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你敢咬我,我就弄殘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第865章 你敢咬我,我就弄殘你

  水落石出!

  這是李沖元當下最想知道的,同樣也是李世民想要知道的,同時,也是李崇真的父親李孝恭想知道的,更是李崇真最想證明的。

  李沖元想要一個水落石出,想知道那日那些人把自己一行人圍在長壽坊南坊之事,是不是這位高居於正四品下的太子右庶子許敬宗搞出來的事情。

  畢竟。

  如果沒有那件事情,那麼豬泥就不會被那崔同打成只有出氣沒了進氣的。

  李沖元一直以為,那件事情是那些勛貴大臣們弄出來的。

  不過。

  他許敬宗到也是勛貴。

  畢竟,他許敬宗因為撰寫了《武德實錄》、《貞觀實錄》受封了高陽縣男的爵位,說來也算是勛貴了。

  而且,他還高居於正四品下的太子右庶子之職,也算是大臣了。

  有道是,五品以上的官員,其就有資格參加小朝議,不是大臣也算是大臣了。

  不管如何說,李沖元都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件事情是他許敬宗謀劃出來的,也從未往著他許敬宗身上去想過。

  要不是自己的堂弟到平康坊胡混,他李沖元說不定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哪怕自己抓了兩人,審了好幾天也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最多也只是供出了幾個小官小吏而已。

  而李沖元對那些小官小吏還真沒什麼興趣。

  畢竟,這麼大的事情,那些小官小吏也只是馬前卒而已。

  抓回來審?

  李沖元到是想,可是涉及的人可不少。

  真要一個個抓過來審,那得費多大的勁,又得弄出多大的動靜來啊。

  為此。

  李沖元到是沒再繼續查下去了,反正也查不出什麼來。

  但李沖元雖沒再繼續明著查下去,甚至還把那抓的兩人給放了。

  不過,李沖元放了那兩人之後,到是派了去暗查了。

  不管能不能查到什麼,李沖元只是想揪出那個幕後之人,想知道操縱圍堵自己的背後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李沖元卻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實在是太巧了。

  巧到不費一什麼手段,自己的堂弟胡混之下,卻是幫了自己這麼一個大的忙,把圍堵自己的幕後之後給弄了出來。

  隨著房玄齡出來阻止李世民要拿下許敬宗嚴加審問,李世民到也不好當著眾官員們的面,真的拿下許敬宗,僅僅只是讓王禮派人到平康坊的煙雨閣去查去了。

  而地上那躺著的許敬宗。

  一聽到李世民派人去煙雨閣查去了之後,頓時感覺不到自己下腹傳來的疼痛,已是傻了一般的。

  許敬宗知道。

  只要李世民派人去煙雨閣,那麼前段時間與某些官員所謀劃之事,皆是藏不住了。

  許敬宗在祈禱,祈禱自己的那位在煙雨閣中的姘頭守住自己的嘴。

  同時,他還在祈禱,其他幾位官員的姘頭也能守住自己的嘴。

  可當他心中祈禱之時。

  王禮卻是領了李世民的旨意,直接躬身離開了大殿,這讓許敬宗頓時如落冰窖一般的寒冷。

  他原本以為王禮不會親自出馬。

  可他著實沒有想到,李世民下旨之後,王禮更是直接出馬了。

  王禮這個大內總管有什麼手段,他許敬宗還是知道的,更是明白只要這位一出馬,自己怕是再也藏不住了。

  心知藏不住自己的許敬宗,忍著下腹傳來的陣陣巨痛,向著不遠處的房玄齡投去一道求助的目光。

  可是。

  此時的房玄齡卻是不再為他說話。

  李世民都這麼說了,而且也做了,他房玄齡還有什麼話能說的。

  可再如何,他房玄齡思量過後,還是想幫一幫許敬宗。

  畢竟,許敬宗雖不是他房玄齡的人,但怎麼著也是與他一系的人,與著他房玄有著同樣對付的目標的人,伸手幫一幫,又不掉塊肉。

  隨即,房玄齡思量過後,把目光投向不遠處一直未曾說話的太子李治。


  李治自打成為太子之後,到也過得風生水起的。

  雖不像他那兩位哥哥一樣爭權奪勢,而且他更是不用擔心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

  他李治再怎麼著也是嫡出,上有自己母親護著,而且還有著一位舅舅時時刻刻都在幫他,甚至,朝中的那些重臣,更是時刻都在維護著他的這個太子之位。

  為此。

  李治自打坐上了這個太子之位,到也平平安安,從不惹什麼事,更是從不主動發表什麼意見。

  而如今。

  自己的這個太子右庶子犯下這等惡事,他李治依然還是不隨意發表自己的意見,甚至在許敬宗被李崇真打成這副模樣,他李治都不曾有半言一言的。

  可見。

  李治他到也算是聰明,知道自己不能隨便多言,甚至也知道自己只要隨意發表什麼意見,說不定就會遭到一些一直不希望他坐上太子之位的人的攻訐。

  為此,當房玄齡把目光投向他之後,李治依然如常一般,像是未見到房玄齡向他投去的目光一樣。

  而房玄齡把目光投向李治之時,李世民卻是瞧見了。

  李世民見自己的這個太子兒子如常一般,甚至自己的屬下犯了事都不曾站出來說要責罰還是求情,這讓李世民對自己這個太子兒子生出了不滿來。

  是的。

  李世民對李治這個太子一直不是很滿意。

  甚至。

  在立了李治為太子之後,還曾經多次想過易儲。

  可如今。

  當下這樣的場面,身為太子的李治,都到了這個份上,都不曾站出來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這讓李世民對自己這個太子兒子的滿,也開始增長了。

  躺在地上的許敬宗,瞧著自己的頂頭上司李治,見李治依然如常一般,更是如落冰窖一般。

  他知道自己完了。

  而且,他更是知道。

  即便是自己沒完,自己也難免要落一個流放千里不可。

  真要是被判了一個流放千里,以後就永遠告別長安城,告別京官之列了,永遠告別他心中的夢想,朝中大臣、重臣之列了。

  房玄齡他們如何,李沖元雖注意到了,但卻是不在意。

  此時的李沖元,卻是與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李崇真眼神交流著呢。

  如果不是李世民離得太近了,李沖元或許還會向著自己這位助功的堂弟好好詢問一下那日,他在平康坊的煙雨閣之事。

  不過,李世民離得太近了,實在不方便多言。

  堂兄弟二人眼神交流著,但誰也沒明白對方的眼神中的含義。

  朝堂此刻好像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即沒有聲音,也沒有什麼共商國是,就是這麼安靜。

  很詭異。

  這也讓李沖元想起自己每每參加朝議,總會出現這一幕。

  不過。

  這樣的詭異,到也沒有維持多久。

  畢竟,朝議嘛,總不能就這麼詭異的安靜下去,總得議事,哪怕因為許敬宗之事而變得如此詭異的安靜,可也得議國事。

  隨著就詭異的安靜一打破之後,李世民回到了寶座之上,見中央那地上躺著的許敬宗還在那裡悲呼,眼神跳動,隨即向著不遠處的內侍揮了揮手。

  內侍得了指示之後,直接把許敬宗從大殿中央給拖了出去,拖到了殿外去了。

  沒了那悲呼的許敬宗,朝議繼續。

  依然。

  攻訐不停,依然是針對他李沖元的。

  不過。

  因許敬宗之事事出突然,接下來對他李沖元的攻訐,到也沒有那麼激烈,甚至都還顯得有些委婉,更或者說程度有些低了。

  「聖上,李沖元他即為司農卿,又為蘇州別駕,官職品級跨度如此之大,而他李沖元更是連朝議都不參加,如此為官之道,這是不是不符合我朝規制?」某官員站出來攻訐道。

  這不,攻訐李沖元的,就像是都變了一個風向一樣。

  就這樣的攻訐,李沖元聽了都想笑。

  不過說來也是。


  身為司農卿的李沖元,依規制,或者依道理,也確實每日都得參加朝議。

  不管是大朝議也好,還是小朝議也罷,畢竟司農卿這個官職,那可是從三品級的。

  如被李世民特別看中的,參加朝議那是小事,參與朝政,那才是大事。

  而李沖元自打任了這司農卿之後,這朝議可謂是真沒有參加過幾次,更者,哪怕自己任了這司法卿一職以來,這朝議也都沒有參加過幾回。

  如今。

  卻是有人拿這樣的事來攻訐他李沖元,李沖元一聽,那不得笑嘛。

  不過。

  這些人不管是嘴上也好,還是心裡也罷,從未認他李沖元頭上所冠的司法卿之職。

  不管是在朝堂之上也好,還是在其他地方見到也罷,這些人稱呼他李沖元,要麼是郡王,要麼就是李司農卿了。

  而李沖元以前或許不在意,但經今日之後,李沖元心中打定主意,定要讓這些人知道知道他這個司法卿之職,可不是吃素的。

  以前,那是自己真正的未做到上任。

  而今日之後,李沖元已是決定,要豎起這司法寺的大旗來,更是要豎起他頭上所冠的這個從二品級的司法卿之職來。

  雖非宰相,但卻是擁有司法權。

  這也讓所有官吏們對他李沖元頭上所冠的司法卿很有牴觸。

  此刻,李沖元聽完那些人的攻計之言後,一笑置之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見眾多這樣那樣的攻訐之言,這眉頭皺了又皺,看似很不高興的樣子,隨即看向李沖元。

  李沖元見狀,知道自己該站出來回應了,「諸位怕是有所不知。我李沖元雖為司農卿,又為這蘇州別駕,更是為司法卿之職。但這朝議之事,乃是受了聖上之意,可以不參加。除非聖上下旨讓臣參加朝議,我才會參加朝議。當然要是你們每日這樣對我李沖元的攻訐,這樣的朝議,我李沖元不參加也罷,省得讓聖上煩心,也讓我糟心。」

  「李沖元,你!!!」當李沖元話還未落地,就有人跳出來指著李沖元了。

  然後,又是你攻我伐的。

  對於這樣的攻伐,李沖元只是一笑過之。

  用李沖元的話說,愛誰噴誰噴,反正我李沖元的小本子上記著呢。

  半個時辰這樣的攻訐不停,半個時辰這樣的伱攻我伐不停。

  直到王禮帶著數名伎者來到大殿外之後,這樣的你攻我伐就不得不停止了。

  李世民見王禮回來,出聲問道:「查證的如何!」

  「回聖上,經奴婢審問,那日在煙雨閣中謀劃圍堵李郡王的數名官員當中,許敬宗正在其中。」王禮來到李沖元的身邊,看了一眼李沖元之後向著李世民恭敬的回道。

  李世民聽後,雙眼一瞪,望向大殿門口處的許敬宗。

  而此時,被拖到大殿門口處的許敬宗,見到不遠處自己在煙雨閣中的姘頭之後,心更是寒得不行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完了。

  而他那在煙雨閣中的姘頭,以及其他幾個侍者此時早已是渾身打顫,猶如抖篩一般。

  就她們這樣的青樓伎者,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如此多的官吏就在眼前,甚至只要抬起頭來,就能見到大殿裡的皇帝。

  她們更是從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

  而且,在王禮帶著禁軍去往煙雨閣之時,她們就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隨後更是被帶到宮中來之後,她們的魂早已不是她們的了,怕是連魄估計都去了好幾個。

  隨著王禮一回完李世民的問話之後,李沖元卻是向著李世民拱了拱手,也不多言,直接來到大殿門口處,看著躺在地上的許敬宗道:「許右庶子,我李沖元從未得罪過你,更是與你不曾打過什麼交道。敢問許右庶子,我李沖元是殺了你全家呢?還是偷了你老婆?不對,你老婆好像死了好些年了。即然我沒偷你老婆,你為何要這麼做!」

  無話。

  悲呼呻吟,求饒不斷。

  李沖元也知道,許敬宗到了這個份上,怕是不可能還有話要說的。

  王禮都查證了,更有證人在場,他許敬宗要是還有話說的話,怕是李世民都得弄死他。

  李沖元見許敬宗悲呼,又向著李世民求饒,心中想著李世民能饒你,我李沖元卻是不能饒了你。

  隨即,李沖元又是走近一步,貼著許敬宗輕聲說道:「你想求饒,聖上能饒你,你覺得我李沖元會饒你嘛。你敢咬我,我李沖元必定要弄殘你的,我會讓你一輩子只能躺著而站不起來,呵呵。」

  話一落,李沖元直接從懷中掏出自己那把短銃,揚了起來之後,直接往著許敬宗的膝蓋上狠狠砸下去。

  (本章完)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