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姿勢
文妤被按在沙發上，頭重腳輕。
還沒來得及發聲，男人已經用蠻力將她的裙子拉了下去。
文妤扭頭想跟他爭執，她為什麼不能去找宋遠程，他都可以找宋清清。
可是當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覺得很奇怪。
好像自己是因為賭氣才要答應宋遠程，不，明明是因為她要依靠宋家。
可為什麼不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順從他，而是在聽到那通電話後。
太荒誕了。
她把這個愚蠢的想法按下去，可腦子裡還是亂鬨鬨的。
明湛看出她的分心，因為這一次，她的身體依舊沒有反應。
他想欺負她，但又怕傷害她。
他忍了很久，最終扣著肩膀將人按在沙發背上。
語氣十分嚴厲，「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
文妤沒反應過來，什麼姿勢，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明湛將手機移到她眼前，那張照片映入眼底。
場景跟此刻有些相似，只不過她沒跪在地上，鉗著她的人也不是宋遠程。
就差掐著她脖子說話了。
文妤舔了舔適才被他咬出血的唇角，蹙眉說道：「不喜歡。」
看到那照片，就會想到在包廂里被眾人嗤笑的過程。
她只看了一眼就把頭扭了過去。
明湛偏要抓著她的脖子，讓她看。
他的聲音夾雜著隱忍，更多是冷漠。
文妤不置可否，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不喜歡。」
她真怕下一秒，男人將她按在地上，她的手指頭才拆掉那些紗布，剛才在包廂里，撐著地，就已經感覺到鑽心的疼。
那種細碎的，磨人的疼痛，好像往指甲縫裡塞針一樣。
明湛的力氣放輕了些，看她使勁搖頭，皺眉。
難道真是被逼的。
他放開她，給陳列打電話。
「把包廂里的監控發給我。」
陳列應了下來，可會所里並沒有監控，猶豫了一下，他親自跑了一趟。
把當時包廂里的女公關挨個問詢了一遍，做了一份口供，然後整理好發了過去。
明湛坐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聽浴室里的水流聲。
他的心總也靜不下來。
剛才放過了她，有些後悔，他已經準備好下一輪|攻勢。
當女人裹著浴巾出來，他面色平靜收起手機。
文妤應了一聲。
「他讓你去，你就去？」
文妤輕聲說：「我自己想去。」
再說下去恐怕又要提及那些舊事，他會生氣，文妤直接去了臥室。
等明湛洗完澡要躺床上的時候，文妤已經睡著了。
他撐起身體將她的手拿起來看了看。
微微蹙起眉頭。
明明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為什麼看著這麼難受。
他起身將藥拿過來，繞到床的另一側。
一邊狠心替她塗著，一邊又怕她醒來。
文妤做了一個夢，夢裡感覺手指頭清清涼涼的。
好像夏日泡在冰水裡一樣，慢慢的，沒那麼燙了。
她攪了攪冰塊，想拿一塊放嘴巴里，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唇角也很疼。
下一秒，面前跑過來一個男孩，他主動湊過來，忽然用將他溫熱的唇貼了上來。
男孩把冰塊含在嘴裡，再次試著往前貼了貼。
他用牙咬著冰塊，不讓冰塊滑進肚子裡。
樣子很搞笑。
文妤說：「我還是覺得自己咬著冰塊比較靠譜。」
男孩笑了笑，他吻住她，將涼涼的感覺傳過去。
一邊溫柔地說著：「我怕太涼，你牙齒會不舒服。」
那一夜，這個夢反反覆覆，她總感覺嘴巴里有涼涼的味道。
醒來的時候，明湛已經離開。
他總是很輕，很早地離開這裡，片葉不沾身的感覺。
文妤起身吃早飯，意外地感覺手指頭不疼了。
可能是時間的問題，自己在恢復吧。
吃完早飯，她試探地開門，發現沒反鎖。
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
前台看到她很驚訝，文妤問她怎麼了。
文妤笑了笑，「不來，你們豈不是要偷懶，公司豈不是垮了。」
「那倒不至於，明總每天都會抽空來一趟，有他在啊，誰還敢偷懶。」
文妤稍稍驚訝，明湛那麼忙，明氏集團的事都夠他連軸轉的，居然還會親自過來坐鎮。
是怕她又卷了他的錢跑路吧。
來到辦公室，夏芒芒敲門送咖啡。
「進來。」文妤應了一聲。
夏芒芒將咖啡放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欲言又止地看著文妤。
文妤一邊處理文件一邊說：「什麼事，說吧。」
「文總，文然然最近總在背後仗您的勢，說都是一個姓的，聽那意思，好像在攀您的關係，占您便宜。」
文妤「嗯」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夏芒芒抿了抿唇，不知道文妤什麼意思，怕自己說錯話，便悻悻地往外走。
文妤叫住了她，招手讓她坐下。
夏芒芒忐忑地坐在對面椅子上。
「我記得你在文氏有幾年了，所以我一回來，德叔就把你指派在我身邊，總經辦裡面你是資質最久的，有權利管教一下那些新人，但——」
「我不想聽到你們在背後嚼舌頭，她自作聰明，你也要跟著犯錯嗎？」
「不，文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當初我派你去跟著明總，是你自己不願意的，現在看到她整天花枝招展地出現在明總辦公室，你嫉妒了？」
這幾天她雖然沒來公司，但公司里發生的事，她多少還是知道。
每天的工作匯報里，夏芒芒除了例行公事，提的最多的人便是文然然和明湛。
意思也太明顯了。
「文總，我沒有，我只是看不慣她——」
「好了，她姓文，這個是事實。你應該也知道，那件事後，文家敗落了，這些年，文家旁支都不敢來江城，而她，倒是伶俐的很，不怕死地往明湛跟前沖，我知道你是好心，以後這種話別在辦公室說。」
夏芒芒觸了霉頭，回到工位時，文然然踩著高跟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告狀沒告成？」
夏芒芒白了一眼，沒搭理。
跟這樣的人斗，拉低了她的檔次，她倒要看看她能蹦躂多久。
「我現在要去明氏集團送份文件，文總問起來的話，你們幫我招呼一聲。」
文然然一臉得意地出了辦公室。
文妤抬眼，正好看到從辦公室外走過去的女人。
她神色平靜，心裡卻平靜不下來。
文然然的心思在整個文氏已經是昭然若揭。
她正青春，也很大膽，有勇氣，敢跟人說，她喜歡明總，想嫁給明總那樣的男人。
明湛又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
一個女人往他身上撲，他沒有嫌棄。
來者不拒。
還沒來得及發聲，男人已經用蠻力將她的裙子拉了下去。
文妤扭頭想跟他爭執，她為什麼不能去找宋遠程，他都可以找宋清清。
可是當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覺得很奇怪。
好像自己是因為賭氣才要答應宋遠程，不，明明是因為她要依靠宋家。
可為什麼不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順從他，而是在聽到那通電話後。
太荒誕了。
她把這個愚蠢的想法按下去，可腦子裡還是亂鬨鬨的。
明湛看出她的分心，因為這一次，她的身體依舊沒有反應。
他想欺負她，但又怕傷害她。
他忍了很久，最終扣著肩膀將人按在沙發背上。
語氣十分嚴厲，「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
文妤沒反應過來，什麼姿勢，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明湛將手機移到她眼前，那張照片映入眼底。
場景跟此刻有些相似，只不過她沒跪在地上，鉗著她的人也不是宋遠程。
就差掐著她脖子說話了。
文妤舔了舔適才被他咬出血的唇角，蹙眉說道：「不喜歡。」
看到那照片，就會想到在包廂里被眾人嗤笑的過程。
她只看了一眼就把頭扭了過去。
明湛偏要抓著她的脖子，讓她看。
他的聲音夾雜著隱忍，更多是冷漠。
文妤不置可否，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不喜歡。」
她真怕下一秒，男人將她按在地上，她的手指頭才拆掉那些紗布，剛才在包廂里，撐著地，就已經感覺到鑽心的疼。
那種細碎的，磨人的疼痛，好像往指甲縫裡塞針一樣。
明湛的力氣放輕了些，看她使勁搖頭，皺眉。
難道真是被逼的。
他放開她，給陳列打電話。
「把包廂里的監控發給我。」
陳列應了下來，可會所里並沒有監控，猶豫了一下，他親自跑了一趟。
把當時包廂里的女公關挨個問詢了一遍，做了一份口供，然後整理好發了過去。
明湛坐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聽浴室里的水流聲。
他的心總也靜不下來。
剛才放過了她，有些後悔，他已經準備好下一輪|攻勢。
當女人裹著浴巾出來，他面色平靜收起手機。
文妤應了一聲。
「他讓你去，你就去？」
文妤輕聲說：「我自己想去。」
再說下去恐怕又要提及那些舊事，他會生氣，文妤直接去了臥室。
等明湛洗完澡要躺床上的時候，文妤已經睡著了。
他撐起身體將她的手拿起來看了看。
微微蹙起眉頭。
明明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為什麼看著這麼難受。
他起身將藥拿過來，繞到床的另一側。
一邊狠心替她塗著，一邊又怕她醒來。
文妤做了一個夢，夢裡感覺手指頭清清涼涼的。
好像夏日泡在冰水裡一樣，慢慢的，沒那麼燙了。
她攪了攪冰塊，想拿一塊放嘴巴里，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唇角也很疼。
下一秒，面前跑過來一個男孩，他主動湊過來，忽然用將他溫熱的唇貼了上來。
男孩把冰塊含在嘴裡，再次試著往前貼了貼。
他用牙咬著冰塊，不讓冰塊滑進肚子裡。
樣子很搞笑。
文妤說：「我還是覺得自己咬著冰塊比較靠譜。」
男孩笑了笑，他吻住她，將涼涼的感覺傳過去。
一邊溫柔地說著：「我怕太涼，你牙齒會不舒服。」
那一夜，這個夢反反覆覆，她總感覺嘴巴里有涼涼的味道。
醒來的時候，明湛已經離開。
他總是很輕，很早地離開這裡，片葉不沾身的感覺。
文妤起身吃早飯，意外地感覺手指頭不疼了。
可能是時間的問題，自己在恢復吧。
吃完早飯，她試探地開門，發現沒反鎖。
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公司。
前台看到她很驚訝，文妤問她怎麼了。
文妤笑了笑，「不來，你們豈不是要偷懶，公司豈不是垮了。」
「那倒不至於，明總每天都會抽空來一趟，有他在啊，誰還敢偷懶。」
文妤稍稍驚訝，明湛那麼忙，明氏集團的事都夠他連軸轉的，居然還會親自過來坐鎮。
是怕她又卷了他的錢跑路吧。
來到辦公室，夏芒芒敲門送咖啡。
「進來。」文妤應了一聲。
夏芒芒將咖啡放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欲言又止地看著文妤。
文妤一邊處理文件一邊說：「什麼事，說吧。」
「文總，文然然最近總在背後仗您的勢，說都是一個姓的，聽那意思，好像在攀您的關係，占您便宜。」
文妤「嗯」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夏芒芒抿了抿唇，不知道文妤什麼意思，怕自己說錯話，便悻悻地往外走。
文妤叫住了她，招手讓她坐下。
夏芒芒忐忑地坐在對面椅子上。
「我記得你在文氏有幾年了，所以我一回來，德叔就把你指派在我身邊，總經辦裡面你是資質最久的，有權利管教一下那些新人，但——」
「我不想聽到你們在背後嚼舌頭，她自作聰明，你也要跟著犯錯嗎？」
「不，文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當初我派你去跟著明總，是你自己不願意的，現在看到她整天花枝招展地出現在明總辦公室，你嫉妒了？」
這幾天她雖然沒來公司，但公司里發生的事，她多少還是知道。
每天的工作匯報里，夏芒芒除了例行公事，提的最多的人便是文然然和明湛。
意思也太明顯了。
「文總，我沒有，我只是看不慣她——」
「好了，她姓文，這個是事實。你應該也知道，那件事後，文家敗落了，這些年，文家旁支都不敢來江城，而她，倒是伶俐的很，不怕死地往明湛跟前沖，我知道你是好心，以後這種話別在辦公室說。」
夏芒芒觸了霉頭，回到工位時，文然然踩著高跟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告狀沒告成？」
夏芒芒白了一眼，沒搭理。
跟這樣的人斗，拉低了她的檔次，她倒要看看她能蹦躂多久。
「我現在要去明氏集團送份文件，文總問起來的話，你們幫我招呼一聲。」
文然然一臉得意地出了辦公室。
文妤抬眼，正好看到從辦公室外走過去的女人。
她神色平靜，心裡卻平靜不下來。
文然然的心思在整個文氏已經是昭然若揭。
她正青春，也很大膽，有勇氣，敢跟人說，她喜歡明總，想嫁給明總那樣的男人。
明湛又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
一個女人往他身上撲，他沒有嫌棄。
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