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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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你!郁笙!你找死!」

  修怒聲大喊,兇狠地掙扎著,想要朝著郁笙撲過去。

  郁笙卻一點兒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到,而是甩了甩手上的皮鞭,直接朝著修抽了過去。

  她下手很重,抽得修嘶吼了一聲。

  「郁笙!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了你!」修大喊。

  郁笙眼裡蓄滿了殺意,一鞭子下去,直接抽在了修的嘴巴上。

  這一鞭子,直接將修的嘴巴抽到開裂,瞬間鮮血模糊,讓他想要罵出來的話被堵在嘴巴裡面。

  郁笙沒有給修反應的時間,又連續地抽了十幾鞭子,才停下來。

  修渾身已經被抽到皮開肉綻,起初還不停地咒罵郁笙,到了後來,已經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屈辱過,而帶給他這種屈辱的人,是他曾經當作獵物卻並沒有成功的女人。

  這讓修怎麼可能不惱火。

  正欲開口繼續咒罵郁笙,身體內卻被注射了一針藥液,讓修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緊接著,便是渾身噬骨的疼。

  修的表情逐漸猙獰,不斷地嘶吼。

  郁笙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便從房間裡面走出來。

  這一針藥液足夠讓修生不如死。

  從地下室出來,顧璟琛等在外面。

  郁笙走過去,伸手抱住顧璟琛的腰,依賴地在他肩頭蹭了蹭。

  顧璟琛將人摟緊,無聲安撫。

  相擁了一會兒,郁笙才說道:「我得想想,要不要讓五姐來一趟。」

  但現在她想了想,這樣做根本不夠,還是要讓鹿飲溪親手把人解決才行。

  顧璟琛說:「可以考慮看看,先去吃點兒東西,一會兒和二哥商量一下。」

  郁笙點了點頭,跟著顧璟琛往主屋走。

  正好,盛歌和周自橫已經將早餐做好,正端到餐桌上。

  盛歌說到:「你現在有很多的忌口,看看這些合不合口味。」

  郁笙說:「其實不用那麼緊張,我沒有那麼嬌氣。」

  盛歌說:「不行,必須要好好注意。」

  郁笙默了默,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她夾起了一塊牛肉餅,細嚼慢咽地吃下去。

  盛歌一瞬不瞬地盯著郁笙,問道:「怎麼樣?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吧?」

  郁笙失笑,道:「我還沒有那些反應,而且,每一個人的體質不同,我也不一定會有,你不用這麼緊張。」

  她現在最多也就才一個多月的孕期,哪有那麼快有反應。

  倒是她身邊的人一個個的緊張兮兮的,快要把她弄得有反應了。

  吃過早飯,幾人便在客廳坐下來。

  郁笙簡單地說明了想法之後,對孟驚塵說道:「這件事情,其實需要五姐親自做決定,但她現在的情況,我不確定她會不會再次受到刺激。」

  她知道,鹿飲溪現在有一點點的好轉,但仍舊是將自己封閉了起來,所以,這個時期就非常的關鍵,可能隨意的一句話都會刺激的鹿飲溪。

  如果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孟驚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決定,一方面,他是真的希望鹿飲溪能夠從枷鎖中破離出來。

  另外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擔心。

  郁笙說道:「我現在不能夠直接聯繫五姐,把這些話對她說,這件事情,就只能交給你了。」

  其實,她可以讓聶鸞荻他們去辦這件事情,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交給孟驚塵。

  畢竟,如果孟驚塵和鹿飲溪真的會有發展的話,這或許也是一個契機。

  孟驚塵自然能夠明白郁笙的用意,心裡對她充滿了感激。

  他說:「讓我想一想,我儘快回覆你。」

  沒有再多說什麼,短暫的討論結束,接下來,就是等。

  不過,郁笙不會因此就停止對修的折磨,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視頻掛斷,顧璟琛對郁笙說錯:「先去休息一下吧。」

  顧璟琛牽著郁笙上樓去休息。

  樓下,周自橫對上盛歌看向自己的視線,道:「你也去休息一會兒吧。」

  盛歌聽著他這語氣,明明是關心她的話,卻被他說的像是公事公辦一樣,輕哼了一聲,她說:「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嗎?」

  她還沒有和他算帳呢。

  就那麼把她自己留下,雖然是為了她好,道理她都懂,可怎麼就那麼的不爽呢。

  周自橫卻有一些茫然地說道:「我需要解釋什麼?」

  盛歌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

  她盯著周自橫,說道:「你就不覺得,把我一個人留下,很過分嗎?」

  周自橫被一噎,並沒有問什麼對此不自然的表情,反而是說道:「可這不就是我們一直以來的行動準則嗎?」

  他是要回到組織去處理事情,加上要幫郁笙,帶她回來,自然是不可以的。

  他認為,他們應該磨人這一點。

  周自橫神情凝肅了幾分,對盛歌說道:「我還沒有說你,你怎麼就跟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盛歌簡直一口氣要提不上來了。

  周自橫簡直就是一根木頭!

  她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上前去踢了周自橫的小腿一腳,便蹬蹬蹬地跑上了樓。

  簡直要氣死她了。

  一直到跑進房間裡,盛歌都壓不下心頭的那股委屈。

  她到底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木頭,簡直身心都在遭受折磨。

  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奈何她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誰讓她就是這麼的沒有出息,就是喜歡周自橫呢。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誰也不怪。

  樓下,周自橫在沙發上坐下來,小腿上的疼痛其實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但他就是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他不能理解盛歌突然的脾氣是因為什麼,一直以來,他們七人之間的默契始終如此,怎麼這一次盛歌就會這麼生氣。

  怎麼也想不通,周自橫煩亂地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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