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菜雞互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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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梗著脖子,「小人不服,你們官商勾結一起,欺負我們平頭百姓。」

  「誰知道藥老跟王妃什麼關係?讓更有權威的人來斷定。」掌柜得到消息,讓他配合。

  看他跟攪屎棍一樣,不管找誰來,他都能跳出毛病來。

  唐梟允看了眼主審官,主審官微微點頭,一拍驚堂木,「大膽掌柜,公堂是你能咆哮的嗎?來人掌嘴。」

  「啪啪!」掌柜的嘴腫的跟腸子似得,說話都不利索,還是固執道,「小人不服,動用死刑,想要屈打成招,小人要求主審官,請求聖上來定奪。」

  看他口氣狂妄,主審官呵斥,「聖上豈是你想見就見?」

  「那就等著看。」

  唐梟允皺眉,看來他肯定得到什麼指示,怎麼回事,暗衛竟然沒及時匯報。

  「證據不足,擇日再審。」主審官讓衙役把掌柜帶下去。

  這才親自跟唐梟允奉茶,「戰王爺,為何要叫停?再一次用刑,他會吐出真相。」

  「大人不覺得找出背後之人更划算嗎?」

  「王爺是另有打算?」主審官立刻就行禮,「王爺有何吩咐?」

  「讓人盯緊牢房,本王怎麼覺得掌柜有恃無恐,定是得到什麼消息。」

  「這消息……」主審官立刻看向書吏,「昨日是誰守夜?」

  書吏動作很快,把人帶進來。

  一番詢問, 知道半夜不小心睡著。

  看來夜賊難防。

  定時武功高強,出入不驚動獄卒。

  「讓人在暗處盯著,別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

  「是。」

  朝堂。

  言官出列彈劾唐梟允,仗勢欺人,黑心賺錢百姓血汗錢,戰王妃更是賣天價藥方,謀取私利。

  坊間傳聞。

  一切都是戰王妃所為,戰王妃利用自身名利,謀取暴利,造成多人中毒,一女子差點死亡,為防止事態嚴重,還親自上門收買中毒女子,威逼利誘把女子帶回王府,私自囚禁。

  言官一條條列舉徐亦柔的罪狀,唐梟允聽得直皺眉頭。

  「不知道何大人,是否調查清楚,就遞摺子?」

  唐梟允出言諷刺。

  「王爺自然為王妃,哪能聽取民眾心聲。本官可是有不少人證,還有物證。」

  「本王看你嘴巴太臭,出門沒漱口嗎?你上下嘴皮子一動,就可以污衊王妃的名聲,你可知王妃為了救治無家可歸之人,為了接濟窮人,窮得連胭脂水粉都買不起?據本王所知,令千金,只不過是去去五品官員,穿金戴銀,而且還明珠當裝飾品,點綴在鞋面上?」

  何言官一愣,心虛看向老神在在的二皇子,二皇子微微擺擺手,何言官吹鬍子瞪眼,看著唐梟允,「王爺,你別以為你戰王爺, 你就可以血口噴人,這一切都是污衊。」

  「是嗎,要不讓六扇門的主事來說說,今日坊間的消息。」

  保持中立的六扇門主事,突然被人提到,他出列,朗聲道,「今日,一自稱是何言官女兒的女子,口出狂言說,他老子想要參誰就參誰,誰就倒霉,這次連戰王都要遭殃。而且她還指著腳上的鞋子說,本小姐鞋子上一顆珠子都比戰王妃的首飾貴重,還……」

  六扇門主事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唯唯諾諾。

  皇上皺眉,「朕,許你說。還怎麼樣?」

  「大膽,何忠信,你女兒可曾把王法看在眼中,可知尊卑?」

  何言官嚇得貴地求饒,「皇上,一定有設麼誤會?小女是頑劣的,但不會不知深淺好歹,不會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那麼進宮一試便知。」何忠信怎麼敢?

  他女兒什麼性子他知道,估計是被人給算計,但他證明不了,還怕她不知深淺,說錯話,他們一家上下幾百口,跟著腦袋搬家。

  「皇上,小女身體嬌弱,見不得風, 估計是犯病了,才胡言亂語,衝撞了貴人。」

  他嘴皮子利索,眨眼間就有了說辭。

  「身體嬌弱,還出門逛街?何卿家的千金可真是有趣。朕也想見識一下這麼有趣的女子。」

  何忠信發愁,她女兒嘴上沒門把,誰知道會闖什麼禍?


  「皇上,臣有罪,臣回去一定會好好管教女兒。」

  「既然家裡不安生,那麼何卿還是先管好自家的事,再來上朝?」

  何忠信噗通跪到地上,「皇上,臣遵旨。」

  不接旨,還等著被扒了官服?

  二皇子跟鎮國公使眼色,鎮國公出列,「皇上,案子還沒解決,本身是件小事,現在影響到朝堂,本國公懇請皇上,派太醫院的院正去判定藥方。」

  「一件小事,豈敢勞駕院正?就一個閒著在值的太醫。」

  皇上想了想,確實是一件小事, 還牽扯到戰王,他平時比較怵戰王。

  「准。」

  皇上看了眼貼身伺候的大太監,曹總管。

  曹總管跟皇上心意相通。

  立刻就會意皇上的意思,向前跨出一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其他人紛紛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快步離開,唐梟允攔著二皇子,「二皇子,別玩太過,否則沒法收場。」

  唐承軒轉動大拇指上的扳指,「皇叔,你太杞人憂天,你老了,玩不轉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你該退居幕後。」

  「小軒子,你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敢跟我說我老了?本皇叔看你才胡鬧。」

  「皇叔每天談情說愛,哪裡知道民間疾苦,哪裡懂得百姓的艱難?」

  「小軒子,你一個宮門都沒出過的皇子, 懂什麼民間疾苦,你認識麥子什麼樣,稻穀什麼樣,什麼時候氣節種植什麼農作物?」

  「那都是司農司的事情,跟本皇子有什麼關係?何況那些腌臢事,怎麼能勞煩本皇子,本皇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多大的事兒?私藏武器,屯兵練兵?還是……」

  他湊近唐承軒,說了一句話。

  唐承軒臉色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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