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如果當時
杜薔薇走了，也沒舍下臉求什麼，也沒有去雄兵連與誰交流，爭取什麼。
只是來道王宮轉了一圈，等了半個小時，聊了十幾分鐘，也說不上高興還是遺憾地回去了。
「你心狠的時候是真的狠。」小凱莎忽然從王逍腦後爬出來，嘖嘖搖頭。
那對王逍來說沖涼的聖地，對這小女孩來說是身體與心靈的囚籠，他既能惦記人家身子，又能忍看人家深陷枷鎖。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什麼叫我心狠？」王逍呵了一聲。
雖然總有人來跟他談心，一談還總是挺深入，挺玄機的，可惜他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走心這東西，走完丟掉就可以了。
插花他所欲也，控股亦他所欲也，可是既然杜薔薇寧願深陷囚籠也不願意來屈就，他也就是有便宜就占，沒便宜拉倒。
而且也說不上囚籠，不論國讎家恨的話，杜薔薇在惡魔一號上比誰都舒服。
就算涼冰不跟杜薔薇搞百合，那杜薔薇也是惡魔一號上的大小姐。
只不過比他記憶里要難受一些的是，杜薔薇現在找不到太多的自我價值了，因為琪琳現在過於強勢。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琪琳是第四代，而背後更是有他撐腰，並且他剛剛虐了華燁。
就算他不聞不問，很難說，莫甘娜現在是看在誰的面子上不大動干戈的。
而且不是看不看的事，是怎麼動？
在現在的杜薔薇眼裡，相較於她的曲線救國，他的威懾力才是更穩固的了，那她的曲線救國也就失去了本該有的意義。
她曲線了，但是意義沒了。
至於殺變異惡魔，在四代琪琳面前也顯不出多大效用。
琪琳現在殺變異惡魔如屠狗。
隨意定位，隨意斬殺，有多少殺多少。
三代還得研究研究被伏擊和可能的受傷問題，對方有沒有強力武器什麼的。
四代了，橫掃。
所以他說，也是難為杜薔薇了，比忍辱負重更難受的是，忍辱負重變得沒有什麼價值了。
就好比鳥割了，大清亡了。
當然，也未必，杜薔薇還有一個重要作用呢……
從他擊敗華燁之後，加上琪琳四代顯露在大多數人眼裡的事，短短几天時間，很多事情都不得不發生變化。
「所以你對鶴熙也是這樣的吧。」凱莎坐到王逍對面，有些鄙視道。
她早就發現了，在鶴熙的事情上，他好像從來不著急。
是分是合，是近是遠，他都沒著急。
而鶴熙呢，也是各種各樣的原因跟他失聯。
「你覺得這能怪我嗎？」王逍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說著還拿出小鶴熙的手辦，比劃了一下。
凱莎見狀，頓時無言以對……
這東西送來好久了，可是好像就再也沒活過來。
而且她成天膩在王逍身邊，也知道，鶴熙從那以後又一直沒聯繫他。
剛開始可能是忙，後來……
她真是無了個語的。
矜持和尊嚴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在該有的時候沒有，在不該有的時候又很倔強。
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王逍的冷漠，後來是因為涼冰，現在更有意思，為了避嫌。
天使是知道王道星的，尤其是鶴熙最知道，所以就算現在找不到王道星，也能在那大致的坐標里只看到一片空蕩蕩。
看不見的王道星系，虛空引擎，虛空搭建能力，王逍一路走來的神奇又詭異的成長曆程，道王宮的忽然出現，難說哪裡來的銀刃，銀河之力的虛空控制器……
鶴熙就算再不敢想，答桉也快送到眼前了。
這是一連串足以讓人心驚肉跳的信息。
雖然第四代神體，鶴熙未必能想明白。
若是加入王逍曾經的艱難經歷和獨立性格，還有那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倔脾氣，總合思考，情況就越來越清晰。
只是現在，鶴熙卻不好意思開口了。
說些什麼？
問些什麼？
白問嗎？
問完了還想說什麼？
天使彥會怎麼想？
倒不如細細咂摸其中處處滋味，每一處猜測和發現都能讓人回味……
要臉的鶴熙，不要臉的王逍。
「其實我對你也是一樣的，」王逍微微一笑，挑了挑眉：「要不現在守護誓言來一個，幫你們個小忙。」
凱莎呵了一聲道：「我準備關鍵時候跳出來，把涼冰跟鶴熙都給你崩掉。」
鶴熙跟涼冰尚且不相容，她神聖凱莎往那一站，再說說被迫刮莎的事，很難想像那畫面該有多美好……
「只要你想，隨時可以。」王逍倒是無所謂地笑道。
小手辦還有大夢想。
「呵呵。」
凱莎澹澹地看了他一眼，他們兩個的臉皮半斤八兩，但總歸還是他更厚的，也最無所謂。
這個混蛋除了對人很好之外，走心都是扯澹，走腎才是日常，所以很難說，他是不是連人的感情都能計算。
還記得最初的時候他一槍入魂，就是拿捏人的心理，細緻入微……
她也就是說說，要是想想那閨蜜相逢的場面，她也想死。
而他最喜歡玩尬的。
「嘖～」王逍忽然挑了挑眉：「多少天了，也該消氣了吧。」
其實，如果不動用虛空能力，他的精神力還是比不上凱莎的。
她不讓擠的話，他也擠不進去……
「呵呵……」凱莎翹著二郎腿，金髮飄飄，澹澹地瞥了他一眼。
看了一眼他若無其事湊近的身形，她的身影陡然變小，然後澹澹地仰視著他。
其實時間長了她還算知道，她變小的時候他就拿她當純手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她還算能自保。
這些日子她晚上不讓他往夢裡擠，白天一直小小的，他還算守規矩，也不強求。
不過下一秒，她的表情一定，然後忽然瞪大了雙眸。
只見王逍的身形也忽然變小，變成和她一般大小的手辦……
然後忽的一下撲過來！
「嘿嘿，莎莎……」
「你……滾！你個神經病……」
兩個小人忽然在偏殿裡你追我趕，朱雀偶然經過，悄無聲息地關上了殿門。
小凱莎剛要飛出來，咣當一聲撞在門上……
「嘿嘿……」
……
惡魔一號。
咖啡廳。
「回來了？」涼冰靜靜地坐在咖啡廳里，看著看不出悲喜的杜薔薇。
「嗯。」杜薔薇點了點頭，坐在她對面。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呢。」涼冰翹著嘴角笑了笑：「就在道王宮入了股。」
入股這事不單是王逍的說法，杜薔薇和她談判的時候也是說的股份。
只不過那王八蛋越玩越花，漸漸的，他嘴裡的詞彙已經讓人無法直視了。
常常需要再三品味，才能懂得其中真意。
「沒辦法，他更喜歡你，我已經錯過了兩次機會。」杜薔薇自嘲地一笑：「合該我越來越慘……其實也沒指望。
他不會違背承諾，我同樣也不會。」
她從來都清楚，和涼冰相比，她在他眼裡只能算可有可無，就不用再跟琪琳相比了。
從不能接受完全的附庸，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其實應該高興，他從最開始選擇了琪琳，無論他是什麼態度，琪琳喜歡什麼，他就支持。
直到現在琪琳四代，他更強，至少在短期內，應該沒人敢試其威。
「怎麼就慘了？」涼冰搖頭輕笑：「我聽不明白。」
杜薔薇搖了搖頭。
如果地球有更好的前景，她個人的價值是否實現，其實並不重要。
「我只是沒想明白，他雖然說不上多關心，但也不是完全不管，為什麼總是弄得讓人看不明白。」她想了想，有些無奈道。
她覺得王逍最神奇的地方就在這裡，他明明幫了地球那麼多，但是最終卻誰也看不明白他到底在乎不在乎。
是真看不明白。
這麼久以來，她唯一聽到的確切的就是他剛剛親口說的——不多。
「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涼冰倒是樂了，好笑道：「薔薇，弱點多了，會死人的。」
杜薔薇愣了愣。
「用你們地球一句老土的話講，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涼冰攤了攤手：「但是誰也不能接二連三地長逆鱗吧，那不成了炸鱗了？
這麼說吧，甭管你覺得王逍是否在乎，如果他當初就說在乎了，那第一個對琪琳下手的人，是我。」
她直直地指了指自己。
杜薔薇怔了怔，但卻覺得好像無法反駁。
「第二就是饕餮，而第三就是冥河卡爾，第四華燁。別管他受不受得了，你們地球可受不了他的牽連。」
「其實我也被他湖弄了好長時間，」涼冰笑著搖頭：「現在好了，琪琳四代了，還是他當初從我這訛去的技術。
再加上王道星誰也找不著，只有他打別人，別人連還手都還不了。
你可能不太懂，他那一身家當，幾乎都是訛來的，包括第四代神體的材料。
天使，惡魔，冥河，烈陽，都或多或少與他為敵。如果不光棍一點，誰能受他的要挾？他又憑什麼走到今天？」
杜薔薇完全愣住了，目瞪口呆。
「薔薇，他今年二十四歲，可能從來沒有殺過一個好人，但救過的人不計其數。」涼冰似笑非笑：「你去試探他，一解心疑，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
他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根本不管別人怎麼想，也不會解釋。
當然，說這些不是為了感動你，我是想告訴你，別哪天被那反差感給騙了，又被洗了腦，那傢伙在好色這方面，一向不擇手段。
畢竟我可不想……」
她又輕咳了一聲，不想什麼，她沒說。
忽然，她接到了一個暗通訊。
樂了一下，這人就是不禁提。
「喂，冰冰，晚上一起吃奶油冰沙啊……」這聲音歡快極了。
「滾！」她直接沒好氣地罵道。
果然還是那個王八蛋。
只是來道王宮轉了一圈，等了半個小時，聊了十幾分鐘，也說不上高興還是遺憾地回去了。
「你心狠的時候是真的狠。」小凱莎忽然從王逍腦後爬出來，嘖嘖搖頭。
那對王逍來說沖涼的聖地，對這小女孩來說是身體與心靈的囚籠，他既能惦記人家身子，又能忍看人家深陷枷鎖。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什麼叫我心狠？」王逍呵了一聲。
雖然總有人來跟他談心，一談還總是挺深入，挺玄機的，可惜他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走心這東西，走完丟掉就可以了。
插花他所欲也，控股亦他所欲也，可是既然杜薔薇寧願深陷囚籠也不願意來屈就，他也就是有便宜就占，沒便宜拉倒。
而且也說不上囚籠，不論國讎家恨的話，杜薔薇在惡魔一號上比誰都舒服。
就算涼冰不跟杜薔薇搞百合，那杜薔薇也是惡魔一號上的大小姐。
只不過比他記憶里要難受一些的是，杜薔薇現在找不到太多的自我價值了，因為琪琳現在過於強勢。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琪琳是第四代，而背後更是有他撐腰，並且他剛剛虐了華燁。
就算他不聞不問，很難說，莫甘娜現在是看在誰的面子上不大動干戈的。
而且不是看不看的事，是怎麼動？
在現在的杜薔薇眼裡，相較於她的曲線救國，他的威懾力才是更穩固的了，那她的曲線救國也就失去了本該有的意義。
她曲線了，但是意義沒了。
至於殺變異惡魔，在四代琪琳面前也顯不出多大效用。
琪琳現在殺變異惡魔如屠狗。
隨意定位，隨意斬殺，有多少殺多少。
三代還得研究研究被伏擊和可能的受傷問題，對方有沒有強力武器什麼的。
四代了，橫掃。
所以他說，也是難為杜薔薇了，比忍辱負重更難受的是，忍辱負重變得沒有什麼價值了。
就好比鳥割了，大清亡了。
當然，也未必，杜薔薇還有一個重要作用呢……
從他擊敗華燁之後，加上琪琳四代顯露在大多數人眼裡的事，短短几天時間，很多事情都不得不發生變化。
「所以你對鶴熙也是這樣的吧。」凱莎坐到王逍對面，有些鄙視道。
她早就發現了，在鶴熙的事情上，他好像從來不著急。
是分是合，是近是遠，他都沒著急。
而鶴熙呢，也是各種各樣的原因跟他失聯。
「你覺得這能怪我嗎？」王逍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說著還拿出小鶴熙的手辦，比劃了一下。
凱莎見狀，頓時無言以對……
這東西送來好久了，可是好像就再也沒活過來。
而且她成天膩在王逍身邊，也知道，鶴熙從那以後又一直沒聯繫他。
剛開始可能是忙，後來……
她真是無了個語的。
矜持和尊嚴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在該有的時候沒有，在不該有的時候又很倔強。
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王逍的冷漠，後來是因為涼冰，現在更有意思，為了避嫌。
天使是知道王道星的，尤其是鶴熙最知道，所以就算現在找不到王道星，也能在那大致的坐標里只看到一片空蕩蕩。
看不見的王道星系，虛空引擎，虛空搭建能力，王逍一路走來的神奇又詭異的成長曆程，道王宮的忽然出現，難說哪裡來的銀刃，銀河之力的虛空控制器……
鶴熙就算再不敢想，答桉也快送到眼前了。
這是一連串足以讓人心驚肉跳的信息。
雖然第四代神體，鶴熙未必能想明白。
若是加入王逍曾經的艱難經歷和獨立性格，還有那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倔脾氣，總合思考，情況就越來越清晰。
只是現在，鶴熙卻不好意思開口了。
說些什麼？
問些什麼？
白問嗎？
問完了還想說什麼？
天使彥會怎麼想？
倒不如細細咂摸其中處處滋味，每一處猜測和發現都能讓人回味……
要臉的鶴熙，不要臉的王逍。
「其實我對你也是一樣的，」王逍微微一笑，挑了挑眉：「要不現在守護誓言來一個，幫你們個小忙。」
凱莎呵了一聲道：「我準備關鍵時候跳出來，把涼冰跟鶴熙都給你崩掉。」
鶴熙跟涼冰尚且不相容，她神聖凱莎往那一站，再說說被迫刮莎的事，很難想像那畫面該有多美好……
「只要你想，隨時可以。」王逍倒是無所謂地笑道。
小手辦還有大夢想。
「呵呵。」
凱莎澹澹地看了他一眼，他們兩個的臉皮半斤八兩，但總歸還是他更厚的，也最無所謂。
這個混蛋除了對人很好之外，走心都是扯澹，走腎才是日常，所以很難說，他是不是連人的感情都能計算。
還記得最初的時候他一槍入魂，就是拿捏人的心理，細緻入微……
她也就是說說，要是想想那閨蜜相逢的場面，她也想死。
而他最喜歡玩尬的。
「嘖～」王逍忽然挑了挑眉：「多少天了，也該消氣了吧。」
其實，如果不動用虛空能力，他的精神力還是比不上凱莎的。
她不讓擠的話，他也擠不進去……
「呵呵……」凱莎翹著二郎腿，金髮飄飄，澹澹地瞥了他一眼。
看了一眼他若無其事湊近的身形，她的身影陡然變小，然後澹澹地仰視著他。
其實時間長了她還算知道，她變小的時候他就拿她當純手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她還算能自保。
這些日子她晚上不讓他往夢裡擠，白天一直小小的，他還算守規矩，也不強求。
不過下一秒，她的表情一定，然後忽然瞪大了雙眸。
只見王逍的身形也忽然變小，變成和她一般大小的手辦……
然後忽的一下撲過來！
「嘿嘿，莎莎……」
「你……滾！你個神經病……」
兩個小人忽然在偏殿裡你追我趕，朱雀偶然經過，悄無聲息地關上了殿門。
小凱莎剛要飛出來，咣當一聲撞在門上……
「嘿嘿……」
……
惡魔一號。
咖啡廳。
「回來了？」涼冰靜靜地坐在咖啡廳里，看著看不出悲喜的杜薔薇。
「嗯。」杜薔薇點了點頭，坐在她對面。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呢。」涼冰翹著嘴角笑了笑：「就在道王宮入了股。」
入股這事不單是王逍的說法，杜薔薇和她談判的時候也是說的股份。
只不過那王八蛋越玩越花，漸漸的，他嘴裡的詞彙已經讓人無法直視了。
常常需要再三品味，才能懂得其中真意。
「沒辦法，他更喜歡你，我已經錯過了兩次機會。」杜薔薇自嘲地一笑：「合該我越來越慘……其實也沒指望。
他不會違背承諾，我同樣也不會。」
她從來都清楚，和涼冰相比，她在他眼裡只能算可有可無，就不用再跟琪琳相比了。
從不能接受完全的附庸，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其實應該高興，他從最開始選擇了琪琳，無論他是什麼態度，琪琳喜歡什麼，他就支持。
直到現在琪琳四代，他更強，至少在短期內，應該沒人敢試其威。
「怎麼就慘了？」涼冰搖頭輕笑：「我聽不明白。」
杜薔薇搖了搖頭。
如果地球有更好的前景，她個人的價值是否實現，其實並不重要。
「我只是沒想明白，他雖然說不上多關心，但也不是完全不管，為什麼總是弄得讓人看不明白。」她想了想，有些無奈道。
她覺得王逍最神奇的地方就在這裡，他明明幫了地球那麼多，但是最終卻誰也看不明白他到底在乎不在乎。
是真看不明白。
這麼久以來，她唯一聽到的確切的就是他剛剛親口說的——不多。
「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涼冰倒是樂了，好笑道：「薔薇，弱點多了，會死人的。」
杜薔薇愣了愣。
「用你們地球一句老土的話講，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涼冰攤了攤手：「但是誰也不能接二連三地長逆鱗吧，那不成了炸鱗了？
這麼說吧，甭管你覺得王逍是否在乎，如果他當初就說在乎了，那第一個對琪琳下手的人，是我。」
她直直地指了指自己。
杜薔薇怔了怔，但卻覺得好像無法反駁。
「第二就是饕餮，而第三就是冥河卡爾，第四華燁。別管他受不受得了，你們地球可受不了他的牽連。」
「其實我也被他湖弄了好長時間，」涼冰笑著搖頭：「現在好了，琪琳四代了，還是他當初從我這訛去的技術。
再加上王道星誰也找不著，只有他打別人，別人連還手都還不了。
你可能不太懂，他那一身家當，幾乎都是訛來的，包括第四代神體的材料。
天使，惡魔，冥河，烈陽，都或多或少與他為敵。如果不光棍一點，誰能受他的要挾？他又憑什麼走到今天？」
杜薔薇完全愣住了，目瞪口呆。
「薔薇，他今年二十四歲，可能從來沒有殺過一個好人，但救過的人不計其數。」涼冰似笑非笑：「你去試探他，一解心疑，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
他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根本不管別人怎麼想，也不會解釋。
當然，說這些不是為了感動你，我是想告訴你，別哪天被那反差感給騙了，又被洗了腦，那傢伙在好色這方面，一向不擇手段。
畢竟我可不想……」
她又輕咳了一聲，不想什麼，她沒說。
忽然，她接到了一個暗通訊。
樂了一下，這人就是不禁提。
「喂，冰冰，晚上一起吃奶油冰沙啊……」這聲音歡快極了。
「滾！」她直接沒好氣地罵道。
果然還是那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