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莫非是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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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莫非是見色起意

  元春雖還是少女之身,但身處後宮,往日也沒少聽那些嬤嬤們教導,對男女之事了解的比別的閨閣女子要多上許多。

  此刻顯然是察覺到了少年的長處,不由美眸含羞,文靜端嫻的玉容上倏起紅霞,一直延伸至脖頸之下。

  沈沅嘗試著斂去雜思,但血氣難壓,為了避免尷尬,只好手上扶住少女嬌軀,保持上身不動,將下身略微後移幾分,脫離接觸。

  然懷裡的嬌軀著實綿軟,他稍微後移,少女滾燙的身子又貼近上來,長處在那柔軟小腹上撞了個結實。

  這時,又聞刺啦一聲,少女的襦裙在身後徹底被撕扯成了兩半,蜂腰玉背上大片白膩裸露出來。

  現在正值盛夏,天氣炎熱,衣衫自不會穿太多,裙中只有一件粉色肚兜和一條粉色褻褲。

  元春外面穿著的是合領襦裙,原本嚴嚴實實的,不露寸肌。

  而此刻,襦裙從身後自上而下成了兩半,已是難掩風光,蜂腰翹臀,雪白玉背,盡顯少女的凹凸身材。

  好在此時周邊是幾顆高大的槐樹遮擋,又較為偏靜,遠處之人自然見不著這邊的旖旎風光。

  「唔~」

  元春平坦柔軟的小腹被頂撞,後背又被扯開,少女羞澀到了極致,粉唇輕咬,粉雕瓊鼻不由發出一聲膩哼輕吟。

  此時不便分離,沈沅只好保持身體不動,就這般靜靜擁著少女嬌軀,扶在腰間的手試著將元春背後分裂的襦裙合攏,這一摸索間,不可避免觸碰到了少女的滑膩玉肌,略微感知,就能知道懷中少女的豐腴身材,堪稱完美。

  元春感受著身後,少年的指間碰觸,嬌軀不禁輕顫一下,玉腿更顯綿軟無力,戰慄不已。

  長這麼大,活了二十載,她何曾與男子有過這般肌膚之親。

  沈沅感受著懷裡略微顫抖的香軟嬌軀,微微垂眸,便見著那張絕美玉顏,已是酡紅如醺。

  心頭不由生出幾分怪異之感,這位賈府的大姑娘,還真是.敏感

  此時畢竟身處皇宮一角,不便久留,沈沅無奈輕喚了聲:「大姐姐。」

  他一時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這裡離吳貴妃的承乾宮還有一段距離,元春此時不好穿著這件破損襦裙走出去。

  沈沅也不能將自己身上的外衫給元春披上,他待會還要面聖,總不能只穿件單薄里衫去見元禎帝吧。

  正在沈沅無奈之時,元春這才穩住心神,糯糯輕語道:「我我讓抱琴取件衣服過來。」

  「抱琴?」

  沈沅聞言,微愣了下,才想起這個熟悉的名字,正是元春的貼身丫鬟。

  正在他游思間,便聞元春連著輕喚了幾聲。

  「抱琴,抱琴」

  「小姐。」

  果然,身後有個嬌俏的聲音回應,緊接著,一個清秀丫鬟從樹後走了過來。

  沈沅心中又是一陣古怪,合著不遠處還有個小丫鬟在給元春放風呢。

  抱琴噔噔噔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過來,只一眼,就愣住了。

  入眼可見,自家姑娘躺在少年懷裡,背後的襦裙竟被從上到下撕成了兩半。

  這.

  姑娘不是說過來與那位沅大爺敘話嗎?

  現在兩人怎麼就抱在一塊兒了,還把裙子都給撕了

  聽說這位沅大爺還是自家姑娘的表妹夫,莫非是見色起意,要對姑娘用強

  可看起來,自家姑娘又好像貌似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難道是兩情相悅.

  「姑娘,這這這.」抱琴被雷的外焦里嫩,美眸圓睜,檀口微張,震驚的無以復加。

  「別瞎想,非你所見的這般。」元春強忍羞臊,對抱琴解釋道:「回頭再與你細說,你快先去取件衣裙過來。」

  「哦哦!」抱琴壓下心中好奇,應聲噔噔噔小跑而去。

  這旖旎的一幕,最終還是悄無聲息收場。

  抱琴很快就取來了長裙,元春含羞換上,再沒好意思正視沈沅,便匆匆告辭離去。

  待這對主僕消失在檐廊,沈沅不由搖頭一笑,巧合還真是無處不在,這樣的橋段都能讓他遇上,好在沒有旁人見著,否則,元春這姑娘的清白怕是都沒了。


  沈沅又在槐樹下站了片刻,待徹底消腫後,才走出這小塊樹林。

  再次回到乾清宮門前,經內侍通稟後,沈沅進入了御書房,參見過後,照例賜座。

  元禎帝問道:「懷忠,新軍衛如今的真實戰力如何?」

  新軍組建半載有餘,在沈沅的訓練下,一切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尤其是上次朝陽門閱兵之後,元禎帝對新軍的戰鬥力有了更高的期待。

  沈沅沉吟一下,嚴肅道:「回陛下,同等兵力下,新軍衛對上建虜和倭軍,可戰而勝之。」

  對女真和倭寇的真實戰力,他其實並不完全了解,可供對照和評估的依據,無非就是兵部近年的邊軍戰報。

  但大致也能有個判斷,新軍衛如今的戰力,應不輸其他軍卒,再加上數百熱氣球組成的空中戰力,若這樣還沒底氣一戰,那就顯的太過軟弱了。

  戰場形勢瞬息萬變,沒人能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軍隊戰力本就該要經過血火洗禮,為將者需懷敢戰之心。

  正如後世艾先生所言,軍隊裡沒有鴿派鷹派之分,入了軍伍,就應該把戰爭刻進骨髓,所謂鴿派,那是政治上的平衡博弈,不該屬於軍人。

  「好!」元禎帝感受到沈沅說這話時,身上散發的氣勢,撫案贊道:「不愧是朕的少年將軍,懷忠能有此信心,朕就放心了。」

  若真如沈沅所言,那平倭伐虜就不是難事了。

  要知道,論兵力,中原王朝都是遠超女真和倭寇的,甚至他們加起來也未必有大周多。

  以往之所以敗多勝少,就是缺乏應有的戰力和士氣,而這兩點,新軍衛都能有效補足。

  一旦京營整軍完成,邊患就不足懼矣。

  「對於建虜和倭寇,懷忠以為該先處理哪一方?」

  「臣以為,當先平倭患。」

  「哦?詳細說說。」

  沈沅沉吟一下,徐徐道來:「陛下,單論戰力,東倭不如建虜遠矣。

  然論當下對大周的影響,東倭尤勝建虜數倍。

  建虜臥兵於遼東,但我大周有山海關為屏,又可聯合朝鮮與蒙古,對建虜形成戰略牽制,女真大軍短時間很難入關犯境。

  而倭患卻不同,東倭來自海上,面域極廣,大周難防,近年來,倭寇頻繁襲擾我東南沿海,這些都是富庶之地,更是我大周的錢糧供給之源,倭患對大周造成的損失遠大於東北的建虜。

  因而臣以為,應當先平倭患,讓江南得以休養生息,之後再伐建虜。」

  短期來看,倭寇造成的破壞更大,不斷襲擾大周的財稅重地,每年造成的經濟損失,高達國庫收入的兩到三成。

  長期來看,肯定是建虜的威脅更大,一旦等女真積蓄足夠的力量,攻入山海關,那影響的就不是一城一地了,很可能會是王朝傾覆。

  元禎帝靜靜聽著,中間並未打斷,直到沈沅說完,他思忖片刻,說道:「懷忠所言有理,然平倭也非易事,真如懷忠所知,倭寇長年游擊襲擾,讓我大周顧此失彼、防不勝防,對此,懷忠是否有什麼良策?」

  沈沅對此,早就思忖過許久,心中已有方略。

  「臣以為,想要剪除倭患,需分兩步走。」

  元禎帝聞言,眸光一亮,耐心聽著沈沅下文。

  「第一步,誘殲倭寇主力,設下有足夠誘惑力的魚餌,引誘倭寇收攏兵力來攻,我軍爭取一戰而定,殲滅其主力。

  第二步,在東南沿海,開展民間團練,做好長期巡察,防範小股倭寇劫掠。」

  其實還有第三步沈沅未說,那就是王師渡海遠征,直達倭寇本土,犁庭掃穴,滅掉倭國。

  只是此事所耗甚大,一個不好會讓女真趁虛而起,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他不想提及此事,以免元禎帝取得小勝之後,急於求成,帶來巨大隱患。

  元禎帝咀嚼著沈沅的方略,問道:「懷忠所說這第一步,該以何餌相誘?」

  「臣尚在思忖。」

  沈沅心中實則已有計策,但為時尚早,現在還不宜拿出來討論。

  元禎帝點了點頭,相比第一步,他對第二步更為疑慮,凝眉道:「若照懷忠所言,這民間團練一開,是否有生亂的隱患?」

  也不怪皇帝擔心,發展民團雖說可以讓敵人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但也存在巨大隱患。


  誰能保證這些民團發展起來,不會反過來威脅到朝廷,一個不好,就會演變成軍閥割據,諸侯爭霸.

  對此,沈沅自也想過。

  「各民團的人數可做些限制,由朝廷輪流派遣百戶至民團帶訓。」

  這實際上就是將民團變成預備役的性質,平時組織輪流巡邏,拿點朝廷的補貼,戰時能快速成軍,接受朝廷整編作戰。

  這樣的預備役很難形成割據,而且朝廷還有強大的中央軍鎮著,除非王朝徹底腐朽,致使天下大亂,屆時這些民團才有可能勾連做大。

  真到那時,改朝換代對大周也不冤。

  聽聞沈沅的話,元禎帝心稍安了些,但此事涉及國策,也不是馬上就能拍板做決定的,今日沈沅提出來,只是給天子斟酌。

  要完成沈沅說的這兩步,其實還有一個障礙,那就是江南的浮生會,這個組織若是不清除或者打破,誘殲倭寇主力和開練民團就都是笑話,斷無成功的可能。

  所以還要看江仲年、史鼎、林如海他們在江南能否取得成果。

  元禎帝自然能想到這些,沉吟稍許後,將此事暫且擱下,看向沈沅,問道:「關於新軍訓練,懷忠接下來有何計劃?」

  沈沅道:「近期,臣去軍器監又了解了一番,臣打算將火器配備到新軍。」

  「懷忠是說那火銃?」

  沈沅點了點頭,說道:「臣打算對火銃進行改進。」

  大周此時使用的火銃,實際就是火繩槍,裝填點火都極其麻煩,準度也極低,距離稍遠一些,彈珠就不知偏到哪去了,而且雨天還不能使用,真還不如弓箭來的有用,因而並不被廣泛使用。

  按照時間推算,歐洲此時應該已經出現了燧發槍,依靠大周當前的工藝水準,將火繩槍改造成燧發槍並不難,而使用效率卻是質變。

  除此之外,還可以製造些適用於熱氣球投擲的火雷。

  火槍隊,熱氣球搭配火雷,面對大周周邊的敵人,簡直可以說是降維打擊。

  元禎帝聞言,心中生出期待來,沈沅能造出熱氣球,想必說改造火銃,也非信口之言,說不定真能給他帶來驚喜。

  皇帝欣然道:「懷忠放手去做,朕會讓李光配合伱。」

  元禎帝所說的李光,就是軍器監現任監正。

  自從沈沅在軍器監兼任少監之職後,他想做什麼,李光基本上都是極力配合,除了因為天子的旨意外,李光對沈沅也是非常看好,現在有機會交好,未來說不得能抱上一隻大腿。

  越是這種邊緣部門的官員,越是能放低姿態去交好,投資未來。

  反而是武勛一系的人,個個眼比天高,即便內心知道沈沅比他們有能力,卻還是會表現出輕視,只能說,階層固化後,有些人的優越感是刻進了骨子裡。

  沈沅與元禎帝又說了一會兒,正事聊完。

  他沉吟一下,說道:「臣還有一事,奏請陛下施恩。」

  元禎帝聞言,眸中帶著好奇,和聲道:「何事?懷忠但說無妨。」

  眼前少年近期給天元商行讓利,實則也算一筆不小的功勞,只是不太好拿到朝廷上去說。

  天子正想著在其他地方給予沈沅一些恩澤,此時少年自己提出一事,他自是樂見的。

  沈沅並未有過多猶豫,直言道:「臣想向陛下求一道恩旨,讓承乾宮女史賈元春離宮返家。」

  元禎帝聽完,微愣了下,這才想起賈元春是誰,及其與沈沅的關係。

  「懷忠是指榮國府的那個長女?說起來,此女算作你的妻姐吧?」

  沈沅頷首,站起身,朝元禎帝恭敬一禮,言詞懇切道:「賈元春確乃微臣夫人的表姐,少時入宮侍奉貴妃娘娘,至今已逾七載,近來日益思念家中親人,盼望返家盡孝,請陛下成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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