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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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笙喜歡顧璟琛的體貼,臉頰在他的頸窩蹭了蹭,打了個哈欠,道:「那我們睡吧。」

  她是真的有一些累了。

  顧璟琛將人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只是這一段距離的功夫,郁笙居然就已經睡著了。

  顧璟琛將人輕柔地放在了床上,被她這樣睡著的樣子給逗笑,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他是真的把她給累壞了呢。

  顧璟琛不怎麼困,便從臥室裡面出來,準備處理一些事情。

  與此同時,郁家。

  郁箏將車挺好,才拉開車門,就聽到了裡面咒罵的聲音。

  她看到兩扇落地窗都碎了,不由得彎了彎嘴角,看來,真的是郁笙的那個朋友乾的。

  她本來在公司裡面處理事情,結果接到了殷有容打來的電話,氣急敗壞地讓她回來,碰到郁笙他們,她原本只是有一點點猜測,現在看來,是那個髒兮兮的小捲毛在給郁笙出氣。

  郁箏無端的感到心情非常的好。

  笙笙啊,現在總算有人保護她了。

  郁箏收起笑容,調整了一個表情,這才抬腳走進去。

  屋內殷有容罵罵咧咧的,郁嬈抱著一隻比熊犬在哭哭啼啼。

  見她進來,殷有容更是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總算是回來了,家裡來了個瘋子,把窗子都給砸了。」

  郁箏走過去,道:「先叫人過來修一下吧。」

  她冷靜冷漠到仿佛這個家與她沒有關係,這讓殷有容格外的不爽。

  殷有容說:「叫你回來是讓你去把那個瘋子給找出來,居然欺負到家裡來了,真當我們郁家是好欺負的。」

  郁箏心底嘲弄,面上無波無瀾,只是平靜地說道:「報警了嗎?」

  這種事情,讓她怎麼處理。

  她說:「警·察來過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說沒有人來過的痕跡,還說這只是一個意外,居然還說是因為嬈兒的狗亂跑,踢到了石頭才砸進來的。」

  這簡直是荒謬至極,就這麼一隻小比熊,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力氣踢動那麼大的石頭,而且,就算是這樣,那砸進來一塊也就算了,現在是兩扇落地窗都碎了,這種謊話,讓她怎麼能接受。

  偏偏,這個時間郁華宗不在寧城,家裡能夠依靠的主心骨就只有郁箏。

  郁箏有一些詫異,一時之間不知道這是郁笙處理好的,還是那個小捲毛來之前就安排好的。

  不過,既然能夠讓警·察這樣說,想必是不會再讓他們有什麼麻煩。

  這邊讓郁箏放心了下來。

  她站起身來,說道:「既然警·察都這樣說了,那估計就真的是意外,我找人過來修,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兒休息吧。」

  她這樣的處理方式,讓殷有容格外的不滿。

  殷有容黑著臉看著郁箏,道:「你是怎麼回事,我都說了是有人欺負到了家裡來,你現在是在幫著外人嗎?」

  郁箏聞言蹙起眉頭來,看住殷有容,道:「那你要我怎麼做?我去和警·察鬧,不相信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質疑警·察的辦案能力?媽,我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跟公家叫板,你想過後果沒有?」

  殷有容根本就不以為意,對她而言,郁箏的這種話,根本就是一個大笑話。

  他們郁家這種豪門,就算是黑的,也能讓對方說成是白的,她根本就不認為有什麼問題。

  什麼和公家叫板,哼,她想要讓公家和他們是一家,公家就得和他們是一家。

  這時,一直在哭哭啼啼的郁嬈卻是停住了眼淚,一邊撫摸著懷裡的比熊,一邊一瞬不瞬地緊盯住郁箏,半晌,道:「大姐,你該不會知道是誰幹的吧?」

  雖然她一直說自己是在公司加班,每天早出晚歸的,但郁嬈就是莫名有一種感覺,郁箏這是壓根兒就不想要回家。

  郁箏臉一黑,凌厲的目光看向郁嬈,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郁嬈說:「大姐,你可別怪我多想,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這不慌不忙的樣子,要不是知情人,怎麼會如此的反應,還是說,你現在根本就不在乎家裡了。」

  她非要給郁箏扣上個帽子,這樣,郁箏再怎麼為公司賣命,也和她爭不了什麼。


  郁箏聞言,不由得冷嗤了一聲。

  就郁嬈的那點兒小心思,根本就不難看出來。

  她倒是不得不佩服她,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夠想著怎麼往她的身上潑髒水。

  郁箏絲毫不慌,她抱臂看著郁嬈,道:「紅口白牙張口就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早不養狗晚不養狗,怎麼偏偏今天養了狗,就出了這種事情,我看警·察的說法不會有錯,根本就是你的這隻狗乾的。」

  她聲音冷岑,自帶著高位者的威壓。

  這讓郁嬈一時之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大姐格外的陌生。

  郁嬈心中更加的篤定,郁箏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她就是不想要讓她們查清楚。

  眼裡逐漸盛滿了怒意,郁嬈說:「原來大姐也是這樣親疏不分的人,居然把過錯怪到一隻狗的身上,大姐真的是讓我開眼。」

  郁箏仍舊錶現的格外的冷靜平淡,只淡聲說道:「我不像你,我講求證據。」

  「你!」郁嬈氣急敗壞,還要爭辯幾句,就被殷有容給打斷了。

  殷有容看著郁箏,與郁嬈痛感,越發地覺得這個女兒讓自己陌生。

  她知道,再這麼爭論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她就不該把郁箏叫回來,原本以為是主心骨,可以為他們討回公道,現在看來,是她的錯。

  這個女兒在國外這麼多年,早就已經和他們不是一條心了。

  殷有容站起身來,對郁箏說道:「你去忙你的吧,窗子就不用修理了,明天我我再叫人過來取證。」

  她就不信,她還真的找不出來那人是誰。

  敢這麼對他們郁家,讓她揪出來,她一定要讓那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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