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177你看我怎麼樣？
第178章 177.你看我怎麼樣？
魯迅曾說過，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件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來調和，願意開窗了。
這句話魯迅真說過！
其實前世的老祖宗就已經總結過：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艾倫當然清楚海軍不可能開除薩卡斯基，別說薩卡斯基的命令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就是那一船人真的死於這次襲擊，海軍也一樣不可能因此開除薩卡斯基的。
說得功利一點，一個薩卡斯基遠遠比那些普通士兵有價值。
他的最終訴求也不是要開除薩卡斯基，這是明顯不可能辦到的事，艾倫只是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態度，要對紅狗子嚴懲才行，不然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空皺起眉頭，道：「你先具體說說當時的情況，以及薩卡斯基違抗你命令的細節問題。」他知道艾倫不會無的放矢，可也不可能僅憑艾倫的一番話就懲罰薩卡斯基。
兩人都是海軍不可多得的年輕將領，是海軍當中最出色的天才，不出意外以後肯定能做到大將的強大戰力，失去任何一個都是海軍的重大損失。
艾倫於是把行動的細節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基本上就是詳細敘述了一遍當時發生的事情，但明確的表達了對薩卡斯基的不爽和厭惡。
空元帥一隻手按著眉頭，頭疼不已。
海軍那麼大，當然不可能要求所有將領都能和睦相處，那也不現實，只是他也沒想到海軍目前兩個最具有天分的將領之二會有這麼大的矛盾。
毫無疑問，這事情是薩卡斯基做的太過於偏激，艾倫沒有任何錯誤，甚至空知道以艾倫的性格而言如果不是顧及海軍的顏面，恐怕不會忍讓薩卡斯基。
空想了想說：「艾倫，這件事我知道了，等薩卡斯基回到本部以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當然，開除這種話就不要說了，你是海軍的英雄，過去為海軍做出了突出的貢獻，薩卡斯基同樣也為海軍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不能因為他一次犯錯就直接驅除出海軍，畢竟他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身為海軍中將，竟然對自己的士兵和無辜的平民下手，無論什麼理由也說不過去。等到薩卡斯基他們回來，這件事我就會處理。」空元帥表達了他的態度。
毫無疑問，嚴懲是一定的，只不過到不了開除的地步。實際上，海軍很少會主動把人趕出去，尤其到了中將這個層次。
艾倫也沒有要求太多，空只要表態了，這件事就不會輕輕放過，其實有他的因素在任何一個人做到海軍元帥的位置上都不可能輕輕放過這件事，要不然就會因此而使本沒有錯誤的一方心懷怨恨，只要是腦子不進水的人都干不出這樣的事。
「行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艾倫攤攤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說明一下。奧哈拉這次行動，除了那些學者之外，還有一個8歲的小姑娘也成為了學者，Cp9的斯潘達因親自聽說的，她也是我們追捕的懸賞金7900萬貝利的考古學者妮可.奧爾維亞的女兒。只是因為薩烏羅的原因，讓她逃離了奧哈拉，之後我在追捕她的過程中，因為她被人販子集團拐賣，又被我放了，事後我才算從Cp9的人那裡知道被放走的她有可能就是那個逃犯。」
「……」
空有些無語，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這麼幼稚的錯誤你也能犯？
不過這終究是小事情，空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責備艾倫，他也知道艾倫對人販子有著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仇恨，沒見之前在香波地群島甚至都因此得罪了天龍人。
「算了，誰也不可能一輩子沒有失誤，我年輕時候也會出現一些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你只要認識到錯誤就好，回頭讓緝查科的人下發一張通緝令。」空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過於糾結，他一個海軍元帥每天也很忙的，「還是讓我們說回徵兵的事，這才是我們現在比較重要的工作。」
「沒問題，需要我怎麼做我全權配合，不過有一點……」艾倫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稍微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配合沒問題，但是呢，空元帥你也知道我日常工作比較忙碌，很難抽出那麼多的時間。」
空滿頭黑線，他哪裡還不知道艾倫心裡的小九九。
不耐煩的揮手道：「懂了，要加錢是吧？」
「嘿，還是您懂我啊，先說好，不是我喜歡錢。」艾倫一拍手掌，「您是知道我的，其實我這個人對錢沒有興趣，我最喜歡的事就是抓海賊。
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是萬分願意為海軍的建設添磚加瓦。不過呢，俗話說得好，皇帝不差餓兵，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馬兒草，加上我本人又不是特別喜歡出風頭……」
「行了，行了。」空元帥以手扶額，「放心吧，只要你願意配合，本部會特意增派一部分獎金給你。」
「得嘞，那我就沒問題了。」艾倫很爽快的挺起胸膛，「為了正義，為了海軍的強大，這樣的任務我萬死不辭，請務必交給我！」給錢啥事都好辦。
不給錢，免談。
給錢，我就是你的人。
給足錢，你可以不把我當人。
給超出想像的錢，我可以不管你是不是人。
掙錢嘛，只要是該自己掙的，艾倫一直都覺得這事兒不寒磣。
「我真該替全體海軍謝謝你！」
「都是自己人，義不容辭，空元帥不用這麼客氣。」艾倫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就我這形象，不是我吹，絕對會讓我們徵兵的效率大大增加。」
艾倫這話倒是沒說錯，雖說海軍大多數時候都不怎麼在意形象，但對外宣傳自然需要形象好氣質佳又有實力的人，總不可能選擇加計和波魯薩利諾這樣的，那也太磕磣了。
以艾倫在世界範圍的名聲和他的形象，絕對是最佳人選。
空元帥不太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你一向都很有主意，這次徵兵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艾倫搖頭：「我沒建議，這方面海軍積累了幾百年的經驗，比問我建議靠譜多了，我這次就只當個工具人就好。」
他很有自知之明，你要說現在論戰鬥力，他多少還能說得上話，可要是扯這種世界範圍的大徵兵事件，對他來說屬於超綱題目。
空點點頭：「那行吧，你這兩天好好在本部修整一下，等方案確定下來之後，就要用到你了。」
「保證隨叫隨到。」艾倫立正敬禮，很是一本正經。
看在錢的份上，他也要好好準備一下，要用最精神的面貌出現在新聞上。
……
……
從空元帥的辦公室出來之後，艾倫繼續往下走，到了他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又站住，想想似乎沒有什麼事，他打算先會家裡好好的洗漱一番。
畢竟從西海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哪怕是以他的體格，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艾倫心裡想著，要是祗園這個時候回來就好了，正好可以相互幫助減少一下心靈上的疲勞。
可惜的是，因為新世界越來越亂的緣故，本部現在留下的高級將領比較少。
未來的海軍好苗子，這個時候基本上都在新世界或者是偉大航路的前半段努力的奮鬥著。祗園也不例外，身為海軍少將，又是本部為數不多的女子將官，她其實比艾倫還要忙碌。
偏偏祗園又是一個比較要強的性格，艾倫這方面也很支持她，畢竟兩人現在都還年輕，實力遠遠沒有到最頂端，還不是躺平的時候。
其實這段時間，因為海賊人數的急劇增多，海軍當中也湧現除了一批優秀的年輕將校，這其中除了三個自然系能力者和艾倫之外，最值得人稱道的就是祗園跟加計兩位少將。
之後就是以鼯鼠、鬼蜘蛛等為首的校官，他們也在新世界聲名鵲起，贏得了很不錯的名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人以後都會是海軍的中流砥柱。
只不過，現在還不屬於他們的時代，至少要等到十年之後，這片大海上他們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
反而是海賊當中，白鬍子的勢力不斷擴張，現在幾乎占據了新世界最大的地盤，其次就是大媽，她雖然仍舊在努力造人之中，可她的萬國在幾個傑出的兒女操持之下，範圍也在逐步的擴大。
凱多從鬼之島逃走之後，又占據了一個新的國家，勢力也比之前增長了很多，手下更是接納了很多的人手，一躍成為這兩個海賊團之後勢力最大的那個。
再之下，基本上就是大亂鬥了，各種各樣的人物層出不窮，也正是因為這樣，海軍才不得不把更多的兵力放在新世界。
這些暫時跟艾倫沒有太大的關係，卡普跟鶴中將再加上波魯薩利諾都在新世界，就算是白鬍子對上他們也占不到便宜，艾倫現在首要的是配合完成這次徵兵，然後就要準備另外一件事了。
從辦公樓走出的時候，艾倫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熟人。
或者說，這人就是專門來堵他的。
「艾倫大哥，終於見到你了。」羅西南迪身高已經三米多，看上去像是一個大人，哪怕面上還帶著一絲稚嫩。
艾倫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喲，長高了不少，也結實了不少，不錯不錯，看來你這段時間沒有缺乏鍛鍊，我很欣慰。你小子要是想找到我還不容易，整個馬林梵多你可比我熟悉多了。」
羅西南迪撇撇嘴：「我也要訓練啊，再說了你這段時間很少在本部，都在世界各地執行任務，想見你一面可不容易。」
「是嗎？」艾倫道，「這事你要去找戰國，都是他給我安排的工作，你知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是大將我只是個中將呢。」艾倫直接把鍋甩了出去，反正那時你的養父，有什麼事找他。
「那個……」羅西南迪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神色糾結了半天才說，「艾倫大哥，你是不是跟戰國先生鬧翻了？」
艾倫恍然。
他之前在電話里跟戰國大吵一架的事情並不算隱秘，很多高層都知曉，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跟羅西南迪這個小小的『雜兵』說起。
不過那麼久的時間，總能被他知道，海軍本部畢竟也不大，藏不住這樣的不算秘密的事。
「你是因為這件事而來？」艾倫搖搖頭，伸手拍了拍羅西南迪的後背，「我們不算鬧翻，只是因為某件事的觀念不同，才有了一些小矛盾，你不要道聽途說什麼，留言這種東西只要經過了一個人，就會變得面目全非。
何況，這是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我已經17歲，不是小孩子了。」羅西南迪反駁道。
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時候，艾倫也不跟他爭論：「行行行，你是大人了。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不會因此影響跟戰國的關係的。」不影響當然不可能，幾條人命不可能會這麼輕易會被艾倫忘記，只不過艾倫並不想因此羅西南迪。
艾倫直接轉移了話題：「說起來，你17歲的話，有沒有什麼新的打算，很快澤法老師的新兵營就要開課了，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
羅西南迪其實很聰明，心思也很細膩，他當然能看出來艾倫不想談論這方面的問題。
至於原因，他也能猜到，只是他還是有些失落，因為戰國是他心底最崇敬的人，而艾倫是他最崇拜的那個。
兩人之間有矛盾，他心裡很不好受。
既然艾倫不願意談這些，他自然也不會一直糾纏著，那樣反而會有反效果。
「不，我不會去新兵營。」羅西南迪搖搖頭，「這是我這次找你的主要目的，我聽說你想要找一個副官，你看看我怎麼樣？」
「哈？」
(本章完)
魯迅曾說過，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件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來調和，願意開窗了。
這句話魯迅真說過！
其實前世的老祖宗就已經總結過：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艾倫當然清楚海軍不可能開除薩卡斯基，別說薩卡斯基的命令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就是那一船人真的死於這次襲擊，海軍也一樣不可能因此開除薩卡斯基的。
說得功利一點，一個薩卡斯基遠遠比那些普通士兵有價值。
他的最終訴求也不是要開除薩卡斯基，這是明顯不可能辦到的事，艾倫只是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態度，要對紅狗子嚴懲才行，不然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空皺起眉頭，道：「你先具體說說當時的情況，以及薩卡斯基違抗你命令的細節問題。」他知道艾倫不會無的放矢，可也不可能僅憑艾倫的一番話就懲罰薩卡斯基。
兩人都是海軍不可多得的年輕將領，是海軍當中最出色的天才，不出意外以後肯定能做到大將的強大戰力，失去任何一個都是海軍的重大損失。
艾倫於是把行動的細節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基本上就是詳細敘述了一遍當時發生的事情，但明確的表達了對薩卡斯基的不爽和厭惡。
空元帥一隻手按著眉頭，頭疼不已。
海軍那麼大，當然不可能要求所有將領都能和睦相處，那也不現實，只是他也沒想到海軍目前兩個最具有天分的將領之二會有這麼大的矛盾。
毫無疑問，這事情是薩卡斯基做的太過於偏激，艾倫沒有任何錯誤，甚至空知道以艾倫的性格而言如果不是顧及海軍的顏面，恐怕不會忍讓薩卡斯基。
空想了想說：「艾倫，這件事我知道了，等薩卡斯基回到本部以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當然，開除這種話就不要說了，你是海軍的英雄，過去為海軍做出了突出的貢獻，薩卡斯基同樣也為海軍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不能因為他一次犯錯就直接驅除出海軍，畢竟他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身為海軍中將，竟然對自己的士兵和無辜的平民下手，無論什麼理由也說不過去。等到薩卡斯基他們回來，這件事我就會處理。」空元帥表達了他的態度。
毫無疑問，嚴懲是一定的，只不過到不了開除的地步。實際上，海軍很少會主動把人趕出去，尤其到了中將這個層次。
艾倫也沒有要求太多，空只要表態了，這件事就不會輕輕放過，其實有他的因素在任何一個人做到海軍元帥的位置上都不可能輕輕放過這件事，要不然就會因此而使本沒有錯誤的一方心懷怨恨，只要是腦子不進水的人都干不出這樣的事。
「行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艾倫攤攤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說明一下。奧哈拉這次行動，除了那些學者之外，還有一個8歲的小姑娘也成為了學者，Cp9的斯潘達因親自聽說的，她也是我們追捕的懸賞金7900萬貝利的考古學者妮可.奧爾維亞的女兒。只是因為薩烏羅的原因，讓她逃離了奧哈拉，之後我在追捕她的過程中，因為她被人販子集團拐賣，又被我放了，事後我才算從Cp9的人那裡知道被放走的她有可能就是那個逃犯。」
「……」
空有些無語，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這麼幼稚的錯誤你也能犯？
不過這終究是小事情，空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責備艾倫，他也知道艾倫對人販子有著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仇恨，沒見之前在香波地群島甚至都因此得罪了天龍人。
「算了，誰也不可能一輩子沒有失誤，我年輕時候也會出現一些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你只要認識到錯誤就好，回頭讓緝查科的人下發一張通緝令。」空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過於糾結，他一個海軍元帥每天也很忙的，「還是讓我們說回徵兵的事，這才是我們現在比較重要的工作。」
「沒問題，需要我怎麼做我全權配合，不過有一點……」艾倫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稍微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配合沒問題，但是呢，空元帥你也知道我日常工作比較忙碌，很難抽出那麼多的時間。」
空滿頭黑線，他哪裡還不知道艾倫心裡的小九九。
不耐煩的揮手道：「懂了，要加錢是吧？」
「嘿，還是您懂我啊，先說好，不是我喜歡錢。」艾倫一拍手掌，「您是知道我的，其實我這個人對錢沒有興趣，我最喜歡的事就是抓海賊。
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是萬分願意為海軍的建設添磚加瓦。不過呢，俗話說得好，皇帝不差餓兵，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馬兒草，加上我本人又不是特別喜歡出風頭……」
「行了，行了。」空元帥以手扶額，「放心吧，只要你願意配合，本部會特意增派一部分獎金給你。」
「得嘞，那我就沒問題了。」艾倫很爽快的挺起胸膛，「為了正義，為了海軍的強大，這樣的任務我萬死不辭，請務必交給我！」給錢啥事都好辦。
不給錢，免談。
給錢，我就是你的人。
給足錢，你可以不把我當人。
給超出想像的錢，我可以不管你是不是人。
掙錢嘛，只要是該自己掙的，艾倫一直都覺得這事兒不寒磣。
「我真該替全體海軍謝謝你！」
「都是自己人，義不容辭，空元帥不用這麼客氣。」艾倫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就我這形象，不是我吹，絕對會讓我們徵兵的效率大大增加。」
艾倫這話倒是沒說錯，雖說海軍大多數時候都不怎麼在意形象，但對外宣傳自然需要形象好氣質佳又有實力的人，總不可能選擇加計和波魯薩利諾這樣的，那也太磕磣了。
以艾倫在世界範圍的名聲和他的形象，絕對是最佳人選。
空元帥不太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你一向都很有主意，這次徵兵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艾倫搖頭：「我沒建議，這方面海軍積累了幾百年的經驗，比問我建議靠譜多了，我這次就只當個工具人就好。」
他很有自知之明，你要說現在論戰鬥力，他多少還能說得上話，可要是扯這種世界範圍的大徵兵事件，對他來說屬於超綱題目。
空點點頭：「那行吧，你這兩天好好在本部修整一下，等方案確定下來之後，就要用到你了。」
「保證隨叫隨到。」艾倫立正敬禮，很是一本正經。
看在錢的份上，他也要好好準備一下，要用最精神的面貌出現在新聞上。
……
……
從空元帥的辦公室出來之後，艾倫繼續往下走，到了他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又站住，想想似乎沒有什麼事，他打算先會家裡好好的洗漱一番。
畢竟從西海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哪怕是以他的體格，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艾倫心裡想著，要是祗園這個時候回來就好了，正好可以相互幫助減少一下心靈上的疲勞。
可惜的是，因為新世界越來越亂的緣故，本部現在留下的高級將領比較少。
未來的海軍好苗子，這個時候基本上都在新世界或者是偉大航路的前半段努力的奮鬥著。祗園也不例外，身為海軍少將，又是本部為數不多的女子將官，她其實比艾倫還要忙碌。
偏偏祗園又是一個比較要強的性格，艾倫這方面也很支持她，畢竟兩人現在都還年輕，實力遠遠沒有到最頂端，還不是躺平的時候。
其實這段時間，因為海賊人數的急劇增多，海軍當中也湧現除了一批優秀的年輕將校，這其中除了三個自然系能力者和艾倫之外，最值得人稱道的就是祗園跟加計兩位少將。
之後就是以鼯鼠、鬼蜘蛛等為首的校官，他們也在新世界聲名鵲起，贏得了很不錯的名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些人以後都會是海軍的中流砥柱。
只不過，現在還不屬於他們的時代，至少要等到十年之後，這片大海上他們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
反而是海賊當中，白鬍子的勢力不斷擴張，現在幾乎占據了新世界最大的地盤，其次就是大媽，她雖然仍舊在努力造人之中，可她的萬國在幾個傑出的兒女操持之下，範圍也在逐步的擴大。
凱多從鬼之島逃走之後，又占據了一個新的國家，勢力也比之前增長了很多，手下更是接納了很多的人手，一躍成為這兩個海賊團之後勢力最大的那個。
再之下，基本上就是大亂鬥了，各種各樣的人物層出不窮，也正是因為這樣，海軍才不得不把更多的兵力放在新世界。
這些暫時跟艾倫沒有太大的關係，卡普跟鶴中將再加上波魯薩利諾都在新世界，就算是白鬍子對上他們也占不到便宜，艾倫現在首要的是配合完成這次徵兵，然後就要準備另外一件事了。
從辦公樓走出的時候，艾倫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熟人。
或者說，這人就是專門來堵他的。
「艾倫大哥，終於見到你了。」羅西南迪身高已經三米多，看上去像是一個大人，哪怕面上還帶著一絲稚嫩。
艾倫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喲，長高了不少，也結實了不少，不錯不錯，看來你這段時間沒有缺乏鍛鍊，我很欣慰。你小子要是想找到我還不容易，整個馬林梵多你可比我熟悉多了。」
羅西南迪撇撇嘴：「我也要訓練啊，再說了你這段時間很少在本部，都在世界各地執行任務，想見你一面可不容易。」
「是嗎？」艾倫道，「這事你要去找戰國，都是他給我安排的工作，你知道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是大將我只是個中將呢。」艾倫直接把鍋甩了出去，反正那時你的養父，有什麼事找他。
「那個……」羅西南迪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神色糾結了半天才說，「艾倫大哥，你是不是跟戰國先生鬧翻了？」
艾倫恍然。
他之前在電話里跟戰國大吵一架的事情並不算隱秘，很多高層都知曉，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跟羅西南迪這個小小的『雜兵』說起。
不過那麼久的時間，總能被他知道，海軍本部畢竟也不大，藏不住這樣的不算秘密的事。
「你是因為這件事而來？」艾倫搖搖頭，伸手拍了拍羅西南迪的後背，「我們不算鬧翻，只是因為某件事的觀念不同，才有了一些小矛盾，你不要道聽途說什麼，留言這種東西只要經過了一個人，就會變得面目全非。
何況，這是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就別跟著瞎摻和了。」
「我已經17歲，不是小孩子了。」羅西南迪反駁道。
這個年紀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時候，艾倫也不跟他爭論：「行行行，你是大人了。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不會因此影響跟戰國的關係的。」不影響當然不可能，幾條人命不可能會這麼輕易會被艾倫忘記，只不過艾倫並不想因此羅西南迪。
艾倫直接轉移了話題：「說起來，你17歲的話，有沒有什麼新的打算，很快澤法老師的新兵營就要開課了，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機會。」
羅西南迪其實很聰明，心思也很細膩，他當然能看出來艾倫不想談論這方面的問題。
至於原因，他也能猜到，只是他還是有些失落，因為戰國是他心底最崇敬的人，而艾倫是他最崇拜的那個。
兩人之間有矛盾，他心裡很不好受。
既然艾倫不願意談這些，他自然也不會一直糾纏著，那樣反而會有反效果。
「不，我不會去新兵營。」羅西南迪搖搖頭，「這是我這次找你的主要目的，我聽說你想要找一個副官，你看看我怎麼樣？」
「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