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又是一年
時間在并州道各家各戶嬰兒的啼哭聲，以及那家家戶戶幸福美滿的氣氛中，似乎變得格外的迅速。
幾場冬雪落下。
眼瞅著貞觀元年便已然是就要走完。
而李世民，李承乾這對大唐君臣父子接連幾日，不分晝夜的忙碌過後，終於是緊趕慢趕的將所有年節前的事務，都安排妥當。
「朕不來了，這并州道，誰愛來誰來，朕反正是再也不來了......」
李二公子清晨醒來。
手中還無意識的捏著一個勺子，端著上面色澤鮮嫩潔白的老豆腐，大腦好似都還沒有從昨晚的徹夜勞累之中回過神來。
而在他的面前，李承乾也是模樣幾乎一般無二。
機械般的咀嚼著一根油條，眼睛都半眯著。
長孫皇后不免心疼，讓人拿來一張熱毛巾，親自給自家這個兒子臉上擦著。
李世民嘴角撇了撇。
一旁，太監樊琪小心遞來一張熱毛巾。
鼻腔之中輕哼一聲，李世民直接接過毛巾，按在自己的臉上。
「唔......」
熱氣騰騰的舒適觸感，伴隨著毛孔紛紛張開，讓李世民終於是大腦清明了幾分。
隨手將毛巾丟給一旁的樊琪，目光看向面前的太子李承乾。
「承乾，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回長安？」
李承乾抬眸：「父皇想好怎麼面對皇爺爺了？」
李世民：「......」
這逆子，和朕講話總是這般的不討喜。
倒是一旁的長孫皇后，笑意吟吟：「這次回長安，正好可以將高明你的婚事定下來，也總不好讓幾個姑娘一直乾等著不是？太原王氏的夫人，還有應國公府那位楊夫人，可是來找本宮不止一次兩次了。」
李承乾點頭。
有氣無力：「定，都聽母后安排......」
有了定親這一檔子事，長孫皇后以及楊妃陰妃這些個李世民的後宮妃子們，明顯的變得積極了不少。
不過三兩天的功夫，便已然是安排好了返回長安的車隊。
陽成宮宮牆之上。
李世民雙手叉著腰，看著此刻日出驕陽之下的太原府，眼中滿是感嘆之色。
「朕如今竟是看不出半點當初太原府的模樣了......當真是神奇啊！」
被對方強行拉上來吹著寒風，感嘆人生世事無常的李承乾，打了一個哈欠。
「嗯」
「你說的那個蒸汽火車，真的可以在明年這個時候完成通車？」
李承乾再次點頭，不想說太多話。
「是，多段開工，如今機械工程學院的人手還是比較充足的.....」
「那去幽州的火車呢？還要多久？高句麗如今內亂，已經讓他們國力嚴重倒退，當下絕對是最好不過的機會！」李世民雄心勃勃。
「朕幫你去劫掠一批高句麗奴隸回來！」
李承乾瞥了一眼，自從告別了壽功殿那張桌案，整個人都好似煥發了新生一般的自家父皇。
「父皇想要去就去，如今我大唐不怕打仗，父皇要做的就是說服皇爺爺繼續幫你監國理政。」
李世民滿是激動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緊接著便是不由抓耳撓腮。
這段時間，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的來信之中，怨氣幾乎隔著紙張都能夠化作一個個的耳光，抽在李二的臉上。
更不要說，被他從退休狀態強行拖拽出來，面對那足以累死一頭牛的政務的太上皇李淵。
可以想像，自己那位父皇如今怕不是正在武德殿磨刀呢.....
李世民頭疼得直吸涼氣。
而此刻的李承乾，卻是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那兩個在登州和洛陽的弟弟。
漢王李恪和魏王李泰，兩人團圓節的時候無法回到長安，也無法趕來太原府。
但這歲末春節，卻是會回到長安。
舉家團圓。
登州離得太遠了，縱然錦衣衛有飛鴿傳書系統，很多關於水師的細節情況，李承乾也無從得知。
只能夠大致知道如今登州那邊造船廠的進度。
李承乾看著頭頂飄飛的雪花。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接下來的貞觀二年，大唐的老天爺可不是一個消停的主。
「殿下，一切都準備完畢了，可以出發！」
王德喜氣洋洋的前來匯報。
頓時站在宮牆之上的李世民父子二人，回過神來。
一架架馬車在東宮六率，以及錦衣衛的保護下從陽成宮宮門駛出。
伴隨著的還有那陽成宮落下的熱氣球龍纛。
早就聽聞了今日大唐太子殿下就要返回長安過節的太原府百姓們，將整個龍門大街兩側都擁擠得水泄不通。
縱然路政司的衙役，以及城衛軍這邊已經出動了人手，前來維護秩序。
熱烈激動的現場，卻是依舊引得并州刺史王銘，以及并州司馬王青雲兩人緊張不已。
「快！再去調集一隊人來！讓城頭的士卒也全都下來，全都給本官維持這邊的秩序，若是衝撞了太子殿下駕輦，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王青雲滿頭大汗，一邊命令手下前去叫人。
一邊卻是看著此刻近乎萬人空巷的熱烈場面，一整個呆滯住。
王銘眼中滿是嘆服。
「民心！這邊是民心啊！誰能想到，當初從玄武門殺進去，奪得皇位的秦王府，竟然能夠贏得如此民心？」
龍門大街兩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一定要回來啊！」
「殿下，并州道不能沒有您，我們不能沒有您啊！」
「殿下在哪裡？哪輛馬車？哎？別擠我，誰呀！別擠我！」
「太子殿下將來一定會是千古聖君！」
窗外熱鬧到近乎可以用狂熱來形容的場面，讓原本還打算當著自家老爹李二陛下的面，探出身子，對著周圍百姓們揮揮手，說一句「為大唐百姓服務」的李承乾。
果斷的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若真是自己的出現，引得這些本就有些搖搖欲墜的城衛軍封鎖線潰敗。
造成嚴重的踩踏事件。
李承乾那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呵呵，太子殿下萬歲~」李二眼睛上挑，癟著嘴巴，怪聲怪氣的冷笑一聲。
李承乾眉頭一挑，似笑非笑。
「李秘書這話孤愛聽，多說點。」
一旁，長孫皇后不由捂嘴輕笑，輕輕伸手在李承乾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不得無禮，宮裡面隨便你們父子胡鬧，本宮管不著，但出門在外，他就是你的父皇！」
李世民一仰頭，得意冷笑。
忽而一伸腿，直接將一條腿耷拉在李承乾的面前。
「朕的好兒子，朕腿乏了.....」
李承乾：「......」
「嘶！嗷！鬆手！鬆手！」
......
太原府城南新區。
太上皇說話算話，魯王李元昌也著實豪氣，在知曉了他們這些禁衛，今後將會得到太子殿下的另外安排。
甚至有重要軍事任務之後。
竟是直接將如今已經比長安府邸還要貴重的房子，送給了他們。
王玄策從樓上下來，至今尚且還沒有成家的他，如今住在這樣一個，帶了小院可以用來種植一些花草或者蔬菜的二層雅致小樓。
明顯要顯得空曠清冷幾分。
而這樣的結果便是，才住下不過半月的功夫，已經有七八個媒婆打扮的老婆子，來他這裡問東問西了。
單單這樣一個帶著小院子的房子，在太原府的售價便已經超過了15萬貫，並且這個價格還在上升。
以至於，不僅僅是王玄策，幾乎那些從長安府而來的禁衛們，這些天都待的頗為煎熬。
好在就在兩日前，他們終於是接到了來自陽成宮的調令。
那是一份密旨。
只說明了讓他們前去一個地方，而後聽從那邊之人的安排。
當王玄策按照上面的地址，來到一處太原府城之外，偏僻的山莊之中的時候。
門口屹立著的幾個戴著面具的甲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直接打開了大門。
「進去吧，把行李放在這裡，會有人給你帶進去.....」
王玄策點點頭，這時才注意到，在自己之前，已經有禁衛軍的人進入了其中。
當王玄策走進山莊之中。
映入眼帘的，一名名腰挎精鋼繡春刀的錦衣衛，讓他面色不由一緊。
而當他真正看到此行要見的人之時。
整個人的瞳孔更是不由瞬間一縮。
翼國公秦瓊！
還有.....錦衣衛指揮使乾樓！
秦瓊身子微微有些佝僂，一身袍服，還能夠看到裡面那羊毛線織成的長衫。
儘管沒有著甲，此刻給人的感覺卻是精神愈發飽滿，絲毫沒有前一陣子傳聞的病重之態。
「你就是王玄策？」
秦瓊看到王玄策走進來，笑呵呵著，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被太子殿下專門吩咐，重點培養的「好苗子」。
「晚輩王玄策！參見翼國公！參見乾指揮使！」
秦瓊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說你們想要建立功勳，想要戰功？可有此事？」
王玄策神色一凜，趕忙點頭拱手。
「是的！應國公！當今陛下和太子殿下都是千古難有之聖君，王某想要趁著如此大好光景，闖出一番功業來！」
「便是萬死，也絕不懼怕！」
一旁的乾樓點點頭，按照錦衣衛這段時間對這些禁衛軍的調查和觀察。
至少能夠進入禁衛軍的人，實力和意志都不必多說。
「你們接下來，將會接受錦衣衛，以及翼國公的教導和訓練，同時，錦衣衛案牘庫也將會對你們開放部分區域......」
聞言，王玄策不由神色一凜。
竟然連錦衣衛的案牘庫都給他們開放，而且如今還讓翼國公這位戰陣老將教導他們......
殿下究竟是準備讓他們做什麼？
幾場冬雪落下。
眼瞅著貞觀元年便已然是就要走完。
而李世民，李承乾這對大唐君臣父子接連幾日，不分晝夜的忙碌過後，終於是緊趕慢趕的將所有年節前的事務，都安排妥當。
「朕不來了，這并州道，誰愛來誰來，朕反正是再也不來了......」
李二公子清晨醒來。
手中還無意識的捏著一個勺子，端著上面色澤鮮嫩潔白的老豆腐，大腦好似都還沒有從昨晚的徹夜勞累之中回過神來。
而在他的面前，李承乾也是模樣幾乎一般無二。
機械般的咀嚼著一根油條，眼睛都半眯著。
長孫皇后不免心疼，讓人拿來一張熱毛巾，親自給自家這個兒子臉上擦著。
李世民嘴角撇了撇。
一旁，太監樊琪小心遞來一張熱毛巾。
鼻腔之中輕哼一聲，李世民直接接過毛巾，按在自己的臉上。
「唔......」
熱氣騰騰的舒適觸感，伴隨著毛孔紛紛張開，讓李世民終於是大腦清明了幾分。
隨手將毛巾丟給一旁的樊琪，目光看向面前的太子李承乾。
「承乾，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回長安？」
李承乾抬眸：「父皇想好怎麼面對皇爺爺了？」
李世民：「......」
這逆子，和朕講話總是這般的不討喜。
倒是一旁的長孫皇后，笑意吟吟：「這次回長安，正好可以將高明你的婚事定下來，也總不好讓幾個姑娘一直乾等著不是？太原王氏的夫人，還有應國公府那位楊夫人，可是來找本宮不止一次兩次了。」
李承乾點頭。
有氣無力：「定，都聽母后安排......」
有了定親這一檔子事，長孫皇后以及楊妃陰妃這些個李世民的後宮妃子們，明顯的變得積極了不少。
不過三兩天的功夫，便已然是安排好了返回長安的車隊。
陽成宮宮牆之上。
李世民雙手叉著腰，看著此刻日出驕陽之下的太原府，眼中滿是感嘆之色。
「朕如今竟是看不出半點當初太原府的模樣了......當真是神奇啊！」
被對方強行拉上來吹著寒風，感嘆人生世事無常的李承乾，打了一個哈欠。
「嗯」
「你說的那個蒸汽火車，真的可以在明年這個時候完成通車？」
李承乾再次點頭，不想說太多話。
「是，多段開工，如今機械工程學院的人手還是比較充足的.....」
「那去幽州的火車呢？還要多久？高句麗如今內亂，已經讓他們國力嚴重倒退，當下絕對是最好不過的機會！」李世民雄心勃勃。
「朕幫你去劫掠一批高句麗奴隸回來！」
李承乾瞥了一眼，自從告別了壽功殿那張桌案，整個人都好似煥發了新生一般的自家父皇。
「父皇想要去就去，如今我大唐不怕打仗，父皇要做的就是說服皇爺爺繼續幫你監國理政。」
李世民滿是激動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緊接著便是不由抓耳撓腮。
這段時間，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的來信之中，怨氣幾乎隔著紙張都能夠化作一個個的耳光，抽在李二的臉上。
更不要說，被他從退休狀態強行拖拽出來，面對那足以累死一頭牛的政務的太上皇李淵。
可以想像，自己那位父皇如今怕不是正在武德殿磨刀呢.....
李世民頭疼得直吸涼氣。
而此刻的李承乾，卻是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那兩個在登州和洛陽的弟弟。
漢王李恪和魏王李泰，兩人團圓節的時候無法回到長安，也無法趕來太原府。
但這歲末春節，卻是會回到長安。
舉家團圓。
登州離得太遠了，縱然錦衣衛有飛鴿傳書系統，很多關於水師的細節情況，李承乾也無從得知。
只能夠大致知道如今登州那邊造船廠的進度。
李承乾看著頭頂飄飛的雪花。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接下來的貞觀二年，大唐的老天爺可不是一個消停的主。
「殿下，一切都準備完畢了，可以出發！」
王德喜氣洋洋的前來匯報。
頓時站在宮牆之上的李世民父子二人，回過神來。
一架架馬車在東宮六率，以及錦衣衛的保護下從陽成宮宮門駛出。
伴隨著的還有那陽成宮落下的熱氣球龍纛。
早就聽聞了今日大唐太子殿下就要返回長安過節的太原府百姓們，將整個龍門大街兩側都擁擠得水泄不通。
縱然路政司的衙役，以及城衛軍這邊已經出動了人手，前來維護秩序。
熱烈激動的現場，卻是依舊引得并州刺史王銘，以及并州司馬王青雲兩人緊張不已。
「快！再去調集一隊人來！讓城頭的士卒也全都下來，全都給本官維持這邊的秩序，若是衝撞了太子殿下駕輦，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王青雲滿頭大汗，一邊命令手下前去叫人。
一邊卻是看著此刻近乎萬人空巷的熱烈場面，一整個呆滯住。
王銘眼中滿是嘆服。
「民心！這邊是民心啊！誰能想到，當初從玄武門殺進去，奪得皇位的秦王府，竟然能夠贏得如此民心？」
龍門大街兩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一定要回來啊！」
「殿下，并州道不能沒有您，我們不能沒有您啊！」
「殿下在哪裡？哪輛馬車？哎？別擠我，誰呀！別擠我！」
「太子殿下將來一定會是千古聖君！」
窗外熱鬧到近乎可以用狂熱來形容的場面，讓原本還打算當著自家老爹李二陛下的面，探出身子，對著周圍百姓們揮揮手，說一句「為大唐百姓服務」的李承乾。
果斷的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若真是自己的出現，引得這些本就有些搖搖欲墜的城衛軍封鎖線潰敗。
造成嚴重的踩踏事件。
李承乾那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
「呵呵，太子殿下萬歲~」李二眼睛上挑，癟著嘴巴，怪聲怪氣的冷笑一聲。
李承乾眉頭一挑，似笑非笑。
「李秘書這話孤愛聽，多說點。」
一旁，長孫皇后不由捂嘴輕笑，輕輕伸手在李承乾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不得無禮，宮裡面隨便你們父子胡鬧，本宮管不著，但出門在外，他就是你的父皇！」
李世民一仰頭，得意冷笑。
忽而一伸腿，直接將一條腿耷拉在李承乾的面前。
「朕的好兒子，朕腿乏了.....」
李承乾：「......」
「嘶！嗷！鬆手！鬆手！」
......
太原府城南新區。
太上皇說話算話，魯王李元昌也著實豪氣，在知曉了他們這些禁衛，今後將會得到太子殿下的另外安排。
甚至有重要軍事任務之後。
竟是直接將如今已經比長安府邸還要貴重的房子，送給了他們。
王玄策從樓上下來，至今尚且還沒有成家的他，如今住在這樣一個，帶了小院可以用來種植一些花草或者蔬菜的二層雅致小樓。
明顯要顯得空曠清冷幾分。
而這樣的結果便是，才住下不過半月的功夫，已經有七八個媒婆打扮的老婆子，來他這裡問東問西了。
單單這樣一個帶著小院子的房子，在太原府的售價便已經超過了15萬貫，並且這個價格還在上升。
以至於，不僅僅是王玄策，幾乎那些從長安府而來的禁衛們，這些天都待的頗為煎熬。
好在就在兩日前，他們終於是接到了來自陽成宮的調令。
那是一份密旨。
只說明了讓他們前去一個地方，而後聽從那邊之人的安排。
當王玄策按照上面的地址，來到一處太原府城之外，偏僻的山莊之中的時候。
門口屹立著的幾個戴著面具的甲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直接打開了大門。
「進去吧，把行李放在這裡，會有人給你帶進去.....」
王玄策點點頭，這時才注意到，在自己之前，已經有禁衛軍的人進入了其中。
當王玄策走進山莊之中。
映入眼帘的，一名名腰挎精鋼繡春刀的錦衣衛，讓他面色不由一緊。
而當他真正看到此行要見的人之時。
整個人的瞳孔更是不由瞬間一縮。
翼國公秦瓊！
還有.....錦衣衛指揮使乾樓！
秦瓊身子微微有些佝僂，一身袍服，還能夠看到裡面那羊毛線織成的長衫。
儘管沒有著甲，此刻給人的感覺卻是精神愈發飽滿，絲毫沒有前一陣子傳聞的病重之態。
「你就是王玄策？」
秦瓊看到王玄策走進來，笑呵呵著，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被太子殿下專門吩咐，重點培養的「好苗子」。
「晚輩王玄策！參見翼國公！參見乾指揮使！」
秦瓊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說你們想要建立功勳，想要戰功？可有此事？」
王玄策神色一凜，趕忙點頭拱手。
「是的！應國公！當今陛下和太子殿下都是千古難有之聖君，王某想要趁著如此大好光景，闖出一番功業來！」
「便是萬死，也絕不懼怕！」
一旁的乾樓點點頭，按照錦衣衛這段時間對這些禁衛軍的調查和觀察。
至少能夠進入禁衛軍的人，實力和意志都不必多說。
「你們接下來，將會接受錦衣衛，以及翼國公的教導和訓練，同時，錦衣衛案牘庫也將會對你們開放部分區域......」
聞言，王玄策不由神色一凜。
竟然連錦衣衛的案牘庫都給他們開放，而且如今還讓翼國公這位戰陣老將教導他們......
殿下究竟是準備讓他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