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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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京城機場人來人往,雖然對於媒體記者攜著長槍短炮的場景早已司空見慣。

  但還是投來目光,好奇著又是哪位大明星飛抵京城。

  直到北影的接機團隊抵達,於現場拉起橫幅:

  熱烈歡迎我校04級研究生甄傑誠坎城載譽歸來!

  「豁,大導演這是!」

  「大導演?哪個大導演?」

  「就是拍《人生大事》那個!這哥們兒拍婆子倍兒牛嗶,口味兒那叫一個地道,淨奔著扛金磚去。」

  咂咂嘴,

  「你丫最近沒看新聞嗎?拿坎城金棕櫚了!全華夏就倆人拿過,上一個是陳愷戈!」

  「陳愷戈?屮,《無極》可真踏馬垃圾!」

  「您甭拿《無極》說事兒啊,拿坎城金棕櫚的是《霸王別姬》。」

  「《霸王別姬》?怎麼著,這個叫甄傑誠的也有一個牛嗶的爹?」

  「得!還得是您會說話,這天橋兒底下沒您的相聲專場,我指定不去看。」

  討論聲不絕於耳。

  有不屑一顧的,但更多的則是稱讚,是豎起大拇指。

  在這年頭,國外的大獎總是更加「高貴」,更別提坎城本就是代表著影視藝術巔峰的三大電影節之一。

  事實上即便放到十幾年後,金棕櫚仍然具備極高的含金量,值得大書特書!

  楊蜜臉蛋紅撲撲的,豎起耳朵聽著身畔行人討論聲的同時,用力抓住橫幅的一角,生怕一不小心令其掉落。

  「不就一個坎城嗎?沾著點兒洋墨水就飛升成仙了?」

  楊蜜怒目直視。

  喉嚨里堵塞了一堆「你××」,恨不得下一秒就噴涌而出。

  「24歲的金棕櫚,牛啊!」

  楊蜜投過去一個「你很懂行」的認可眼神。

  「艾曼紐·貝阿不錯,雖然年齡大了點兒,但哪兒哪兒都大。嘖嘖嘖,就是不知道甄傑誠的夠不夠用,別回頭盡拍浪花兒探不著底,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楊蜜:0.0

  正糾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

  沒有戴帽子,也沒戴假髮。

  離開《讓子彈飛》劇組時剃的光頭已然長出發茬兒。

  搭配著休閒褲,白襯衫,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子清爽幹練勁兒。

  令楊蜜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然後用力舉起橫幅,並朝另一頭的袁珊珊喊了一聲,

  「學長到了!」

  「快,準備好喊口號!」

  然而還不等倆人開口,蜂擁而至的記者便擾亂了楊蜜期待已久的接機現場。

  「甄導,艾曼紐·貝阿潤嗎?」

  「甄導,繼《神鵰》中您和柳伊菲淺嘗輒止後,於《寄生蟲》里更進一步激情she吻,這是否意味著下次合作就會上演更大尺度,下下次合作就會假戲真做?」

  「甄導,香江媒體宣稱您是在通過柳伊菲來接觸她媽,請問您作何解釋。」

  「甄導,您是否考慮過張紫怡的感受?她作為評委力挺《寄生蟲》,但您卻當著她的面與其他女人浪漫。」

  甄傑誠的臉黑了。

  但比甄傑誠臉更黑的,是北影一眾前來接機的領導。

  尤其是田主任,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造孽啊!

  好好一個接機流程,特意安排了全程攝影。

  接下來要成為領導的政績素材,向上提交的。

  年底還要製作宣傳片,吸引新生及家長的。

  未來是要剪輯成紀錄片,放入校史館的!

  堂堂北影的傑出教育成果,就這?

  伱哪怕跟我學學呢?

  北影那麼多導演有一個算一個,你但凡抄點兒作業呢?

  就不能偷偷摸摸關著燈嗎?

  招搖過市,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呸,噁心!


  「咳咳咳,傑誠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哈!」副院長張會君打破尷尬,磕磕絆絆開了口。

  「噗嗤~」攝影系系主任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兒。

  「嗯!活潑!能不活潑嗎?17歲剛入學就敢去偽裝老生,一邊搭訕學姐一邊打聽女老師具體信息的主兒。咱北影建校66年了,可就只出了這麼一個!」

  「主任,您別誹謗我!我明明就只是被學姐的優秀所吸引,哪有什麼老師的事兒!」

  甄傑誠應付完狗仔,忙不迭的跑來。

  不等喘口氣兒,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行了,別狡辯了!」

  田主任打斷了甄傑誠的話,瞥了一眼欲求不滿,還想跟過來的長槍短炮。

  「再呆下去,是想拉著我們跟你一起丟人現眼嗎?」

  「都已經是金棕櫚名導了,就不能注意一點兒自己的名聲?」

  說著,朝楊蜜等人招招手,

  「橫幅收起來,趕緊的。咱們去上車,回學校!」

  望著田主任轉身離去的背影,甄傑誠莫名有些不適應。

  屮,老登態度這麼好?

  被座山雕哄騙著出了洋相,居然沒有趁現在藉機發作?

  「還發什麼愣?走啊!」

  攝影系系主任笑著拍了拍甄傑誠的肩膀,

  「不錯!金棕櫚名導了!」

  「傑誠啊,你給我們這幫老東西長臉了啊!」

  「以後就不再是偶爾需要我們呵護的幼鳥,而是展翅翱翔的雄鷹了!」

  頓了頓,

  「注意到沒?老田對你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所以啊,你自己也應該做出相應改變。」

  「考慮到你之前特別emmm,進步空間特別大,還是非常適合踐行『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嘛!」

  甄傑誠: ̄へ ̄

  一路,堵車!

  終於抵達北影,校門處迎風飄揚的長條橫幅分外顯眼。

  橫幅之下,是兩排靚麗的學妹。

  攝影師扛著攝像機小跑著,試圖儘快抵達最佳機位,捕捉到甄傑誠下車的最佳鏡頭。

  定睛一看,赫然是寧昊,正咧著嘴朝甄傑誠擠眉弄眼。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學妹們蹦蹦跳跳,揮舞著手臂。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華夏的固有傳統,上至大禮堂忠喃海,下至村委會中小學,主打一個全面普及。

  校長就守在校門口,與負責獻花的學生一同大步走來。

  見狀,甄傑誠傻眼了。

  「老師,有必要這麼隆重嗎?咱北影又不是沒拿過三大,這整的我有點兒心虛!」

  「呦呵,還有您心虛的時候呢?這可真夠不容易的!」田主任翻了個白眼。「行了,彆扭扭捏捏的,沒看見除了寧昊外還有電視台在嗎?」

  頓了頓,

  「三大和三大是不一樣的,畢業生和在校生更不一樣。」

  「更別提你還拿了最年輕獲獎者的記錄與名頭!」

  「所以昂起頭,挺起胸。甭管有多隆重,你都配的上!」

  田主任一邊說著,一邊整理好著裝。

  自十年禁言起始終繃著的老臉竟是徹底舒展開來,即便是濃密的絡腮鬍也無法完全遮掩住彼時的意氣風發重新燃起,再度飛揚!

  「第五代導演」的領軍者之一!

  與張一某,陳凱戈,顧常衛,李邵紅,張黎等人一同被定格在1978,共同成就「20世紀電影史上100個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

  陳師兄形容說:被朱辛莊春花秋月浸潤過的一群頑童,為藝術著迷的一夥痴情人。

  《錢學森》,《貞觀之治》及《三毛從軍記》的導演張建軍則說:「出了朱辛莊,我踏馬只服田狀狀。」

  現如今,北影早已搬離朱辛莊。

  春花秋月也只存在於胡茬兒泛白的回憶中。

  望著老登兒那一副正經藝術家的老流氓范兒,甄傑誠終於知道李邵紅師姐為何紅顏知己了這麼多年。


  「你瞅啥?」老登一秒破功。

  「瞅你.咳咳咳!」甄傑誠豎起大拇指,「老師,帥啊!」

  「行啦,你們師徒倆都帥!」同為78級的張會君師兄笑道,「走,下車!」

  一路歡呼,一路閃光。

  甄傑誠左手拿著鮮花,右手提著金棕櫚獎章。

  愣是在2006年享受了一把類似於古代開中門的待遇。

  隨後跟隨著校領導,直奔大禮堂而去。

  「校長,我和老師商量了,打算把金棕櫚獎章留給學校。」

  「嗯?」田主任一愣。

  「這這合適嗎?畢竟是你個人的第一座大獎,而且還是以最年輕獲獎者身份拿到的,寓意非凡。」

  「重要的是榮譽,而不是獎章,不是嗎?」甄傑誠回道,「回頭我複製一份兒,也沒人會說是假的。」

  「再說了,我還年輕,以後說不定還能再拿一個呢!」

  「校長,您是了解我的。」

  「在老師的悉心教導下,我始終秉持著母校為我,我為母校的原則。」

  「在以往,我為母校流過汗,我為母校盡過力,我為母校泡拋熱血!」

  「今天,我為母校獻獎章!」

  「不過校長,我暫時還不能立馬交給學校,我得帶回去讓家人朋友瞅瞅。」

  「應該的!應該的!」校長喜不自勝,一把拉住田主任的手,可勁兒搖,「老田吶,學校得謝謝你,培養出傑誠這麼優秀的學子!」

  「傑誠吶,學校也得謝謝你的慷慨與無私!這個金棕櫚獎章必將成為咱們北影的鎮校之寶,激勵著一代又一代北影學子勇攀藝術高峰!」

  說著,轉頭看向秘書,

  「記下!」

  「田主任與傑誠師徒相商,將金棕櫚贈送給學校!如果這樁美談沒有被記錄並流傳,那才是極大的缺憾!」

  「你踏馬是不是傻?」

  田主任找了個機會,趁著校長短暫離開之際,直接開口罵道。

  「聽我的!」

  「回頭複製一份兒,把複製的那份兒給學校。」

  「就像你說的,沒人會說是假的!」

  「真的那份兒,你自己個兒藏好咯!」

  聽著老登小聲叮囑著,甄傑誠再一次被鞏固了認知:踏馬的北影指定是風水壞透了,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為何能滋生出如此一群傳承有序的髒東西!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放心好了,沒人會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沒事兒!他們肯定更著急,咱倆啥也不用做,他們就能想出至少一百個理由幫咱倆證明:假的才是真的。」

  「這」甄傑誠皺著眉,「老師,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聽我的!」

  「回頭我就找校長說去,複製花的錢學校財務出!又是純金又是水晶的,光材料錢都不少了!想要一比一完美復刻不得找個牛嗶的匠師?手工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聞言,甄傑誠抽搐著臉頰。

  屮!

  老子明明已經很放肆了,怎麼還是北影導演里最乾淨的啊!

  瑪德,學無止境!還是得戒驕戒躁,繼續努力啊!

  座談會,或者說領導政績宣傳會,傑誠公然裝嗶會!

  面對著一眾目光,甄傑誠只用幾句話便讓這群娛樂圈的新鮮血液臉色驟變。

  「不好意思,又要讓你們寫作業了!」

  「不好意思,這次的作業量可能有億點點大,範圍有億點點廣,老師有億點點重視。認真批改的那種,計入期末成績的那種。」

  「考慮到我是始作俑者,同時又任職了代課老師。所以不好意思,我可能會挑幾個典型放到課堂上,爭取再次成就經典永流傳。」

  「雖然拿著自己作品讓你們變著花樣兒的夸.啊不,分析!的確有點兒不好意思,但誰讓我拿獎了呢?」

  言罷,指了指金棕櫚獎章,

  面對著眾人微張嘴巴,瞪圓眼睛的驚恐表情,甄傑誠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於是揚起笑臉,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程好揚起笑臉。

  面對著甄傑誠微張嘴巴,瞪圓眼睛的震驚表情。

  內心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搖了搖「兩道槓」,又點了點檢測報告。

  最後再彈了彈甄傑誠剛脫下並露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完成從蓬勃昂首到萎靡耷拉過程的作案工具。

  眼角的粘液還在掛著,帽子也沒戴回去。

  似乎猶有不甘,掙扎著跳動了幾下。

  「嘻嘻,你現在可不能進去使壞了哦!」

  程好眯著眼,捋了捋,

  「mu~ma!」

  也不嫌棄,直接親了一口。

  正準備手口並用時,卻被甄傑誠攔住,

  「讓叔叔阿姨把戶口本寄過來吧,然後和我回無湖登記。」

  「或者我回去拿戶口本,和你去清島登記,都行!」

  聞言,程好嘴角的笑意更濃郁了。

  努力睜大眼睛,似乎想要將甄傑誠認真的表情掃描透徹,具體到每一處毛孔,每一縷發梢。精準無誤的記錄,定格,並深深的雕刻在腦海中。

  終於,笑意徹底綻放開來。

  卻搖搖頭,

  「不登記!不結婚!」

  「啊?」甄傑誠一愣,「為什麼啊!」

  「因為我要多生幾個啊!」

  程好掰著手指,

  「我媽說了,如果第一胎是個女孩兒,那就繼續生!」

  「阿姨重男輕女?」

  「哪兒有!你忘啦?我還是獨生女呢!」程好噘著嘴。

  上一次噘嘴是什麼時候來著?

  哦對了,戀愛的時候!

  再往後,程好便再沒有撅過。

  因為她作為年長的姐姐,要溫柔的包容著,照顧著。

  不應該流露出小女生嬌嗔的姿態。

  「所以,如果是男孩,再結婚?」甄傑誠短暫失神後,迅速回過神來。

  「也不!」

  「我媽說了,一個哪兒夠,得多生幾個!」

  「到時候找找關係,先安在我家戶口上,這樣就不會違反計劃生yu政策啦。」

  「違反就違反唄,我又不是交不起罰款!」甄傑誠反駁。

  「不一樣的!」程好再次搖頭。

  伸出手,輕撫甄傑誠的臉龐,

  「你現在拿了金棕櫚,馬上又要參加奧運,盯著你的人太多了。」

  「雖說早晚有一天會爆出去,但你好歹得給領導一個能下的台階,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啊。」

  「我跟我媽商量好了,接下來我就回清島。所以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顧不上你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想我了就來清島,我讓我媽給你做好吃的,讓我爸陪你去釣魚。」

  「公司方面,我會遠程辦公。我已經和花姐打過招呼了,臨時有急事兒要處理的話,她會過來幫忙的。」

  聞言,甄傑誠想了想,拿出手機。

  「我給我爸媽打電話,讓他們倆去清島!」

  「別啊,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出去浪漫一下,這麼著急叫他們回來幹嘛?」

  程好攔住甄傑誠,

  「我還想著給二老一個驚喜呢!」

  「這事兒你不許摻和,我有二老的號碼,我昨天還跟叔叔阿姨聊天呢。」

  「等我快到預產期了,我會給二老打電話的!」

  說著,眨眨眼,

  「爸爸。」

  「啊?」甄傑誠一愣。

  「爸爸!」

  程好噘著嘴,

  「你快應一聲啊!」

  「哦!」


  「爸爸~」

  「哎。」

  「爸爸,爸爸!」

  「屮!你別用這個聲兒,我受不住!」

  「哎呀,寶寶你聽聽,爸爸實在是太壞了,他要敲你嗎!」

  甄傑誠:(¬_¬)

  程好離開了。

  因為《寄生蟲》即將上映,要舉行首映禮,且有諸多重量級大佬出席的緣故,甄傑誠無法走脫。

  只能吩咐助理全程照顧好程好,並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於清島「出差」,工資加倍。

  「喂,昊子,出來擼串兒喝酒!」

  「咳咳咳,傑誠,你是了解我的,我半夜從不出門。」

  「屮!正經擼串兒,正經喝酒!不就是娜姐在旁邊嗎?你又沒做虧心事兒,有啥好心虛的?你咋就不敢跟她干一架呢?」甄傑誠啐了一口,「行了,我到你家樓下了,你下來吧。」

  「我有正經事兒找你聊,陳龍大哥接下來要來找我商談轉型之作的項目合作,你幫我參謀下。」

  「哦!原來是這樣,你等著,我這就下來。」

  電話才掛了一分鐘不到,寧昊已然氣喘吁吁出現在甄傑誠眼前。

  「啥時候去香江?」

  「我高爾夫杆子都備好了!」

  卻不料甄傑誠並沒有回答,而是先遞上一根煙。幫著寧昊點燃後,這才開口道:

  「這個事兒我肯定忘不了,但現在,我有其他事兒想問問你的意見。」

  「你問!」寧昊點點頭。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

  甄傑誠斟酌著語句,見寧昊並無其他反應後,這才放心的說道,

  「這個朋友有事兒諮詢我,但我也拿不準主意。這不,就想找你問問。」

  「他呢,有個對象,懷孕了。」

  「但又拒絕結婚,非要生幾個後再說。」

  「然後直接回娘家養胎去了,我這朋友接下來的一年多,絕大部分時間都得一個人過。」

  「按照他對象的說法,未來的幾年時間裡十之八九還得是這樣。」

  頓了頓,看向寧昊,

  「昊子,你給分析分析,這是個啥情況,我這朋友該怎麼做?」

  「屮!還有這好事兒?」寧昊猛地一拍大腿,「怎麼做?當然是接著奏樂接著舞啊!」

  「踏馬的,你不覺得這樣做很過分嗎?很沒有道德嗎?」甄傑誠難得正義一回。

  對此,寧昊撇撇嘴,不屑一顧,

  「呵呵!」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那朋友本身就不道德?」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那朋友的對象,本來就很清楚自己的男友不道德?」

  「還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不道德的人最踏馬讓人不忿的是:別人已經接受了他的不道德,所以每當他稍微有點兒道德,反而令人格外欣慰?」

  越說語氣越激動,越說情緒越憤慨,

  「照我說啊,人得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

  「別整的跟長蟲鑽龜殼一樣,真以為穿上件馬甲別人就不認識你了?」

  「冒的不是gui頭,還想裝王八?」

  說著,湊近腦袋,

  「孩子只是特殊意外,登記才是正經條約。」

  「你說是不是啊,我的朋友?」

  甄傑誠:

  「知道嗎昊子,我總是因為心存底線而和你們這幫北影導演格格不入!」

  「所以呢?」寧昊吐了口煙圈,「你就不是北影導演了?」

  「還是說,你就一個姐姐?」

  甄傑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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