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魔鬼
第264章 魔鬼
263
出於種種原因，更多的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勸誡，托比並沒有在自己的著作中詳細描述魔鬼的召喚方法。但他也並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在更早的時候，他偶爾會在一些報刊上發表文章，其中就有提到過魔鬼。而且，在《古代魔法》這本書中也側面講解過自己遭遇可怕怪物的經歷。
如果有人將這些內容全都完整看過一遍，並加以仔細研究的話，並非沒有可能學會魔鬼。
斯內普就是這個人。
托比萬萬沒有想到斯內普居然自己學會了魔鬼，而且自打他離開學校時，斯內普就在關注托比的動向了，否則的話斯內普是絕對沒可能自學學會魔鬼的。
如果換成其他人，或許會看成是斯內普表里不一，冷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熱忱的心，關心自己為數不多的友人。
但托比是絕不會這麼想的。
在斯內普獨自離開後，托比讓哈利和塞德里克繼續按照以前的方式訓練，然後他就一路趕到城堡地下的魔藥辦公室。
「我們需要談一談。」他站在門口說，語氣顯得陰沉無比。
「好好談一談。」
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別逼我在門口就動手。」托比語氣不善的說：「你知道我做得出來。」
砰的一聲，斯內普憤怒的將門打開，托比毫不客氣的大步走進去。
在環視了一周後，他將目光投在斯內普身上，簡直是在用逼問的語氣說：「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魔鬼的——千萬別說是神秘人讓你在調查我。」
托比發表那些文章的時間點與斯內普成為食死徒的時間簡直一模一樣。如果是那時的斯內普盯上了托比，毫無疑問的，那只會是因為神秘人的命令。
斯內普緊緊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用冷到令人窒息的語氣說：「你以為只有黑魔王想要取走你的性命麼？我現在就可以說給你聽，要不是有鄧布利多攔著我，我早就去找你算帳了。」
看來原因和托比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是因為莉莉的死麼？」托比平靜的問：「要不是因為我曾經試圖殺死佩妮的計劃，莉莉也不會懂得愛，也就不會因為保護哈利而死去——你就是因為這件事而始終責怪我麼？」
從斯內普的表情來看，是這樣的。
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詹姆與哈利，只關心莉莉。
如果不是因為托比在上學時導致的影響，莉莉或許就能活下來——至少斯內普是這麼認為的。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托比冷聲說。
「這不一直是你希望的事情麼？」斯內普直勾勾盯著托比的眼睛說：「認清自己的內心，這就是我所看到的全部。」
——
哈利和塞德里克都猜到了海默教授肯定是去找斯內普了，這不奇怪，斯內普居然會魔鬼的事情同樣給他們帶來了震撼。
這兩人都親自學習過這道魔法，十分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是速成的，只會是斯內普早就自己學會了。
可問題在於，這明明是海默教授率先考古出來的魔法啊。而且他完全不像是知道這麼一回事的樣子，那斯內普是怎麼學會的？
「還用說嘛。」
在吃晚餐的時候，羅恩抓著一根雞腿說：「他們簡直是絕配。」
哈利眼神古怪的問：「你是指海默教授和斯內普？」
「我是在指魔鬼和斯內普。」羅恩沒好氣的說：「誰都知道他和海默教授是死對頭，但魔鬼就不一樣了——除了海默教授以外，你覺得還有誰是最適合黑魔鬼這個名頭的教授?」
毫無疑問的，只會是斯內普，正好他整天都穿的黑漆漆的，哈利從沒見過他換過其他顏色的巫袍。
「這不就是了。」羅恩繼續說：「魔鬼是非常邪惡的魔法，連我爸爸都沒聽說過，但和斯內普簡直配極了——他突然變成魔鬼我都不會感到稀奇。」
羅恩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像斯內普這種心裡陰暗的人肯定對魔鬼得心應手，很簡單就能學會。
「你們在聊些什麼吶？」這時，赫敏繞過長桌朝他們走來，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羅恩試探著問道：「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是因為——哦，能把那塊魚排遞給我嗎？我快要餓死了。」
看著赫敏急忙填飽肚子的樣子，哈利和羅恩默默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赫敏肯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但他們一點也不想知道原因，免得再被強行補課什麼的，那可就太糟糕了。
——
校長辦公室。
「時間轉換器已經還給格蘭傑小姐了嗎？」
「是的，阿不思。」麥格教授緊皺著眉頭：「可是我不明白，你之前說過的風險到底是什麼？那已經被成功解決掉了麼？」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小會兒的時間。
「或許還要再等一等。」他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起身將麥格院長送出了辦公室。
但這一次，沒等他關好門，就聽見外面傳來打招呼的聲音。其中一道是剛走的麥格，而另一道——
斯內普冷麵走進來，他一開口就說：「我沒法再幫你盯著托比了。」
「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鄧布利多表現的很平靜：「就在托比和你【友好】的協商不久後，他就找到我，把整個經過都和我說了一遍——不得不承認，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同樣震驚，但現在已經好多了。」
斯內普冷笑著說：「我該為此感到榮幸麼？」
鄧布利多沉默的盯著他。
「不。」
他說：「很明顯，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這是一個糊塗老人的錯誤。如果我能早一點知道的話，就不會給你安排這樣的任務了，而是讓你離托比遠遠的，最好私底下也不再見面。」
斯內普譏諷道：「你犯下的錯誤可不止這一個。」
鄧布利多並沒有因為斯內普的冒犯而動怒，他只是平靜的問：「能說說看麼？」
「萊姆斯·盧平！」斯內普陰冷的說：「你居然也會給他安排用來教課的學生，還偏偏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德拉科·馬爾福）。我可從不知道你還會用這種方式報復盧修斯。」
「這你可就要錯怪我了。」鄧布利多搖搖頭說：「選中德拉科·馬爾福的人不是我，而是盧平自己選擇的。」
「什麼？」斯內普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沒錯。」鄧布利多說：「就是盧平自己選擇的，他在火車上見到了馬爾福先生與哈利作對的一幕，於是想要試著改變馬爾福先生，用這種方式來幫助哈利。」
鄧布利多對滿臉怒容的斯內普微笑道：「我想這也和詹姆與盧平的友誼有關，就像是你和托比之間的聯繫。」
斯內普眯起眼睛：「你想要說什麼？」
「既是朋友，有些時候也會變成互相取笑的對象。」鄧布利多依舊溫和的說：「難道不是麼？」
斯內普盯了鄧布利多一會兒，他忽然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辦公室。
直到大門關上後，鄧布利多才緩緩收斂住嘴角的笑意，臉色逐漸變成凝重。
魔鬼
現在，他又多了一個棘手的學生了。
——
在霍格沃茨，有不少人都知道德拉科·馬爾福也成為了教師嘉許會被選中的學生之一。唯獨有些出乎預料的是他要去教課的教授是盧平，而不是海默教授。
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不管怎麼說，德拉科現在還是黑魔鬼俱樂部的部長，負責評定學生們交上來的魔法陣物品，看看是否有資格被收入願望箱的獎品中。
儘管在一開始的時候，由於真實之筆的原因鬧出了不少笑話，但後來的德拉科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這個身份，又重新變得耀武揚威起來。
當然，每一次都是在海默教授不在的時候，他現在已經學聰明了，才不會去觸黑魔鬼的霉頭。
在黑魔鬼俱樂部的活動教室里，德拉科坐在他專屬的沙發椅上，這是他從家裡要來的，光是看上去就十分華貴。
克拉布與高爾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後，兩個人身材魁梧，為這個鑑定的過程增添了不少氣勢。
鑑定，這就是德拉科現在在做的事情。
他一手拿著一個畫滿了銀色紋路的陀螺，另一隻手藏在桌子底下，慢慢將專門用來記錄的虛假之書翻開，眼睜睜看著真實之筆自動飄起來，在上面寫道：「會自動旋轉的陀螺？我在三歲時就對這種愚蠢的玩具不感興趣了。」
真實之筆與虛假之書是俱樂部部長的配套設施，可以用來對部長職位的人選進行監督作用，部長必須按照真實之筆寫下的文字做出決定，不能違反自己的心意，更不能自欺欺人。
德拉科本來就對這隻陀螺不滿意，在看到答案後他暢快的說：「拿一邊去，什麼東西都敢交上來，如果再有下次就扣你們的學院分。」
坐在他對面的拉文克勞學生將陀螺接住，不滿的說道：「說的好像你有這個權力一樣。」
德拉科又不是級長，更不是學生會主席，當然沒這個權力隨便扣分，但偶爾說說還是很爽的，反正也用不著為此負責。
等又坐了一會兒後，德拉科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
「該走了。」他對身後打起瞌睡的高爾和克拉布說：「你們先回宿舍，用不著跟我一塊走。」
高爾迷迷糊糊的問：「頭兒，你要去做什麼？」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好多遍了麼？」德拉科皺眉說，語氣卻顯得十分得意：「到時間去給盧平上課了，等著吧，看看誰才是能夠維持住下一任部長的人。」
在兩人離開後，德拉科把虛假之書和真實之筆收好，此時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警惕，來回看了好幾圈，直到沒有發現任何人後才離開教室，順著樓梯一直往城堡的更上方走去。
這不是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的方向。
七扭八拐，德拉科一路來到頂層的貓頭鷹棚屋，小聲吹了道口哨。
橫樑上的一道黑影飛下來，直直就要撞在德拉科身邊的柱子山，連忙被他手疾眼快的攔住。
「看清楚了，維吉爾。」他生氣的說：「我在這，不是什麼柱子。」
維吉爾是德拉科的貓頭鷹寵物，全身的羽毛都是黑色的，而且眼神十分銳利——但不是因為獵食的需要，僅僅只是因為它有十分嚴重的近視，什麼都看不清。
值得一提的是，它還作為演員被選進了《小天狼星傳》這齣戲劇中，作為最重要的幕後黑手，也是最邪惡的傢伙。
這可讓德拉科得意了好久的時間，也是幸虧這齣戲劇對維吉爾扮演的角色要求不高，只需要往那裡一站就足夠了，否則他還要苦惱該如何訓練維吉爾。
「先進去呆著，別出聲。」
德拉科行動起來，十分小心翼翼，連說話聲都不大。
維吉爾來回試了好幾遍，最終才在德拉科的幫助下鑽進背包里。
拿著背包，德拉科又走下樓梯。走廊里靜悄悄的，現在早就過了晚餐的時間，學生們又很少會在晚上有課，所以整條走廊上就只有德拉科一個人。
他快步走著，步伐越來越大，最終在一扇門前緩緩停下腳步。
他把門敲響了。
「請進。」
德拉科先是把貓頭鷹放出來，讓它在自己的肩膀上站穩，看起來有些像是在模仿托比與艾爾的姿態。
隨便他推門而入，看到正坐在桌子後伏案批學生論文的盧平。
「讓我看看。」盧平抬起頭，他看了眼牆壁上的鐘表。
「很準時。」他朝德拉科溫和的笑道：「那麼就讓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吧——你打算這一次要教會我些什麼？」
「還是維吉爾。」德拉科老老實實的說，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在火車上時對盧平那麼鄙視了。
「今天要教的是，該如何照顧一隻近視眼的貓頭鷹。」
這就是德拉科一直在參與的課程，他可不知道什麼魔鬼，其他的本事，例如惡咒之類的，又不方便拿出手。
但維吉爾就很合適了。
恰巧的是，友善的盧平教授剛好對神奇動物頗有心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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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種種原因，更多的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勸誡，托比並沒有在自己的著作中詳細描述魔鬼的召喚方法。但他也並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在更早的時候，他偶爾會在一些報刊上發表文章，其中就有提到過魔鬼。而且，在《古代魔法》這本書中也側面講解過自己遭遇可怕怪物的經歷。
如果有人將這些內容全都完整看過一遍，並加以仔細研究的話，並非沒有可能學會魔鬼。
斯內普就是這個人。
托比萬萬沒有想到斯內普居然自己學會了魔鬼，而且自打他離開學校時，斯內普就在關注托比的動向了，否則的話斯內普是絕對沒可能自學學會魔鬼的。
如果換成其他人，或許會看成是斯內普表里不一，冷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熱忱的心，關心自己為數不多的友人。
但托比是絕不會這麼想的。
在斯內普獨自離開後，托比讓哈利和塞德里克繼續按照以前的方式訓練，然後他就一路趕到城堡地下的魔藥辦公室。
「我們需要談一談。」他站在門口說，語氣顯得陰沉無比。
「好好談一談。」
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別逼我在門口就動手。」托比語氣不善的說：「你知道我做得出來。」
砰的一聲，斯內普憤怒的將門打開，托比毫不客氣的大步走進去。
在環視了一周後，他將目光投在斯內普身上，簡直是在用逼問的語氣說：「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魔鬼的——千萬別說是神秘人讓你在調查我。」
托比發表那些文章的時間點與斯內普成為食死徒的時間簡直一模一樣。如果是那時的斯內普盯上了托比，毫無疑問的，那只會是因為神秘人的命令。
斯內普緊緊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用冷到令人窒息的語氣說：「你以為只有黑魔王想要取走你的性命麼？我現在就可以說給你聽，要不是有鄧布利多攔著我，我早就去找你算帳了。」
看來原因和托比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是因為莉莉的死麼？」托比平靜的問：「要不是因為我曾經試圖殺死佩妮的計劃，莉莉也不會懂得愛，也就不會因為保護哈利而死去——你就是因為這件事而始終責怪我麼？」
從斯內普的表情來看，是這樣的。
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詹姆與哈利，只關心莉莉。
如果不是因為托比在上學時導致的影響，莉莉或許就能活下來——至少斯內普是這麼認為的。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托比冷聲說。
「這不一直是你希望的事情麼？」斯內普直勾勾盯著托比的眼睛說：「認清自己的內心，這就是我所看到的全部。」
——
哈利和塞德里克都猜到了海默教授肯定是去找斯內普了，這不奇怪，斯內普居然會魔鬼的事情同樣給他們帶來了震撼。
這兩人都親自學習過這道魔法，十分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是速成的，只會是斯內普早就自己學會了。
可問題在於，這明明是海默教授率先考古出來的魔法啊。而且他完全不像是知道這麼一回事的樣子，那斯內普是怎麼學會的？
「還用說嘛。」
在吃晚餐的時候，羅恩抓著一根雞腿說：「他們簡直是絕配。」
哈利眼神古怪的問：「你是指海默教授和斯內普？」
「我是在指魔鬼和斯內普。」羅恩沒好氣的說：「誰都知道他和海默教授是死對頭，但魔鬼就不一樣了——除了海默教授以外，你覺得還有誰是最適合黑魔鬼這個名頭的教授?」
毫無疑問的，只會是斯內普，正好他整天都穿的黑漆漆的，哈利從沒見過他換過其他顏色的巫袍。
「這不就是了。」羅恩繼續說：「魔鬼是非常邪惡的魔法，連我爸爸都沒聽說過，但和斯內普簡直配極了——他突然變成魔鬼我都不會感到稀奇。」
羅恩說的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像斯內普這種心裡陰暗的人肯定對魔鬼得心應手，很簡單就能學會。
「你們在聊些什麼吶？」這時，赫敏繞過長桌朝他們走來，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羅恩試探著問道：「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是因為——哦，能把那塊魚排遞給我嗎？我快要餓死了。」
看著赫敏急忙填飽肚子的樣子，哈利和羅恩默默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赫敏肯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但他們一點也不想知道原因，免得再被強行補課什麼的，那可就太糟糕了。
——
校長辦公室。
「時間轉換器已經還給格蘭傑小姐了嗎？」
「是的，阿不思。」麥格教授緊皺著眉頭：「可是我不明白，你之前說過的風險到底是什麼？那已經被成功解決掉了麼？」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小會兒的時間。
「或許還要再等一等。」他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起身將麥格院長送出了辦公室。
但這一次，沒等他關好門，就聽見外面傳來打招呼的聲音。其中一道是剛走的麥格，而另一道——
斯內普冷麵走進來，他一開口就說：「我沒法再幫你盯著托比了。」
「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鄧布利多表現的很平靜：「就在托比和你【友好】的協商不久後，他就找到我，把整個經過都和我說了一遍——不得不承認，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同樣震驚，但現在已經好多了。」
斯內普冷笑著說：「我該為此感到榮幸麼？」
鄧布利多沉默的盯著他。
「不。」
他說：「很明顯，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這是一個糊塗老人的錯誤。如果我能早一點知道的話，就不會給你安排這樣的任務了，而是讓你離托比遠遠的，最好私底下也不再見面。」
斯內普譏諷道：「你犯下的錯誤可不止這一個。」
鄧布利多並沒有因為斯內普的冒犯而動怒，他只是平靜的問：「能說說看麼？」
「萊姆斯·盧平！」斯內普陰冷的說：「你居然也會給他安排用來教課的學生，還偏偏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德拉科·馬爾福）。我可從不知道你還會用這種方式報復盧修斯。」
「這你可就要錯怪我了。」鄧布利多搖搖頭說：「選中德拉科·馬爾福的人不是我，而是盧平自己選擇的。」
「什麼？」斯內普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沒錯。」鄧布利多說：「就是盧平自己選擇的，他在火車上見到了馬爾福先生與哈利作對的一幕，於是想要試著改變馬爾福先生，用這種方式來幫助哈利。」
鄧布利多對滿臉怒容的斯內普微笑道：「我想這也和詹姆與盧平的友誼有關，就像是你和托比之間的聯繫。」
斯內普眯起眼睛：「你想要說什麼？」
「既是朋友，有些時候也會變成互相取笑的對象。」鄧布利多依舊溫和的說：「難道不是麼？」
斯內普盯了鄧布利多一會兒，他忽然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辦公室。
直到大門關上後，鄧布利多才緩緩收斂住嘴角的笑意，臉色逐漸變成凝重。
魔鬼
現在，他又多了一個棘手的學生了。
——
在霍格沃茨，有不少人都知道德拉科·馬爾福也成為了教師嘉許會被選中的學生之一。唯獨有些出乎預料的是他要去教課的教授是盧平，而不是海默教授。
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不管怎麼說，德拉科現在還是黑魔鬼俱樂部的部長，負責評定學生們交上來的魔法陣物品，看看是否有資格被收入願望箱的獎品中。
儘管在一開始的時候，由於真實之筆的原因鬧出了不少笑話，但後來的德拉科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這個身份，又重新變得耀武揚威起來。
當然，每一次都是在海默教授不在的時候，他現在已經學聰明了，才不會去觸黑魔鬼的霉頭。
在黑魔鬼俱樂部的活動教室里，德拉科坐在他專屬的沙發椅上，這是他從家裡要來的，光是看上去就十分華貴。
克拉布與高爾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後，兩個人身材魁梧，為這個鑑定的過程增添了不少氣勢。
鑑定，這就是德拉科現在在做的事情。
他一手拿著一個畫滿了銀色紋路的陀螺，另一隻手藏在桌子底下，慢慢將專門用來記錄的虛假之書翻開，眼睜睜看著真實之筆自動飄起來，在上面寫道：「會自動旋轉的陀螺？我在三歲時就對這種愚蠢的玩具不感興趣了。」
真實之筆與虛假之書是俱樂部部長的配套設施，可以用來對部長職位的人選進行監督作用，部長必須按照真實之筆寫下的文字做出決定，不能違反自己的心意，更不能自欺欺人。
德拉科本來就對這隻陀螺不滿意，在看到答案後他暢快的說：「拿一邊去，什麼東西都敢交上來，如果再有下次就扣你們的學院分。」
坐在他對面的拉文克勞學生將陀螺接住，不滿的說道：「說的好像你有這個權力一樣。」
德拉科又不是級長，更不是學生會主席，當然沒這個權力隨便扣分，但偶爾說說還是很爽的，反正也用不著為此負責。
等又坐了一會兒後，德拉科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
「該走了。」他對身後打起瞌睡的高爾和克拉布說：「你們先回宿舍，用不著跟我一塊走。」
高爾迷迷糊糊的問：「頭兒，你要去做什麼？」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好多遍了麼？」德拉科皺眉說，語氣卻顯得十分得意：「到時間去給盧平上課了，等著吧，看看誰才是能夠維持住下一任部長的人。」
在兩人離開後，德拉科把虛假之書和真實之筆收好，此時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警惕，來回看了好幾圈，直到沒有發現任何人後才離開教室，順著樓梯一直往城堡的更上方走去。
這不是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的方向。
七扭八拐，德拉科一路來到頂層的貓頭鷹棚屋，小聲吹了道口哨。
橫樑上的一道黑影飛下來，直直就要撞在德拉科身邊的柱子山，連忙被他手疾眼快的攔住。
「看清楚了，維吉爾。」他生氣的說：「我在這，不是什麼柱子。」
維吉爾是德拉科的貓頭鷹寵物，全身的羽毛都是黑色的，而且眼神十分銳利——但不是因為獵食的需要，僅僅只是因為它有十分嚴重的近視，什麼都看不清。
值得一提的是，它還作為演員被選進了《小天狼星傳》這齣戲劇中，作為最重要的幕後黑手，也是最邪惡的傢伙。
這可讓德拉科得意了好久的時間，也是幸虧這齣戲劇對維吉爾扮演的角色要求不高，只需要往那裡一站就足夠了，否則他還要苦惱該如何訓練維吉爾。
「先進去呆著，別出聲。」
德拉科行動起來，十分小心翼翼，連說話聲都不大。
維吉爾來回試了好幾遍，最終才在德拉科的幫助下鑽進背包里。
拿著背包，德拉科又走下樓梯。走廊里靜悄悄的，現在早就過了晚餐的時間，學生們又很少會在晚上有課，所以整條走廊上就只有德拉科一個人。
他快步走著，步伐越來越大，最終在一扇門前緩緩停下腳步。
他把門敲響了。
「請進。」
德拉科先是把貓頭鷹放出來，讓它在自己的肩膀上站穩，看起來有些像是在模仿托比與艾爾的姿態。
隨便他推門而入，看到正坐在桌子後伏案批學生論文的盧平。
「讓我看看。」盧平抬起頭，他看了眼牆壁上的鐘表。
「很準時。」他朝德拉科溫和的笑道：「那麼就讓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吧——你打算這一次要教會我些什麼？」
「還是維吉爾。」德拉科老老實實的說，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在火車上時對盧平那麼鄙視了。
「今天要教的是，該如何照顧一隻近視眼的貓頭鷹。」
這就是德拉科一直在參與的課程，他可不知道什麼魔鬼，其他的本事，例如惡咒之類的，又不方便拿出手。
但維吉爾就很合適了。
恰巧的是，友善的盧平教授剛好對神奇動物頗有心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