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你還有臉說我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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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鏡辭挑眉,吹滅油燈乖乖的翻身上床躺好,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有跟姜魚同床共枕的待遇,他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就被冰冷的溫度給凍僵了。

  因為姜魚沒給他被子蓋。

  「姜魚,我冷。」

  「冷嗎?」姜魚疑惑的反問,「我怎麼不覺得冷?」

  陸鏡辭無奈的開口,「你把被子都卷在身上當然不冷了,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蓋。」

  「哦。」姜魚芬了點兒被子給陸鏡辭蓋,感覺渾身不舒坦,就往牆邊靠想遠離陸鏡辭,沒想到她剛往牆邊靠了他就跟上來了。

  「餵——」

  「我說啥你都忘了?」

  「敢越界我就打折你的腿!」姜魚包在被子裡含混不清的說,她感覺把頭露在外面有點驚恐,但埋在被子裡又有點兒悶熱。

  周圍都是陸鏡辭的氣息,把她壓的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陸鏡辭無奈的道:「你走了把被子也帶走了,我要是不靠近你就只能挨凍。」

  姜魚不情不願的停止了繼續往牆邊兒靠的動作,因為現在的天氣確實很冷,陸鏡辭要是被這麼晾著凍上一晚,明天會不會被燒成傻子就說不準了。

  倆人都仰面躺著。

  她只要稍微一動,被子下面的腿就會挨在陸鏡辭身上,因為這是給工人制的單人床。

  感覺到姜魚跟觸電似的把剛挨在他身上的腳收回,陸鏡辭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心裡有種莫名的愉悅在不斷蔓延。

  他伸腿夾住姜魚的腳,姜魚被嚇得渾身一顫,緊接著就著急的想要把腿收回來。

  「陸鏡辭!」

  「你又發什麼瘋?」

  陸鏡辭回答:「你的腳很涼,我幫你暖暖,我本來以為你換具身體就不會再有這毛病,沒想到還是這樣,你不是醫術高超嗎?這毛病你沒辦法治嗎?」

  她從小就畏寒,每到冬季連被窩也暖不熱,寄宿在他家時,她經常半夜偷偷的跑到他房間,鑽進他的被窩裡跟他睡。

  姜魚撇嘴,「能治個鬼,這是從娘胎裡帶來的毛病,哪兒有那麼容易就能根治。」

  要是能治她早就治了。

  她沒有再把腳抽回來,因為陸鏡辭的身上很暖,很像火爐,她冰涼的腳瞬間就暖起來了。

  陸鏡辭也沒轍,「那你就在商城裡買幾個暖水袋,每天晚上睡覺前灌滿熱水塞進被窩裡。」

  「嗯,我知道了。」

  姜魚語氣清淡的應了一聲,慢慢的適應了陸鏡辭的存在。

  「家裡咋樣?」

  「沒有發生啥事吧?」

  她有段時間沒回去了。

  陸鏡辭回答:「沒事,工坊那邊陸隆和陸錚管的很好,沒有出什麼麻煩,就是呦呦和汐汐前幾天有點兒不舒服,我回家她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姜魚聽到陸呦呦和陸汐不舒服心瞬間揪起來了,知道她們沒事才把心放下。

  「按照目前的進度,到這個月底就能把工坊建好,你對咱家有什麼想法?建哪裡好?我現在還沒有頭緒。」

  「咱們商量商量,爭取咱家和工坊能同時完工。」

  同時完工就能直接搬,這樣比較方便。

  陸鏡辭想了想道:「我覺得白鶴山山腳那塊地就不錯,夾在兩座山的中間,做成雙四合院的模式,房間要夠多,因為咱們家人比較多,你怕冷,房間裡面不要床要炕……」

  「具體的咱們明天再說,我們商量把設計圖畫出來,該做的東西我們提前找人準備。」

  「反正不管早晚錢都要花,早做早完事兒。」

  這個姜魚很認可,她也是個害怕麻煩的人。

  「好,那就明天再具體說。」姜魚說完又突然想到,陸鏡辭是昨天回來的,那明天就該走了。

  「可你明天不是要走了嗎?」

  「我明天傍晚再走,這邊離白鹿書院比咱們家近許多,我去只要半個時辰,等後期搬過來,我每天回家都成。」

  「你還是別回了。」姜魚扯扯被子把露在外面的脖子蓋住,「我可不想每天都看到你!」

  陸鏡辭咬牙,「你不想每天都看見我,那我就非得讓你看,我保證每天都會回家!」


  「那我會吃不下飯!」

  「吃不下飯?那我餵你!」

  「嘔……你惡不噁心啊?」

  「我噁心嗎?我在關心你!」

  ……

  到最後姜魚聲音越來越小,陸鏡辭說完沒聽到姜魚的回答,就知道她肯定是睡著了。

  怕她沒進入深度睡眠,所以他就躺著沒敢動彈,直到又過了很長時間,感覺到身邊人的呼吸逐漸變得均勻而綿長,他才敢慢慢翻身。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他伸手摸摸姜魚的臉頰。

  ——

  姜魚整晚睡的都很沉,感覺懷裡有個大暖爐,可暖和了。

  她伸了個懶腰。

  「唔……」

  頭頂傳來陸鏡辭的悶哼,聲音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姜魚,我被你八爪魚似的抱了一晚上,身體被你壓麻了我都沒有說啥,結果大清早你醒來就扇我耳光?」

  「你覺得合適嗎你?」

  姜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意識還沒完全恢復,嘴巴就已經開始反駁了,「誰抱你了?」

  「你別做夢了好不好?」

  「我就算是抱豬睡覺,我也不可能抱著你!」

  「呵呵……」陸鏡辭冷笑,「我勸你最好還是睜開眼睛再說。」

  「睜就睜!」

  姜魚眯著眼睛,手胡亂摸,從陸鏡辭的臉上到了胸膛,最後在某個凸起上面停了,摸著似乎感覺不過癮,她還掐了掐。

  「姜魚!」

  「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啥都是你能亂摸的嗎?」

  陸鏡辭氣的咬牙切齒,翻身把姜魚壓在床上揉搓她的臉。

  姜魚被蹂躪的醒了。

  瞪著陸鏡辭倒打一耙。

  「你神經病啊?」

  「我神經病?」陸鏡辭氣笑了,「你剛才占我便宜,我還沒說你耍流氓呢!」

  「你還有臉說我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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