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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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你追我打的,跑了兩圈才被周勇糾住衣領,他直接賞了老三一個爆栗。Google搜索閱讀

  「你換牙時比小麥還丑,還鼻青臉腫的,忘記了?快點去讀書了。」

  「略略略~」

  小麥生氣的別過臉去,不看她的狗三哥。

  周善笑著捏捏她的鼻子,「走吧,我抱你上去。」

  「謝謝周善哥哥!」

  一行人又騎著馬噠噠噠的往城裡去,反正都告了假了,他們誰也不著急,這時候街道的人也多了,他們通通放慢了步伐。

  一輛馬車行駛而過,飄出了一條帕子,直接被風吹向了周二的後腦勺。

  他本能的伸手抓了一下,並停下了馬,回頭看了一眼。

  身後,一輛行駛中的馬車,車窗上有位姑娘蹙眉探出了頭,遙望著他。

  馬車也緩緩停了下來。

  周二捏著帕子,鼻尖躥進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忍不住紅了臉頰,這應該是那位姑娘的吧?

  他調轉馬頭,朝馬車走過去,這馬車是候府規格。

  走進後,他也看到了馬車上的徽記,宋!

  靖安候府?

  俯身看著車窗里的姑娘,臉頰紅紅的,略有些羞澀的將帕子遞過去,道:「這…這個…帕子是姑娘的吧?」

  遞過去時,他無意中瞄到了帕子上的貞字,這是她的閨名?

  宋宜貞看著少年羞澀的模樣,原本還有些害羞,這會兒倒是被他結巴的說話,逗笑了。(-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周二頓時看呆了。

  他平日裡就只有書院跟家裡兩點一線,除了家裡人,接觸的都是少年,還從未單獨與別的陌生女子說過話。

  這會兒看著宋宜貞笑靨如花的模樣,呆愣了半天都回不過來神。

  宋宜貞見他痴痴地看著她,也羞紅了面容,不好意思的將帕子接了過來。

  周二張了張嘴,想說些啥的,可是又不知道要說啥。

  又聽到馬車裡的丫鬟道:「小姐,帕子拿回來了,咱們就走吧?」

  宋宜貞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輕聲應了,「嗯。」

  馬車又緩緩啟動前行。

  周二駐足了良久後,直到馬車走遠了,才調轉馬頭跟上大家。

  一整日,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帕子的香味仿佛躥進了他的心裡,一直在他心頭縈繞不去。♣☝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夜裡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那位姑娘的笑容,他覺得自己真是魔障了。

  次日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走出房門時,毫無疑問的被三弟嘲笑了。

  「二哥,你昨夜做賊去了嗎?」

  周二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像你那麼無聊嗎?」

  「那你怎麼失眠了?想周毅哥想的睡不著覺嗎?」老三嘻嘻哈哈的道。

  「滾蛋,操練去!」

  周二連續失眠了好幾日,後面,自個躲屋裡偷偷畫了個畫像,時不時看一眼,失眠才治好了。

  心中也有些期待,若是能再見該多好……

  兩個兒子的心思裴繡不得而知,她正為收到一堆請帖而心煩。

  兒子太暢銷了也廢娘啊……

  不是品茗宴,就是賞菊宴,要麼就是一些壽宴,生日宴,持續了好幾個月,帖子都接的手軟。

  她只挑了一兩個身份高的去赴宴,其他時候都是禮到人不到,若是每一個宴席都參加,那她啥事也不用幹了。

  看著手上最新接到的賞梅宴帖子,她頭疼的扶了扶額頭,這應該是今年最後一個帖子吧?

  銀杏笑著上前幫她按摩著太陽穴,「夫人這是甜蜜的煩惱,現在京城的大家閨秀們,可都盯上了咱家的三位少爺呢,您可得打起精神來尋摸三個好兒媳才行。」

  「別打趣我了,我這幾個月赴宴赴的可累死了,這不,靖安候夫人又要辦賞梅宴,頭疼!」

  老二一進院落就聽到他娘念叨著靖安候府,念叨著賞梅宴,他心裡微微激動了一下。

  他這兩個月都旁敲側擊的打聽過了,靖安候府未出閣的姑娘目前有三位,兩位庶出才十一二歲,還有一位是嫡幼女,年十五,閨名還未可知。


  嫡幼女的年歲剛好與那日街中偶遇的姑娘對上了,這會兒又聽到他娘談論道靖安候府,他不得不提高了心神。

  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積雪,他笑著道:「娘,您在說什麼?」

  「說你們太暢銷了,娘赴宴赴的都快累死了。」

  老三嬉笑著:「那娘你就不要去了,反正二哥想要等科舉完,我又小,大哥又有了中意的,您現在看了也白看。」

  「也不算是因為你們,前些年,因為國喪,又因為孝期,娘也很少出門赴宴過。娘也要融入京城的上流圈子,參加各種宴會也是很有必要的。」

  老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剛剛好像聽到了賞梅宴,娘又要出門赴宴了嗎?」

  裴繡笑著道:「嗯,剛送來的帖子,半個月後毓秀園賞梅宴。」

  「我們可以去看看嗎,聽說毓秀園梅林景色一絕,毓秀園也只在冬日裡開放兩月,我們整日上學,都還沒空去看過。」

  「二哥你要自投羅網啊??」老三詫異了,那麼多貴婦人在場,他過去只會成為焦點。

  裴繡不知他心中所想,笑著道:「你不是還不想那麼早說親?去了可是會被圍觀,你們兄弟想去可以等休息的時候去。」

  「哦。」老二失望的垂下眼帘,心中隱隱有些後悔。

  裴繡看到了他的神情,只覺得有些疑惑,但也沒太放心上。

  直到賞梅宴前一晚,他突然著涼咳嗽了,第二日理所當然的就請假了。

  裴繡摸了摸他的手,冰涼涼的,「以往你們兄弟幾個身體最是強壯不過了,手心都跟火爐一樣,怎麼今日突然著涼了?」

  老二有些不敢看他娘眼神,怕她看出他是故意的。

  「咳咳~屋內燒著炕,太悶了,我睡前就將窗戶打開了,可能是夜裡忘記關窗,所以著涼了吧?」

  青竹在一旁偷瞄了二少爺一眼,昨晚他去睡覺時,明明給二少爺關上了窗戶的,今早醒來卻見二少爺窗戶又打開著,外面又是風又是雪的,不著涼才怪。

  而且少爺都連續開窗三個晚上了……

  也不知道,這幾天他為何如此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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