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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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窺探

  知道這些魔物在使用完畢之後,身上都是會沾染上朝陽紫氣,所以在擦拭完後,柳覃都是隨手一丟,將這些魔物丟到遠處。

  若是丟的近了,他擔心自己略微移動一下,就會觸碰到這殘餘的朝陽紫氣。

  已經是深受其害的情況下,他是連那麼一點點的朝陽紫氣都不願沾染上了。

  之前的那些魔物已經是被他用完了,全部都是死的乾乾淨淨。

  而此刻,後面來的這些魔物起初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柳覃召集它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直到此刻,見著那些魔物一一被對方抓在手心中,然後擦拭去那身上恐怖的東西時,它們才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妙之處。

  在這魔族身上的東西,看起來分明像是一縷氣息,散發著紫色的光芒,看起來也是顯得頗為明亮艷麗。

  只是這樣的東西,落在了它們的眼中後,卻是顯得極為的恐怖。

  如此東西,隨便沾染上一點,就足夠要了它們的小命了。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魔物一隻只被對方抓在手心中,然後朝著身上的那氣息不斷擦去,接著就是那些魔物開始不斷哀嚎身死。

  如此恐怖一幕,只讓的四周的那些魔物們看了之後,都是嚇的瑟瑟發抖起來。

  若是早知道這邊是這樣的情況,只怕是打死它們都不會願意過來的。

  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它們想要反悔也都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都已經是這種時候了,在如何也是不可能逃的了了。

  畢竟在魔族的眼皮子底下想要逃走,那是痴人說夢的。

  若是之前的話,它們在遠處的話,在對方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是可以不用來的。

  只是多年的血脈壓制,在加上它們本身想要成長變得厲害,在這下面也只能依靠對方,所以在對方嘶吼之後,它們都是衝到了此地來。

  如今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舉動卻實害了自己。

  就在眾魔物都是心中瑟瑟發抖,心中祈禱著輪不到自己,讓其他魔物在前面替自己去死的時候,忽然間只聽著上方傳來一陣轟鳴聲。

  這一道轟鳴聲比起此前的時候還要響亮許多,如此巨大的動靜,也讓的下方的眾魔物還有柳覃都是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隨著他們抬頭一看,下一刻便是看到了在他們的頭頂上,一道光幕隨後將上方徹底覆蓋。

  和此前的那光幕相比,如今的這一道光幕卻已然是變了個模樣一般。

  眼下的這一道光幕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卻是顯得厚重無比,也將四周都是圍堵了個嚴嚴實實。

  如此一幕,頓時只讓的四周眾魔族都是看的略微一呆,大概也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陣法。

  這陣法一眼看過去,便是叫它們心中升起幾分,這陣法不易打破的錯覺來。

  如此情況,自然讓的一旁的柳覃一看眉頭瞬間皺起。

  他倒是沒有想到過,這陣法似乎是比起他預計的還要難以應付的樣子。

  以他的眼力去看,回頭想要破開這陣法絕對是非常困難的,只怕是他出手,這陣法都不易攻破。

  此前的時候他大概便是猜測到,這陣法一旦修復必然是會將他困在這下方很久,如今一看,比起他預計的還要糟糕。

  就在柳覃皺眉看著上方的時候,只是片刻後,他忽的轉念一想,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出來。

  對了,這陣法越是難以破開,那豈不是越好麼!

  這陣法如此強勁,想來對方必然是花費了無數心思,還有動用了不少寶物的才對。

  而要是這樣的陣法,卻是在自己手中被破開了的話,估計對方會氣的吐血三升的吧!

  若是對方在知道,破開這陣法的東西是用了朝陽紫氣,那對方的臉色也必然是會更加精彩。

  另外,到時候也許還用不了多少的朝陽紫氣就可以把這陣法破開,若是到了那個時候,這下面還剩下了不少朝陽紫氣,那就好玩了。

  到時候對方看到後,必然也會意識到,在布置陣法也失去了意義。

  因為這下面有朝陽紫氣,在布置什麼陣法也都容易被這朝陽紫氣擊穿。


  嘖嘖,就是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又是怎麼樣的光景。

  柳覃此刻看著上方厚重的陣法,臉上已然是沒有了半點的慌張。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還看到了正緩緩探頭出來,朝著這下方看來的宋雲淵。

  雙方在此刻對視了一眼,他看到了宋雲淵眼中的一絲如釋重負,而他則是露出了一絲譏諷,卻也是叫的宋雲淵看了個分明。

  而後,柳覃身上魔氣涌動,催動著四周的魔氣,將上方直接籠罩起來。

  如此一來,宋雲淵便是看不到這下方的場景了。

  眼下的朝陽紫氣已經是完全附著在他身上了,只要魔氣距離稍微遠一點,是不會受到影響的。

  柳覃也是擔心,宋雲淵看到了這下方餘下的一縷縷朝陽紫氣,對方若是注意到了這個,也許就會猜測到他以後的做法。

  因此,他便是將這下方重新籠罩起來,避免被宋雲淵看到。

  玉丘山上,宋雲淵低頭看著方才匆匆露出些許面容的柳覃,在看著如今下方魔氣騰升,已經是絲毫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場景。

  如此完全看不清楚什麼東西的模樣,只叫的宋雲淵心頭微微一緊。

  在回想著方才的時候,那柳覃眼中的那一絲譏諷,更是讓宋雲淵心頭有些不安起來。

  「這傢伙,好像是有什麼底牌,但剛剛和對方交手的時候,卻也沒有見著對方動用過啊?是來不及麼?」

  宋雲淵心中沉思,雖然這陣法已經是徹底修復完畢了,但他依舊是有些擔憂,不明白方才對方那樣的神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總之,這有些不對勁。

  宋雲淵想到這裡,心中有些不安。

  「前輩,陣法已經修復完畢了,短時間裡面應該不用擔心了!」

  「玉丘山的事,這一次當真是謝謝前輩了,若非是前輩的話,這玉丘山遲早不保!」

  就在宋雲淵心中有些不安的時候,段越在此刻也是喜滋滋的跑了過來,見面之後便是連忙拱手道謝。

  無論如何,這一次的事情當真是要多謝宋雲淵了。

  若非是宋雲淵的話,這玉丘山也就不復存在了。

  此刻的他回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事,依舊是心有餘悸。

  而眼下,看著面前之陣法結出來的光幕,一眼看過去便是能夠感覺到其中的厚重感,甚至隱約間還能夠感覺到其中的那一點點的山嶽一般的感覺。

  這讓他十分確信,這陣法必然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破開的。

  他估摸著,即便是下面的柳覃出手,也是難以撼動這陣法的。

  畢竟這陣法可是用了上百的山石,而這些山石盡數都有著那一條條山嶽一樣的厚重,還有那靈氣在其中。

  以這些做為陣眼,自然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破開的。

  那柳覃雖然厲害,可以長出四臂出來,但那些手臂頂多也只是可以轟開數個山脈罷了。

  如今上百個山脈的厚重之力,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破開的。

  見著那段越此刻極為欣喜的模樣,宋雲淵也是眉頭微微一皺,方才心中的擔憂越發的濃郁。

  本來這也只是他心中的一絲擔憂,宋雲淵覺得也不用和對方說起的。

  只是這段越如此表現的,似乎是太過於放鬆的模樣,將安全完全寄托在這陣法之上了。

  宋雲淵覺得,他要是不提醒一下,往後怕是要吃虧的。

  心中想到這裡,宋雲淵覺得還是要提醒一下為好。

  「方才陣法修復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下方的魔族,那傢伙雖然身上還有朝陽紫氣,不過看起來似乎氣色尚佳,而且看我的眼神之中,還帶著幾分譏諷。」

  「我想,或許是這傢伙還留著什麼底牌沒用,諸位道友在往後的日子裡面,最好還是小心一二,莫要將安全完全寄托在這陣法之上,我擔心那魔族有法子能夠破的了這陣法。」

  宋雲淵的話,讓的一旁的段越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的他,首先便是下意識的搖頭,「這如何可能,若是那魔族真有這樣的手段,那在早前的時候,便是會用了吧?畢竟此前的時候,那陣法已經是有些不堪重負了。」

  段越覺得這事是不太可能的。


  畢竟對方要真的是要這麼做的話,可不用這麼等待的才對。

  因此,他心中也略微有些疑惑。

  對於宋雲淵所說的話,自然也就覺得不太可能。

  宋雲淵聽著段越這麼一說,神情也是微微一怔。

  他倒是不覺得對方這麼直接反駁了他的話,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好,相反他覺得對方所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

  之前的那陣法來的時候,雖然已經是破開了,但殘餘的一部分宋雲淵多少還是看到了。

  就只是那殘餘的些許陣法,宋雲淵也能夠看出來,那個時候陣法確實是有些不堪重負了。

  要是這樣的話,這柳覃有什麼底牌,那個時候隨便一用,必然是能夠將這陣法完全摧毀的。

  但為何,對方在之前的時候卻是沒有想要動的想法。

  但要說對方沒有底牌的話,宋雲淵卻是有些不太相信。

  那柳覃此前的時候,用的那個眼神,卻是怎麼看都不像是演的。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這魔族也都已經不知道修煉了多少歲月,存活了多少時間,我看那魔族此前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底牌在手中。」

  「無論如何,往後還是要小心為上,即便是這陣法已經修復過來,但該有的戒備心還是不能少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宋雲淵想了想,他還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因此在片刻之後,他還是勸說了對方一句。

  他可不希望,哪一天那下面的傢伙真有什麼底牌,然後一舉破開了陣法,到時候他若是不在的話,這些道友們可就難了。

  因此,保險起見下,宋雲淵覺得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好。

  段越聞言怔了怔,見著宋雲淵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如此認真,想了想也覺得小心一點沒什麼錯。

  當下,他便是點了點頭,「前輩放心,我知曉了,往後我會繼續安排人巡視,不會掉以輕心的。」

  方才的時候,見著陣法已經修復完畢,又感受到這陣法的強勁,他自己確實也都有些放鬆下來的意思。

  但如今麼,聽著宋雲淵這話,他便是立刻收斂了那一絲輕視。

  真要是像此前的時候,抱著有陣法在就行的心思,那確實是容易出現事情的。

  心頭想到此處,段越的神情也是變得認真了許多。

  宋雲淵點了點頭,又不由朝著下方看了一眼。

  只是這會兒,下方已經是魔氣瀰漫,看不到分毫東西了。

  「此前的時候,那魔族是絲毫不在意我們能夠看到什麼東西的,如今陣法修復之後,對方卻是直接遮擋起來了,看起來卻是十分的不對勁。」

  「也許那魔族手中有的底牌,要施展起來的話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此前的時候那陣法已經是有些搖搖欲墜了,所以他才沒有動用底牌。」

  「應該是覺得不值當。」

  宋雲淵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來。

  在宋雲淵看來,這傢伙應該是有辦法能夠破開這陣法的,只是可能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而這個代價麼,可能是有些大,因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對方不會用。

  但如今卻是不一樣了,他們這邊修復的陣法如此厚重,這樣一來到了對方的眼中,或許就已經有著可以付出代價的價值了。

  段越聽著宋雲淵這話,心頭微微一凜,仔細一想卻也是覺得十分有道理。

  之前的時候,那傢伙確實是隨意他們窺探下方的樣子,但如今陣法修復完畢,對方便是遮掩起來。

  再一個,付出代價一說他也覺得是有些道理的。

  畢竟如此厚重的陣法,要說憑藉對方一己之力破開的話,那似乎也不太可能。

  但要說對方另有手段只是需要代價,這似乎就說的過去了。

  或許對方也是因此,在此前的時候才沒有出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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