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我有在境外得罪人嗎？
第338章 我有在境外得罪人嗎？
三月份。
LOL2021年春季賽如火如荼。
繁星杯CSGO春季賽伊始，正是LOL春季賽常規賽的第七周。
好在雙方正賽定的時間大部分是錯開的，在LOL許多玩家眼中，這是CSGO害怕被LOL搶走流量的證據。
這種論調自然會被CSGO玩家反駁。
隨後自然而然在引起更多玩家加入雙方陣營後，讓本次事件的熱度開始上升。
二號這天陸一鳴接到了一個電話。
隨後皺眉道：「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後他長舒一口氣。
隨即表情複雜的說道：「這麻煩事還真不少~」
下午兩點。
陸一鳴準時開啟了直播。
此時他直播間彈幕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節奏，但只要將彈幕精簡功能開啟，就能看到很多人在刷CSGO是一款菠菜遊戲。
時間回到12年8月CS：GO正式發售，在失敗的前作CS：S陰影下，它沒有像DOTA2那樣吸引大量前作玩家湧入。
發售第一天，CS：GO在線人數只有五萬而已，後來在線人數每況愈下，甚至每天最高在線只有一萬多人。
早於它發售的DOTA2境況好得多，於是V社借鑑了DOTA2的成功經驗將創意工坊搬到CS：GO里，玩家可以設計CS：GO遊戲地圖。
不過實裝之後，效果一般，對遊戲人氣帶動有限。
13年8月，不服輸的V社將DOTA2中的飾品系統和開箱子系統也加入到CS：GO中。
一下子就像觸動到了某根神經，沒想到平日裡喜歡突突突的老爺們，就像姑娘們愛買包一樣愛上了開箱子買皮膚。
箱子中掉落的隨機物品可以在交易系統中進行買賣，這就更加讓CSGO玩家欲罷不能，從此開始CS：GO社區活躍度如V社所願大大提高。
不過V社沒有料到的是，一大批菠菜網站也看到了其中的商機。
陸一鳴接到的電話內容正是與菠菜相關，隨著國內CSGO玩家激增，飾品的價格也水漲船高，針對飾品開發的菠菜網站是如雨後春筍一般在網絡上蔓延。
當然。
這個問題是屬於一直存在的頑疾。
能打電話到他自然是更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些菠菜網站正在拿繁星集團牽頭舉辦的比賽在開盤。
單昨天一天的四場比賽，海外盤口流水總計達到了一億美刀。
一億美刀可能不是很多，但這如果僅僅只是一個網站的數據就非常恐怖了，事情是今天早上曝光出來的，一時間全網震動。
之前舉報CSGO的日信息可能只有十位數，但單事件爆發後三個小時內，網信那邊就收到了數千信件投訴。
陸一鳴開播一個小時前。
繁星遊戲公司。
姜遠明正在就此次事件和公關部進行商議，討論如何公關這個事情，這時他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熒幕亮了。
當看到來電人是陸一鳴後示意在場眾人安靜。
隨即接通電話。
「陸總~」
「是的！我已經收到消息了！已經在組織公關部商討解決辦法。」
「什麼？不去處理？任由熱度發酵？這.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
姜遠明目光掃向會議室的眾人。
隨即道：「好吧！你們也應該聽到了！陸總表示這次公關危機我們不要有任何動作，現在散會！」
姜遠明的心情是非常的惆悵。
他並不知道陸一鳴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決定。
但他只能選擇服從。
當前比賽才剛開始兩天，前菜剛上桌就出現這種問題，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肯定會鬧笑話出來的。
這時。
盧振這邊也接到了陸一鳴的電話，他作為完美集團的總裁，項目出這麼大的負面影響，自然要動用力量去想辦法解決，但陸一鳴要求他什麼都不做，這讓他非常的不解。
「陸總！你得我交個底啊！要不我沒法去董事會那邊交代！」
與此同時。
陸一鳴正在家中泡澡，他感覺藥浴應該是有什麼物質能讓人上癮，現在他一天不泡是渾身上下總感覺痒痒。
對於盧振的追問。
陸一鳴輕聲道：「回應只會滿足有心人的目的，這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不做回應。」
聽到這話陸振腦子懵懵的。
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引導輿論，事情既然爆發了肯定要先壓下來再說，這是處理危機公關時公認最有效的方式。
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更讓有心能乘機擴大影響。
CSGO爆火是許多人不想看到的，畢竟在這個領域深耕的大多都是一些他們眼中的失敗者，屬於是他們在吃肉的時候，只能吃糠喝稀飯的。
但隨著繁星集團加大了在賽事方面的投入後，電競蛋糕至少被切走了一半還有多。
事實上蛋糕從一九年開始就已經在漸漸變小了，去年RSS奪冠也並沒挽救多少熱度，這可以證明電競流量已經進入了到了停滯期，那麼在這個時期最重要的就是撈錢。
然而CSGO異軍突起爆火，很多人發現後已經來不及上車了，這能使絆子自然要參上一腳。
陸一鳴收到的消息，已經得知有那些人參與了，只能說他們也太小看當前繁星集團的體量了。
時間回到他開播後。
開播他將話題圍繞在今天上午的比賽上面，對於比賽的幾支隊伍的表現進行了點評。
這時哪怕開啟了精簡彈幕也能看到有不少人在提關於CSGO菠菜的事情。
對此陸一鳴一副剛看到的樣子說道：「菠菜嗎？這個我已經收到消息了！很感激有關媒體的提醒，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我這提醒一下直播間的諸位，境外菠菜網站可不興玩啊！」
陸一鳴的這個回應並不能讓直播間的某些人滿意。
因為菠菜導致多少人家破人亡，這些仇都被引導算到了繁星集團的身上，而陸一鳴作為繁星集團的老闆，自然也逃避不了追責。
看著諸如此類的彈幕。
陸一鳴笑道：「追責嗎？是我讓他們去下注，還是我有逼著他們往裡面充錢啊！我該負什麼責？我該給他們報銷嗎？我在直播間提過多少次了？開箱量力而行，菠菜網站不要去碰，虧光了知道哭了？」
此時不少水友也已經發現問題有點不對勁了。
這不是衝著事件來的，而是衝著陸一鳴來的，或者說是直接衝著CSGO這款遊戲來的。
事件的影響在當天還在擴大。
輿論上是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陸一鳴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遊戲，是遊戲的漏洞讓人有了可乘之機，另外一派認為核心原因在於監管，飾品的交易沒有任何監管可言，價值百萬甚至千萬的飾品，這灰色地帶如果繼續放任不管，以後變成逃稅受賄等人的工具也不是不可能。
作為話題中心的陸一鳴是成功在水友的幫助下風暴中心脫身。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熱度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目的是想將CSGO拉下神壇的同時，順手把陸一鳴也拽下來。
至少當前陸一鳴的水友們都是這麼認為了。
晚上。
陸一鳴接到了曹思韻的電話。
「陸總！熱度還是有點大，真的不需要動用集團的力量去擺平嗎？」
別看熱度很高。
實際上主流媒體都沒有下場。
主要是有一些水軍在瘋狂的帶節奏。
此時陸一鳴正在吃飯。
咽下口中的飯菜後說道：「不用！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我告訴你的那幾個人，有查出什麼消息嗎？」
中午那個電話，讓陸一鳴得到了幾個公司的名字，當即安排曹思韻去友好的詢問一下。
此時曹思韻有點忍俊不禁，忍住後沉聲道：「已經聯繫過了！他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並不是幕後主事人，我懷疑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應該是境外勢力。」
聽到曹思韻提起境外勢力。
陸一鳴愣了一下。
之前有過幾次節奏，平息後也是沒查到到底是誰在搞事，但一些證據都在往境外指去。
陸一鳴當即疑惑道：「我有在境外得罪人嗎？」
聽到這話。
曹思韻沉思了一會。
隨後點頭道：「有的陸總！佳士得拍賣會」
曹思韻幫陸一鳴回憶起來，自己在境外確實有狠狠的得罪過一個勢力，不過事後他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嗯.
這個他們是指佳士得。
可能是感覺到了陸一鳴的疑惑。
曹思韻提醒道：「陸總！當時道歉並給予陸總您補償的是香江佳士得，並不是惹到您的霧都佳士得分部。」
這話讓陸一鳴放下筷子。
還別說。
真有這個可能！
之前系統送了他佳士得霧都十月秋拍貴賓邀請函，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性的，但沒沒想到這個貴賓身份是終生制的，而且除去他在當時還只是一個小卡拉米外，其他擁有這個身份人，最次都是富豪這一級別的。
富豪和土豪的區別就在於擁有財富外還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經過曹思韻提醒。
陸一鳴在掛斷電話後，直接打通了自己在佳士得的專屬客服電話。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撥打的這個電話，第一次是在當時出發前聯繫過一次。
電話接通的很快。
「您好陸總！我是您的專屬客服編號4396，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幫我問一下！最近幾年一直有境外勢力通過網絡騷擾我，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們幹的。」
這話是成功給客服腦子干冒煙了。
經過專業培養的她是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收到這種問題。
陸一鳴並沒有多說什麼，打草驚蛇的目的已經做到了，此時他直接掛斷了電話，等待佳士得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很快。
也就過去不到一個小時。
陸一鳴等到了佳士得方面的回電。
「陸總！我是秦浩！不知道你還記不得我！」
聽到這個名字。
陸一鳴回憶到了當初接待他的那位身穿燕尾服，酷似管家模樣的年輕人，當即點頭道：「你好！你那次的接待我很滿意！現在依舊在霧都那邊工作嗎？」
聽到這話。
秦浩苦笑了一下，當時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繼續待下去，是在陸一鳴離開後沒多久，調回到了香江。
不過這不是重點。
此時他沉聲道：「感謝您還記得我！我已經從您專屬客服那裡了解到了您的疑問，我這邊代表香江這邊給您做保證.」
話沒說完。
陸一鳴打斷道：「我不需要你們保證什麼，而且伱只代表香江的話，意思是霧都那邊你們管不了？」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當前陸一鳴根本不怕任何明槍，護身的底牌多得很，至於暗箭也傷不到他，但不意味著噁心不到他。
老是有人在暗地裡整他，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因此這次才幹脆任由事態擴大，想看看能不能抓住暗地裡的這隻老鼠。
秦浩聽到這話是立馬緊張了起來。
當即說道：「霧都那邊已經獨立出去了，現在佳士得各地區由本地代表負責，所以我確實無法保證霧都那邊是不是有做什麼。」
很誠懇的語氣。
是過來解決事情的態度。
陸一鳴聞聲點頭道：「明白了！我會查下霧都那邊的，沒什麼事掛了吧！」
電話掛斷。
陸一鳴思考了一會，隨後開始繼續吃飯。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試一試佳士得那邊的反應，沒想到現在佳士得內部竟然裂開了。
大概率和香江那邊沒關係，那麼調查的方向只有霧都那邊了。
霧都我有得罪其他什麼人嗎？
想到這陸一鳴停止吃飯思考了一會，但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得罪什麼人，隨即繼續吃飯起來。
將線索告知曹思韻後，陸一鳴就靜等後文了。
而此時曹思韻也接到了一個電話，五官瞬間是凝聚了起來，隨後輕聲道：「好的！辛苦你們了！」
掛斷電話。
曹思韻雙手開始按壓自己的太陽穴。
雖然沒有查到背後到底是誰，但陸一鳴發來的消息，再加上接到的這個電話，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的位置都是霧都。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了。
陸一鳴應該在霧都那邊招惹到了什麼人。
根據現有情報來看，確實是陸一鳴從霧都回來後，開始有人花錢購買國內的水軍在給陸一鳴找麻煩。
那麼問題又來了~
這兩年總計花費差不多數億刀的成本，以高成本低收益的效果來搞這種小動作，這到底是誰會做這種事情呢？
(本章完)
三月份。
LOL2021年春季賽如火如荼。
繁星杯CSGO春季賽伊始，正是LOL春季賽常規賽的第七周。
好在雙方正賽定的時間大部分是錯開的，在LOL許多玩家眼中，這是CSGO害怕被LOL搶走流量的證據。
這種論調自然會被CSGO玩家反駁。
隨後自然而然在引起更多玩家加入雙方陣營後，讓本次事件的熱度開始上升。
二號這天陸一鳴接到了一個電話。
隨後皺眉道：「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後他長舒一口氣。
隨即表情複雜的說道：「這麻煩事還真不少~」
下午兩點。
陸一鳴準時開啟了直播。
此時他直播間彈幕上看不出來有什麼節奏，但只要將彈幕精簡功能開啟，就能看到很多人在刷CSGO是一款菠菜遊戲。
時間回到12年8月CS：GO正式發售，在失敗的前作CS：S陰影下，它沒有像DOTA2那樣吸引大量前作玩家湧入。
發售第一天，CS：GO在線人數只有五萬而已，後來在線人數每況愈下，甚至每天最高在線只有一萬多人。
早於它發售的DOTA2境況好得多，於是V社借鑑了DOTA2的成功經驗將創意工坊搬到CS：GO里，玩家可以設計CS：GO遊戲地圖。
不過實裝之後，效果一般，對遊戲人氣帶動有限。
13年8月，不服輸的V社將DOTA2中的飾品系統和開箱子系統也加入到CS：GO中。
一下子就像觸動到了某根神經，沒想到平日裡喜歡突突突的老爺們，就像姑娘們愛買包一樣愛上了開箱子買皮膚。
箱子中掉落的隨機物品可以在交易系統中進行買賣，這就更加讓CSGO玩家欲罷不能，從此開始CS：GO社區活躍度如V社所願大大提高。
不過V社沒有料到的是，一大批菠菜網站也看到了其中的商機。
陸一鳴接到的電話內容正是與菠菜相關，隨著國內CSGO玩家激增，飾品的價格也水漲船高，針對飾品開發的菠菜網站是如雨後春筍一般在網絡上蔓延。
當然。
這個問題是屬於一直存在的頑疾。
能打電話到他自然是更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這些菠菜網站正在拿繁星集團牽頭舉辦的比賽在開盤。
單昨天一天的四場比賽，海外盤口流水總計達到了一億美刀。
一億美刀可能不是很多，但這如果僅僅只是一個網站的數據就非常恐怖了，事情是今天早上曝光出來的，一時間全網震動。
之前舉報CSGO的日信息可能只有十位數，但單事件爆發後三個小時內，網信那邊就收到了數千信件投訴。
陸一鳴開播一個小時前。
繁星遊戲公司。
姜遠明正在就此次事件和公關部進行商議，討論如何公關這個事情，這時他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熒幕亮了。
當看到來電人是陸一鳴後示意在場眾人安靜。
隨即接通電話。
「陸總~」
「是的！我已經收到消息了！已經在組織公關部商討解決辦法。」
「什麼？不去處理？任由熱度發酵？這.好的！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
姜遠明目光掃向會議室的眾人。
隨即道：「好吧！你們也應該聽到了！陸總表示這次公關危機我們不要有任何動作，現在散會！」
姜遠明的心情是非常的惆悵。
他並不知道陸一鳴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決定。
但他只能選擇服從。
當前比賽才剛開始兩天，前菜剛上桌就出現這種問題，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肯定會鬧笑話出來的。
這時。
盧振這邊也接到了陸一鳴的電話，他作為完美集團的總裁，項目出這麼大的負面影響，自然要動用力量去想辦法解決，但陸一鳴要求他什麼都不做，這讓他非常的不解。
「陸總！你得我交個底啊！要不我沒法去董事會那邊交代！」
與此同時。
陸一鳴正在家中泡澡，他感覺藥浴應該是有什麼物質能讓人上癮，現在他一天不泡是渾身上下總感覺痒痒。
對於盧振的追問。
陸一鳴輕聲道：「回應只會滿足有心人的目的，這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不做回應。」
聽到這話陸振腦子懵懵的。
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引導輿論，事情既然爆發了肯定要先壓下來再說，這是處理危機公關時公認最有效的方式。
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更讓有心能乘機擴大影響。
CSGO爆火是許多人不想看到的，畢竟在這個領域深耕的大多都是一些他們眼中的失敗者，屬於是他們在吃肉的時候，只能吃糠喝稀飯的。
但隨著繁星集團加大了在賽事方面的投入後，電競蛋糕至少被切走了一半還有多。
事實上蛋糕從一九年開始就已經在漸漸變小了，去年RSS奪冠也並沒挽救多少熱度，這可以證明電競流量已經進入了到了停滯期，那麼在這個時期最重要的就是撈錢。
然而CSGO異軍突起爆火，很多人發現後已經來不及上車了，這能使絆子自然要參上一腳。
陸一鳴收到的消息，已經得知有那些人參與了，只能說他們也太小看當前繁星集團的體量了。
時間回到他開播後。
開播他將話題圍繞在今天上午的比賽上面，對於比賽的幾支隊伍的表現進行了點評。
這時哪怕開啟了精簡彈幕也能看到有不少人在提關於CSGO菠菜的事情。
對此陸一鳴一副剛看到的樣子說道：「菠菜嗎？這個我已經收到消息了！很感激有關媒體的提醒，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我這提醒一下直播間的諸位，境外菠菜網站可不興玩啊！」
陸一鳴的這個回應並不能讓直播間的某些人滿意。
因為菠菜導致多少人家破人亡，這些仇都被引導算到了繁星集團的身上，而陸一鳴作為繁星集團的老闆，自然也逃避不了追責。
看著諸如此類的彈幕。
陸一鳴笑道：「追責嗎？是我讓他們去下注，還是我有逼著他們往裡面充錢啊！我該負什麼責？我該給他們報銷嗎？我在直播間提過多少次了？開箱量力而行，菠菜網站不要去碰，虧光了知道哭了？」
此時不少水友也已經發現問題有點不對勁了。
這不是衝著事件來的，而是衝著陸一鳴來的，或者說是直接衝著CSGO這款遊戲來的。
事件的影響在當天還在擴大。
輿論上是分為了兩派，一派認為陸一鳴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遊戲，是遊戲的漏洞讓人有了可乘之機，另外一派認為核心原因在於監管，飾品的交易沒有任何監管可言，價值百萬甚至千萬的飾品，這灰色地帶如果繼續放任不管，以後變成逃稅受賄等人的工具也不是不可能。
作為話題中心的陸一鳴是成功在水友的幫助下風暴中心脫身。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熱度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目的是想將CSGO拉下神壇的同時，順手把陸一鳴也拽下來。
至少當前陸一鳴的水友們都是這麼認為了。
晚上。
陸一鳴接到了曹思韻的電話。
「陸總！熱度還是有點大，真的不需要動用集團的力量去擺平嗎？」
別看熱度很高。
實際上主流媒體都沒有下場。
主要是有一些水軍在瘋狂的帶節奏。
此時陸一鳴正在吃飯。
咽下口中的飯菜後說道：「不用！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我告訴你的那幾個人，有查出什麼消息嗎？」
中午那個電話，讓陸一鳴得到了幾個公司的名字，當即安排曹思韻去友好的詢問一下。
此時曹思韻有點忍俊不禁，忍住後沉聲道：「已經聯繫過了！他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並不是幕後主事人，我懷疑還是和前幾次一樣，應該是境外勢力。」
聽到曹思韻提起境外勢力。
陸一鳴愣了一下。
之前有過幾次節奏，平息後也是沒查到到底是誰在搞事，但一些證據都在往境外指去。
陸一鳴當即疑惑道：「我有在境外得罪人嗎？」
聽到這話。
曹思韻沉思了一會。
隨後點頭道：「有的陸總！佳士得拍賣會」
曹思韻幫陸一鳴回憶起來，自己在境外確實有狠狠的得罪過一個勢力，不過事後他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嗯.
這個他們是指佳士得。
可能是感覺到了陸一鳴的疑惑。
曹思韻提醒道：「陸總！當時道歉並給予陸總您補償的是香江佳士得，並不是惹到您的霧都佳士得分部。」
這話讓陸一鳴放下筷子。
還別說。
真有這個可能！
之前系統送了他佳士得霧都十月秋拍貴賓邀請函，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性的，但沒沒想到這個貴賓身份是終生制的，而且除去他在當時還只是一個小卡拉米外，其他擁有這個身份人，最次都是富豪這一級別的。
富豪和土豪的區別就在於擁有財富外還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經過曹思韻提醒。
陸一鳴在掛斷電話後，直接打通了自己在佳士得的專屬客服電話。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撥打的這個電話，第一次是在當時出發前聯繫過一次。
電話接通的很快。
「您好陸總！我是您的專屬客服編號4396，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幫我問一下！最近幾年一直有境外勢力通過網絡騷擾我，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們幹的。」
這話是成功給客服腦子干冒煙了。
經過專業培養的她是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收到這種問題。
陸一鳴並沒有多說什麼，打草驚蛇的目的已經做到了，此時他直接掛斷了電話，等待佳士得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很快。
也就過去不到一個小時。
陸一鳴等到了佳士得方面的回電。
「陸總！我是秦浩！不知道你還記不得我！」
聽到這個名字。
陸一鳴回憶到了當初接待他的那位身穿燕尾服，酷似管家模樣的年輕人，當即點頭道：「你好！你那次的接待我很滿意！現在依舊在霧都那邊工作嗎？」
聽到這話。
秦浩苦笑了一下，當時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繼續待下去，是在陸一鳴離開後沒多久，調回到了香江。
不過這不是重點。
此時他沉聲道：「感謝您還記得我！我已經從您專屬客服那裡了解到了您的疑問，我這邊代表香江這邊給您做保證.」
話沒說完。
陸一鳴打斷道：「我不需要你們保證什麼，而且伱只代表香江的話，意思是霧都那邊你們管不了？」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當前陸一鳴根本不怕任何明槍，護身的底牌多得很，至於暗箭也傷不到他，但不意味著噁心不到他。
老是有人在暗地裡整他，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因此這次才幹脆任由事態擴大，想看看能不能抓住暗地裡的這隻老鼠。
秦浩聽到這話是立馬緊張了起來。
當即說道：「霧都那邊已經獨立出去了，現在佳士得各地區由本地代表負責，所以我確實無法保證霧都那邊是不是有做什麼。」
很誠懇的語氣。
是過來解決事情的態度。
陸一鳴聞聲點頭道：「明白了！我會查下霧都那邊的，沒什麼事掛了吧！」
電話掛斷。
陸一鳴思考了一會，隨後開始繼續吃飯。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試一試佳士得那邊的反應，沒想到現在佳士得內部竟然裂開了。
大概率和香江那邊沒關係，那麼調查的方向只有霧都那邊了。
霧都我有得罪其他什麼人嗎？
想到這陸一鳴停止吃飯思考了一會，但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得罪什麼人，隨即繼續吃飯起來。
將線索告知曹思韻後，陸一鳴就靜等後文了。
而此時曹思韻也接到了一個電話，五官瞬間是凝聚了起來，隨後輕聲道：「好的！辛苦你們了！」
掛斷電話。
曹思韻雙手開始按壓自己的太陽穴。
雖然沒有查到背後到底是誰，但陸一鳴發來的消息，再加上接到的這個電話，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的位置都是霧都。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了。
陸一鳴應該在霧都那邊招惹到了什麼人。
根據現有情報來看，確實是陸一鳴從霧都回來後，開始有人花錢購買國內的水軍在給陸一鳴找麻煩。
那麼問題又來了~
這兩年總計花費差不多數億刀的成本，以高成本低收益的效果來搞這種小動作，這到底是誰會做這種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