到把老大嚇跑了。」
「其他人家呢？」尚慧敏問道。「別提了，許大茂當了幾年領導，起風那會兒。直接喝婁曉娥離婚了。還舉報，多虧讓我聽到了。偷偷告訴了婁曉娥。婁曉娥一家連夜跑了。
後來許大茂就變成了餓狼。在廠子裡看誰不順眼咬誰。後來讓李主任給拿下了。院子裡人說的。現在院裡人見到他都躲著他。」
「那是真小人。以前就沒看好他。」趙玉當然知道他是什麼人了。要不然也不會不搭理他。
「後來呢？」尚慧敏問道。「後來軋鋼廠也容不下他，去電影院賣票去了。」
「他可不是甘於平凡的人。會折騰的。但是他這樣的人，不會走遠的。」趙玉對許大茂的評價。
趙玉成了採購員。傻柱兩口子做的飯菜好吃。越來越多的人不想走了。先前只是和趙玉一起多年的這幾個人住在這裡。
隨著時間推移。又住進來一些人把整個五進的四合院兒除了食堂。廁所。倉庫。這些必須用的房間。其餘的都住滿了。
這些人一打聽都是兜兜轉轉的熟人。都有共同的朋友。在這裡幾天就都熟悉了。尤其是還有李雲龍這個說書先生。
「爸。我回來了。」一進門就聽見趙笑生大喊。「多大了？一點兒也不穩重？」
「爸，我會來是因為我畢業了，我也分配了工作。也…也處了對象。」「兒子，別聽你爸的，處的對象是誰家姑娘啊？」
「媽。你也認識，就是賈槐花。」「啊！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你同學呢？兜兜轉轉的還是熟人啊。也好，知根知底。你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怎麼沒領回來啊？」尚慧敏問道。
「媽。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呢。怕你們不同意。」趙笑生說道。「怎麼會。我們也不是老頑固。」「就這麼近。去接過來。」
「嗯。我這就去，」趙笑生都沒進屋。直接去找槐花了。
「當家的你怎麼看？」尚慧敏問道。「我站著看。也沒什麼好參謀的了。我那麼大都有老二了。也該結婚了。這是好事兒。」
「你同意就好。」尚慧敏美滋滋的，找傻柱做飯。「柱子，一會兒笑生帶對象回來。你做幾個菜。」
「嫂子，真的呀？那我可得拿出來點兒水平。別讓後輩笑話了。」
「哈哈哈。你們兩口子受累了。」「受什麼累呀。就這麼點人。還有這麼多人幹活。以前在廠子裡那是幾百人的飯菜。
就是替趙玉哥擔心。就這麼坐吃山空的，也不是個事啊。我算了每天的費用都在兩萬塊錢左右，每天收上來了的也就兩千塊錢，相差太多了。」傻柱對這些門清。
「你不用惦記你趙玉哥。他有賺錢的辦法。」尚慧敏知道。趙玉一次出售的豬牛羊那就是幾百萬的。他可是很有錢的。就是不知道從哪兒進的貨。
基本上都是出售給了部隊或者屠宰場。趙家現在可不缺錢？再說了這些食物都是趙玉空間裡的產物。沒有費用，這些人交的費用。只夠給這些工人開支的。
「你問沒問笑生去哪裡工作呀？」尚慧敏問道。「我哪兒知道。他也沒說呀。就說分配了工作。再一個就是有了女朋友，你說完他就跑了。」
「咯咯。和你一樣，就找對象積極。也不說說分哪兒去了，要是不好找人換個地方。」
「找什麼找。分到哪兒都是工作，挑三揀四的，他的人生讓他自己規劃。別摻和。」
「知道了，老二退役了分到哪兒了？」「這傢伙，公安局。分局副局長。你這心不夠操的。都是大人了，別當小孩子。回來也好。省的雨水還得自己照顧孩子還得上班，娶媳婦兒就得負責。只顧著自己在軍隊逍遙啊！家裡的事兒太多了。全留給雨水了。」
「你別發牢騷了，一會兒兒子媳婦兒都到了。」「到了就到了。也不是不認識，你安排一下。我這個老公公。出去了，省的她不自然。」
「呵呵。我去看看做好飯沒有。兒子處對象看把你嚇得。還當逃兵。」
「我什麼時候當逃兵了。你也過去把賈家幾口人都叫過來。也沒多遠。一起商量一下他們的婚事兒。都這麼多年了，還處個屁呀。」
「哈哈哈。遇到這事兒你就這樣。兒子比你強。還知道浪漫呢？你就會直來直去的。
現在年輕人不一樣了。要處處的。了解了解。不是以前，媒婆領過來。條件覺得合適。快的當天領證。現在都要處一段時間。」
「他們倆從小就在一起。還處？小時候尿幾次床都知道，還需要了解什麼？」
「也是啊，那我去找秦淮茹。」尚慧敏走了。這個歲數了動作還挺快的。
剛走出四合院兒沒多久，就迎到了趙笑生領著賈家一大家子人。「我還要去請你們呢？沒想到我兒子真厲害。比你爸強多了。」
「我可不敢和我爸比。現在學校都知道他的那些事兒了，還都羨慕我。不知道有這樣的爹壓力多大。」趙笑生說道。
「大什麼呀？他快要成為老頭了。」尚慧敏看著兒子。秦淮茹接著說道「慧敏。你兒子可是挺厲害的呢？分到區里去了。」
「分到那兒了。你趙伯伯大兒子就在那兒上班兒。」「我見到。趙建國麼？副區長。我們區長也認識啊。他爸就是耿伯伯。」
「是麼？好好干。快點兒回家。都做好了飯菜了。賈大媽，淮茹，小當，棒梗這是你媳婦兒吧？」尚慧敏問棒梗。這個女孩子她不認識。
「尚姨。還沒結婚呢。這是我對象。叫唐艷玲。我趙叔在家麼？」
「在著呢。走吧，回家聊。」尚慧敏拉著槐花。「尚姨你怎麼不拉著我呢？」小當也想逗逗自己妹妹。「我不拉著你，你是我情敵。小時候還要搶我男人呢？哈哈哈」
「尚姨。多少年了，那時候不是小麼？真是的。」小當也覺得不好意思了，院裡人都拿這個開玩笑逗她。到另一邊拉著尚慧敏另一隻胳膊。
「呵呵。那時候有四歲啊？」「差不多吧。我就羨慕尚姨天天有好吃的。那時候哪知道啥是嫁人啊？知道尚姨是趙叔媳婦兒，原來給趙叔當媳婦兒就有吃不完好吃的。就說了那句話，哈哈。」
「不害臊。多大了還不處對象。上面的哥哥處對象了，下面的妹妹處對象了。你都成了老大難了。」秦淮茹替她著急呀！
「沒辦法呀，沒人追我呀？也不能隨便去拉一個吧。我叫小當。想和你處對象。還不把人嚇跑了啊！弄不好還以為我沒人追自己瘋了呢？」
「你就是個瘋丫頭，讓你趙叔給你介紹一個。實在不行和你趙叔學學。簡單粗暴。」秦淮茹給小當出主意。
「我趙叔那是男人，我是女人好不好？讓我趙叔給我介紹一個倒是個辦法。」
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家門口。「哇，這麼大的院子裡？都是趙叔家的？」唐艷玲問道。
「何止呀，對面這個五進的也是趙叔的，這裡是給老幹部玩兒的住的。不是老兵都不讓進。很多將軍呢？還有戰士站崗呢？」
「這麼厲害？」「那當然了，趙叔自己就是將軍。還沒退休呢？那邊的公園兒就是趙叔自己買的地自己建的。」
「這裡真漂亮，」幾個人進了家門。「秦淮茹。沒想到成了親家了，快進屋。」趙玉在門口等著呢？
「慧敏我怎麼感覺趙玉沒安好心啊！」「淮茹。你都這個歲數了怕啥？哈哈」「我不是說我。我說的是槐花。你又擠兌我。」
「沒事兒的，他還能怎麼樣？」尚慧敏說道。一家人進了趙玉家，聊了一會兒王娟來叫人。「飯做好了。放上桌了。」
「王娟兒，好久不回四合院兒了。看你都胖了。」秦淮茹打趣王娟。
「秦姐趕緊吧。菜都要涼了，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多來這邊兒。還能多聊聊天。」王娟兒看出來了趙家這是和秦淮茹家成為了親家。
一家人跟著去了食堂。這裡三間房通開的，二百多平能不大麼？好多桌子。一大桌子菜。非常豐盛。
「這也太破費了？」秦淮茹仔細慣了。「不破費，每天基本上都這樣。只是今天稍微多兩個菜。」
一家人在趙玉的安排下落座。「秦淮茹，你看槐花和笑生也是一起長大的，這麼多年了，沒什麼不了解的了，看看他們婚事兒還缺什麼。你說。我來辦。」趙玉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就說你沒安好心。慧敏還說沒有，剛坐下就開始了。我們家同意。也高攀了。你看著辦就行。」
「這樣啊。四合院裡的跨院兒，算是聘禮了，棒梗也大了。結婚也得有個自己的住處。小當也大了也得結婚。這樣房子你們家就非常寬裕了。我再出一萬塊錢，也在彩禮之內。」
「不用不用。太多了。」「那個房子也是閒著。你們家住的還不太夠用，房子，有了人住才是它的價值。別推辭了。都是一家人。」
「那好。我不推辭了。謝謝你，孩子們從小就長到你們家。這三個孩子大半都是吃著你家的糧食長大的。我謝謝你。自從東旭沒了。是你救了我們賈家。」
「別說那些啦，都過去了，孩子們都挺好的，也是我領著玩兒到大的。」
「噗，」尚慧敏賈張氏聽了趙玉的話，就想起了以前一個大人天天陪著孩子們四處跑，
哪家有這閒工夫啊。倒也樂意多了個看孩子的。院裡小孩兒也都往他家跨院兒跑。現在跨院裡還有一大排鞦韆呢？餓了就做吃的。更招孩子們喜歡。
這趙玉大家都看不透，說他沒有事業心。還是中將。除了閒時候在家。有戰爭就走。一點兒不拖泥帶水。不會有半點猶豫。
說他有事業心，沒有戰爭或者大事件的時候就是孩子王。在院裡人心裡，這就是個另類。
有資格住樓房，偏偏住大雜院。院裡人有多羨慕他。劉海忠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孩子們的事兒談完了。現在院子裡怎麼樣？」趙玉問道。一段時間沒回去了。
「還能怎樣？三大爺家孩子都結婚了。也都搬出去了。就剩老兩口子了。也就閻解成於莉還能回來看看。其他的都不回來。
二大爺家，也是一樣。都怎麼教育的孩子。一大群白眼狼。」秦淮茹氣憤的說道。
「他們家教就有問題。你知道當初閻解成兩口子來找我怎麼說的麼？」
「怎麼說的？」秦淮茹問道。「他們說，三大爺對他們的要求太苛刻了。把他們賺的錢基本上都以各種理由要過去。一家人住房子還要房費。吃飯要飯費。
他這不是養兒子。他這是養奴隸。把一家人的那點兒親情都算記沒了。還不忘記教練孩子們算計。
節儉過日子那是沒錯。他教的就是算計。不能吃虧。他的兒女也爭氣。學的好。青出於藍勝於藍。現在也算計他。怨得了誰？自己種下的因果。」
「還真是啊！太可怕了。那以後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老了再說。再沒人心也得管自己父母。他們也有孩子。要是還要繼續也會和他們父母一樣結局。他們家的還好勸說。
二大爺劉海忠可就是問題了。他自己製造的矛盾。他的兩個小的對他那是恨。大的不認可他的教育方式，也想躲著他。不好勸說啊！」
「這兩個老頭，現在可不好過，前幾年二大爺當幾天官兒把人都得罪遍了。很多人不搭理他。做事兒太絕了。」
「他們都是從舊社會過來的。對於過去的思想還是根深蒂固。二大爺就指著老大給他們養老。也秉承著棒打出孝子。但是人家的棒打那是指孩子犯錯。要教育。他是隨著他的心情拿著當出氣筒。心裡能服氣？時間久了就變成了恨。這一頓操作沒想到把老大嚇跑了。」
「其他人家呢？」尚慧敏問道。「別提了，許大茂當了幾年領導，起風那會兒。直接喝婁曉娥離婚了。還舉報，多虧讓我聽到了。偷偷告訴了婁曉娥。婁曉娥一家連夜跑了。
後來許大茂就變成了餓狼。在廠子裡看誰不順眼咬誰。後來讓李主任給拿下了。院子裡人說的。現在院裡人見到他都躲著他。」
「那是真小人。以前就沒看好他。」趙玉當然知道他是什麼人了。要不然也不會不搭理他。
「後來呢？」尚慧敏問道。「後來軋鋼廠也容不下他，去電影院賣票去了。」
「他可不是甘於平凡的人。會折騰的。但是他這樣的人，不會走遠的。」趙玉對許大茂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