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兄妹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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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輩的憂慮沒有錯,傅謹帶回女朋友的事情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了,而蘇童,也一下淪為了圈內的笑話。

  在一次慈善晚宴上,傅謹堂而皇之地帶著女友許清清出席,還以五千萬的高價拍下了一串鑽石項煉。

  更尷尬的是,這條項煉蘇童也喜歡,跟拍了幾次。

  結果卻輸給了傅謹。

  被傅謹送給了他的新女友。

  蘇童瞬間淪為整場晚會的笑話。

  「真是稀奇啊,原來蘇家大小姐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啊。」

  有個一直和蘇童過不去的名媛夏麗麗,立刻帶著她的小姐妹過來嘲諷蘇童。

  小姐妹笑得輕蔑:「就是說啊,男人的愛,不是家世背景就能框柱的,你出身好又如何,在不愛你的男人面前,不還是什麼都不是。」

  蘇童眼眶微紅,沒說話,越過她們就要離開。

  被夏麗麗一把抓住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怎麼就要走了啊蘇小姐,晚會還沒結束呢,你覺得沒臉留在這裡了?」

  蘇童皺眉看著夏麗麗:「再丟人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夏麗麗一副我好怕的樣子:「不客氣,蘇小姐要怎麼不客氣啊,找你的傅謹哥哥幫你出氣?怕是人家現在正忙著哄女朋友,沒空搭理你呢。」

  話音剛落,許清清挽著傅謹過來了。

  她擔憂地看著蘇童問道:「童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她脖子上戴著的鑽石項煉刺痛了蘇童的眼睛。

  她難受地別過臉,冷道:「沒事。」

  傅謹目光幽深地落在她臉上。

  許清清看了一眼傅謹,然後笑著把自己脖子上的項煉取下來交給蘇童:「童童,這個項煉還是送你吧,我覺得你戴會比較漂亮,你應該挺喜歡的吧,不然剛才拍賣的時候,你也不會跟拍了。」

  這和施捨有什麼區別。

  傅謹也皺眉,看著許清清說道:「這是我送你的,你現在把它轉送給別人,不太好吧。」

  別人。

  她在他心裡,已經是別人了嗎?

  蘇童受傷地看著傅謹。

  或許她原本就是別人,只是自欺欺人的時間久了,她自己都信了而已。

  許清清親密地挽著傅謹的胳膊笑道:「阿謹,童童是你妹妹,她喜歡的東西我怎麼能和她搶呢,你也是的,剛才競拍的時候,我都已經說不要了,叫你停手把東西讓給妹妹了,沒想到你非要把項煉拍給我。」

  居然是這樣嗎?

  所以不是許清清執意要要項煉,是傅謹執意要給,哪怕明知道這樣做以後,會讓她蘇童淪為一個笑話,他還是競拍了。

  在傅謹心裡,恐怕她連妹妹都不是吧。

  蘇童強忍眼裡的淚水,看向許清清道:「許小姐,我沒這麼喜歡這條項煉,不過是家裡長輩喜歡,所以我想帶回家而已。」

  「但是既然它不屬於我,我以後便不會多看一眼。」

  她說的是項煉,也是傅謹這個人。

  而且說到做到。

  寧致遠向她表白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斐明月很惋惜,但是知道蘇童已經有男朋友了以後,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讓她抽空把男朋友帶來給他們看看。

  說這話的時候,傅謹剛好回家。

  父親不在家,他母親想他了讓他回來看看。

  沒想到這麼巧合地聽說了蘇童已經有男朋友的事情。

  他手指微微收緊,心裡有點不痛快。

  不過沒表現出來,淡淡地掃了蘇童一樣,然後對斐明月打招呼:「媽,我回來了。」

  斐明月也有點尷尬。

  她知道了上次慈善晚會的事情,把傅謹叫回來,就是想讓他和童童見一面,兩個人能把話說開了,就算做不成夫妻,以後也能做兄妹。

  沒想到童童已經有男朋友了,這句話還被傅謹聽見了。

  蘇童也有點尷尬,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痛。

  現在看到傅謹,她就會想起許清清和他親密地站在一起的樣子,而她像個小丑一樣,只能看著他們。


  空氣沉默數秒,傅謹先上樓了。

  蘇童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和斐明月告別:「乾媽,我先回去吧,我爸媽今天回來。」

  提起容顏和蘇寒年,斐明月就只有愧疚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見到你媽咪了。」

  蘇童被斐明月這副維護她的樣子逗笑了:「我爸已經消氣了,本來也不是包辦婚姻的年代了,大家說開了就沒事了。」

  而且傅謹也不會同意去接他父母吧。

  以前還能說是去接乾爹乾媽。

  現在他們的關係,傅謹去了只有尷尬。

  而他也不是一個能忍受尷尬的人。

  蘇童是這樣覺得的。

  但是沒想到,傅謹居然同意送她們過去了。

  「讓長輩誤會這麼多年,我應該向乾爹乾媽道歉。」

  他這樣解釋。

  在斐明月眼裡,還不如不說。

  看到童童難受的樣子,斐明月心都碎了。

  她拍了一下臭小子的後腦勺,沒好氣道:「開你的車去,少說幾句話會死啊。」

  蘇童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沒事,傅少爺說的是實話。」

  稱呼已經從小謹哥哥變成傅少爺了。

  傅謹聽著有點彆扭,握緊了手裡的方向盤。

  到機場的時候,容顏一出來就看到了斐明月,閨蜜倆親密地抱在一起說話。

  蘇寒年幫容顏提著行李箱,本來還算高興,看到傅謹的時候,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但是看到愧疚又難受,不敢面對父母的女兒,蘇寒年就只有心疼了。

  傅謹要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被他避開了,還嗆了一句:「不勞煩傅小少爺了,我們蘇家還是請得起司機的。」

  說著,把手裡的行李箱交給了蘇家的司機。

  傅謹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

  還是容顏給他解圍,把自己的包交給他:「小謹,你幫乾媽把包拿過去吧,我要和你媽咪拍幾張照片,拿著包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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