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巔峰實力，秩序法則
一個飛。
一個追。
灰色骷髏和蒙雷的追逐戰一直進行，不知前進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條深不見底的黑色裂縫，灰色骷髏回頭看了蒙雷一眼，桀桀尖笑兩聲，一頭扎了進去。
「蒙雷，等等！」
魔羅叫住了蒙雷：「這裡是黑暗深淵，灰色骷髏故意引誘你來此，定然有什麼陰謀！」
「這裡就是黑暗深淵？」蒙雷挑了挑眉：「我倒是第一次來！」
「黑暗深淵深不見底，且無比危險，我勸你不要進去，以免中了灰色骷髏的陰謀！」魔羅提醒道。
「人家特地引誘我來此，我要是不進去，豈不是讓人失望？」蒙雷微微搖頭，直接進了黑暗深淵。
他不怕灰色骷髏耍什麼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這就是蒙雷的自信。
「好吧！那你小心行事！」
見勸說無用，魔羅便不再勸。
進了黑暗深淵，頓時兩眼一抹黑，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之中，沒有參照物，蒙雷都不知道往哪兒走。
好在灰色骷髏的鬼火明滅不定，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指引著蒙雷前進，一路深入，周圍越來越黑暗，越來越死寂，越來越冰冷，天地能量越來越稀薄。
最關鍵的是，法則越來越稀薄，就連至高法則也不例外。
不知深入了多久，灰色骷髏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蒙雷。
「不走了？」
蒙雷淡笑道。
「沒必要繼續深入了！」
灰色骷髏嘴巴張合，發出桀桀的怪笑聲：「你還真是膽大，明知道我在引誘你，你居然還敢跟著來！」
「如果你是一頭猛虎，我自然要忌憚三分，很可惜，你不是！」蒙雷搖頭：「你頂多只是頭綿羊罷了！」
灰色骷髏桀桀怪笑幾聲，也不懊惱：「究竟是猛虎還是綿羊，還要試過才知道，不是嗎？」
「說的也對！」
蒙雷沒有反駁：「喊人吧！把你的幫手統統喊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這群老古董究竟有何能耐！」
「在殺死你之前，請允許我為你介紹一下這個地方，這裡叫做黑暗深淵，是上個紀元輪迴大破滅之際，我們大戰時留下的地方！」
灰色骷髏笑道：「雖然新的紀元到來後，這個地方被宇宙法則重新修補過，但殘留的創世法則太過濃郁，即便是新的紀元也無法徹底抹去，最終演變成了這樣！」
「原來如此！」
蒙雷微微頷首：「連新的紀元都無法修復的戰場，我可以想像你們當年那一戰該是何等之慘烈！」
「那是自然！」
灰色骷髏桀桀笑道：「當年那一戰，為了阻止我奪取宇宙本源，上個紀元的所有高手全部出動，共計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他們以生命為代價，終究成功阻止了我！」
「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蒙雷忍不住讚嘆道：「上個紀元的強者還真是厲害！」
「上個紀元情況特殊！」
灰色骷髏解釋道：「在紀元中段，有一頭宇宙之外的生物屍體降臨意外降臨宇宙，才造成了上個紀元的物種大進化，也才有了後來的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
「宇宙之外的生物屍體？」
蒙雷渾身巨震：「這麼說，寰宇之外真有別的生物？」
灰色骷髏微微點頭：「宇宙之外具體什麼景象，我並不清楚，因為強大如我，也無法再寰宇之外生存，但這具生物屍體的確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應宇宙之外的情況！」
「那具屍體呢？」
蒙雷追問。
「當然是被瓜分了！」灰色骷髏桀桀道：「得到這具屍體後，上個紀元的諸多強者實力突飛猛進，要不然，他們阻止不了我！」
「那你運氣真背！」
蒙雷聞言，由衷的笑了。
「我的運氣一向很背！」
灰色骷髏嘆了口氣：「上個紀元被那具生物屍體毀了，這個紀元又冒出你這個怪胎，我算是宇宙第一倒霉鬼也不為過！」
「的確很倒霉！」
蒙雷啞然失笑。
「不過，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灰色骷髏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
「說了這麼多廢話，終於到了正題！」
蒙雷彈了彈手指：「說實話，我現在很想見識見識，活過兩個紀元的你，到底有什麼恐怖的手段！」
灰色骷髏低吼一聲：「動手！」
「嗡——」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奇異的法則波動忽然籠罩了整片虛空。
這種波動很陌生，是一種全新的法則，而且層次極高，完全超越了至高法則，達到了另一個層次。
蒙雷心中瞭然，這是創世法則，絕對是創世法則，至於是哪一種創世法則，蒙雷感受不來，但可以肯定，絕不是命運法則！
「蒙雷，這是秩序法則！」魔羅大聲喝道：「小心秩序的力量！」
「秩序法則！！！」
蒙雷心中一凜，這就是秩序法則？
「小傢伙，感受到了嗎？」
灰色骷髏桀桀怪笑起來，與此同時，它身上的氣息忽然飛速提升著，瞬間超越至高主宰，達到了至高神層次。
低等至高神！
中等至高神！
高等至高神！
圓滿至高神！
灰色骷髏身上的氣息最終達到了圓滿至高神層次，恐怖的威壓轟然爆發，肆意席捲著四面八方。
縱然是蒙雷，也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恐怖壓力。
「就是這種感覺！！！」
「就是這種感覺！！！」
灰色骷髏酣暢淋漓的大笑：「小傢伙，你知道嗎，新的紀元對我們這些舊時代的老傢伙很不友好！」
「我們無法攝取天地能量，無法調動宇宙法則，不能修煉強化己身，實力一直被壓制在主宰層次！」
「這就是宇宙秩序！」
「或者說，秩序法則！」
「好在這裡是黑暗深淵，是宇宙秩序最為薄弱的地方，黑暗的秩序法則一出，更是直接抵消了薄弱的宇宙秩序！」
「現在，我沒有被壓制，實力完全恢復到了巔峰狀態，圓滿至高神便是我全盛時期的實力！」
灰色骷髏看著蒙雷，桀桀怪笑道：「小傢伙，感到戰慄了嗎？感到恐懼了嗎？感到害怕了嗎？」
蒙雷翻了個白眼，好奇問道：「你剛剛提到了黑暗的秩序法則，這麼說，你的另一個同伴叫黑暗，他領悟了秩序法則？」
「你……」
見蒙雷無視恢復全盛實力的自己，反而對黑暗更感興趣，灰色骷髏有些惱怒：「小傢伙，你會為自己的無禮和傲慢付出慘重的代價！」
找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
「找到了！」
蒙雷眸中閃過一道精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黑暗深淵的更深處，來到了一頭無比龐大的黑色生物跟前。
這是一頭似龍似蛇的龐然大物，它有著巨龍的腦袋，巨龍的尖角，巨龍的翅膀，但生長著蟒蛇一樣的身軀，通體遍布漆黑龍鱗。
它的身軀超過了數十光年，比一座中等位面都要龐大無數倍。
「虛空巨獸——黑暗巨獸？」
魔羅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這氣息……這氣息……是他！是那個傢伙！他居然也沒死！」
「那個傢伙？」蒙雷挑了挑眉：「魔羅，你認識眼前這傢伙？」
「如果我沒有感應錯的話，他應該是我的一個朋友黑暗大帝！」
魔羅飛出時光之塔，凝聚成一團黑影，緊緊盯著眼前的黑色巨獸：「黑暗，是你嗎？」
「魔羅！」
黑色巨獸口吐人言，發出炸雷般的轟鳴聲。
「果然是你！」
「魔羅，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黑色巨獸聲如洪鐘：「跟我們聯手，先幹掉這個傢伙再說！」
「不！黑暗，你不能和這個陰謀家攪和在一起！」魔羅立即搖頭：「你難道忘了，要是沒有這個混蛋，我們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應該對付的是他，而非蒙雷！」
「魔羅，我們的紀元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們被新紀元的秩序死死壓制，人不人，鬼不鬼，沒有希望，沒有盡頭，只能躲在偏僻而又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黑色巨獸緩緩道：「如果任由這樣下去，我們不僅要苟到這個紀元結束，還得苟到下個紀元結束，最終才能黯然結束這悲劇的一生！」
魔羅沉默了，正如黑暗所言，屬於他們的紀元結束了，在新紀元的壓制下，他們再沒有希望可言。
「要改變這一切，只能融合宇宙本源，成為宇宙之主，然後重新修改宇宙的秩序！」
黑色巨獸繼續道：「魔羅，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你明白嗎？」
「黑暗，你說的我都懂！」
魔羅苦笑：「但是，你不會成功的，哪怕你和這頭該死的骷髏頭聯手，也不可能是蒙雷的對手，他才是最有可能結束輪迴大破滅的人！黑暗，聽我一句勸，收手吧！」
「魔羅，說來說去，你寧願依附一個小鬼，也不願和我聯手？」
黑色巨獸的聲音冷了下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無異於自尋死路！」魔羅嘆息一聲。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黑色巨獸冷冷道：「儘管匍匐在你的小主人腳下吧，我會親手殺死他！」
「親手殺死我？」
「小鬼，受死！」
黑色巨獸低吼一聲，一雙比恆星還大的血色瞳孔中綻放出妖異的血光，滾滾秩序波動包圍了蒙雷。
「我說：在我面前，法則必須消失！」
「我說：你將被無邊黑暗禁錮！」
隨著黑色巨獸話音落下，蒙雷只覺周圍本就薄弱的宇宙法則瞬間消失了，就連至高法則也不例外。
緊接著，一股莫名的禁錮之力從四周的黑暗中傳來，瞬間擠壓在蒙雷身上，蒙雷微微掙扎，發現這股禁錮之力非常大，竟然掙不開！
「這就是秩序法則？」
蒙雷大為驚異，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秩序法則的威力。
秩序法則或許沒有直接的殺傷力，但它卻能修改規則。
比如，火可以燒死人，但經過秩序修改之後，火可以凍死人；
又比如，力是改變物體運動狀態的原因，秩序修改之後，力無法改變物體的運動狀態。
毫不誇張的說，宇宙秩序無處不在，統御一切，豎窮三際，橫遍十方，無始無終，無邊無際。
宇宙秩序如何制定，將決定著一個宇宙的形態，是星球形態，還是位面形態，是科技文明，還是魔法文明，可見秩序法則的強大！
黑暗巨獸又開口了：「我說：你將被無邊的黑暗吞噬！」
黑暗原本無法禁錮人，更無法吞噬人的生命力，但經過秩序法則的改動，給了它禁錮、吞噬的屬性。
這就是秩序法則的強大！
修改固有法則！
制定新的定律！
「好一個秩序法則！」
蒙雷看向黑色巨獸的目光中充滿了熾熱：「黑暗大帝，你的秩序法則真讓人嘆為觀止，可惜啊！」
「可惜什麼？」
黑色巨獸冷冷道。
「可惜下一秒就成我的了！」
蒙雷嘎嘎一笑，就準備換出系統，下達掠奪命令的時候……
一個碩大的紅色光團忽然從黑色巨獸身上掉落了下來，系統提示音隨之響起：「叮！發現掉落物，是否拾取？」
蒙雷愣了愣：「拾取！」
「叮！拾取成功，獲得法則碎片，是否融合？」
「法則碎片？難道……」
蒙雷渾身微震：「融合！」
「唰——」
一股龐大的信息瞬間湧入腦海，蒙雷收斂心神，快速參悟起來，這一參悟，蒙雷露出笑容。
一個追。
灰色骷髏和蒙雷的追逐戰一直進行，不知前進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條深不見底的黑色裂縫，灰色骷髏回頭看了蒙雷一眼，桀桀尖笑兩聲，一頭扎了進去。
「蒙雷，等等！」
魔羅叫住了蒙雷：「這裡是黑暗深淵，灰色骷髏故意引誘你來此，定然有什麼陰謀！」
「這裡就是黑暗深淵？」蒙雷挑了挑眉：「我倒是第一次來！」
「黑暗深淵深不見底，且無比危險，我勸你不要進去，以免中了灰色骷髏的陰謀！」魔羅提醒道。
「人家特地引誘我來此，我要是不進去，豈不是讓人失望？」蒙雷微微搖頭，直接進了黑暗深淵。
他不怕灰色骷髏耍什麼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這就是蒙雷的自信。
「好吧！那你小心行事！」
見勸說無用，魔羅便不再勸。
進了黑暗深淵，頓時兩眼一抹黑，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之中，沒有參照物，蒙雷都不知道往哪兒走。
好在灰色骷髏的鬼火明滅不定，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指引著蒙雷前進，一路深入，周圍越來越黑暗，越來越死寂，越來越冰冷，天地能量越來越稀薄。
最關鍵的是，法則越來越稀薄，就連至高法則也不例外。
不知深入了多久，灰色骷髏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蒙雷。
「不走了？」
蒙雷淡笑道。
「沒必要繼續深入了！」
灰色骷髏嘴巴張合，發出桀桀的怪笑聲：「你還真是膽大，明知道我在引誘你，你居然還敢跟著來！」
「如果你是一頭猛虎，我自然要忌憚三分，很可惜，你不是！」蒙雷搖頭：「你頂多只是頭綿羊罷了！」
灰色骷髏桀桀怪笑幾聲，也不懊惱：「究竟是猛虎還是綿羊，還要試過才知道，不是嗎？」
「說的也對！」
蒙雷沒有反駁：「喊人吧！把你的幫手統統喊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這群老古董究竟有何能耐！」
「在殺死你之前，請允許我為你介紹一下這個地方，這裡叫做黑暗深淵，是上個紀元輪迴大破滅之際，我們大戰時留下的地方！」
灰色骷髏笑道：「雖然新的紀元到來後，這個地方被宇宙法則重新修補過，但殘留的創世法則太過濃郁，即便是新的紀元也無法徹底抹去，最終演變成了這樣！」
「原來如此！」
蒙雷微微頷首：「連新的紀元都無法修復的戰場，我可以想像你們當年那一戰該是何等之慘烈！」
「那是自然！」
灰色骷髏桀桀笑道：「當年那一戰，為了阻止我奪取宇宙本源，上個紀元的所有高手全部出動，共計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他們以生命為代價，終究成功阻止了我！」
「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蒙雷忍不住讚嘆道：「上個紀元的強者還真是厲害！」
「上個紀元情況特殊！」
灰色骷髏解釋道：「在紀元中段，有一頭宇宙之外的生物屍體降臨意外降臨宇宙，才造成了上個紀元的物種大進化，也才有了後來的9位至高神，43位至高主宰！」
「宇宙之外的生物屍體？」
蒙雷渾身巨震：「這麼說，寰宇之外真有別的生物？」
灰色骷髏微微點頭：「宇宙之外具體什麼景象，我並不清楚，因為強大如我，也無法再寰宇之外生存，但這具生物屍體的確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應宇宙之外的情況！」
「那具屍體呢？」
蒙雷追問。
「當然是被瓜分了！」灰色骷髏桀桀道：「得到這具屍體後，上個紀元的諸多強者實力突飛猛進，要不然，他們阻止不了我！」
「那你運氣真背！」
蒙雷聞言，由衷的笑了。
「我的運氣一向很背！」
灰色骷髏嘆了口氣：「上個紀元被那具生物屍體毀了，這個紀元又冒出你這個怪胎，我算是宇宙第一倒霉鬼也不為過！」
「的確很倒霉！」
蒙雷啞然失笑。
「不過，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灰色骷髏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
「說了這麼多廢話，終於到了正題！」
蒙雷彈了彈手指：「說實話，我現在很想見識見識，活過兩個紀元的你，到底有什麼恐怖的手段！」
灰色骷髏低吼一聲：「動手！」
「嗡——」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奇異的法則波動忽然籠罩了整片虛空。
這種波動很陌生，是一種全新的法則，而且層次極高，完全超越了至高法則，達到了另一個層次。
蒙雷心中瞭然，這是創世法則，絕對是創世法則，至於是哪一種創世法則，蒙雷感受不來，但可以肯定，絕不是命運法則！
「蒙雷，這是秩序法則！」魔羅大聲喝道：「小心秩序的力量！」
「秩序法則！！！」
蒙雷心中一凜，這就是秩序法則？
「小傢伙，感受到了嗎？」
灰色骷髏桀桀怪笑起來，與此同時，它身上的氣息忽然飛速提升著，瞬間超越至高主宰，達到了至高神層次。
低等至高神！
中等至高神！
高等至高神！
圓滿至高神！
灰色骷髏身上的氣息最終達到了圓滿至高神層次，恐怖的威壓轟然爆發，肆意席捲著四面八方。
縱然是蒙雷，也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恐怖壓力。
「就是這種感覺！！！」
「就是這種感覺！！！」
灰色骷髏酣暢淋漓的大笑：「小傢伙，你知道嗎，新的紀元對我們這些舊時代的老傢伙很不友好！」
「我們無法攝取天地能量，無法調動宇宙法則，不能修煉強化己身，實力一直被壓制在主宰層次！」
「這就是宇宙秩序！」
「或者說，秩序法則！」
「好在這裡是黑暗深淵，是宇宙秩序最為薄弱的地方，黑暗的秩序法則一出，更是直接抵消了薄弱的宇宙秩序！」
「現在，我沒有被壓制，實力完全恢復到了巔峰狀態，圓滿至高神便是我全盛時期的實力！」
灰色骷髏看著蒙雷，桀桀怪笑道：「小傢伙，感到戰慄了嗎？感到恐懼了嗎？感到害怕了嗎？」
蒙雷翻了個白眼，好奇問道：「你剛剛提到了黑暗的秩序法則，這麼說，你的另一個同伴叫黑暗，他領悟了秩序法則？」
「你……」
見蒙雷無視恢復全盛實力的自己，反而對黑暗更感興趣，灰色骷髏有些惱怒：「小傢伙，你會為自己的無禮和傲慢付出慘重的代價！」
找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
「找到了！」
蒙雷眸中閃過一道精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黑暗深淵的更深處，來到了一頭無比龐大的黑色生物跟前。
這是一頭似龍似蛇的龐然大物，它有著巨龍的腦袋，巨龍的尖角，巨龍的翅膀，但生長著蟒蛇一樣的身軀，通體遍布漆黑龍鱗。
它的身軀超過了數十光年，比一座中等位面都要龐大無數倍。
「虛空巨獸——黑暗巨獸？」
魔羅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這氣息……這氣息……是他！是那個傢伙！他居然也沒死！」
「那個傢伙？」蒙雷挑了挑眉：「魔羅，你認識眼前這傢伙？」
「如果我沒有感應錯的話，他應該是我的一個朋友黑暗大帝！」
魔羅飛出時光之塔，凝聚成一團黑影，緊緊盯著眼前的黑色巨獸：「黑暗，是你嗎？」
「魔羅！」
黑色巨獸口吐人言，發出炸雷般的轟鳴聲。
「果然是你！」
「魔羅，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黑色巨獸聲如洪鐘：「跟我們聯手，先幹掉這個傢伙再說！」
「不！黑暗，你不能和這個陰謀家攪和在一起！」魔羅立即搖頭：「你難道忘了，要是沒有這個混蛋，我們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應該對付的是他，而非蒙雷！」
「魔羅，我們的紀元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們被新紀元的秩序死死壓制，人不人，鬼不鬼，沒有希望，沒有盡頭，只能躲在偏僻而又黑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黑色巨獸緩緩道：「如果任由這樣下去，我們不僅要苟到這個紀元結束，還得苟到下個紀元結束，最終才能黯然結束這悲劇的一生！」
魔羅沉默了，正如黑暗所言，屬於他們的紀元結束了，在新紀元的壓制下，他們再沒有希望可言。
「要改變這一切，只能融合宇宙本源，成為宇宙之主，然後重新修改宇宙的秩序！」
黑色巨獸繼續道：「魔羅，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你明白嗎？」
「黑暗，你說的我都懂！」
魔羅苦笑：「但是，你不會成功的，哪怕你和這頭該死的骷髏頭聯手，也不可能是蒙雷的對手，他才是最有可能結束輪迴大破滅的人！黑暗，聽我一句勸，收手吧！」
「魔羅，說來說去，你寧願依附一個小鬼，也不願和我聯手？」
黑色巨獸的聲音冷了下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無異於自尋死路！」魔羅嘆息一聲。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黑色巨獸冷冷道：「儘管匍匐在你的小主人腳下吧，我會親手殺死他！」
「親手殺死我？」
「小鬼，受死！」
黑色巨獸低吼一聲，一雙比恆星還大的血色瞳孔中綻放出妖異的血光，滾滾秩序波動包圍了蒙雷。
「我說：在我面前，法則必須消失！」
「我說：你將被無邊黑暗禁錮！」
隨著黑色巨獸話音落下，蒙雷只覺周圍本就薄弱的宇宙法則瞬間消失了，就連至高法則也不例外。
緊接著，一股莫名的禁錮之力從四周的黑暗中傳來，瞬間擠壓在蒙雷身上，蒙雷微微掙扎，發現這股禁錮之力非常大，竟然掙不開！
「這就是秩序法則？」
蒙雷大為驚異，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秩序法則的威力。
秩序法則或許沒有直接的殺傷力，但它卻能修改規則。
比如，火可以燒死人，但經過秩序修改之後，火可以凍死人；
又比如，力是改變物體運動狀態的原因，秩序修改之後，力無法改變物體的運動狀態。
毫不誇張的說，宇宙秩序無處不在，統御一切，豎窮三際，橫遍十方，無始無終，無邊無際。
宇宙秩序如何制定，將決定著一個宇宙的形態，是星球形態，還是位面形態，是科技文明，還是魔法文明，可見秩序法則的強大！
黑暗巨獸又開口了：「我說：你將被無邊的黑暗吞噬！」
黑暗原本無法禁錮人，更無法吞噬人的生命力，但經過秩序法則的改動，給了它禁錮、吞噬的屬性。
這就是秩序法則的強大！
修改固有法則！
制定新的定律！
「好一個秩序法則！」
蒙雷看向黑色巨獸的目光中充滿了熾熱：「黑暗大帝，你的秩序法則真讓人嘆為觀止，可惜啊！」
「可惜什麼？」
黑色巨獸冷冷道。
「可惜下一秒就成我的了！」
蒙雷嘎嘎一笑，就準備換出系統，下達掠奪命令的時候……
一個碩大的紅色光團忽然從黑色巨獸身上掉落了下來，系統提示音隨之響起：「叮！發現掉落物，是否拾取？」
蒙雷愣了愣：「拾取！」
「叮！拾取成功，獲得法則碎片，是否融合？」
「法則碎片？難道……」
蒙雷渾身微震：「融合！」
「唰——」
一股龐大的信息瞬間湧入腦海，蒙雷收斂心神，快速參悟起來，這一參悟，蒙雷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