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免費給你弄個鴛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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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妝室里裝著空調,舒適的溫度充滿房間,簡單坐在椅子上,揚著張漂亮精緻的臉,任人擺布。

  今天有一份海灘雜誌的拍攝。

  其實戀情這一遭風波慢慢都過去了,這件事對簡單的商業價值並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談戀愛也不犯法,只是簡單的粉絲群體巨大,一時糊塗,被資本牽著鼻子走,齊齊鬧起來著實是煩心的事。

  好在,簡單那場車禍也算是因禍得福,常澤的作為使得簡單大部分粉絲對他改觀,不少理智粉也終於得空插了句話,客觀的表明觀點。

  混亂的環境中,有些人聽風就是雨,理智粉的觀點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同,久而久之,資本家的手段也不攻自破了。

  化妝師道:「好了簡小姐。」

  滿夏市的春天依舊高溫,腳下的沙灘被太陽烤得炙熱難耐,濕漉漉的海風夾雜著些灼人的燙意。

  簡單的皮膚狀態很好,而眉目又自帶風情,精緻的眼妝下,將她這個優點無限放大,抬眼間萬種風情,舉手投足間慵懶而漫不經心,完美的配合合作方完成此次雜誌的拍攝。

  「常澤呢?」簡單喝了口水,漂亮眼睛到處張望著那個熟悉的人影,沒多久,忽然眼睛一亮。

  「你倒是挺舒適,就差給你配兩個人伺候了。」簡單環臂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側頭看他,「怎麼,我一過來就裝睡覺了?我的工作人員可告訴我,某人在我拍攝期間眼睛都黏在我身上了。」

  常澤眉尖蹙了蹙,抬了一隻眼看她,又閉上了,「他胡說。」

  「我又沒說某人是誰,你急什麼呢?」簡單笑得不行,「哎呦,你咋還遮陽遮得臉紅了,好奇怪的現象,我第一次見呢。」

  她一隻手側起撐在額角,關切的用手背去探了探常澤臉上的溫度,演技浮誇得驚訝道:「好燙。」

  「別鬧。」常澤閉著眼睛,反應倒是挺快,一把就抓住了她那隻反覆在臉上貼貼的手,語氣說不清是無奈還是無語。

  或許各占了點。

  他坐了起來,看了簡單一眼,輕輕皺眉,然後默不作聲的把一邊的毛巾丟到她濕漉漉的頭髮上。

  這是為了拍攝雜誌去專門做的造型,濕漉漉的發和微透的衣衫,與簡單自身嫵媚的氣質相融合,還迸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誘惑。

  滿夏市溫度高,拍攝期間她還反反覆覆的去做了好幾次造型。

  簡單過來的時候頭髮又打濕了一次,這會子還滴滴答答的落水呢,有些水珠便從發上滾落到香肩半露的衣衫上,濕透了一點兩點。

  常澤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後把毛巾丟了過去,別過了腦袋,「擦擦吧。」

  常澤額角青筋猛跳,隱隱有些咬牙切齒:「你不許,我也不用。」

  那毛巾轉眼又被一隻纖細蔥白的手遞了過來,簡單拉了拉他的手臂,難得撒嬌,「那你幫我擦。」

  常澤正要拒絕,她又道:「我拍了半天真的累死了,你不願意的話,我喊我親愛的工作人員們來擦也可以!」

  值得一提的是,簡單的工作人員,十個裡面九個男的。

  常澤臉狠狠的一抽,只好接過毛巾給她擦了起來,「無語你了。」

  他嘴上不饒人,手上動作卻是輕柔得讓人難以相信那句滿是不耐煩的「無語你了」會是同一個人說出來的。

  他沒一會兒將她頭髮擦得半干,又去幫她擦脖子上那不知是汗還是發上落下來的水,一路蔓延到幾乎整個後背,濕漉漉的衣衫透著肉色。

  那應該是汗,這天氣,汗比水要多,又何況她在太陽底下曬了這麼久,連雪白的皮膚也冒出了些許的紅色。

  他輕頓了一下,還是收回了手:「去換件衣服吧,汗津津的也不舒服。」

  「沒事兒,」簡單不甚在意,「你買飲料了嗎?」

  「買了。」常澤把他掐時間點買好的冰鎮可樂給她。

  簡單挑挑眉,她方才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常澤還真有,並且看起來還是特意準備的,不由感嘆道:「常主編好貼心啊,比我的助理可貼心多了。」

  常澤抿了下唇沒說話,懶得理她那些手到擒來的甜言蜜語。

  偏偏簡單上了癮,接可樂的時候還抬起手,意猶未盡的給了常澤一個甜蜜蜜飛吻。

  常澤心跳跳得很快,眼神都閃躲著不敢與簡單對視,嘴上卻是死不承認,心口不一的又無語了一次。


  簡單演戲這麼多年,觀察人的表情最有一套,他這一番,她哪裡還看不出來。

  從那以後簡單又忽然懂了,那只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才心照不宣的暗號——常澤只要說「無語」,那必定就是害羞了。

  她又笑了笑,覺得很有意思,也不戳穿他。

  心情格外的好的喝了口可樂,那感覺就像是有跳跳糖在口腔中跳躍,於是她心裡也跳躍。

  簡單撐起手臂,「說起來咱倆和滿夏市的緣分還挺深,要不下次,婚紗照就在這裡拍?」

  她看向陽光普照的沙灘,海面波光粼粼,眼睛亮晶晶的,倒像是太陽在她的眼裡似的。

  她忽然就提到了結婚,很突然,但又沒有那麼的突然,至少常澤沒有很吃驚,因為這件事,他們兩個人都設想過,心裡都有準備。

  常澤卻皺了皺眉,「婚紗照?這裡?」

  簡單道:「怎麼,不好嗎?滿夏市的寓意多好啊!滿是夏天,表示咱倆的感情能夠一直如夏天一樣,熱情似火,恩恩愛愛。」

  「不是,」常澤停頓了一會兒,「怎麼也得去那邊吧,那邊景很明顯漂亮得多啊。」

  簡單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而且被文字遊戲套路了。

  她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無語。」

  常澤的社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微弱了起來,越像個正常人,簡單就越覺得他「無語」。

  笑也「無語」,默也「無語」,害羞也「無語」。

  每一點,都太令簡單「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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