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早上能喝到的,也不一定是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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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饒

  對於李遠道的實力與修為,蔡坤和孟無痕兩人,已經有所猜測。

  但他們都以為。

  李遠道的修為,很可能就是武皇的層次!

  這等存在,已經是龍國之內恐怖的絕巔強者!

  武皇之上的那些老怪物,要麼坐鎮龍都,要麼在那些強大的武道宗門之內,絕對不會輕易現身!

  可眼前,你告訴我,不是什麼武皇,更不是武尊強者……更不是武聖等等……而是傳說中更為可怕的神境!

  孟無痕與蔡坤兩人,都覺得自己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同時。

  他們心頭都升起了一陣陣的後怕!

  在這之前。

  他們開始就惹到了李遠道,想想,就覺得滿心膽寒。

  神境強者啊!

  抹殺他們,就是彈指之間的事!

  讓龍主陛下都跪下,也絕對不是開玩笑了!

  「你們張家,在柳江市內,也算是威風凜凜啊!」

  李遠道微微一吐,嘆了口氣。

  張開鳳渾身一振,只覺得背部有寒氣瀰漫,她趕忙拜下:「前輩,不敢!都是張喜自作主張,我立馬讓他給您賠罪!」

  「叫我李少即可!」

  「我的樣子,應該沒那麼老!實際年齡……也不大!」

  李遠道遲疑了一下,無奈搖頭道。

  按照在地球的時間,他實際年齡,也就是二十來歲。

  但如若按照小南山修仙界來說,他又足足活了兩萬年!

  無比矛盾的時空衝突!

  「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就問問他們吧!」

  李遠道隨後再次說道。

  張開鳳兩眼冰寒,回頭怒視張喜和章萬春,眸光見透著殺機。

  「張老家主,還是老夫來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蔡坤走上前,對張開鳳抱了抱拳,隨後將眼前的情況簡單說了一番。

  聽完。

  張開鳳直接蒙了。

  但很快。

  她回過神來。

  森冷的眸子落到了章萬春身上:「誰給你的膽子?你是怎麼敢抓李少的朋友,怎麼敢算計到李少的頭上的?你是天天聽梁詠琪的勇氣活著?你是該死啊!」

  咔嚓!

  話落。

  張開鳳箭步上前,當場擰斷了張萬春的腦袋。

  凌厲果斷的殺伐,可怕張喜給嚇得滿臉煞白,驚恐不已。

  姑祖母,一點都不念與章家的情誼,當場就殺人!

  說不定,下一刻也要將他給清理門戶?

  「姑祖母,我……我不知道李少……我錯了,您可不能也殺我啊!」

  張喜此時趴下,連忙對著張開鳳跪下,隨後又對著李遠道磕頭:「李少,饒了我吧!這次……這次我錯了!以後在柳宗元大學內,您……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把學校拆了,我也能幫你兜著!」

  「我需要你兜著?」

  李遠道冷冷問道。

  「啊……不不不……」

  張喜自覺說錯話,連忙道:「是我……我可以給李少擦屁股!很多小事,不勞煩李少您!」

  「哼!」

  「別說這些屁話,你要是得不到李少的原諒,我現在也把你當場給埋了!」

  張開鳳回頭,殺意凜然的道。

  「李少,原諒我……求您原諒我……別讓我姑祖母殺了我啊……」

  張喜嚇尿了,對李遠道磕頭更用力了。

  「好了!」

  「看你姑祖母的面上,我給你一次機會!」

  李遠道擺了擺手,站起身來,冷道:「你立馬給何清帥與童大力兩人恢復學籍,然後帶他們回學校!他們之後要是再出現一點點狀況,我直接擰了你腦袋。甚至……你們張家就不用存在了!」


  「李少,還請息怒!此事,我可以保證!」

  張開鳳嚇了一跳,連忙恭敬道。

  李遠道點點頭,回頭看向何清帥與童大力:「你們跟著張喜回學校,好好上課讀書,不用想其他!回頭有空,帶你們玩!」

  「李少……我們……」

  何清帥與童大力兩人此時變得侷促無比,又感動又緊張,同時又一臉的敬畏。

  他們都聽不懂什麼神境前輩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但,能讓章家老祖,還有蔡坤和孟無痕等等這些柳江的恐怖人物卑躬屈膝,跪下磕頭,何清帥與童大力明白,李遠道的來頭,絕對是可怕到難以想像!

  這是他們能高攀的同學嗎?

  那是不可能的啊!

  因此這一刻。

  站在他們面前的李遠道,無形間變得極為陌生!

  原本的一聲道哥,也不知不覺變成了李少!

  「你們兩個這是幹嘛?」

  「我們是好同學,也是好同桌!咋像個娘們一樣彆扭呢?」

  李遠道拍了拍何清帥的肩膀,又看了看童大力,鄙視道:「以後還是叫我道哥!沒其他的!」

  聽到這。

  兩人不由愣住。

  「道哥,我們知道了!」

  好一會兒,何清帥回過神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他明白。

  李遠道沒有仗著身份或者背景,看不起他們,反而是依然將他們當做兄弟!

  「好了,我先走了,你們跟著張喜回學校去吧!」

  李遠道點點頭,隨後看向蔡坤與孟無痕:「至於玫川內酷那些事,就有你們自己處理了!」

  「恭送李少!」

  「何少與童少兩人,我會安排得妥妥噹噹!」

  張喜對著李遠道躬身拜下,敬畏到了極致。

  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在學校,一定要將何清帥與童大力兩人當做祖宗一樣對待!

  哪怕就是給兩人立牌位,他咬牙也要供著!

  不但是兩人有著李少這等恐怖人物朋友,更是為了自己腦袋不至於被擰下來。

  何況。

  如果能討好何清帥與童大力,就等於能進一步巴結李遠道這位滔天人物!

  自己那身為武道宗師絕巔強者的姑祖母都能跪下,他如何做不到能屈能伸呢?

  讓他跪添李遠道的鞋底,他現在都覺得是一種榮幸了!

  「李少,您放心,剩下的事,我們會處理好!」

  蔡坤與孟無痕兩人,也都親自將李遠道恭送離開。

  幾人看著李遠道的身形沒入了黑夜當中。

  隨後,張喜也趕忙帶上何清帥與童大力離開了。

  此時。

  蔡坤和孟無痕兩人才回過身來。

  兩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張開鳳身上。

  「張老家主,你剛才稱李少為神境前輩?」

  孟無痕眸光驚疑不定,對張開鳳問道:「難道,李少的修為,已臻神境?」

  「不然呢?」

  張開鳳抬眸看來,冷笑。

  「嘶……」

  不論是孟無痕還是蔡坤,頓時都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冷氣。

  ……

  離開了江北,李遠道直接化作殘影,返回了百合花園別墅。

  此時接近深夜。

  陳言柒和諸葛小夏兩女都還沒有睡下。

  剛進門。

  兩人看清李遠道後,都霍然起來。

  「大偉哥,你沒事吧?」

  諸葛小夏跑上前來,抓著李遠道的手,上下查看,緊張無比。

  這丫頭,兩眼都紅了,淚水在眼眶裡不住打轉。

  「額……」

  被諸葛小夏如此關切的舉動,李遠道頓時有些不自在,苦笑道:「小夏你哭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嗎?我之前就說了,武道協會的會長是請我過去吃飯的!」


  「嗚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

  諸葛小夏抽了抽鼻子,抹掉眼淚,努力沒讓淚水掉下來。

  李遠道見此。

  心頭不由一暖。

  他能看得出來,諸葛小夏的關切,是真心實意的。

  在這個世上。

  人海茫茫,世事浮沉,能對你打心底里關心的人,也就是愛人與家人等聊聊幾個。

  別人,才不會顧你生死!

  所以面對諸葛小夏這丫頭的關心,李遠道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李遠道摸了摸這個小夏的腦殼,笑著道。

  「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武道協會的會長請你吃飯,真是可笑!」

  屋內,另一人卻一臉寒霜,語氣滿是不善:「要不是我打電話給義謙表哥,你以為你能被放出來?你不說感謝的話就算了,又還給我裝上了!」

  「嗯?」

  「什麼意思?」

  李遠道一愣,臉上露出懵逼之色。

  「呵呵……你還給我裝呢?」

  「要不是因為我媽媽,因為李晚姑姑,還有小夏的擔憂,我才不管你死活!」

  陳言柒發出冷笑,咬著銀牙怒道,此時她已經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大偉哥,是這樣的……你不是被武道協會的人帶走了嗎?」

  「我們怕你出事!所以就讓言柒打電話給吳義謙,想辦法把你撈出來!想不到,他真的做到了,看來他在武道協會那邊,也有關係……」

  諸葛小夏對李遠道解釋:「你以後不要和那個蕭月混在一起了,很容易出事!」

  聽完諸葛小夏的話,李遠道滿心無力,他看向陳言柒,道:「我真是謝謝你了啊!」

  「你們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李遠道暫時沒心情在家睡下了,反正眼前也還早,不如去藏香閣看看無名小院地下包廂的裝修情況。

  「李遠道,你……」

  看著李遠道轉身就離開了別墅,陳言柒氣得直跺腳,差點沒將銀牙咬碎。

  李遠道趕到藏香閣,負責裝修無名小院地下包廂的王經理,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李少,您總算來了,這邊裝修出了點問題……您要不要去看看?」

  王經理有些緊張的道。

  「哦?什麼情況?」

  「下邊出現了堅硬的東西,我們根本弄不開……」

  「行,我去看看吧!」

  李遠道一頭鑽入了無名小院下邊的通道。

  屏退其他人,他巡查了一番,很快發現地板上原本要弄上特製的裝修地板磚,可下邊有突出的地方,根本無法進行了。

  他打出幾道法訣,移開法陣,往下一探,發現在亂神隱匿陣下方,竟然凝聚出了一塊下品靈石來了。

  「竟然有靈石?」

  李遠道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直接將靈石給抓了出來。

  但他這麼一抓,頓時讓下邊泥漿噴涌,濺了他一身。

  「麻煩!」

  吐了一句,李遠道又打出了幾道陣訣,將陣法再次挪動,徹底封住缺了靈石的口子。

  加固一切後,李遠道頂著一身黃泥離開,讓王經理帶人繼續裝修。

  剛到藏香閣門口,李遠道看到迎面走來一人。

  赫然是君家的君莫邪,這傢伙看清李遠道,兩眼頓時瞪大,屁顛屁顛的走上前來,大聲驚呼:「李少,你真他媽牛逼啊!原來李少是有松菊之好呢!莫邪拜服啊!」

  「松樹,菊花?」

  「我沒那個雅興,都是一些人附庸風雅裝逼的玩意!」

  李遠道撇撇嘴道。

  「那可不一定!如李少這等,是全能!菊花,五指花,食人花……嘿嘿……皆可!」

  君莫邪擠眉弄眼,笑道:「我這裡給李少賦詩一首——」


  「在晚上流的,不一定是眼淚!

  進入體內的,不一定是困意!

  青筋暴起的,不一定是手臂!

  背後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

  呼吸困難的,不一定是哮喘!

  全身發熱的,不一定是高燒!

  雙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饒!

  扛在肩膀上的,不一定是責任!

  撕心裂肺的吶喊,不一定是委屈!

  清晨射在臉上的,不一定是陽光!

  早上能喝到的,也不一定是豆漿!」

  聽完。

  李遠道兩眼瞪大,愕然道:「早上能喝到的,也不一定是豆漿??君莫邪,你確定這個是作詩?你他媽真是個人才!我看是作氵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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