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那尖叫和呼救的人確實是趙曉梅。
既沒有進入鏡子，又沒有進入影時間，但是莫名其妙就幻化為自己精神堡壘的模樣——和不久前沈婕的遇襲一樣，但是規模卻更大了。
這一次的襲擊者數量眾多，乍一看有七、八個人之多，當然，誰也說不好這些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架式讓肖堯不禁想起了幾個月以前，自己為了張正凱，和「飛機頭」一干人等打架的情形。
不過，這一次可是輪到肖堯遊刃有餘了。
一來，自己有郁璐穎這個戰友，並且隨後不久，聽到動靜的沈婕也趕過來了；
二來，經過這幾個月的鍛鍊，尤其是拉祖維斯的培訓之後，肖堯和郁璐穎的戰鬥力也已經今非昔比。
三來……算了，沒什麼三來。
不過，敵人畢竟「人」手眾多，而且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一時間，戰況有些膠著，肖堯他們也沒能占到太多上風。
不過，這群傢伙竟然敢在學校門口……不，重點是，竟然敢在教堂門口生事？
其實，若是堂堂正正地正面對決，這幾個人也好影子也好，並不難打。
可問題在於，所有敵人都在發了瘋玩命一樣攻擊趙曉梅。
他們只是招架，並不回擊，頂著肖堯、郁璐穎和沈婕三人的攻擊，一旦發現空檔就向手無縛雞之力的趙曉梅發起偷襲，一次又一次。
死士的手法，肖堯想。
可惜，他們沒有辦法不管趙曉梅。
有好幾次，肖堯已經占盡優勢，只要再猛攻幾招，就能消滅一個敵人。
但是趙曉梅也同時會受傷甚至被擊斃。
於是肖堯只好又返身去救。
什麼三英救劉備。
他一把摟住了趙曉梅的肩膀，反手盾牌格擋下一擊，虎口震得生疼，旋即抱住她360度旋轉，將少女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用回頭他就可以看見，自己身後有四道不友善的目光射來，簡直要在自己後背上開四個洞。
「你媽的，」肖堯罵道：「黑化猛如虎，洗白弱成雞是吧？你倒是變啊！」
「你要我變什麼啊？」趙曉梅帶著哭腔喊道。
「隨便變什麼都好啊，」肖堯說：「無臉修女，黑貓蝙蝠，瓊安，莎樂美……」
「你在說什麼啊！」趙曉梅錘他：「你放開我！」
肖堯悉聽遵命，手上放鬆了一點：「快，我們幾個拖住他們，你快跑，去教堂，找郁神父。」
「找誰？」趙曉梅說。
「郁波郁神父呀，」肖堯道：「就是學校對面教堂的本堂神父，你去就是了！」
哪知道聽到「郁波郁神父」這五個字，趙曉梅就像一個聽到「你不聽話就讓狼把你叼了去」的小孩一樣，面露深深的恐懼神色：「我不要我不要！」
一邊說，一邊還在拼命地搖頭。
肖堯心念一動，立刻就想到，怕不是趙曉梅「復活」以後，郁波也參與了對她的「審訊」與「迫害」，所以她才會是這種反應。
緊接著，他又發散性思維地想起，這些敵人別是組織派出來的殺手吧？
若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可糟糕得緊。
肖堯放開趙曉梅，起身對著那些襲擊者朗聲說道：「我們會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會。」
那幾個黑影彼此對望一眼，繼續朝三小隻和趙曉梅發動了進攻。
也是，如果組織真的要殺她，只需要……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一個有些怪異的女聲從眾人的上方響起，隨後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少女從弄堂的矮牆上一躍而下。
三小隻和趙曉梅齊刷刷地向這個陌生來客投去目光。
這女孩身穿聖方濟各中學的校服校褲，手裡拎著個書包，臉上戴著純黑色的口罩和護目風鏡，冷不防地出手，將一個黑影按在她的身下。
想必這人就是組織安插在學校里，監視趙曉梅的人了吧？
沒想到還真是本校的學生啊。
這個書包……肖堯尋思著有點眼熟。
當然，現在還並非攀談和認親的時候。
肖堯挺劍，再次加入了戰鬥。
那身穿校服的少女並未顯露她的真身太久，很快便化為了她精神堡壘的模樣。
那是一個……婦人，穿著十分不雅的婦人。
這婦人坐在一隻朱紅色的巨獸上——這巨獸的外形頗為可怖，難以名狀，長了六個……七個頭？和更多的角，身上刻滿了肖堯認不得的古老文字……抑或者是什麼銘文？
至於這婦人，前面提到過，袒胸露×，穿著十分不雅——她身穿紫紅和朱紅色的衣服，全身點綴著金子、寶石和珍珠，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金杯，杯裡面盛滿了……說不清是什麼，但是一看就非常噁心的，有些黏稠的液體。
說實話，雖然是友軍（大概是吧？），但是這堡壘的造型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厭惡，簡直是本能的、生理上的反感。
從郁璐穎、沈婕的表情上來看，她們的觀感也同肖堯差不多。
這朱紅色的騎獸婦人的額頭上寫了一長串不知道什麼東西，肖堯覺得有點像俄文或是希臘文——這個精神堡壘看起來牛逼哄哄，實際上由於太笨重的緣故，在這小弄堂里根本施展不開。
好在她還有遠程法術攻擊。
只見那婦人舉起手中盛滿污穢之物的金杯，痛飲了一口——隨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噴吐出一根細細的紅色液線。
一個黑影應聲而倒，漸漸消散。
有了這個強大生力軍的加入，場上膠著的形勢發生了偏斜，很快，這些襲擊者掛的掛，逃的逃，全都不見了蹤影。
那朱紅色的巨獸也一併消失了，穿著校服的女生再次出現。
肖堯看看自己，又看看沈婕和郁璐穎，大家都變回了正常的衣服，忙又回頭扶起了趙曉梅：「你沒受傷吧？」
趙曉梅茫然失措地搖了搖頭：「沒……」
「怎麼了怎麼了？」這時候，郁波姍姍來遲，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靠，波哥，」肖堯忍不住大聲吐槽道：「你離得這麼近，還能等事情解決了以後才趕到啊？」
「不是，我剛才正好在……」郁波解釋道。
趙曉梅看清了郁波的臉，面露害怕的神色，躲到了肖堯的身後。
「別怕別怕，」肖堯安撫她道：「波哥人很好的。」
此時，那個女生已經重新拎起了自己扔在地上的書包，走出了兩百米遠，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歐陽！」肖堯大聲喊道：「歐陽千千！」
那姑娘沒有回頭，甚至沒有任何遲疑，繼續保持著她的勻速直線運動。
「我認識你的書包！」肖堯繼續大聲叫道。
「好了！」郁波大聲阻止道：「什麼情況，回堂裡面說吧。」
趙曉梅把頭搖成撥浪鼓：「我……我想回家……」
肖堯提出自己和郁璐穎送趙曉梅回家，或者是讓沈婕送她回家，郁波卻告訴他們沒有必要。
「會有人保護她的。」郁波如是說。
「哦？是嗎？」肖堯道：「如果你說的是我的乾妹妹歐陽千千，今天如果不是我們三個及時趕到，等到她出場的時候，趙曉梅早就涼了。」
趙曉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也許就是因為你們先上了，所以她才先躲起來暗中觀察形勢呢？」郁波道：「而且晚上是另一個人負責。」
「所以，她果然是歐陽千千？」肖堯注意到郁波並沒有否認。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郁波道：「趙曉梅，你先回去吧。」
當晚在郁波的辦公室里，肖堯提出了自己對釋慧所產生的懷疑。
「我們大膽地假設一下，如果釋慧就是海邊夏令營恐襲的幕後指使者，那麼剛才那些人就是他派來滅趙曉梅的口的，」肖堯侃侃而談：「同時，也是他控制著張正凱的陰影——張正凱本人甚至都不知情——控制著張正凱的陰影作下了最近這一連串案子。」
沈婕補充道：「而且夏令營期間，釋慧確實人就在東啟，我在廟裡碰到他的。」
「確實是很大膽的假設，」郁波點評道：「但是作案動機呢？證據呢？只憑臆想就要指控一個協助人，一個作出很大貢獻的協助人嗎？」
「我不是在和你上法庭辯論，」肖堯怒道：「我只提供線索，還有可能性。」
「你的線索我收到了，」郁波點頭道：「不過我個人還是覺得，如果一件事情看上去特別顯而易見，真相就往往沒有它看上去的那麼顯而易見。」
「你是不是跟我抬槓有癮？」
「哎呀好啦好啦，你倆別吵了，」郁璐穎趕緊說：「真是的。」
「釋慧……」郁波往自己的高椅背上一靠，口裡喃喃道：「是我的老朋友了呀。」
9月24日周五，肖堯來到學校以後，注意到歐陽千千換了一個新的書包，雙肩背著的那種。
這種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讓肖堯覺得非常好笑。
組織要都是這種不專業的……傢伙，以後可怎麼辦呀——頓時感覺不靠譜了起來。
「千千。」課間，肖堯笑眯眯地湊到了歐陽千千的位置上。
如之前章節所述，今天班上起碼有十個人沒來，整個教室里都顯得空空蕩蕩的。
「滾。」歐陽千千低聲說。
「幫我查一個人。」肖堯提出要求。
「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歐陽千千面露不耐之色。
「高一（7）班，錢承彬。」肖堯說。(本章完)
既沒有進入鏡子，又沒有進入影時間，但是莫名其妙就幻化為自己精神堡壘的模樣——和不久前沈婕的遇襲一樣，但是規模卻更大了。
這一次的襲擊者數量眾多，乍一看有七、八個人之多，當然，誰也說不好這些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架式讓肖堯不禁想起了幾個月以前，自己為了張正凱，和「飛機頭」一干人等打架的情形。
不過，這一次可是輪到肖堯遊刃有餘了。
一來，自己有郁璐穎這個戰友，並且隨後不久，聽到動靜的沈婕也趕過來了；
二來，經過這幾個月的鍛鍊，尤其是拉祖維斯的培訓之後，肖堯和郁璐穎的戰鬥力也已經今非昔比。
三來……算了，沒什麼三來。
不過，敵人畢竟「人」手眾多，而且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一時間，戰況有些膠著，肖堯他們也沒能占到太多上風。
不過，這群傢伙竟然敢在學校門口……不，重點是，竟然敢在教堂門口生事？
其實，若是堂堂正正地正面對決，這幾個人也好影子也好，並不難打。
可問題在於，所有敵人都在發了瘋玩命一樣攻擊趙曉梅。
他們只是招架，並不回擊，頂著肖堯、郁璐穎和沈婕三人的攻擊，一旦發現空檔就向手無縛雞之力的趙曉梅發起偷襲，一次又一次。
死士的手法，肖堯想。
可惜，他們沒有辦法不管趙曉梅。
有好幾次，肖堯已經占盡優勢，只要再猛攻幾招，就能消滅一個敵人。
但是趙曉梅也同時會受傷甚至被擊斃。
於是肖堯只好又返身去救。
什麼三英救劉備。
他一把摟住了趙曉梅的肩膀，反手盾牌格擋下一擊，虎口震得生疼，旋即抱住她360度旋轉，將少女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用回頭他就可以看見，自己身後有四道不友善的目光射來，簡直要在自己後背上開四個洞。
「你媽的，」肖堯罵道：「黑化猛如虎，洗白弱成雞是吧？你倒是變啊！」
「你要我變什麼啊？」趙曉梅帶著哭腔喊道。
「隨便變什麼都好啊，」肖堯說：「無臉修女，黑貓蝙蝠，瓊安，莎樂美……」
「你在說什麼啊！」趙曉梅錘他：「你放開我！」
肖堯悉聽遵命，手上放鬆了一點：「快，我們幾個拖住他們，你快跑，去教堂，找郁神父。」
「找誰？」趙曉梅說。
「郁波郁神父呀，」肖堯道：「就是學校對面教堂的本堂神父，你去就是了！」
哪知道聽到「郁波郁神父」這五個字，趙曉梅就像一個聽到「你不聽話就讓狼把你叼了去」的小孩一樣，面露深深的恐懼神色：「我不要我不要！」
一邊說，一邊還在拼命地搖頭。
肖堯心念一動，立刻就想到，怕不是趙曉梅「復活」以後，郁波也參與了對她的「審訊」與「迫害」，所以她才會是這種反應。
緊接著，他又發散性思維地想起，這些敵人別是組織派出來的殺手吧？
若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可糟糕得緊。
肖堯放開趙曉梅，起身對著那些襲擊者朗聲說道：「我們會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會。」
那幾個黑影彼此對望一眼，繼續朝三小隻和趙曉梅發動了進攻。
也是，如果組織真的要殺她，只需要……
「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一個有些怪異的女聲從眾人的上方響起，隨後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少女從弄堂的矮牆上一躍而下。
三小隻和趙曉梅齊刷刷地向這個陌生來客投去目光。
這女孩身穿聖方濟各中學的校服校褲，手裡拎著個書包，臉上戴著純黑色的口罩和護目風鏡，冷不防地出手，將一個黑影按在她的身下。
想必這人就是組織安插在學校里，監視趙曉梅的人了吧？
沒想到還真是本校的學生啊。
這個書包……肖堯尋思著有點眼熟。
當然，現在還並非攀談和認親的時候。
肖堯挺劍，再次加入了戰鬥。
那身穿校服的少女並未顯露她的真身太久，很快便化為了她精神堡壘的模樣。
那是一個……婦人，穿著十分不雅的婦人。
這婦人坐在一隻朱紅色的巨獸上——這巨獸的外形頗為可怖，難以名狀，長了六個……七個頭？和更多的角，身上刻滿了肖堯認不得的古老文字……抑或者是什麼銘文？
至於這婦人，前面提到過，袒胸露×，穿著十分不雅——她身穿紫紅和朱紅色的衣服，全身點綴著金子、寶石和珍珠，手裡拿著一個巨大的金杯，杯裡面盛滿了……說不清是什麼，但是一看就非常噁心的，有些黏稠的液體。
說實話，雖然是友軍（大概是吧？），但是這堡壘的造型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厭惡，簡直是本能的、生理上的反感。
從郁璐穎、沈婕的表情上來看，她們的觀感也同肖堯差不多。
這朱紅色的騎獸婦人的額頭上寫了一長串不知道什麼東西，肖堯覺得有點像俄文或是希臘文——這個精神堡壘看起來牛逼哄哄，實際上由於太笨重的緣故，在這小弄堂里根本施展不開。
好在她還有遠程法術攻擊。
只見那婦人舉起手中盛滿污穢之物的金杯，痛飲了一口——隨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噴吐出一根細細的紅色液線。
一個黑影應聲而倒，漸漸消散。
有了這個強大生力軍的加入，場上膠著的形勢發生了偏斜，很快，這些襲擊者掛的掛，逃的逃，全都不見了蹤影。
那朱紅色的巨獸也一併消失了，穿著校服的女生再次出現。
肖堯看看自己，又看看沈婕和郁璐穎，大家都變回了正常的衣服，忙又回頭扶起了趙曉梅：「你沒受傷吧？」
趙曉梅茫然失措地搖了搖頭：「沒……」
「怎麼了怎麼了？」這時候，郁波姍姍來遲，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靠，波哥，」肖堯忍不住大聲吐槽道：「你離得這麼近，還能等事情解決了以後才趕到啊？」
「不是，我剛才正好在……」郁波解釋道。
趙曉梅看清了郁波的臉，面露害怕的神色，躲到了肖堯的身後。
「別怕別怕，」肖堯安撫她道：「波哥人很好的。」
此時，那個女生已經重新拎起了自己扔在地上的書包，走出了兩百米遠，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歐陽！」肖堯大聲喊道：「歐陽千千！」
那姑娘沒有回頭，甚至沒有任何遲疑，繼續保持著她的勻速直線運動。
「我認識你的書包！」肖堯繼續大聲叫道。
「好了！」郁波大聲阻止道：「什麼情況，回堂裡面說吧。」
趙曉梅把頭搖成撥浪鼓：「我……我想回家……」
肖堯提出自己和郁璐穎送趙曉梅回家，或者是讓沈婕送她回家，郁波卻告訴他們沒有必要。
「會有人保護她的。」郁波如是說。
「哦？是嗎？」肖堯道：「如果你說的是我的乾妹妹歐陽千千，今天如果不是我們三個及時趕到，等到她出場的時候，趙曉梅早就涼了。」
趙曉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也許就是因為你們先上了，所以她才先躲起來暗中觀察形勢呢？」郁波道：「而且晚上是另一個人負責。」
「所以，她果然是歐陽千千？」肖堯注意到郁波並沒有否認。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郁波道：「趙曉梅，你先回去吧。」
當晚在郁波的辦公室里，肖堯提出了自己對釋慧所產生的懷疑。
「我們大膽地假設一下，如果釋慧就是海邊夏令營恐襲的幕後指使者，那麼剛才那些人就是他派來滅趙曉梅的口的，」肖堯侃侃而談：「同時，也是他控制著張正凱的陰影——張正凱本人甚至都不知情——控制著張正凱的陰影作下了最近這一連串案子。」
沈婕補充道：「而且夏令營期間，釋慧確實人就在東啟，我在廟裡碰到他的。」
「確實是很大膽的假設，」郁波點評道：「但是作案動機呢？證據呢？只憑臆想就要指控一個協助人，一個作出很大貢獻的協助人嗎？」
「我不是在和你上法庭辯論，」肖堯怒道：「我只提供線索，還有可能性。」
「你的線索我收到了，」郁波點頭道：「不過我個人還是覺得，如果一件事情看上去特別顯而易見，真相就往往沒有它看上去的那麼顯而易見。」
「你是不是跟我抬槓有癮？」
「哎呀好啦好啦，你倆別吵了，」郁璐穎趕緊說：「真是的。」
「釋慧……」郁波往自己的高椅背上一靠，口裡喃喃道：「是我的老朋友了呀。」
9月24日周五，肖堯來到學校以後，注意到歐陽千千換了一個新的書包，雙肩背著的那種。
這種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讓肖堯覺得非常好笑。
組織要都是這種不專業的……傢伙，以後可怎麼辦呀——頓時感覺不靠譜了起來。
「千千。」課間，肖堯笑眯眯地湊到了歐陽千千的位置上。
如之前章節所述，今天班上起碼有十個人沒來，整個教室里都顯得空空蕩蕩的。
「滾。」歐陽千千低聲說。
「幫我查一個人。」肖堯提出要求。
「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查什麼人？」歐陽千千面露不耐之色。
「高一（7）班，錢承彬。」肖堯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