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種行為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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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巧聲嘶力竭的尖叫出聲,傅司越就這麼坐著,寧歡站在一旁,偏著腦袋看她。

  傅晨放棄了捂住傅巧的嘴巴,他站起身,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大哥,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去偷來給你。」

  說完,傅晨轉身就走。

  「哥,你不許去偷爸爸的東西,我要告訴爸爸。」傅巧再次喊出聲,可傅晨不搭理她,徑直就離開了。

  黎南跟出去,沒一會兒又回來了,「越哥,童書雅在門外。」

  「她可能聽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了。」

  「把人帶進來。」

  傅司越慢條斯理的說道,他伸手拉過寧歡,盯著她的眼睛仔細看著,「童書雅欺負過你嗎?」

  寧歡點點頭,「欺負過的。」

  「她把我趕出悅龍灣,哥哥你不是知道的嗎?」

  「呵……」傅司越笑了,「那哥哥給你出氣,你喜歡嗎?」

  寧歡再次點頭,「喜歡。」

  「開心的很。」

  「哥哥讓歡歡知道,歡歡不是一個人。」

  「是嗎?」

  傅司越讓寧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著她姣好的面容,手指輕輕撫摸上臉頰,肌膚細膩柔滑,確實適合貼貼。

  傅司越臉頰靠上前,輕輕的貼著摩挲。

  童書雅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她指甲掐進掌心,恨不得衝上前拽開寧歡,這個狐狸精,當真是讓傅司越失了智。

  「司越」

  她要忍,要比寧歡更綠茶、更柔弱才行。

  傅司越鬆開寧歡,「有事?」

  童書雅點點頭,她把一份文件放到書桌上,「我是來道歉的,上次在悅龍灣的時候,我不該以女主人自居,也不該把寧小姐趕出去。」

  「寧小姐,我很誠懇的請求你原諒。」

  童書雅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卑微,「寧小姐,我想和你做朋友,這個是我的誠意。」

  童書雅的誠意,就是她帶來的文件。

  寧歡拿起翻開,看完後久久都沒說話。

  她是萬萬沒想到,和奶娘骨髓匹配的人,會是童書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就只能容忍著她了。

  「寧歡,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嗎?」

  「童書雅,你賤不賤啊!不過就是個沒背景的賤女人,你這麼上趕著,簡直是丟臉。」

  傅巧在一旁冷冷開口,童書雅轉身就給了她一巴掌,「傅巧,你一個私生女,又有什麼資格在司越的面前狂。」

  傅巧被打了一耳光,眼底瞬間噴湧出怒火,「童書雅,你找死。」

  「好了。」

  傅司越眯著眼眸,「但我可不原諒。」

  男人站起身,「童書雅,把傅巧捆起來,斷掉她一根小手指,送回去給汪菲菲。」

  童書雅渾身一震,她連雞都沒殺過,這種事情她下不去手。

  「怎麼,想求得我原諒,卻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當我傅司越是什麼人。」

  傅司越勾起嘴角,目光冰冷的落在童書雅身上,他拿起那份文件,嘩嘩幾下就撕成了碎片,手指一揚,碎紙屑落了滿地。

  寧歡指甲掐進掌心裏面,傅司越在什麼事情上瘋批都行,但是關係到奶娘的命,她不允許他瘋批。

  傅司越睇了寧歡一眼看,看到她盯著那些碎紙屑眼睛都紅了,嘴角勾了勾。

  「童書雅,你欠傅家的,別以為捐一次骨髓就能還得清了。」

  「骨髓,你得捐,傅巧的手指頭,你也得拿。」

  寧歡掐進掌心的指甲緩緩鬆開。

  還好,傅司越撕文件不是阻攔童書雅捐骨髓就行。

  傅巧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不要,傅司越,你也算是我哥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哥哥已經回去了,爸爸會知道的,傅司越你不能這麼對我。」

  傅司越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鋥亮的匕首扔在童書雅面前,「吶。」


  「越哥,傅晨帶著人往這邊走來了。」

  黎南站在窗戶前,壓低了聲音道。

  童書雅和傅巧瞬間都鬆了一口氣,傅巧站起身,不顧一切的往外跑。

  「傅巧」寧歡突然出聲:「你要是想保住自己的手指頭,最好是管好自己的嘴。」

  傅巧轉身惡狠狠的瞪了寧歡一眼,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這一次,傅司越沒出聲,黎南也就沒攔她。

  「爸爸媽媽,傅司越是個瘋子,他讓哥哥去偷爸爸的東西,還要斷掉我一根手指頭。」傅巧一把抱住傅霆,放聲大哭。

  「爸爸,你要為巧巧做主啊!」

  傅霆輕輕拍著傅巧的背,「回去吧!」

  「爸爸,你不為我做主嗎?」傅巧不敢置信的止住哭聲,傅司越可是要斷掉她一根手指頭啊!

  「巧巧,別說話了。」汪菲菲坐在輪椅上,用力掐著自己的大腿,今天的這份恥辱,她記下了。

  不單單是傅司越,還有寧歡。

  她早晚讓人打斷他們的手和腳,把他們賣進夢幻城,讓他們淪為有錢人的玩物。

  傅司越走到書房門口,沖著傅霆比了個中指,「傅霆,管好你愚蠢的種,下一次,就不是一根手指頭這麼簡單了。」

  「走。」

  傅霆轉身就走。

  傅巧還要說什麼,被傅晨一把捂住嘴巴拖著離開。

  一行人離開後,寧歡才看向傅司越,「哥哥,我們回房吧!歡歡有禮物送你。」

  書房過去,才是主臥室。

  傅司越涼涼的睨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走向臥室。

  寧歡亦步亦趨的跟上。

  一進到臥室,她就伸手去脫傅司越的衣服。

  「寧歡,你一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饑渴。」傅司越任由她動手,說出的話露骨又流氓,「我就是鐵打的,也要被你榨乾了,乖,讓哥哥好好歇歇。」

  寧歡板著臉,「哥哥,你這種行為很愚蠢。」

  「呵……」

  「不知死活的女人,我給你臉了是吧!」

  傅司越掐住寧歡的脖子,直接把人壓在了床上。

  敢說她愚蠢的第一個女人,墳頭草已經十米高了。

  寧歡忍著痛,狗男人又掐她脖子。

  「哥哥,你身上的傷不痛麼?忍了這麼久,歡歡真的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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