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視察警隊
翌日，
黎明曙光到來，光明喚醒了沉睡中的城市。
喧囂聲在港島上空響起，血色清洗之夜悄悄過去。
普通民眾們毫無察覺，起床忙碌著穿衣洗漱，
然後如螞蟻般，湧入城市各處……
…
灣仔軍器廠街，警察總部。
近三百名警員，早早守候在總部大樓外。
一眼望去，警銜最高的才是總警司，高級警司級都沒幾個。
警隊一夜過去，高層從助理處長往上，高級助理處長、副處長、警隊一哥，
現在…人都在赤柱地下長眠了……
總部大樓前。
警員們整齊列隊，靜靜等待著最高長官的到來。
「各位sir，總督來了！」門前值班警員匆匆跑來通報。
黃丙耀推了推眼鏡，朗聲命令:
「全體都有！整理著裝！」
警員們聞言整理衣帽，正色以待。
片刻後，
一列車隊緩緩駛入警察總部。
車輛停穩，
天收下車打開防彈奔士車門。
王梟身穿灰色西服，胸口隱隱見紅，腳步虛浮地緩緩走下車。
「敬禮！」黃丙耀聲音嘹亮，抬手敬禮。
踏——
警員們跺腳立正敬禮:
「Good morning，sir！」
「早上好」，王梟微微頷首:
「下次說國語，鬼佬都沒了。」
「是！總督！」警員們齊聲應答。
「yes sir！」一個聲音在國語中顯得有些刺耳。
前排的陳家駒跺腳敬禮，習慣性回答。
說完臉色一怔，後知後覺尷尬放下手臂。
眾人眼角餘光掃過陳家駒，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梟莞爾一笑，打趣道:
「怪不得人事處有你陳家駒一柜子的報告！
我要是鬼佬，還不一腳把你這個愣頭青踹下去，以後你這輩子都別想升職了！」
「哈哈哈～」警員們聞言發出友善的低笑聲。
陳家駒臉紅地低下頭，沒想到總督竟然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跡。
王梟信步上前，抬起左手，輕輕拍了拍陳家駒肩膀:
「昨晚你在我的命令前，已經主動上街掃平鬧事的矮騾子，做的不錯，家駒！」
「以後繼續努力，我的勇探先生！」
「總督…」陳家駒抬起頭，近距離注視著青年總督。
陳家駒也明白自己粗心大意習慣了，以往每次任務，總會惹出一屁股麻煩，出力還不討好。
這些年功立了不少，但闖的禍更多，所以才一直升不上去。
今天，這種當眾被總督認可表彰的感覺，令陳家駒心中感激。
陳家駒敬禮，正色保證道:
「yes…是！總督！」
「規矩慢慢改，以後就習慣了」，王梟眼眸掃過一眾警員，淡淡笑道:
「走吧，我的港島脊樑，都進去吧。」
聽到總督對自己的美稱，警員們神色一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
警察總部，大會議室。
王梟坐在主位上，目光掃過四周眾多警員，來到許晴身上。
許晴神色如常，趁同僚們不注意，側頭眸子狠狠剜了王總督一眼！
會議正式開始，
「總督，昨天中西區矮騾子上街造反，有許多無辜民眾為您發聲，結果被那幫矮騾子打傷，」
中西區警司李文彬，咬牙說道:
「矮騾子劣性難改！聚起來趁機搶劫商店，沿街商鋪也多有損失。」
王梟蹙眉微微點頭，示意其他各區警署匯報。
「總督」，黃丙耀起身說道:
「旺角區也和李警司說的一樣，當天短短三個小時，矮騾子們一共做下了十餘起傷人案！近三十起搶劫案！
性質十分惡劣！民眾們怨聲載道！」
「坐」，王梟敲了敲桌子，氣勢不怒自威，冷聲說道:
「民眾傷者治療，還有各區受損店鋪，費用統一由總督府負責，
華人總督府除創，各職能部門空虛，暫時先由警隊後勤科統計，後續上報總督府審批。」
後勤處警司劉傑輝，站起身，神色有些尷尬:
「總督…後勤科空了，昨晚以後，現在就剩我和幾個夥計……
人手有些不夠。」
警隊眾人聞言神色古怪，目光統一望向主坐的總督大人。
「咳」，王梟清咳一聲，神色自若說道:
「那就改由各區警署統計善後，事後匯報給我。」
各區警署負責人點頭應下。
劉傑輝雙手扶著會議桌，臉上滿是委屈:
「總督，後勤科沒人了，能不能調些夥計過來？」
「好好」，王梟失笑擺擺手:
「你從各區警署文員里挑，別逮著一隻羊薅就行。」
劉傑輝得到同意，笑嘻嘻看向各區警署負責人。
眾人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一晚上警隊上層全沒了。
底下各區警署署長也落馬大半。
油麻地警署警司驃叔，頭上全死光了，他只能臨時頂上當署長。
各區中上層警司、督察也好不到哪去，最少不見了一半人……
這次大清洗，警隊也就底層警員沒出事。
現在警隊嚴重缺人的關口，誰也不想放人走，奈何總督命令，眾人也不敢違抗。
話題轉回矮騾子造反問題。
頭上鬼佬漢奸全沒了，社團保護傘就是這幫人。
如今沒了制約的警隊眾多華人警員，這次態度空前統一！
——喊打喊殺！
從一線軍裝警，靠著勇悍作風升職的李文彬，態度尤為堅決！
「在四大家族和洋行的幕後指揮下，這幫矮騾子為了區區一千塊，竟然公開造反！」
李文彬起身神色凝重，看向一眾同僚:
「事實證明，總督一直說的都對！社團就是嚶國人養的狗！他們已經忘了自己是華人！」
「他們公開造反！已經是社會的敵人！我認為對待社團，必須從重打擊！」
李文彬說完目光期待望向自家總督。
「坐，文彬。」
王梟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語氣森然道:
「數十年來，社團矮騾子如同腫瘤一般，寄生在港島身上！
以前有嚶國人暗中照顧，警隊高層鬼佬同流合污，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黑組抓了又放，能抓誰，不能抓誰，全是鬼佬操控！視法律為無物！」
王梟話音一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現在鬼佬都入土了，我的行事作風，你們也知道！我作為執政總督！絕不允許港島還有社團存在！」
王梟銳利目光環顧眾人，凜聲命令道:
「我以總督身份命令！」
「接下來全港大搜捕！警隊上下全體出動！配合青年軍，徹底掃清港島所有社團！」
「港島！從今天開始，不允許有任何一個矮騾子！」
嘩啦——
「是！總督！」一眾警官霍然起身，立正應答。
王梟注視著一眾警官，眼神中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任何矮騾子膽敢反抗拘捕，我允許警員可以主動開槍射殺！」
「梁紫薇，你們公共關系科，傳達我的命令給民眾！港島古惑仔矮騾子，
捉拿有獎，打死無算！
民眾捉拿矮騾子！直接給予現金獎勵！」
「全港掃黑除惡，刻不容緩！」
「是！總督！」警隊三百名警官齊聲應答。
「坐下」。
王梟彈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天收護著火苗送上。
呼——
王梟深吸一口，隨手把煙盒扔給李文彬。
李文彬嘴角上揚，發黃的手指抽出一根煙，把煙盒遞給了黃丙耀。
一包煙轉眼消失在桌上……
警官們跟著自家總督吞雲吐霧，氣氛轉眼熟絡起來。
「警隊目前有什麼問題，大家可以積極提出來」，王梟手指點點桌面，對警隊眾人勾唇一笑:
「我最近忙的要死，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一幫老油條聞言喜上眉梢！
梁紫薇抬手扇了扇煙霧，率先起身說道:
「總督，現在警隊由華人掌權，嚶國人留下的警隊制服、操典條例，是不是都要換一下？」
王梟點點頭:「換，是一定要換！
事有輕重緩急，等解決完社團矮騾子以後再說吧。」
王梟彈了彈菸灰，目光示意其餘人發言。
「總督」，許晴起身，正色看向自家同床異夢的總督先生:
「夥計們用的點三八威力太小，能否更換新式武器？另外，各區警署防彈衣也嚴重不足。」
「沒問題」，王梟眉頭一挑，目光注視著許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會議結束，各區警署下去統計數量，稍後去總督府取裝備。」
大騙子～許晴紅唇微張，悄悄比了個口型。
「總督」，
飛虎隊隊長王東臉色尷尬，站起身，吭吭哧哧問道:
「我們飛虎隊人員…那個……人員有些不足，還有…您能不能給我們配發些新裝備？」
一眾警官瞬間屏氣凝神，眼角餘光打量著主位上的總督。
名震港島的飛虎隊，首次慘敗，還是自家總督乾的。
面對極惡武裝悍匪，飛虎隊精銳隊員損失大半……
王梟伸手掐滅菸頭，臉上並無不滿情緒，微微點頭:
「飛虎隊必須恢復實力！而且還要加強！
王東，下去以後你從警隊挑人，等人手湊齊，去總督府領裝備！」
「是！總督！」王東聞言重重點頭。
原本還以為總督會看不上飛虎隊，沒想到竟然對飛虎隊這麼重視。
總督不愧是人傑！胸襟廣闊，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王東鬆了口氣，以往心中潛藏的一絲怨氣，此時悄然消散。
自己把他當成大圈悍匪，但總督上位以後，卻是一直把心態放在執政者的位子上。
警隊眾人看到總督對飛虎隊的支持，也悄悄鬆了口氣。
總督有君子之心，大家要什麼給什麼，把警隊上下放在心上……
對比以前屁事不管的鬼佬總督，還有那幫警隊鬼佬高層。
眾人對於王總督，愈發認可和滿意！
「總部咖啡不錯～」王梟放下咖啡杯，勾唇笑道:
「接下來，該給大家論功行賞，升職加薪了～」
昨天警隊華人警員聽到號召，趕往街頭清掃鬧事的矮騾子，平息亂局有功！
協助青年軍，抓捕警隊鬼佬漢奸高層，又立了一功。
升職加薪誰不喜歡？
警官們聞言喜上眉梢。
王梟心中早有安排，逐一安排道:
「第一個，」
「黃丙耀，升助理警務處長，負責警察總部，」
「李文彬，升總警司，任中西區總區警署署長，」
「劉傑輝，升總警司，任後勤科科長」
「黃則仕，升總警司，任灣仔區總區警署署長，」
「董驃，升總警司，任元朗區總區署長，」
「陸志廉，升總調查主任，負責廉政公署，」
…
「許晴，升總警司，任西九龍總區警署署長。」
許晴紅唇上揚，眼眸望著主位上發號施令的英武總督，仿佛看到兩張面容交替，心中不禁微微一盪……
王梟目光轉向下一人:
「李永森，升總警司，任尖沙咀署長。」
「馬軍，升總督察，負責旺角重案組，」
「陳家駒，升總督察，負責油麻地重案組，」
…
會議結束，
一眾警官眉開眼笑，告別總督，走出會議室。
許晴留在最後，上前堵住了王總督的去路，怨婦一樣盯著欺騙自己的悍匪。
天收懂事地轉身離開，順手鎖上了門……
「來吧madam許」，王梟抬手看了眼時間，挑眉笑道:
「咱們抓緊時間，重溫一遍舊夢，
我趕時間啊，待會兒還要去政務司視察工作。」
「呀～」許晴嬌呼一聲，倒在會議桌上……
片刻後，
王梟稍微停頓，勾唇壞笑道:
「madam許，硬體沒換，換了張臉，有沒有一種背著自己男朋友，偷情的感覺呀～？」
「嗯～」許晴抿著紅唇，望著曾經的頭號悍匪，心中刺激感倍升！
身子愈發無力……
「你這個該死的悍匪～！撲街仔～玩弄我的感情！」
「嗯…討厭～！別停……」
黎明曙光到來，光明喚醒了沉睡中的城市。
喧囂聲在港島上空響起，血色清洗之夜悄悄過去。
普通民眾們毫無察覺，起床忙碌著穿衣洗漱，
然後如螞蟻般，湧入城市各處……
…
灣仔軍器廠街，警察總部。
近三百名警員，早早守候在總部大樓外。
一眼望去，警銜最高的才是總警司，高級警司級都沒幾個。
警隊一夜過去，高層從助理處長往上，高級助理處長、副處長、警隊一哥，
現在…人都在赤柱地下長眠了……
總部大樓前。
警員們整齊列隊，靜靜等待著最高長官的到來。
「各位sir，總督來了！」門前值班警員匆匆跑來通報。
黃丙耀推了推眼鏡，朗聲命令:
「全體都有！整理著裝！」
警員們聞言整理衣帽，正色以待。
片刻後，
一列車隊緩緩駛入警察總部。
車輛停穩，
天收下車打開防彈奔士車門。
王梟身穿灰色西服，胸口隱隱見紅，腳步虛浮地緩緩走下車。
「敬禮！」黃丙耀聲音嘹亮，抬手敬禮。
踏——
警員們跺腳立正敬禮:
「Good morning，sir！」
「早上好」，王梟微微頷首:
「下次說國語，鬼佬都沒了。」
「是！總督！」警員們齊聲應答。
「yes sir！」一個聲音在國語中顯得有些刺耳。
前排的陳家駒跺腳敬禮，習慣性回答。
說完臉色一怔，後知後覺尷尬放下手臂。
眾人眼角餘光掃過陳家駒，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王梟莞爾一笑，打趣道:
「怪不得人事處有你陳家駒一柜子的報告！
我要是鬼佬，還不一腳把你這個愣頭青踹下去，以後你這輩子都別想升職了！」
「哈哈哈～」警員們聞言發出友善的低笑聲。
陳家駒臉紅地低下頭，沒想到總督竟然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跡。
王梟信步上前，抬起左手，輕輕拍了拍陳家駒肩膀:
「昨晚你在我的命令前，已經主動上街掃平鬧事的矮騾子，做的不錯，家駒！」
「以後繼續努力，我的勇探先生！」
「總督…」陳家駒抬起頭，近距離注視著青年總督。
陳家駒也明白自己粗心大意習慣了，以往每次任務，總會惹出一屁股麻煩，出力還不討好。
這些年功立了不少，但闖的禍更多，所以才一直升不上去。
今天，這種當眾被總督認可表彰的感覺，令陳家駒心中感激。
陳家駒敬禮，正色保證道:
「yes…是！總督！」
「規矩慢慢改，以後就習慣了」，王梟眼眸掃過一眾警員，淡淡笑道:
「走吧，我的港島脊樑，都進去吧。」
聽到總督對自己的美稱，警員們神色一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
警察總部，大會議室。
王梟坐在主位上，目光掃過四周眾多警員，來到許晴身上。
許晴神色如常，趁同僚們不注意，側頭眸子狠狠剜了王總督一眼！
會議正式開始，
「總督，昨天中西區矮騾子上街造反，有許多無辜民眾為您發聲，結果被那幫矮騾子打傷，」
中西區警司李文彬，咬牙說道:
「矮騾子劣性難改！聚起來趁機搶劫商店，沿街商鋪也多有損失。」
王梟蹙眉微微點頭，示意其他各區警署匯報。
「總督」，黃丙耀起身說道:
「旺角區也和李警司說的一樣，當天短短三個小時，矮騾子們一共做下了十餘起傷人案！近三十起搶劫案！
性質十分惡劣！民眾們怨聲載道！」
「坐」，王梟敲了敲桌子，氣勢不怒自威，冷聲說道:
「民眾傷者治療，還有各區受損店鋪，費用統一由總督府負責，
華人總督府除創，各職能部門空虛，暫時先由警隊後勤科統計，後續上報總督府審批。」
後勤處警司劉傑輝，站起身，神色有些尷尬:
「總督…後勤科空了，昨晚以後，現在就剩我和幾個夥計……
人手有些不夠。」
警隊眾人聞言神色古怪，目光統一望向主坐的總督大人。
「咳」，王梟清咳一聲，神色自若說道:
「那就改由各區警署統計善後，事後匯報給我。」
各區警署負責人點頭應下。
劉傑輝雙手扶著會議桌，臉上滿是委屈:
「總督，後勤科沒人了，能不能調些夥計過來？」
「好好」，王梟失笑擺擺手:
「你從各區警署文員里挑，別逮著一隻羊薅就行。」
劉傑輝得到同意，笑嘻嘻看向各區警署負責人。
眾人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一晚上警隊上層全沒了。
底下各區警署署長也落馬大半。
油麻地警署警司驃叔，頭上全死光了，他只能臨時頂上當署長。
各區中上層警司、督察也好不到哪去，最少不見了一半人……
這次大清洗，警隊也就底層警員沒出事。
現在警隊嚴重缺人的關口，誰也不想放人走，奈何總督命令，眾人也不敢違抗。
話題轉回矮騾子造反問題。
頭上鬼佬漢奸全沒了，社團保護傘就是這幫人。
如今沒了制約的警隊眾多華人警員，這次態度空前統一！
——喊打喊殺！
從一線軍裝警，靠著勇悍作風升職的李文彬，態度尤為堅決！
「在四大家族和洋行的幕後指揮下，這幫矮騾子為了區區一千塊，竟然公開造反！」
李文彬起身神色凝重，看向一眾同僚:
「事實證明，總督一直說的都對！社團就是嚶國人養的狗！他們已經忘了自己是華人！」
「他們公開造反！已經是社會的敵人！我認為對待社團，必須從重打擊！」
李文彬說完目光期待望向自家總督。
「坐，文彬。」
王梟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語氣森然道:
「數十年來，社團矮騾子如同腫瘤一般，寄生在港島身上！
以前有嚶國人暗中照顧，警隊高層鬼佬同流合污，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黑組抓了又放，能抓誰，不能抓誰，全是鬼佬操控！視法律為無物！」
王梟話音一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現在鬼佬都入土了，我的行事作風，你們也知道！我作為執政總督！絕不允許港島還有社團存在！」
王梟銳利目光環顧眾人，凜聲命令道:
「我以總督身份命令！」
「接下來全港大搜捕！警隊上下全體出動！配合青年軍，徹底掃清港島所有社團！」
「港島！從今天開始，不允許有任何一個矮騾子！」
嘩啦——
「是！總督！」一眾警官霍然起身，立正應答。
王梟注視著一眾警官，眼神中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任何矮騾子膽敢反抗拘捕，我允許警員可以主動開槍射殺！」
「梁紫薇，你們公共關系科，傳達我的命令給民眾！港島古惑仔矮騾子，
捉拿有獎，打死無算！
民眾捉拿矮騾子！直接給予現金獎勵！」
「全港掃黑除惡，刻不容緩！」
「是！總督！」警隊三百名警官齊聲應答。
「坐下」。
王梟彈出一根煙，叼在嘴裡。
天收護著火苗送上。
呼——
王梟深吸一口，隨手把煙盒扔給李文彬。
李文彬嘴角上揚，發黃的手指抽出一根煙，把煙盒遞給了黃丙耀。
一包煙轉眼消失在桌上……
警官們跟著自家總督吞雲吐霧，氣氛轉眼熟絡起來。
「警隊目前有什麼問題，大家可以積極提出來」，王梟手指點點桌面，對警隊眾人勾唇一笑:
「我最近忙的要死，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一幫老油條聞言喜上眉梢！
梁紫薇抬手扇了扇煙霧，率先起身說道:
「總督，現在警隊由華人掌權，嚶國人留下的警隊制服、操典條例，是不是都要換一下？」
王梟點點頭:「換，是一定要換！
事有輕重緩急，等解決完社團矮騾子以後再說吧。」
王梟彈了彈菸灰，目光示意其餘人發言。
「總督」，許晴起身，正色看向自家同床異夢的總督先生:
「夥計們用的點三八威力太小，能否更換新式武器？另外，各區警署防彈衣也嚴重不足。」
「沒問題」，王梟眉頭一挑，目光注視著許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會議結束，各區警署下去統計數量，稍後去總督府取裝備。」
大騙子～許晴紅唇微張，悄悄比了個口型。
「總督」，
飛虎隊隊長王東臉色尷尬，站起身，吭吭哧哧問道:
「我們飛虎隊人員…那個……人員有些不足，還有…您能不能給我們配發些新裝備？」
一眾警官瞬間屏氣凝神，眼角餘光打量著主位上的總督。
名震港島的飛虎隊，首次慘敗，還是自家總督乾的。
面對極惡武裝悍匪，飛虎隊精銳隊員損失大半……
王梟伸手掐滅菸頭，臉上並無不滿情緒，微微點頭:
「飛虎隊必須恢復實力！而且還要加強！
王東，下去以後你從警隊挑人，等人手湊齊，去總督府領裝備！」
「是！總督！」王東聞言重重點頭。
原本還以為總督會看不上飛虎隊，沒想到竟然對飛虎隊這麼重視。
總督不愧是人傑！胸襟廣闊，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王東鬆了口氣，以往心中潛藏的一絲怨氣，此時悄然消散。
自己把他當成大圈悍匪，但總督上位以後，卻是一直把心態放在執政者的位子上。
警隊眾人看到總督對飛虎隊的支持，也悄悄鬆了口氣。
總督有君子之心，大家要什麼給什麼，把警隊上下放在心上……
對比以前屁事不管的鬼佬總督，還有那幫警隊鬼佬高層。
眾人對於王總督，愈發認可和滿意！
「總部咖啡不錯～」王梟放下咖啡杯，勾唇笑道:
「接下來，該給大家論功行賞，升職加薪了～」
昨天警隊華人警員聽到號召，趕往街頭清掃鬧事的矮騾子，平息亂局有功！
協助青年軍，抓捕警隊鬼佬漢奸高層，又立了一功。
升職加薪誰不喜歡？
警官們聞言喜上眉梢。
王梟心中早有安排，逐一安排道:
「第一個，」
「黃丙耀，升助理警務處長，負責警察總部，」
「李文彬，升總警司，任中西區總區警署署長，」
「劉傑輝，升總警司，任後勤科科長」
「黃則仕，升總警司，任灣仔區總區警署署長，」
「董驃，升總警司，任元朗區總區署長，」
「陸志廉，升總調查主任，負責廉政公署，」
…
「許晴，升總警司，任西九龍總區警署署長。」
許晴紅唇上揚，眼眸望著主位上發號施令的英武總督，仿佛看到兩張面容交替，心中不禁微微一盪……
王梟目光轉向下一人:
「李永森，升總警司，任尖沙咀署長。」
「馬軍，升總督察，負責旺角重案組，」
「陳家駒，升總督察，負責油麻地重案組，」
…
會議結束，
一眾警官眉開眼笑，告別總督，走出會議室。
許晴留在最後，上前堵住了王總督的去路，怨婦一樣盯著欺騙自己的悍匪。
天收懂事地轉身離開，順手鎖上了門……
「來吧madam許」，王梟抬手看了眼時間，挑眉笑道:
「咱們抓緊時間，重溫一遍舊夢，
我趕時間啊，待會兒還要去政務司視察工作。」
「呀～」許晴嬌呼一聲，倒在會議桌上……
片刻後，
王梟稍微停頓，勾唇壞笑道:
「madam許，硬體沒換，換了張臉，有沒有一種背著自己男朋友，偷情的感覺呀～？」
「嗯～」許晴抿著紅唇，望著曾經的頭號悍匪，心中刺激感倍升！
身子愈發無力……
「你這個該死的悍匪～！撲街仔～玩弄我的感情！」
「嗯…討厭～！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