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白思思簽合同
陳列聽到明湛的問話，本想將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可明湛說不重要後，白彥又說起其他的事，把話題給插過去了。
他只好將東西塞回口袋。
「阿湛，再有幾個月就是你大哥的忌日，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
明湛聽到忌日兩個字，想到了過去，居然馬上都九年了。
明奕死了九年，他跟文妤磨了九年。
「思思說她也想去祭拜一下明奕，她往年想去，怕有些唐突，今年我回來了，便託詞讓我跟你說一聲。」
明湛說：「可以。」
看在白家當年力挺明家的份上，他也不會拒絕。
到了吃飯的地方，包廂門一打開，白思思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哥——」她看到明湛，頓了一下，「明湛……」
「我請阿湛一起來的，快坐吧。」白彥看向驚訝的白思思，解釋道。
白思思有些驚訝，不過在到聽公司裏白彥身邊的助理說，他去了明氏集團後，此刻跟明湛的重逢，也算在意料當中。
「你早跟我說，你請客的人是明湛，我就不來蹭飯了，你們有正事要談的話，我去隔壁吃。」
她給白彥發了消息，想晚上一起吃飯，白彥隨口說讓她來這裡等著。
能等到明湛，在她的預判中。
白彥不急著回她，而是看向明湛，「一回來，這丫頭總是纏著我，想跟你單獨吃頓飯都不行。」
明湛淡笑了下，「無妨，一起吃吧。」
得到明湛的應允，白思思主動站起身招呼服務員來點菜。
吃飯的過程，也只是默默聽著他們說話，一點也不凸顯自己的存在感。
但聊到生意上的事時，她會忍不住發表兩句自己的講解。
白思思微笑說：「哪有，上次我給明湛列的計劃書，他壓根都看不上。」
白彥看向明湛，詫異問：「什麼計劃書？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是針對明氏在Y國那邊的分公司。」
說完，明湛看了一眼白思思，他知道白思思這個時候提計劃書意味著什麼，再開口也不含糊。
「可以用上，裡面的內容很有前瞻性，白氏可以按照市場價報給明氏這邊。」
白思思噗嗤笑了出來，「不用那麼見外，我只當是隨手的事，幫個忙而已。」
明湛不置可否，沒再接話。
白彥拍了拍明湛的手臂，笑道：「既然她那麼說，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讓她去公司里幫忙都成，不用給她發工資。」
白思思一直看明湛的反應，白彥說完，他沒表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她只好道：「報價談不上，但別的地方，想跟你討個好處。」
明湛淡淡看她一眼，「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白思思想了一下，正色道：「白氏想跟明氏合作，把Y國那邊市場擴展的生意接下來，我知道你平時也顧不上那邊，而白家在Y國，長期做茶葉生意，輸出貿易一直是白氏的長項，如果白家加入，也會對你分公司那些老股東形成掣肘。」
她說的話很在理，明湛本就有打算，想再拉一方Y國的勢力加入到分公司。
他的主要精力畢竟在國內，可考察了很久，也沒有合適的資源。
就連阿吉那個本地人說起當地的奇聞異事，都繞不開白氏。
「可以。」他很爽快地答應。
白思思從身後的包里掏出筆記本電腦，馬上便投入了工作。
她敲敲打打開始寫合同項目。
白彥打趣她：「先吃飯，明湛又不會跑了。」
白思思的目光全神貫注，並沒看他，端正的姿態只看了眼明湛。
「他跑不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一時期想跟他合作的公司已經有二十家了。」
白彥瞪大了眼睛，看向明湛，「有她說的那麼多嗎？」
明湛面色平靜，「嗯，不過，你知道的確實挺多。」
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和質疑，在白思思臉上停留了幾秒。
白思思笑了一下，「我做市場調研了，跑Y國那邊幾趟，只要用心的話，不難查到。」
明湛沒說什麼，收回目光。
她確實挺用心，就看那份計劃書，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她的能力，是他見過的人裡面，算比較出眾的。
她一邊收電腦一邊說：「我回去把收尾的做完，就發你公司郵箱。」
「你發我私人郵箱吧。」公司里的郵箱，只是秘書在負責，他根本不會看。
另外，一般重要的文件從不會進那個郵箱。
他也想儘快選一個合作方，平衡Y國那邊的勢力。
白思思若有所思：「我沒有你的私人帳號。」
白彥已經起身往外走，看他們又聊起工作，不免折了回來，打岔道：「發聊天軟體最方便了，有什麼需要改正的，立刻就可以跟對方講出來。」
「你們別搞國外那一套了，什麼都郵箱來郵箱去的，現在那麼多便利的辦公軟體……」
他一邊拉明湛往外走，一邊回頭跟白思思說：「回頭我把阿湛的私人微信推給你，你在那裡跟他說。」
明湛聽到後，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私人號並不是誰都會加。
但此刻拒絕的話，又會落了白彥的面子。
三人一起到了外面，白家的司機已經在等著。
看著人離開後，陳列終於有機會跟明湛說口紅的事。
「三少，夫人的情緒恐怕不太好。」
明湛捏了捏眉心，「就因為我沒陪她吃晚飯？」
陳列搖頭，「夫人聽到你說要在外邊用餐，並沒什麼大的反應。」
文妤那邊甚至覺得自己一個人吃挺好的，想吃什麼吃什麼，不會因為明湛陰陽怪氣的話，想吃又賭氣得吃不成。
明湛沉聲道：「那是因為什麼？」
肯定是姜瀾又說她壞話了。
陳列從口袋裡掏出口紅，身子微側，鄭重道：「夫人從車后座發現了這個。」
他把東西用紙包著小心遞了過去。
明湛蹙眉，「這是什麼？」
陳列說：「口紅，女人的口紅。」
「我不瞎。」明湛冷聲道。
陳列深吸了一口氣，「司機的原話，夫人讓他替您保管。」
明湛皺眉，「她是覺得我車上坐了別的女人？」
他馬上又想到什麼，「她說她不高興了？」
她要是真吃醋，他倒覺得挺高興的。
他只好將東西塞回口袋。
「阿湛，再有幾個月就是你大哥的忌日，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
明湛聽到忌日兩個字，想到了過去，居然馬上都九年了。
明奕死了九年，他跟文妤磨了九年。
「思思說她也想去祭拜一下明奕，她往年想去，怕有些唐突，今年我回來了，便託詞讓我跟你說一聲。」
明湛說：「可以。」
看在白家當年力挺明家的份上，他也不會拒絕。
到了吃飯的地方，包廂門一打開，白思思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哥——」她看到明湛，頓了一下，「明湛……」
「我請阿湛一起來的，快坐吧。」白彥看向驚訝的白思思，解釋道。
白思思有些驚訝，不過在到聽公司裏白彥身邊的助理說，他去了明氏集團後，此刻跟明湛的重逢，也算在意料當中。
「你早跟我說，你請客的人是明湛，我就不來蹭飯了，你們有正事要談的話，我去隔壁吃。」
她給白彥發了消息，想晚上一起吃飯，白彥隨口說讓她來這裡等著。
能等到明湛，在她的預判中。
白彥不急著回她，而是看向明湛，「一回來，這丫頭總是纏著我，想跟你單獨吃頓飯都不行。」
明湛淡笑了下，「無妨，一起吃吧。」
得到明湛的應允，白思思主動站起身招呼服務員來點菜。
吃飯的過程，也只是默默聽著他們說話，一點也不凸顯自己的存在感。
但聊到生意上的事時，她會忍不住發表兩句自己的講解。
白思思微笑說：「哪有，上次我給明湛列的計劃書，他壓根都看不上。」
白彥看向明湛，詫異問：「什麼計劃書？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是針對明氏在Y國那邊的分公司。」
說完，明湛看了一眼白思思，他知道白思思這個時候提計劃書意味著什麼，再開口也不含糊。
「可以用上，裡面的內容很有前瞻性，白氏可以按照市場價報給明氏這邊。」
白思思噗嗤笑了出來，「不用那麼見外，我只當是隨手的事，幫個忙而已。」
明湛不置可否，沒再接話。
白彥拍了拍明湛的手臂，笑道：「既然她那麼說，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讓她去公司里幫忙都成，不用給她發工資。」
白思思一直看明湛的反應，白彥說完，他沒表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她只好道：「報價談不上，但別的地方，想跟你討個好處。」
明湛淡淡看她一眼，「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白思思想了一下，正色道：「白氏想跟明氏合作，把Y國那邊市場擴展的生意接下來，我知道你平時也顧不上那邊，而白家在Y國，長期做茶葉生意，輸出貿易一直是白氏的長項，如果白家加入，也會對你分公司那些老股東形成掣肘。」
她說的話很在理，明湛本就有打算，想再拉一方Y國的勢力加入到分公司。
他的主要精力畢竟在國內，可考察了很久，也沒有合適的資源。
就連阿吉那個本地人說起當地的奇聞異事，都繞不開白氏。
「可以。」他很爽快地答應。
白思思從身後的包里掏出筆記本電腦，馬上便投入了工作。
她敲敲打打開始寫合同項目。
白彥打趣她：「先吃飯，明湛又不會跑了。」
白思思的目光全神貫注，並沒看他，端正的姿態只看了眼明湛。
「他跑不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一時期想跟他合作的公司已經有二十家了。」
白彥瞪大了眼睛，看向明湛，「有她說的那麼多嗎？」
明湛面色平靜，「嗯，不過，你知道的確實挺多。」
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和質疑，在白思思臉上停留了幾秒。
白思思笑了一下，「我做市場調研了，跑Y國那邊幾趟，只要用心的話，不難查到。」
明湛沒說什麼，收回目光。
她確實挺用心，就看那份計劃書，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她的能力，是他見過的人裡面，算比較出眾的。
她一邊收電腦一邊說：「我回去把收尾的做完，就發你公司郵箱。」
「你發我私人郵箱吧。」公司里的郵箱，只是秘書在負責，他根本不會看。
另外，一般重要的文件從不會進那個郵箱。
他也想儘快選一個合作方，平衡Y國那邊的勢力。
白思思若有所思：「我沒有你的私人帳號。」
白彥已經起身往外走，看他們又聊起工作，不免折了回來，打岔道：「發聊天軟體最方便了，有什麼需要改正的，立刻就可以跟對方講出來。」
「你們別搞國外那一套了，什麼都郵箱來郵箱去的，現在那麼多便利的辦公軟體……」
他一邊拉明湛往外走，一邊回頭跟白思思說：「回頭我把阿湛的私人微信推給你，你在那裡跟他說。」
明湛聽到後，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私人號並不是誰都會加。
但此刻拒絕的話，又會落了白彥的面子。
三人一起到了外面，白家的司機已經在等著。
看著人離開後，陳列終於有機會跟明湛說口紅的事。
「三少，夫人的情緒恐怕不太好。」
明湛捏了捏眉心，「就因為我沒陪她吃晚飯？」
陳列搖頭，「夫人聽到你說要在外邊用餐，並沒什麼大的反應。」
文妤那邊甚至覺得自己一個人吃挺好的，想吃什麼吃什麼，不會因為明湛陰陽怪氣的話，想吃又賭氣得吃不成。
明湛沉聲道：「那是因為什麼？」
肯定是姜瀾又說她壞話了。
陳列從口袋裡掏出口紅，身子微側，鄭重道：「夫人從車后座發現了這個。」
他把東西用紙包著小心遞了過去。
明湛蹙眉，「這是什麼？」
陳列說：「口紅，女人的口紅。」
「我不瞎。」明湛冷聲道。
陳列深吸了一口氣，「司機的原話，夫人讓他替您保管。」
明湛皺眉，「她是覺得我車上坐了別的女人？」
他馬上又想到什麼，「她說她不高興了？」
她要是真吃醋，他倒覺得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