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新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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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2章 新祭酒

  回長安的船上。

  好在有戴內侍在,李沖元才能夠安靜。

  這要是戴內侍不在的話,陳環這個暴力女,估計能把李沖元給折磨死。

  不是練武,就是打坐。

  總之。

  在陳環的眼中,李沖元就是一隻弱雞,弱到底的弱雞。

  而在這一路之上。

  李沖元一直借著戴內侍的這個藉口,免去了遭受陳環的毒害。

  在西沙島之時,如他李沖元一旦有空,而且陳環也在西沙島的話,那這懶覺就別想睡。

  一大清早的,就必須起床,跟著她陳環習練武藝。

  不過好在李沖元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習慣性的會早起晨跑。

  可人嘛,總會時不時的偷一下懶,可依然也逃不過陳環的迫害。

  練氣,練武。

  總之,陳環就沒有想要讓他李沖元好過過一天的日子。

  而陳娟卻是從來不阻止陳環迫害李沖元,甚至還鼓勵。

  為此。

  李沖元一直懷疑,陳娟她們老說自己是她們的外甥,可李沖元一點都沒有嘗到做外甥的味道。

  不要說被呵護了,哪怕做頓飯給他這個外甥享受一次也可以的嘛。

  但是,這一切就別想了。

  不過,玩笑歸玩笑。

  李沖元卻是知道,陳娟也好,還是陳環也罷,她們二人是真心待他李沖元的,一點都作不了假。

  從在終南山見到她們開始,到現在為止,陳娟她們處處為他李沖元著想,更是把所劫來海盜的大量錢財交給他李沖元。

  甚至。

  在危險之際,她們都護在李沖元的身邊。

  更甚者,在李沖元受了委屈之時,陳娟她們必會為李沖元出這個口惡氣。

  迫害就迫害吧。

  李沖元早已經習慣了。

  不過此次回長安,李沖元到是很想知道,陳環此次跟他一起回長安是為了何事。

  這不。

  當明輪船一駛入黃河之後,李沖元直接來到了陳環的船倉,坐下後,直言問道:「環姨,我能跟我說說,你這次回長安要辦什麼事嗎?要是需要我的地方,還請環姨你開口。在長安,我李沖元雖說能耐並不大,但絕大部分的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

  「是,沖元你現在都是郡王了,一個郡王要是開口,還真沒有多少事辦不下來的。不過,這次我辦的事情你還真幫不上什麼忙。此次,我是奉二小姐的指示,去見師父的。」陳環笑著說道。

  說來,陳環早就猜到,李沖元肯定會過找她詢問此事。

  而此事,陳環到也沒有什麼不能講的。

  不過。

  陳環此次跟著李沖元去長安,並不是只是去見她們的師父這麼簡單,其中還有另外一層意圖,陳環並沒有說。

  李沖元聞話後,很是好奇,「師父?是環姨和姨娘你們的師父嗎?那這麼說,可就是我的師祖了。那我可得前去拜會,要不然,我這個後輩要是不去拜會拜會,祖師說不定可就要怪罪我了。」

  「你可別亂認輩份。我和二小姐師從師父,但卻沒有收你為弟子,你真要是見到了師父的話,你可不能亂認輩份,要不然,師父會不高興的。至於拜會,到時候我請示過師父之後再來告訴你。」陳環阻止。

  李沖元很在意的說道:「環姨,你們的師父不就是我的師祖了嘛。我這個後輩要是沒點禮數,那不是會被師祖給罵嘛。」

  李沖元迫切的想認這個師祖,自然是想認識一下這位能教出這麼好身手的是誰了。

  能把陳娟陳環二人的武藝教到如此地步,其身後絕對不凡的。

  要是能把這麼一位給弄在自己身邊,那安全感滿滿的。

  「對了環姨,師祖是哪裡人啊?也是長安人嗎?」李沖元不待陳環再出言阻止,三七二十一,直接認這個師祖了。

  陳環也知道,自己說不過李沖元,到也沒再阻止,「師父他不是長安人,只不過我聽說師父曾去終南山找過我們。而且,前幾日,有消息傳來說師父到了長安,所以二小姐讓我去一趟長安。」


  關於這位高人的身份,陳環沒再多說什麼。

  或許在背後議論長輩著實不好,即便李沖元追著詢問,陳環也沒再多言。

  離開陳環的船倉後,李沖元到是更加的想要見一見這位高人了。

  一路無話。

  十天之後,李沖元他們回到了長安。

  當李沖元他們一行人一入長安城之後,陳環就獨自消失不見了,「我去,這暴力女還真是,這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見了人影,也不怕我找不到她。」

  「小郎君,你這個環姨啊,看是很神秘。功夫又高,雖比不得我,但也能與師弟打個平手了。」唐力知道陳環是何時離開的,也知道陳環從哪裡離開的。

  李沖元看了看身後的唐力和劉向二人,「你們打過?」

  「打過。在西沙島的時候,我與她比試過一回,兩百招,平手。」劉向有些尷尬的回道。

  李沖元稀奇,「我那位娟姨呢?身手如何?你們可有試過?」

  劉向搖了搖頭,唐力到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回道:「雖沒有正式比試過,但也過了幾招。很強,我自信能在三五百招敗她。」

  「喲!唐力,你身手這麼好?這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原來,我身邊還藏著一位高手呢。這麼說來,你們的師父,也就是老金的身手,那不是可以稱天下第一了?」李沖元戲言探問道。

  唐力與劉向一聽李沖元的話後,很是自傲。

  可要說這天下第一,二人到是搖頭,「師父曾經說過,宮中的那位王總管身手不錯,能與他斗上一斗。至地這天下第一,怕是太過了些。」

  「王禮這老貨,我早就聽說他身手不凡,這麼說來,老金還要穩壓他了?看來,我以後可得好好巴結你們才行,要不然,老金要是哪天不爽,給我一巴掌,我就得受內傷了,哈哈。」李沖元開著玩笑,一邊往著本家而去。

  回到本家後。

  見過了老夫人。

  事後,把達萬卡叫來,「阿娘,這是我給你找的一個婢女,不知道阿娘可滿意?」

  「崑崙奴?元兒,這崑崙奴的價格不低啊,而且很稀缺,你從哪裡找來的?」老夫人一見達萬卡,很是滿意。

  在長安城,要是誰家有個崑崙奴,那可是一種身份的像征。

  就好比長孫皇后身邊,就有一位黑奴。

  那位黑奴,很是受長孫皇后的喜愛。

  每每她自己的女兒要出宮,這位黑奴必會被長孫皇后差使了護著。

  所以,這長安城中的勛貴們,總期望著能弄到個崑崙奴,或者黑奴。

  只可惜,黑奴也好,還是崑崙奴也罷,一直以來都是有市無價。

  當然,這種有市無價的崑崙奴或者黑奴,得熟悉唐國禮儀,更是要學會說唐國話,同時,也得知道唐國的一些規矩或者事情才值錢。

  就達萬卡這種啥都不知道,還一心想要做一個郡王的女人的人,估計送給別人,別人都閒麻煩。

  但好在老夫人不介意,而且還很滿意。

  李沖元見老夫人滿意,笑著回道:「這是他父親送過來的,說是讓他來唐國生活。以後,你就好好服侍阿娘,莫要違了阿娘的意。管家,以後好好教她規矩,還要教她好好說我大唐語言。」

  老夫人高興。

  管家應下。

  出了本家後,李沖元回了府上。

  李沖元自從冠了禮之後,就少有在本家住了。

  除非是真有事,李沖元才會住在本家。

  畢竟,本家乃是自己大哥李沖寂的府邸,而自己的大哥李沖寂又娶了老婆,而他李沖元也冠了禮,總得要避嫌的。

  雖說有老夫人在,可李沖元還真沒那個臉皮住下去。

  一回到府上。

  早就得到消息的齊活,從迎賓樓趕了回來。

  「老齊,一會安排人去灞水碼頭到船上運些東西回來。記得多弄些馬車去,還有不要去掀那些蓋在架子上的布。行八,一會你過去盯著。」李沖元交待著齊活。

  齊活得話後應下,「好的,一會我就安排去。小郎君,我得跟你說件事,最近迎賓樓的生意不是太好。」

  「哦?為何?迎賓樓的生意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嘛嗎?怎麼就突然不好了?」李沖元一聽這事,頓時上了心。


  齊活臉露為難之色,不過在李沖元的盯著之下,還是開了口,「小郎君,這事你可真不能怪我。迎賓樓生意不好,是你堂弟李崇真李縣侯給弄得。」

  「怎麼回事!」李沖元一聽酒樓生意不好,跟李崇真這貨有關係,頓時就不好了。

  齊活回道:「三個月前,李縣侯帶著一幫子朋友來酒樓吃酒。可沒想到,自從那一次之後,李縣侯隔三差五就帶一群人過來吃酒,而且一吃酒吧,還盡要燒刀子,不給就罵人,就打人。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得給他酒喝。可就在一個月前,李縣侯因為喝醉之後,與客人發生了口角,最後更是把客人給打傷了。而且,最近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幾次了。所以,酒樓的生意,因為李縣侯在後,越來越差了。」

  「這小混蛋!他這是見不得我好,還是見不得自己好還是怎麼滴。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好好處理他,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不想要迎賓樓的股份了。」李沖元很是不爽。

  李崇真這貨沒人管之下,必惹事。

  這一惹,還把自己的酒樓生意給攪黃了。

  李沖元不氣都難。

  雖說,他李沖元此時早已看不上迎賓樓的這點錢了。

  可他李沖元看不上,但本家所有人都依然對迎賓樓很看中。

  迎賓樓除了能賺錢之外,更是一個可以聚友會朋之地。

  同樣,也是各種勛貴官員在宴請親朋之時,所去之地。

  如果迎賓樓被李崇真給攪黃了,老夫人估計會把他腿給打折不可,甚至他老爹李孝恭都不帶搭理他的。

  老夫人很看中迎賓樓。

  畢竟迎賓樓除了能給本家帶去錢財之外,更是可以給本家帶去更多的名聲,以及更多的朋友。

  至於是真朋友還是假朋友,至少在本家還沒有倒下之前,或者李沖元幾兄弟沒有倒下之前,這些人還是可以幫上一幫的。

  李崇真皮癢了。

  李沖元恨不得此刻就把李崇真這貨揍個半死,省得給自己惹麻煩。

  齊活見李沖元答應解決此事之後,到是安了心。

  他知道,能管住李崇真的,除了老夫人之外,估計也就只有李沖元了。

  齊活他們沒敢把這事告訴老夫人,估計也是所老夫人聽說這事之後被氣出病來。

  好在李沖元回來了,而且他齊活也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李沖元近期會回長安。

  齊活安了心,開始向著李沖元說起了近幾個月長安的一些事情。

  各種事情都有。

  不過,李沖元到是不關心。

  比如百濟國王扶餘璋死了之後,又派人前往百濟冊封扶餘璋的兒子扶餘義慈為王之事。

  再比如李世民早年派遣職方郎中陳大德出使高句麗,在李沖元回京之前已經回了京之事等等。

  李沖元知道。

  陳大德一從高句麗回了國,李世民對高句麗動兵的念頭估計會更甚。

  李世民對高句麗動兵之事,李沖元管不了,也不會去管,甚至還贊同動兵,更有可能還會派出船隊一起對高句麗動兵。

  李沖元對高句麗這個國家,早就看不爽了。

  前世看不爽,今世也看不爽。

  齊活繼續說道:「小郎君,再過七日,就是孔喻的奠禮。老夫人曾交待,此次你受詔回京,估計定要參加孔喻的奠禮。所以,請問小郎君,府上該如何準備?」

  「準備個球。他孔喻的奠禮我不會去參加,誰愛去誰去,哪怕聖上要求我去,我也不會去。哦對了,忘問了,國了監新祭酒是誰?」李沖元可不會去參加孔喻的什麼奠禮。

  什麼死者為大,那是沒有放在他自己的身上。

  齊活被李沖元這麼一問,還有些詫異,「小郎君你受詔回京,宣詔的內侍沒跟你說嗎?國子監新祭酒早就定下了,乃是東宮太子右庶子孔穎達。」

  「是他?」李沖元一路回來,還真忘了向戴內侍詢問國子監新祭酒是誰之事。

  而當李沖元一聽到孔穎達之名後,腦中開始快速的轉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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