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事成
明琮被打的後退了好幾步，最後跌坐在床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將甩到一旁的眼鏡找到，慢條斯理地戴上，然後一邊系扣子，一邊笑說：
「我知道你會生氣，會一時接受不了，但我上次就跟你打了預防針，娶文妤，我可不是隨便說說。」
他站起身想拍拍明湛的肩膀，讓他別那麼生氣，看到明湛嗜血的眼眸，他心底狂笑的魔獸快忍不住要爆發出來。
剜人心頭肉的感覺，真他媽爽。
「阿湛，人總要往前看嘛，你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吧。」
「閉嘴。」明湛暴怒警告，視線朝後看去，陳列上前一步。
「把二少帶回去。」他命令道。
「是。」陳列應聲，然後看向明琮。
「二少，請吧。」
明琮撇撇嘴，看來今天哥哥註定要被弟弟教訓了，而且指不定回去還要被罰跪祠堂。
他得回去先跟老太太說幾句好聽的。
「別把我未過門的媳婦嚇壞了。」留下騷話，他被陳列硬拉了出去。
房門一關，巨大的聲音，文妤哆嗦了一下。
此刻面對的，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狂風暴雨，她拉起旁邊的枕頭擋在胸前。
「你喜歡他？」明湛站在原地，隔著一米的距離，他的臉色沉的可怕。
文妤搖了搖頭。
幾分鐘前，他怒氣沖沖地衝進宴會廳的時候，就想過，是否他真的被文妤拋棄了。
她不要他了。
不要她的阿湛了。
抓著姜瀾問出她的下落時，他不知道自己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偌大的宴會廳，他找不到她，猶如八年前，他失去了一切，孤苦伶仃，現在，他還要再一次失去她。
看著床上神情冷寂的女人，他努力壓抑怒火，可最終還是瘋了一樣，衝上去將她按在床上，狠狠折磨。
一邊肆意吻她，一邊逼問：「為什麼？」
「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要不聽我的警告，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如此放肆！」
「你這麼想逃離我，跟他一起報復我，嗯？」
咬著她的唇，他冷冷看著她。
文妤疼了皺著眉頭，閉上眼睛，承受他的發泄。
明湛卻怒不可遏，大聲道：「說話。」
文妤睜開眼，面前的男人陰鷙的眸光像要把她刮穿一樣。
她深吸了口氣，開口：「我沒有要跟他在一起，我只是，只是想調查當年的事。」
她目光堅定地把最後一句話說清楚，想看明湛的反應。
果然，提起八年前的事，他的眼底變得更加陰冷。
「這麼想證明文家是無辜的？」
聽他這麼問，她也無話可說。
她無法接受母親是殺手兇手，他同樣無法接受被害者洗清冤屈。
如果她是對的，那不就證明明奕確實該死。
像她母親每日念叨的那樣。
像證詞裡說的那樣，她是替天行道，是做了該做的事。
兩個人對峙著，誰也不再開口。
但明湛的火，因為這沉寂越發顯得高漲。
他蠻橫地撕碎她的睡衣，拉著她進了浴室。
像她回國後第一次見她時那般，將她按在浴室里，狠狠地沖洗乾淨。
一邊洗一邊問：「跟他做了嗎？」
文妤搖頭。
他不信，伸手去探。
文妤往後躲，倔強地說：「我沒有。」
明湛關掉花灑，拽著人按在台子上……
第二天，文妤醒來的時候，床旁邊是空的。
她想翻身，但下|身痛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昨晚的瘋狂和報複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
她甚至在最後，終於忍不住，乞求他放過她。
那是她第一次卑微地求他。
他用領帶蒙著她的眼睛，好似遮住了，就不會看見她的委屈，只想著怎麼折磨她。
從浴室，到沙發，再到床上。
他冰冷刺骨的聲音還在耳邊迴蕩。
「你那麼喜歡明琮嗎？」
「喜歡得要把他身上的紋身畫下來？」
「不擇手段要勾|引他跟你做？」
「為了什麼？」
文妤咬著牙，身體的疼痛已經蓋過了大腦的思考。
撐著上半身的力氣，她坐了起來，看到房間裡一片狼藉。
倒不是有多亂，只不過原本在垃圾桶里的玫瑰花瓣，不知何時全部被灑在了地上，垃圾桶像是被人踢翻過。
還有她那件穿來宴會廳的紅色禮服，一起被扔在地上。
猩紅，刺目，如她心上的斑斑血跡。
手機突兀地響起，她看到是姜瀾的來電。
「瀾瀾。」文妤打起精神開口道。
姜瀾吸了吸鼻子，「你沒事吧？」
「沒事，你別哭。」
姜瀾確實在哭，昨晚跟文妤商量好的，在明琮進房間後，她會一直在外面守著，聽到文妤大喊大叫的時候就會破門而出，確保文妤的安全。
但她沒想到，明湛會忽然出現，在宴會廳大發雷霆。
質問明琮和文妤的下落。
姜父知道她背著姜家邀請了文氏後，很生氣，狠狠責怪了她。
明湛發火的時候，姜父把她揪了出來拿去頂罪了。
之後，姜家便把她帶走，關進了別墅，她一直很擔心文妤。
此刻聽到文妤的聲音，她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哭。
「對不起，我不該出餿主意。」
「我真沒事，只不過在酒店睡了一覺，沒注意看手機而已。」文妤儘量去寬慰姜瀾。
這件事本就是她的錯，害姜瀾被家裡人責備，被明湛質問。
該說對不起的也該是她。
「是我連累的你。」文妤誠懇說道。
姜瀾抹掉眼淚，「你我之間，別這麼見外。」
文妤又閒聊了幾句，姜瀾這才徹底放心。
掛電話前，姜瀾忽然想到什麼，有些八卦地問：「昨晚我看到明湛對你挺著急的，他是不是還喜歡你？」
文妤苦澀一笑，「沒，他只是怕我又禍害明家，怕明琮識人不清。」
姜瀾有些尷尬，乾笑一聲。
八年前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她也知道明家當時有多恨文家。
尤其是明湛，恨不得將江城與文家有關的人全部關進大牢。
「那他昨晚，有沒有傷害你？」姜瀾忍不住擔憂地問。
文妤一頓，昨晚的事，在她看到手機上的銀行信息提示時，心裡就默認了。
她跟他，屬於銀貨兩訖。
她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沒有感覺的玩物。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將甩到一旁的眼鏡找到，慢條斯理地戴上，然後一邊系扣子，一邊笑說：
「我知道你會生氣，會一時接受不了，但我上次就跟你打了預防針，娶文妤，我可不是隨便說說。」
他站起身想拍拍明湛的肩膀，讓他別那麼生氣，看到明湛嗜血的眼眸，他心底狂笑的魔獸快忍不住要爆發出來。
剜人心頭肉的感覺，真他媽爽。
「阿湛，人總要往前看嘛，你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吧。」
「閉嘴。」明湛暴怒警告，視線朝後看去，陳列上前一步。
「把二少帶回去。」他命令道。
「是。」陳列應聲，然後看向明琮。
「二少，請吧。」
明琮撇撇嘴，看來今天哥哥註定要被弟弟教訓了，而且指不定回去還要被罰跪祠堂。
他得回去先跟老太太說幾句好聽的。
「別把我未過門的媳婦嚇壞了。」留下騷話，他被陳列硬拉了出去。
房門一關，巨大的聲音，文妤哆嗦了一下。
此刻面對的，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狂風暴雨，她拉起旁邊的枕頭擋在胸前。
「你喜歡他？」明湛站在原地，隔著一米的距離，他的臉色沉的可怕。
文妤搖了搖頭。
幾分鐘前，他怒氣沖沖地衝進宴會廳的時候，就想過，是否他真的被文妤拋棄了。
她不要他了。
不要她的阿湛了。
抓著姜瀾問出她的下落時，他不知道自己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偌大的宴會廳，他找不到她，猶如八年前，他失去了一切，孤苦伶仃，現在，他還要再一次失去她。
看著床上神情冷寂的女人，他努力壓抑怒火，可最終還是瘋了一樣，衝上去將她按在床上，狠狠折磨。
一邊肆意吻她，一邊逼問：「為什麼？」
「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要不聽我的警告，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如此放肆！」
「你這麼想逃離我，跟他一起報復我，嗯？」
咬著她的唇，他冷冷看著她。
文妤疼了皺著眉頭，閉上眼睛，承受他的發泄。
明湛卻怒不可遏，大聲道：「說話。」
文妤睜開眼，面前的男人陰鷙的眸光像要把她刮穿一樣。
她深吸了口氣，開口：「我沒有要跟他在一起，我只是，只是想調查當年的事。」
她目光堅定地把最後一句話說清楚，想看明湛的反應。
果然，提起八年前的事，他的眼底變得更加陰冷。
「這麼想證明文家是無辜的？」
聽他這麼問，她也無話可說。
她無法接受母親是殺手兇手，他同樣無法接受被害者洗清冤屈。
如果她是對的，那不就證明明奕確實該死。
像她母親每日念叨的那樣。
像證詞裡說的那樣，她是替天行道，是做了該做的事。
兩個人對峙著，誰也不再開口。
但明湛的火，因為這沉寂越發顯得高漲。
他蠻橫地撕碎她的睡衣，拉著她進了浴室。
像她回國後第一次見她時那般，將她按在浴室里，狠狠地沖洗乾淨。
一邊洗一邊問：「跟他做了嗎？」
文妤搖頭。
他不信，伸手去探。
文妤往後躲，倔強地說：「我沒有。」
明湛關掉花灑，拽著人按在台子上……
第二天，文妤醒來的時候，床旁邊是空的。
她想翻身，但下|身痛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昨晚的瘋狂和報複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
她甚至在最後，終於忍不住，乞求他放過她。
那是她第一次卑微地求他。
他用領帶蒙著她的眼睛，好似遮住了，就不會看見她的委屈，只想著怎麼折磨她。
從浴室，到沙發，再到床上。
他冰冷刺骨的聲音還在耳邊迴蕩。
「你那麼喜歡明琮嗎？」
「喜歡得要把他身上的紋身畫下來？」
「不擇手段要勾|引他跟你做？」
「為了什麼？」
文妤咬著牙，身體的疼痛已經蓋過了大腦的思考。
撐著上半身的力氣，她坐了起來，看到房間裡一片狼藉。
倒不是有多亂，只不過原本在垃圾桶里的玫瑰花瓣，不知何時全部被灑在了地上，垃圾桶像是被人踢翻過。
還有她那件穿來宴會廳的紅色禮服，一起被扔在地上。
猩紅，刺目，如她心上的斑斑血跡。
手機突兀地響起，她看到是姜瀾的來電。
「瀾瀾。」文妤打起精神開口道。
姜瀾吸了吸鼻子，「你沒事吧？」
「沒事，你別哭。」
姜瀾確實在哭，昨晚跟文妤商量好的，在明琮進房間後，她會一直在外面守著，聽到文妤大喊大叫的時候就會破門而出，確保文妤的安全。
但她沒想到，明湛會忽然出現，在宴會廳大發雷霆。
質問明琮和文妤的下落。
姜父知道她背著姜家邀請了文氏後，很生氣，狠狠責怪了她。
明湛發火的時候，姜父把她揪了出來拿去頂罪了。
之後，姜家便把她帶走，關進了別墅，她一直很擔心文妤。
此刻聽到文妤的聲音，她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哭。
「對不起，我不該出餿主意。」
「我真沒事，只不過在酒店睡了一覺，沒注意看手機而已。」文妤儘量去寬慰姜瀾。
這件事本就是她的錯，害姜瀾被家裡人責備，被明湛質問。
該說對不起的也該是她。
「是我連累的你。」文妤誠懇說道。
姜瀾抹掉眼淚，「你我之間，別這麼見外。」
文妤又閒聊了幾句，姜瀾這才徹底放心。
掛電話前，姜瀾忽然想到什麼，有些八卦地問：「昨晚我看到明湛對你挺著急的，他是不是還喜歡你？」
文妤苦澀一笑，「沒，他只是怕我又禍害明家，怕明琮識人不清。」
姜瀾有些尷尬，乾笑一聲。
八年前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她也知道明家當時有多恨文家。
尤其是明湛，恨不得將江城與文家有關的人全部關進大牢。
「那他昨晚，有沒有傷害你？」姜瀾忍不住擔憂地問。
文妤一頓，昨晚的事，在她看到手機上的銀行信息提示時，心裡就默認了。
她跟他，屬於銀貨兩訖。
她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沒有感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