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人品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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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樂知的這個動作,叫季洲白更是扎心不已。

  這妹妹是留不住了。

  顧璟璵撩起眼皮朝著季洲白看過去,道:「你看不出來?」

  季洲白聞言,臉更黑了幾分。

  季樂知雖然有一些慫,但見兩人這劍拔弩張的樣子,立馬就擋在了顧璟璵身前,道:「還沒有到時候,你別問。」

  季洲白被她這沒出息的樣子弄得分外無語,但她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鹿飲溪和郁笙看戲了好一會兒,見狀,鹿飲溪拿了兩個新的杯子,倒了兩杯酒遞給顧璟璵和季樂知,「你們兩個,來晚了,自覺罰酒。」

  她這麼一打岔,季洲白也就上次再繼續黑臉了。

  顧璟璵和季樂知也都很爽快地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有了顧璟璵和季樂知的加入,眾人換了個遊戲玩兒。

  一直鬧騰到了天亮,才各自找了個房間去睡覺。

  顧璟琛和郁笙是回到樓上的,季洲白和聶鸞荻都喝得很醉,便在顧璟璵這裡找了個房間進去倒頭就睡。

  孟驚塵繃著一根神經,讓自己沒有醉過去,一心想著要照顧鹿飲溪。

  顧璟璵將聶鸞荻和季洲白安頓好之後,就見沙發上,鹿飲溪和季樂知一人倒在一邊,孟驚塵正拿了毛巾過來,蹲身在鹿飲溪的身旁,輕輕地擦拭她的臉頰。

  顧璟璵見狀,對孟驚塵說:「那邊還有兩間房間,你們兩個自便。」

  說完,顧璟璵便將季樂知抱了起來,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孟驚塵動作輕柔地給鹿飲溪擦著臉,惹得她不高興地嘟囔了一聲,「別動。」

  孟驚塵的手頓了頓,握住她亂揮的手,柔聲哄道:「乖,整理一下,不然一會兒睡得不舒服。」

  鹿飲溪嘟囔了一聲,倒是乖順了下來。

  孟驚塵的眉眼間滿是溫柔,動作更加的輕柔。

  將鹿飲溪放到床上後,孟驚塵的酒意上頭,他的身體有一些晃悠,扶著床邊才堪堪站穩。

  重新找回注意力,孟驚塵才發現自己距離鹿飲溪的距離有多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臉上的毛孔,看到她睡得安穩的眼睫。

  有那麼一瞬間,孟驚塵很想要伸手去觸碰鹿飲溪的臉頰,甚至,想要去親她。

  但他沒有仗酒行兇,理智讓他無法做出這種事情來。

  往後退開來,孟驚塵拉過被子,給鹿飲溪蓋上,然後,快速地走出了房間。

  他不可以對鹿飲溪做任何事情,在得到她的允許之前。

  從房間出來後,孟驚塵看到顧璟璵正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他從鹿飲溪的房間出來,朝著他點了點頭,走向主臥的方向。

  孟驚塵雖然醉了,但在對上顧璟璵的那個瞬間,還是清楚地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便顧璟璵對他說了自便,也並不是真的對他放心。

  他莫名感到一瞬間酒醒了,脊背透出一層冷汗,心頭也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孟驚塵默默地走到了鹿飲溪對面的房間,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方覺一種任重道遠。

  主臥內。

  顧璟璵也拿了毛巾過來,給季樂知擦了臉,又擦了手腳,看她睡得很熟,臉頰都薰染上了一層緋紅。

  他在床邊坐下來,目光越發的幽深。

  他沒有躺到床上去,只是安靜地坐著。

  顧璟璵走至客廳的沙發上,直接躺了上去,沒有拿枕頭,沒有拿被子,就這麼睡了過去。

  時間指向中午的時候,有房間的門打開,腳步聲傳來,驚醒了睡夢中的顧璟璵。

  他睜眼看過去,就見季洲白揉著太陽穴,正往廚房走去。

  季洲白是被渴醒的,昨晚後來的酒幾乎都是他和聶鸞荻喝的,這會兒宿醉後的後遺症完完全全地體現了出來,頭疼不已。

  要去廚房,就會經過客廳,季洲白沒有想到會在沙發上看到顧璟璵。

  他怔愣了一下,還是先去拿了兩瓶冰水後,才走過來。

  在沙發上坐下,季洲白遞了一瓶給顧璟璵,問道:「你怎麼睡在這兒了?」

  顧璟璵明顯能夠感受到季洲白的心情是愉悅的,不難猜出原因,他沒有和季樂知睡在一起。


  他輕嗤了一聲,說道:「有必要明知故問嗎?房間都給占了,不睡在這兒睡在哪兒。」

  他語氣有一些沖,卻是叫季洲白的心情更加的好。

  季洲白說:「你可以上樓或者下樓,隨便找一間嘛。」

  顧璟璵無語到不想搭理他,話都叫他說了,他自己怎麼隨便去找一間。

  不管怎樣,季洲白對自己醒來沒有看到顧璟璵和季樂知睡在一張床上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至少,顧璟璵在這件事情上面,沒有那麼不做人。

  將瓶子裡面的水一飲而盡,季洲白說道:「你真的要娶知知?」

  在他看來,顧璟璵這個人是不婚主義的可能性要比他結婚生子的可能性大太多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怎麼會對一個胡鬧的小姑娘動心。

  顧璟璵看住他,道:「怎麼?你要攔著?」

  季洲白被一噎,倒是如實回答,「那倒是沒有,這種缺德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好奇歸好奇,但他是真的不會做棒打鴛鴦的事情來。

  顧璟璵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說道:「那就行。」

  季洲白見狀,也沒有揪著繼續問,只是認真地說道:「我只希望,不管任何時候,你不要傷害她就好。」

  顧璟璵好笑地看著季洲白,儘管知道他只是出於一個兄長對季樂知的寵愛,仍舊有一些無奈。

  他說:「你當我是什麼人?」

  季洲白默了默,的確,他們這群人,人品方面沒的說。

  顧璟璵脾氣是臭了一點兒,而且,總讓人有一種難以相處的感覺,但是,對自己人,他還是很溫柔的。

  尤其是,季洲白眼睛不瞎,可以清楚地看到顧璟璵對季樂知的不同。

  這樣一想,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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