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豆豆開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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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媽媽眼睛濕潤了,一個大男孩帶著一個小屁孩其中的艱辛困苦難以想像,她拿起酒壺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替司馬龍飛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真摯地說:「胖子,大恩不言謝,我的兒子也永遠是你的兒子,肯定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破天荒,這可是歐陽媽媽第一次對司馬龍飛如此客氣,大胖子先有些感動,但仔細一琢磨似乎不太對勁,話中好像有玄機:「喂喂,什麼叫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別亂說話,我可連你手都沒碰過,咱倆清清白白,龍紫是你撿來的,不要冤枉我。」

  歐陽媽媽不由得「卟」地一笑,仗著酒勁,眨眨右眼,將白皙的小手伸到司馬龍飛面前,嘟嚕著小嘴,嬌滴滴地說:「想摸我小手,給你,摸個夠。」

  酒醉心裡明,她當然了解大胖子的人品,昨晚睡在他腿上,這傢伙坐懷不亂,連頭髮都沒碰一下,所以她才睡得那麼安心。

  司馬龍飛嚇了一大跳,仔細看看歐陽媽媽,眼神迷離,擺明是喝醉了,忙站起身驚慌失措地說:「我可沒那個意思,你別借酒發瘋,咱倆年齡懸殊太大不合適,小丈母娘,小丈母娘,你怎麼了?」

  這酒勁太大,歐陽媽媽畢竟女流之輩,一路風塵僕僕日曬月露早已疲憊不堪,現在力道上了頭頂人不竟往上一衝,竟然往後一倒,睡著了。

  「你對我幹了什麼?鬆手,還想抱到猴年馬月?」

  歐陽媽媽悠悠地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司馬龍飛的懷裡,大胖子扎了個馬步,一隻手托著她的頭,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司馬龍飛將她扶正坐好,抹了抹頭上的汗,有些惱火地分辨道:「我會對你幹什麼?說了原酒勁大不能直接喝你偏要試一杯,這下爛醉如泥發酒瘋直衝雲霄要化身成龍,青石地多硬,幸虧我輕功好速度快,不然摔你個粉碎性骨折。」

  歐陽媽媽揉了揉頭,好酒的妙處是頭可能會暈但絕不會痛,喝了口水後問:「那謝了,我睡了多久?」

  司馬龍飛難得地用佩服的口吻告訴她:「你可能是酒缸里泡大的,別人一口原酒得睡個一天一夜,你喝了半壺居然一個時辰就醒來了,還這麼精神,厲害啦小丈母娘。」

  歐陽媽媽得意地說:「本小姐姐底子厚本錢足,你是不是很服氣,恨不得立即給姐叩一個。」

  司馬龍飛嘻嘻一笑,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歐陽媽媽的身體戲謔地說:「本錢?青蘋果還是小鴨梨?」

  歐陽媽媽嘴角立即浮現出帶著殺氣的冷笑,秀目彎成月牙透出一絲寒光鎖定司馬龍飛後淡淡地問:「是嗎?太平坦啦?你觀察得夠仔細的嗎,接下來是不是想實地考察一番?」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司馬龍飛臉一下就黑了,再不脫離戰場毫無疑問會遭到一陣凌厲的攻擊,連忙站起身離開,當然臨走還得化解一下歐陽媽媽的火氣:「龍飛應該快回來了,我去牽牛車等他開門,接下去十幾里路呢,不能讓小丈母娘累著。」

  對於他們來說區區十幾里路不過彈指一揮間,但司馬龍飛是那種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主,既然有車又何必走路,何況現在得拍歐陽媽媽的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果然,歐陽媽媽緊握的秀拳鬆開了,懶洋洋地說:「也好,這酒醉狠啦走路會飄,有心了,進莊後弄貢魚給你解饞。」

  傳說中的皇家美食,大胖子臉頓時盛開菊花,連吞口水:「小丈母娘就是善解人意,先謝了。」

  屁顛屁顛剛剛走到牛車邊,「轟」一聲巨響嚇了司馬龍飛一跳,回頭一望,歐陽媽媽不知怎麼搞的跌倒在十丈以外,敵襲?

  司馬龍飛來不及多想,縱身一躍便到了歐陽媽媽身邊一番查看,還好並無大礙,只是臉色有些慘白,明顯受了內傷。

  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先一掌頂住歐陽媽媽的後背,內力輸入幫她理順五臟六腑,一邊警惕地防範四周一邊小聲地問:「怎麼啦?誰偷襲你?敵人在哪裡?」

  經司馬龍飛內力運行一周天,歐陽媽媽終於緩過口氣來,搖搖頭有些鬱悶地告訴他:「沒人偷襲,我剛去開門沒動,以為它卡住了,便盡全力一推,誰知遭到反擊,不知哪個缺德鬼設了個禁陣,攻擊越大回擊越強,還好有你幫我輸功,不然有可能得病個十天半月,謝謝。」

  司馬龍飛從戒里拿出張椅子讓歐陽媽媽坐下後責怪道:「不是跟你說了等龍飛來開嗎,急什麼,而且設這個陣的缺德鬼是你的寶貝女婿,待會等他下來你可以臭罵一頓。」

  歐陽媽媽驚魂已定,起身上前輕輕摸了下門,點點頭十分欣慰地說:「我家龍飛真是高瞻遠矚聰明過人,這陣法一設又省事又省錢,安全係數大大增強,不錯不錯。」


  剛還罵缺德眨眼間陰轉睛,這變化未免有些快,但司馬龍飛知道在她眼裡女婿就是完人沒有缺點,不過看到歐陽媽媽吃了癟心裡非常高興,該是自己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前得意洋洋地說:「你知識太過膚淺看不出有陣法,只憑蠻力永遠打不開,得用咒語,這方面我比較在行。」

  雖然大胖子剛還好心幫忙療傷,但歐陽媽媽就是看不慣司馬龍飛趾高氣揚的得意勁,飛起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嬌叱道:「拽什麼拽,我不相信你會知道咒語?念啊。」

  這一巴掌打得司馬龍飛火冒三丈,怒吼道:「瞪起你那雙大眼睛好好看著,千萬別眨。」

  跟著裝模作樣地拜了拜天,再伸手貼住大門,嘴裡念念有詞,半晌後大喝一聲:「黃豆開門。」

  誰知大門卻紋絲未動,歐陽媽媽先是一楞,既而笑得花枝招展,好一會才想起得調侃調侃:「呵呵,黃豆開門?我說親愛的死胖子,黃豆只能做豆腐開不了門。」

  這?司馬龍飛臉頓時火辣辣地在燒,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黃豆開門啊,咋不行呢?難道是別的豆類?

  「綠豆開門。」……

  當他將所知道的一切豆子念叨一遍仍打不開門時,歐陽媽媽已經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了:「巴豆都出來啦,你想像力不是一般的豐富。」

  這時龍飛回來了,大胖子立即拉住他不停地責怪:「您老人家沒事找亊干啊,為嘛換咒語?害得我出醜。」

  龍飛被問得一楞,莫名其妙反問:「我換咒語幹什麼?況且要換得跟陣法一塊換。」

  大胖子不管那些,只是氣急敗壞地嚷嚷:「居然戲謔兄弟,你告訴我的那玩意兒根本不對打不開這該死的門。」

  龍飛撓撓頭感到十分詫異地說:「不會吧,讓讓,我試試。」

  走上前伸手貼住大門,一跺腳,咒語起。

  「芝麻開門。」

  陣法消,大門「轟隆隆」緩緩地打開。

  這才轉過頭跟司馬龍飛說:「不開了嗎,咒語沒錯啊。」

  歐陽媽媽笑得快脫力了,休息了一小會才拍拍司馬龍飛打趣道:「你把天底下所有豆子都搬來也沒用,豆豆是很可愛,但人家是芝麻,屬穀類,跟閣下念的那東西沒任何親戚關係。」

  芝麻開門?對啊,兄弟先前的確告訴他的是這咒語,而自己只是隨口問了句為什麼不是黃豆,唉,先入為主了。

  此時有個洞司馬龍飛肯定一頭栽進去,太丟人了,尤其在歐陽媽媽面前,估計這小娘們以後一定會時不時拿這亊作為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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