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91致一廂情願之人
第92章 91～致一廂情願之人
黑色的裙擺在少女身下飄動，就像傾盆的大雨，黑袍人的細小觸手被他搓成了黑色的小球灑下程依然。
隨著黑袍人對這具身體的熟悉，他完全掌控了自己的觸手。
在程依然的感知中，屬於異獸的氣息已經布滿了腳下的地面，就像蜘蛛捕獵時織下的網，而獵物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高端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好吧，換作以前，程依然肯定會想辦法噁心黑袍人一把的。
封印領域在魔力的推動下浮向空中，埋在土裡的觸手露出面來，已經不能用蜘蛛網來形容了——一條黑色的河流出現在程依然的面前。
不過嘛，這種東西一把火焚掉完全不是問題。
在火焰的高溫下，黑色的觸手被燃盡卻在急速再生中帶給黑袍人無限的痛苦。
沒錯，就算黑袍人將它們脫離了本體，但都是由一個意識控制的，所以現在他本人就像處在這烈火焚燒之中。
「吼——」
咆哮一聲，攻擊的頻率漸漸提高，黑色小球上產生了劇烈的吸力，然而這依然撼動不了程依然，儘管她現在飄在空中。
黑袍人那雙不能算作是眼睛的眼睛變得陰邪，隨後觸手的攻擊方式迅速發生了改變。
一道黑色的斬擊飛向少女，速度不快然而卻即刻間就閃現到程依然的面前，這樣的速度就像是程依然主動飛向斬擊的一樣。
程依然充滿星辰的眼眸中也出現了疑惑，抬手將攻擊轉移至身後，傻白甜便問，「這是什麼?」
「我有告訴你的義務嗎？」黑袍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然後模仿著程依然的攻擊方式，新出現的斬擊宛如一個球體將程依然包裹。
下一刻球體迅速收縮，而且這樣的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程依然安然無恙地從黑袍人身後的空間門中走出，微微頷首，「消去空間的能力，你還有一個能力是什麼？」
沒有回應，這讓程依然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好歹她是悉數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的呀！
那團肉山緩緩地抬起一根觸手，向著少女的位置輕輕一點。
心中響起警鈴，程依然立刻側身，將死線的異能複製下來後，她也能感應周圍空間的變化，剛才的那處空間出現了塌陷。
這不是吞噬能力的效果，程依然已經差不多將黑袍人的能力摸清了，吞噬的表現效果要麼是如同黑洞的巨大吸力，要麼便是能量的吸收。
「最後一個能力也是純粹的空間能力嗎？」程依然喃喃自語。
嘛~她也不再企圖黑袍人會回答她的問題了。
細細一想，程依然發現了這三者之間的關係——空間，黑袍人能力的主題就是空間。
如何演變成吞噬的原因也很好理解，黑洞便象徵著吞噬。
「吶~問你個事，伱的攻擊似乎全部對我無效，你現在感覺到絕望了嗎？」
程依然俏麗的面龐上沒什麼表情，如果她的感受沒出現問題的話，異獸很可能就是絕望的集合體。
「我為什麼要對你感到絕望！」黑袍人怒吼一聲，將全身的觸手傾斜而出。
程依然一揮玉藕般的小臂，所以觸手全部被空間切斷。
「這怎麼可能……不，不對！我已經是最接近吾主的信徒了，我怎麼可能會輸！」
程依然輕輕嘆了一聲，心很善地解答他的疑問，「如果你還記得的話，真正的隕星級異獸擁有的第五個能力是神性。
「神性，這兩個字可不是聽著好聽而已，也不止是對人造成精神上的傷害而已。
「當一個存在擁有神性時，它將擁有壓制一切凡塵中的生物，力量不能全部發揮。
「當年亞瑟付出生命的那擊就是為了暫時隔斷舊日之夢的神性效果，讓我全力施展封印。」
程依然沒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她只是在詳細地敘述這個現象，當然，她也沒意識到自己多說的這些對黑袍人的打擊有多大。
「不可能是這樣！你在騙我，你絕對在騙我！」
觸手像是脫離了黑袍人自身的控制，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地鞭笞周遭的一切。
程依然突然就扯住一根觸手，堪比黑洞產生的吸力也那她沒有任何辦法。
將這團肉山拖到自己面前，少女眨了眨眼睛，說，「我怎麼可能騙你呢，你看看我這清澈的眼神像是在騙你嗎？而且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騙你的難道不是你所謂的神明？讓你像炮灰一樣與我戰鬥。」
哦~好吧，之前說黑袍人的眼神不是眼睛是錯誤的，現在更正一下，畢竟他出現了眼神顫抖。
懷疑其實一直存在，現在的黑袍人擁有歐陽陌的超高智商，更是在三個子人格的合作下擁有兩倍的思考速度。
種子早已埋下，一點水流就能使之發芽滋長。
「假的！都是假的！我們都不是歐陽陌，我們只是他的子人格，呵呵~哈哈——」黑袍人的最後一句話竟是染上了悲傷的味道。
三個子人格全部冒了出來，沒有在爭搶身體的控制權，只是共同承受他們所編織的謊言。
而星宮小姐則是給他補了最後一刀，「嗯嗯~你明白了就好，畢竟我可不想你在死前沒明白真相啊。」
摩羯座的創造弱點可以對所有低於自己的等級對象創造一個弱點，如果黑袍人的半步隕星級是SS級的話，現在的星宮就是SSS級。
「祝願你早日脫離這絕望。」
程依然帶著憐憫說完這句話，然後擊毀黑袍人的弱點，隨後半步隕星級的異獸身體崩解消散。
經歷過大戰後，那個本子終於徹底爆了出來。
程依然走上前將她拾起，翻開第一頁便能感受到某位粉絲的真摯。
「能看見這個筆記本的，我想應該就是星宮了吧。」
星宮小姐的眼眸顫了顫，書寫這句話的很顯然的就是歐陽陌。
「畢竟我通過異能給他們設下的潛意識命令就是去找你的麻煩嘛，哈哈~
「而且我曾經許下過這樣的願望，希望你能完美解決我造成的事件，我也這樣堅信著，畢竟你可是能完成別人願望的女神啊。
「雖然你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不過我還是在這裡簡述我的計劃吧。
「一個人的基因不僅會影響他的性狀表現，同樣的也會誘導產生一些病狀。
「缺失某段記憶亦或者對某段記憶變得混亂便可通過基因的改造進行操作。
「所以我將這具身體對星宮的記憶變得混亂迷糊，雖然對星宮你的幫助不大，哈哈~
「那所謂的神音也是我異能作用後的結果，它會不斷干擾他們的思維，並他們的神的身份下達不能離開蓉城的命令。
「最後再次感謝你能解決我製造的這個爛攤子。謝謝你，星宮。」
一句「謝謝」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感情，或是計劃這一切的堅定，又或是對程依然真誠地感謝。
程依然說不上來，現在處於第十三傻白甜的形態下，她有些說不上來。
不過，她回憶起來沈心夢說過的一句話「這是一個多麼沉重的代價，最終使他變成另一個人，走向了自我的毀滅。」
走向英雄的對面，走向自我的毀滅，這些都是無可奈何，但因為歐陽陌是個英雄，他必須對這些負責，所以才會有這後續的事情。
程依然繼續翻動本子的紙張，第二頁記敘著這些——
我自己的嘮叨到此結束，下面是我對異獸的研究，如果可以的話請把這些交給研究所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真正地幫上他們，哈哈~
首先，異獸其實就是因異獸化而產生異常性狀的生物……
異獸就是一隻生物，之前魏尚中就告訴了自己，但歐陽陌後面還記敘了很多頁，說不定真的有研究所沒發現的東西。
不過，最關鍵的是——現在的傻白甜心很善，既然歐陽陌所願如此，她當然會滿足的。
雙子座的雙子能力，並沒有因為蓉城的程依然啟用第十三形態而中斷。
雖然兩邊的連結接和上一次一樣斷開了，存在與視野中的只有一個畫面，但程依然還是可以感知到京城那邊的自己。
死線的空間異能包括了一項遠距離傳送——錨點傳送，不過這個能力連死線自己也不常用。
因為標記的錨點產生空間波動，不止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像是「我標記了一處地點」，還是全圖廣播的那種。
對程依然來說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京城那邊的自己可是雙子座形態下的星宮，真正的S級，除了一些頭鐵的誰干去作死？
所以直接進行傳送就行。
伸手抓住那條線，做魔力的作用下，程依然瞬間傳送至京城的自己的身旁。
現在的連接是斷開的，所以京城的程依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在床上打遊戲的她被突然出現的等身洋娃娃給嚇一跳。
問為什麼她還在旅店？
那當然是因為自己異能的重置時間在零點，住房的時間也結算至今晚二十四點，不住白不住嘛。
「臥槽！嚇我一跳！」
傻白甜程依然（現在就這麼區分）微微皺眉，「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被嚇一跳？」
程依然被另一個自己的問題給無語住了，反了個白眼，然後說，「你覺得呢？」
傻白甜程依然從床上坐起，看著另一個自己，認真地思索，說，「應該不用。」
「……」程依然終於明白隊友們在面對傻白甜時的自己是什麼感覺了。
「廢話，還用你說？話說你來京城幹嘛？」
「給魏尚中的研究所送這個。」
程依然看了眼另一個自己遞過來的本子，便明白了大概。
「哦，那你去吧。」
「嗯~」
看著傻白甜程依然乖乖巧巧地隨手關門後，程依然也有種另一個自己會不會被別人拐去賣糖的想法。
……
結束一天的研究，魏尚中早早地就上床進入夢鄉，而且完成了星宮那女人麻煩事，這天的夢都格外香甜。
「咚咚」
隨著程依然敲響魏尚中辦公室的話，所長先生額頭上冒出一個「井」字，像是會吃小孩的惡鬼一樣開了門。
「媽的，誰啊，活膩歪了吧！」
定睛一看，眼前傾城絕色的少女還能有誰？——
臥槽！星宮！我不是已經告訴她研究結果了嗎？
魏尚中勉強地扯上一個笑，問，「星宮小姐今夜到訪小弟這裡因為何事啊？」
像是蒼蠅搓手一樣，魏尚中的臉上堆滿了諂媚。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程依然，她一定會說，「裝你老母，正常一點，給我個罵你的理由。」
「這個。」程依然拿出歐陽陌的本子，而且沒有任何施捨的味道。
「這是一個生物學家對異獸的研究，希望對你們研究所有幫助。」
——
臥槽！這女人轉性了？
魏尚中對程依然的好心心存疑慮，不過還是很老實且非常恭敬地收下，沒辦法，不雙手接的話會被暴打的。
程依然說的沒錯，歐陽陌的研究對研究所很有用，當然得是在幾天之前。
魏尚中看著眉頭皺了起來，而且那捏著本子手指在不斷顫抖，應該是不滿意對他們沒有作用的研究結果吧。
「切，不就是和我們一樣的研究結果嘛，早幾天就能幫我們節約點時間了。」魏尚中似有些不在意地把本子放在座子上。
目光移到貼在牆上的榮譽所屬，新增的那個是前段時間研究所得出的結論——異獸是一種生物，所屬者自然是研究所所長魏尚中。
「哼，不過這種榮譽我就不貪他的了。人呢？起來幹活了！」
魏尚中走到一張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更改了新的信息後，他又陷入了一個難題。
「歐陽陌那人張什麼樣啊？星宮把你弟的信息庫的密碼發我！」
後來研究所的榮譽牆上除了魏尚中以外出現一個新的頭像。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有著略微斑白的兩鬢，他笑著，似乎並不懼怕今後災難。
而對他的描述只有一句話，這也是對超能紀元中所有英雄的最好描述——致一廂情願之人。
(本章完)
黑色的裙擺在少女身下飄動，就像傾盆的大雨，黑袍人的細小觸手被他搓成了黑色的小球灑下程依然。
隨著黑袍人對這具身體的熟悉，他完全掌控了自己的觸手。
在程依然的感知中，屬於異獸的氣息已經布滿了腳下的地面，就像蜘蛛捕獵時織下的網，而獵物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高端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好吧，換作以前，程依然肯定會想辦法噁心黑袍人一把的。
封印領域在魔力的推動下浮向空中，埋在土裡的觸手露出面來，已經不能用蜘蛛網來形容了——一條黑色的河流出現在程依然的面前。
不過嘛，這種東西一把火焚掉完全不是問題。
在火焰的高溫下，黑色的觸手被燃盡卻在急速再生中帶給黑袍人無限的痛苦。
沒錯，就算黑袍人將它們脫離了本體，但都是由一個意識控制的，所以現在他本人就像處在這烈火焚燒之中。
「吼——」
咆哮一聲，攻擊的頻率漸漸提高，黑色小球上產生了劇烈的吸力，然而這依然撼動不了程依然，儘管她現在飄在空中。
黑袍人那雙不能算作是眼睛的眼睛變得陰邪，隨後觸手的攻擊方式迅速發生了改變。
一道黑色的斬擊飛向少女，速度不快然而卻即刻間就閃現到程依然的面前，這樣的速度就像是程依然主動飛向斬擊的一樣。
程依然充滿星辰的眼眸中也出現了疑惑，抬手將攻擊轉移至身後，傻白甜便問，「這是什麼?」
「我有告訴你的義務嗎？」黑袍人冷冷地回了一句。
然後模仿著程依然的攻擊方式，新出現的斬擊宛如一個球體將程依然包裹。
下一刻球體迅速收縮，而且這樣的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程依然安然無恙地從黑袍人身後的空間門中走出，微微頷首，「消去空間的能力，你還有一個能力是什麼？」
沒有回應，這讓程依然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好歹她是悉數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的呀！
那團肉山緩緩地抬起一根觸手，向著少女的位置輕輕一點。
心中響起警鈴，程依然立刻側身，將死線的異能複製下來後，她也能感應周圍空間的變化，剛才的那處空間出現了塌陷。
這不是吞噬能力的效果，程依然已經差不多將黑袍人的能力摸清了，吞噬的表現效果要麼是如同黑洞的巨大吸力，要麼便是能量的吸收。
「最後一個能力也是純粹的空間能力嗎？」程依然喃喃自語。
嘛~她也不再企圖黑袍人會回答她的問題了。
細細一想，程依然發現了這三者之間的關係——空間，黑袍人能力的主題就是空間。
如何演變成吞噬的原因也很好理解，黑洞便象徵著吞噬。
「吶~問你個事，伱的攻擊似乎全部對我無效，你現在感覺到絕望了嗎？」
程依然俏麗的面龐上沒什麼表情，如果她的感受沒出現問題的話，異獸很可能就是絕望的集合體。
「我為什麼要對你感到絕望！」黑袍人怒吼一聲，將全身的觸手傾斜而出。
程依然一揮玉藕般的小臂，所以觸手全部被空間切斷。
「這怎麼可能……不，不對！我已經是最接近吾主的信徒了，我怎麼可能會輸！」
程依然輕輕嘆了一聲，心很善地解答他的疑問，「如果你還記得的話，真正的隕星級異獸擁有的第五個能力是神性。
「神性，這兩個字可不是聽著好聽而已，也不止是對人造成精神上的傷害而已。
「當一個存在擁有神性時，它將擁有壓制一切凡塵中的生物，力量不能全部發揮。
「當年亞瑟付出生命的那擊就是為了暫時隔斷舊日之夢的神性效果，讓我全力施展封印。」
程依然沒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她只是在詳細地敘述這個現象，當然，她也沒意識到自己多說的這些對黑袍人的打擊有多大。
「不可能是這樣！你在騙我，你絕對在騙我！」
觸手像是脫離了黑袍人自身的控制，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地鞭笞周遭的一切。
程依然突然就扯住一根觸手，堪比黑洞產生的吸力也那她沒有任何辦法。
將這團肉山拖到自己面前，少女眨了眨眼睛，說，「我怎麼可能騙你呢，你看看我這清澈的眼神像是在騙你嗎？而且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騙你的難道不是你所謂的神明？讓你像炮灰一樣與我戰鬥。」
哦~好吧，之前說黑袍人的眼神不是眼睛是錯誤的，現在更正一下，畢竟他出現了眼神顫抖。
懷疑其實一直存在，現在的黑袍人擁有歐陽陌的超高智商，更是在三個子人格的合作下擁有兩倍的思考速度。
種子早已埋下，一點水流就能使之發芽滋長。
「假的！都是假的！我們都不是歐陽陌，我們只是他的子人格，呵呵~哈哈——」黑袍人的最後一句話竟是染上了悲傷的味道。
三個子人格全部冒了出來，沒有在爭搶身體的控制權，只是共同承受他們所編織的謊言。
而星宮小姐則是給他補了最後一刀，「嗯嗯~你明白了就好，畢竟我可不想你在死前沒明白真相啊。」
摩羯座的創造弱點可以對所有低於自己的等級對象創造一個弱點，如果黑袍人的半步隕星級是SS級的話，現在的星宮就是SSS級。
「祝願你早日脫離這絕望。」
程依然帶著憐憫說完這句話，然後擊毀黑袍人的弱點，隨後半步隕星級的異獸身體崩解消散。
經歷過大戰後，那個本子終於徹底爆了出來。
程依然走上前將她拾起，翻開第一頁便能感受到某位粉絲的真摯。
「能看見這個筆記本的，我想應該就是星宮了吧。」
星宮小姐的眼眸顫了顫，書寫這句話的很顯然的就是歐陽陌。
「畢竟我通過異能給他們設下的潛意識命令就是去找你的麻煩嘛，哈哈~
「而且我曾經許下過這樣的願望，希望你能完美解決我造成的事件，我也這樣堅信著，畢竟你可是能完成別人願望的女神啊。
「雖然你可能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不過我還是在這裡簡述我的計劃吧。
「一個人的基因不僅會影響他的性狀表現，同樣的也會誘導產生一些病狀。
「缺失某段記憶亦或者對某段記憶變得混亂便可通過基因的改造進行操作。
「所以我將這具身體對星宮的記憶變得混亂迷糊，雖然對星宮你的幫助不大，哈哈~
「那所謂的神音也是我異能作用後的結果，它會不斷干擾他們的思維，並他們的神的身份下達不能離開蓉城的命令。
「最後再次感謝你能解決我製造的這個爛攤子。謝謝你，星宮。」
一句「謝謝」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感情，或是計劃這一切的堅定，又或是對程依然真誠地感謝。
程依然說不上來，現在處於第十三傻白甜的形態下，她有些說不上來。
不過，她回憶起來沈心夢說過的一句話「這是一個多麼沉重的代價，最終使他變成另一個人，走向了自我的毀滅。」
走向英雄的對面，走向自我的毀滅，這些都是無可奈何，但因為歐陽陌是個英雄，他必須對這些負責，所以才會有這後續的事情。
程依然繼續翻動本子的紙張，第二頁記敘著這些——
我自己的嘮叨到此結束，下面是我對異獸的研究，如果可以的話請把這些交給研究所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真正地幫上他們，哈哈~
首先，異獸其實就是因異獸化而產生異常性狀的生物……
異獸就是一隻生物，之前魏尚中就告訴了自己，但歐陽陌後面還記敘了很多頁，說不定真的有研究所沒發現的東西。
不過，最關鍵的是——現在的傻白甜心很善，既然歐陽陌所願如此，她當然會滿足的。
雙子座的雙子能力，並沒有因為蓉城的程依然啟用第十三形態而中斷。
雖然兩邊的連結接和上一次一樣斷開了，存在與視野中的只有一個畫面，但程依然還是可以感知到京城那邊的自己。
死線的空間異能包括了一項遠距離傳送——錨點傳送，不過這個能力連死線自己也不常用。
因為標記的錨點產生空間波動，不止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像是「我標記了一處地點」，還是全圖廣播的那種。
對程依然來說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京城那邊的自己可是雙子座形態下的星宮，真正的S級，除了一些頭鐵的誰干去作死？
所以直接進行傳送就行。
伸手抓住那條線，做魔力的作用下，程依然瞬間傳送至京城的自己的身旁。
現在的連接是斷開的，所以京城的程依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在床上打遊戲的她被突然出現的等身洋娃娃給嚇一跳。
問為什麼她還在旅店？
那當然是因為自己異能的重置時間在零點，住房的時間也結算至今晚二十四點，不住白不住嘛。
「臥槽！嚇我一跳！」
傻白甜程依然（現在就這麼區分）微微皺眉，「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被嚇一跳？」
程依然被另一個自己的問題給無語住了，反了個白眼，然後說，「你覺得呢？」
傻白甜程依然從床上坐起，看著另一個自己，認真地思索，說，「應該不用。」
「……」程依然終於明白隊友們在面對傻白甜時的自己是什麼感覺了。
「廢話，還用你說？話說你來京城幹嘛？」
「給魏尚中的研究所送這個。」
程依然看了眼另一個自己遞過來的本子，便明白了大概。
「哦，那你去吧。」
「嗯~」
看著傻白甜程依然乖乖巧巧地隨手關門後，程依然也有種另一個自己會不會被別人拐去賣糖的想法。
……
結束一天的研究，魏尚中早早地就上床進入夢鄉，而且完成了星宮那女人麻煩事，這天的夢都格外香甜。
「咚咚」
隨著程依然敲響魏尚中辦公室的話，所長先生額頭上冒出一個「井」字，像是會吃小孩的惡鬼一樣開了門。
「媽的，誰啊，活膩歪了吧！」
定睛一看，眼前傾城絕色的少女還能有誰？——
臥槽！星宮！我不是已經告訴她研究結果了嗎？
魏尚中勉強地扯上一個笑，問，「星宮小姐今夜到訪小弟這裡因為何事啊？」
像是蒼蠅搓手一樣，魏尚中的臉上堆滿了諂媚。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程依然，她一定會說，「裝你老母，正常一點，給我個罵你的理由。」
「這個。」程依然拿出歐陽陌的本子，而且沒有任何施捨的味道。
「這是一個生物學家對異獸的研究，希望對你們研究所有幫助。」
——
臥槽！這女人轉性了？
魏尚中對程依然的好心心存疑慮，不過還是很老實且非常恭敬地收下，沒辦法，不雙手接的話會被暴打的。
程依然說的沒錯，歐陽陌的研究對研究所很有用，當然得是在幾天之前。
魏尚中看著眉頭皺了起來，而且那捏著本子手指在不斷顫抖，應該是不滿意對他們沒有作用的研究結果吧。
「切，不就是和我們一樣的研究結果嘛，早幾天就能幫我們節約點時間了。」魏尚中似有些不在意地把本子放在座子上。
目光移到貼在牆上的榮譽所屬，新增的那個是前段時間研究所得出的結論——異獸是一種生物，所屬者自然是研究所所長魏尚中。
「哼，不過這種榮譽我就不貪他的了。人呢？起來幹活了！」
魏尚中走到一張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更改了新的信息後，他又陷入了一個難題。
「歐陽陌那人張什麼樣啊？星宮把你弟的信息庫的密碼發我！」
後來研究所的榮譽牆上除了魏尚中以外出現一個新的頭像。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人，有著略微斑白的兩鬢，他笑著，似乎並不懼怕今後災難。
而對他的描述只有一句話，這也是對超能紀元中所有英雄的最好描述——致一廂情願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