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以一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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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伶伶,此事恐怕是你錯怪慕慕了,慕慕畢竟才四歲,字寫成這樣也算過得去了,也不能太過苛責才是。」

  聞言,白伶伶手鬆了幾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林寶玉,仿若第一次才認識她一般。

  林寶玉乘機將自己的胳膊扯了出來,心中埋怨白伶伶不知輕重,將她的衣袖都扯得發皺了。

  可一抬頭,對上她的目光,林寶玉心中不禁一咯噔。

  方才自己說的話似乎太過冷血了一些。

  「伶伶,你沒事吧?我方才——」林寶玉開口,想要同白伶伶解釋一番。

  可白伶伶哪裡受得住這幾份委屈。

  被眾人指責就算了,可她明明是替林寶玉出頭,如今林寶玉非但沒有站到自己身邊,反而還同她人一樣指責起自己。

  這更加令白伶伶不能接受。

  「白伶伶,你確實應該同慕慕說一聲對不起。」謝淵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畢竟是你先傷害了她。」

  白伶伶瞪著謝淵墨,不明白這個也才來不久的男孩子,平日裡安靜地仿若沒有這個人,現在為何會這般向著慕慕。

  她看著眾人,一個個好似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地看向她。

  沉默幾秒,白伶伶忍不住落下淚。

  同她要好的幾人見狀,也發起了怒。

  其中一名男孩子衝上來,揮起拳頭,不由分說地便朝著謝淵墨左臉打去,「我讓你欺負伶伶!」

  打人的男孩子體格在學堂里位於前列。

  揮過去的拳頭一看就用了十足的力道,若是真的落在了謝淵墨臉上,恐怕要修養一段時日才行。

  可偏生謝淵墨站著不動,好似看不見似的。

  「謝淵墨!」

  慕慕嚇得瞪大了雙眼,以為他是嚇壞了,所以定在原地,急得立刻抓住謝淵墨的胳膊,想要將他帶離拳頭落下的地方。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他手一抬,掌心相對,微微一個卸力,便將送來的拳頭給扔了出去。

  事態眨眼間兩極反轉,眾人一陣驚呼。

  都沒想到,謝淵墨如此簡單便成功化解了這一拳頭。

  「他這是什麼招式?這麼厲害?」其中一人耐不住好奇,開口詢問道。

  慕慕也張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向謝墨淵。

  他,他居然懂得武功?

  眾人唏噓之際,打人的小男孩也緩過了神,目光頗為詫異。

  這謝墨淵身手竟如此敏捷?

  「我還就不信了!」

  他咬了咬牙,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重新向謝淵墨襲去。

  不出意外,又失敗了。

  他氣急敗壞的再次撲過去。

  可這次謝淵墨不止推出了他揮過來的拳頭,還腿上一掃,將人直接掀翻在地。

  「哎喲——謝淵墨,你竟然敢踢我!」那人捂著摔疼的屁股,一臉惱羞成怒的模樣。

  眾人嚇了一跳,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任人欺負的謝淵墨,竟然有如此身手。

  屋內有的學生見狀,怕出什麼事情,早就跑出去將此事告訴了夫子。

  其他人見自己好友被人欺負,也紛紛上前朝謝淵墨圍了過去,打算好好教訓他一番。

  其他同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一人敢上前幫忙。

  慕慕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幾乎是想也沒想便站到謝淵墨身前,眼神警惕地看著幾人。

  語氣有些發虛道:「你們……你們不要在學堂里打架。」

  可這種話,根本起不到什麼威懾作用。

  其中一人率先伸出拳頭,慕慕嚇得眼睛一閉,想要生生挨住這一拳頭。

  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緊接著,痛苦的悶哼聲和搏鬥聲接連傳入耳朵里。

  慕慕按耐住忐忑不安的心,緩緩掀開眼皮。

  待看清眼前的狀況時,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只見謝淵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繞到了前面,此時正在同三四個人交手。

  而不過兩招,他就將其中一人打倒在地,同樣倒在地上的還有另外兩人。


  最奇異的是,倒地的幾人仿佛沒有了力氣一般,只能仰著頭,一臉羞憤地用眼睛瞪著謝淵墨。

  模樣著實是有些滑稽。

  眾人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到,皆張大了嘴。

  這謝淵墨到底怎麼做到的?竟能僅憑一人之力,徒手干倒三四個與之年歲相當,甚至比他年歲都大的人。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趕緊將我們幾人解開!」其中一人實在是受不了別人這般盯著自己,疾聲呼喊道。

  與此同時,謝淵墨正在與最後一個人周旋。

  聞言,他回頭甩下一句:「有本事,你就自己解開。」

  說完,止住一隻揮過來的手掌,又是兩下,將人撂倒在地。

  慕慕捂住嘴,驚得發不出聲音。

  沒想到,謝淵墨竟然這般厲害!

  一人對陣幾人,還將幾人都打倒在地。

  夫子急匆匆地趕到學堂,學生倒地一片的景象映入眼帘。

  他心中又驚又氣,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你們……這都是誰參與了?誰是被誰打成這樣的?」

  見狀,眾人宛若鴕鳥一般,無一人敢回答,只敢將眼睛往謝淵墨身上看。

  夫子心下瞭然,立刻指向謝淵墨:「謝淵墨,你給我過來!」

  謝淵墨喘著氣,沒有說話,走到夫子跟前。

  「除了你,還有誰參與了?」夫子嚴肅著一張臉。

  謝淵墨搖了搖頭,道:「沒有別人,就我一個人,哦,還有地上幾人。」

  夫子眉毛一揚,道:「有的時候,講義氣是好事,可是也得分清情況,在學堂里打架鬥毆,可不值得表揚的事實。」

  夫子以為謝淵墨是不想將其他人供出來,苦口婆心地勸著。

  謝淵墨抿了抿唇:「真的就我一人。」

  夫子瞪了瞪眼,看向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人,再看看謝淵墨這個小身板,根本不信,愈發確定他這是故意替其他人隱瞞。

  「慕慕,你來說,還有誰?」夫子看了眼謝淵墨身後的慕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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