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考驗
「可以推測那個傢伙的活動範圍就在這裡。」
沈飈和肖風他們兩個人可能不覺得，只是覺得所有事情不是往東就是往西，根本沒有頭緒。
可是周憶凡卻有頭緒不少。
他笑道：「雖說概率不大，但是我個人建議嚴查圓心。另外，在這幾個地方也要嚴查一下。」
他指的指這幾個圓共同的圓心，然後又指了一下另外的四個點。
這些點基本上和之前的也差不多，都有共同的區間。
沈飈和肖風兩個人早就已經被這一大堆的案子弄的煩躁不堪了。
他們直接把手底下的人分成了四路，兵分五路離開。
這大概也算是最後一次的抄底了。
別說，這一次抄底果然有效果。
周憶凡標出來的幾個區域全都有事。首先就是查到了兩家做做傳銷的。
這傳銷經理都瘋了，他們上午剛剛搬過來，下午就直接被查了。
有點神的過頭了。
然後便是還有一家是地下會所，專門干一些特殊的事情，裡面所牽扯的還不少。
不過，也不是他們要找的。
五個地方當中，唯一一個正常的地方就是一處居民樓。
就是因為這居民樓顯得太正常了，所以反而覺得不正常。
只是沈飈和肖風不知道應該找誰。
「在職業方面和大洞橋有關的全都帶回來。」周憶凡說道。
沈飈和肖風兩個人答應之後便將一干人等全都帶回來了。
不過，周憶凡在看過的這一圈人之後，直接將其中一個挑出來了。
他打算將這個給自己審理。
馬凱當然是一路陪著他了。
之所以要把這個人給自己審理，那是因為周憶凡看到這個人便能想起一些事情來。
至少是變成這樣之前的自己。
負責審訊的是馬凱，周憶凡就在旁邊。
反正有記錄儀在，他也不需要記錄什麼。
「姓名。」
「馮偉。」
「性別，就不用說了。年齡。」
「二十六歲。」
「大好的年紀啊。」馬凱笑道。
馮偉好像被這句話激到了。
「是不是大好的年紀先放在一邊，你們把我帶過來幹什麼了？」
馬凱樂了。
「我們最近弄了一堆案子，發現你住的那附近是有風險的。把你帶出來，當然是為了更快的鑑別誰是真兇了。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些同事都在忙。他們都忙了別人，我要幫忙總得找一個開始吧。你就是我的那個開始。」
好吧，這個解釋也算是可以了。
馮偉只能認可。
「在四天前的晚上，你在幹什麼？」馮偉問道。
「睡覺。」
「是睜著眼睡的還是閉著眼睡的？」周憶凡突然問道。
「這位同志說話有意思，我睡覺當然是閉著眼了。」
「不，我看你是睜著眼睡覺，也是閉著眼睡覺的。難道就沒有人告訴過你，睡覺的時候也要睜開一隻眼嗎？」
馮偉怒了。
「無稽之談！」
周憶凡笑了，示意馬凱繼續。
馬凱將另外幾個人展示了一下。
「你和這幾個人認識嗎？」
「如果這幾個人反向說，其實一直都認識你，你怎麼解釋？」周憶凡問道。
「不可能啊，他們說了，都認識我馮偉？」
「好，他們到目前為止不知道你叫馮偉，這是一個很好的線索。難道教你的人從來沒有說過，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嗎？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教過你。」
馮偉決定不說話了。
「你們一定是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
「嘖嘖嘖，別這樣說話，這樣說話只會越加讓我肯定你是。你應該知道，你落在我手裡，就已經說明你不合格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你直接給我說實話。第二個，就是我用相同的手段把你的石化炸出來，我想你知道是什麼手段。」
說到這裡，馮偉的臉上面無血色。
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手段了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現在他覺得自己只能閉嘴，因為除了閉嘴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周憶凡這不打算放過他。
「你都到這裡了，還不打算說實話嗎？咱們兩個人是同類，我看不錯你。如果你真不打算說實話，也可以，咱們就好好的聊聊。馬凱，你先出去把這玩意兒給我關了。」
這一次，馮偉肯定憋不住了。
他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
「你了不起，你清高。我去幫助那些被你們這種官大人看不上的人，我有什麼錯誤？這不就是他們的初衷嗎？可是你把一切全都毀了！」
「不，引導一幫人，堂而皇之的去執行一個錯誤的計劃。造成社會的恐慌，甚至造成其他人效仿而引起更嚴重的後果。你卻能站在上帝視角觀看這一切。」
「你希望你之上，眾生平等。你卻希望你之下皆為芻狗。只因為你更希望自己在別人眼中就是芻狗。你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不應該說是我清高，我了不起，而是你清高，你了不起！對了，最近好像我總聽到這句話，能不能告訴我這句話你是聽誰說的？」
馮偉低頭，冷笑。
「還好，只要我不鬆口，你就沒有辦法找到他。」
「那就做個交換吧，我現在已經抓到了他的把柄。找到了他的蛛絲馬跡。如果你，把後面的九件事情全都說出來。我都幫你給辦了，你就把自己的計劃停止，而且我不再追究這個人。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是一個你占據絕對優勢的交易。」
交易？
馮偉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交易的確不錯。
不過，他在接下來交代了自己組織的大洞橋盟。
這正好是十二個故事，基本上是馮偉平時聽到的，那些不公正的事情。
他就是想讓這個世界變得公正，無論通過什麼辦法。
「好了，我知道了。那麼就按照咱們兩個人的約定，我不會再追究你後面那個人。」
「可是我想你應該追究一下你後面那個人。」
馮偉笑的有點奇怪。
「周憶凡，恐怕你還不知道吧，為什麼秦羽會把一切都給你。」
沈飈和肖風他們兩個人可能不覺得，只是覺得所有事情不是往東就是往西，根本沒有頭緒。
可是周憶凡卻有頭緒不少。
他笑道：「雖說概率不大，但是我個人建議嚴查圓心。另外，在這幾個地方也要嚴查一下。」
他指的指這幾個圓共同的圓心，然後又指了一下另外的四個點。
這些點基本上和之前的也差不多，都有共同的區間。
沈飈和肖風兩個人早就已經被這一大堆的案子弄的煩躁不堪了。
他們直接把手底下的人分成了四路，兵分五路離開。
這大概也算是最後一次的抄底了。
別說，這一次抄底果然有效果。
周憶凡標出來的幾個區域全都有事。首先就是查到了兩家做做傳銷的。
這傳銷經理都瘋了，他們上午剛剛搬過來，下午就直接被查了。
有點神的過頭了。
然後便是還有一家是地下會所，專門干一些特殊的事情，裡面所牽扯的還不少。
不過，也不是他們要找的。
五個地方當中，唯一一個正常的地方就是一處居民樓。
就是因為這居民樓顯得太正常了，所以反而覺得不正常。
只是沈飈和肖風不知道應該找誰。
「在職業方面和大洞橋有關的全都帶回來。」周憶凡說道。
沈飈和肖風兩個人答應之後便將一干人等全都帶回來了。
不過，周憶凡在看過的這一圈人之後，直接將其中一個挑出來了。
他打算將這個給自己審理。
馬凱當然是一路陪著他了。
之所以要把這個人給自己審理，那是因為周憶凡看到這個人便能想起一些事情來。
至少是變成這樣之前的自己。
負責審訊的是馬凱，周憶凡就在旁邊。
反正有記錄儀在，他也不需要記錄什麼。
「姓名。」
「馮偉。」
「性別，就不用說了。年齡。」
「二十六歲。」
「大好的年紀啊。」馬凱笑道。
馮偉好像被這句話激到了。
「是不是大好的年紀先放在一邊，你們把我帶過來幹什麼了？」
馬凱樂了。
「我們最近弄了一堆案子，發現你住的那附近是有風險的。把你帶出來，當然是為了更快的鑑別誰是真兇了。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些同事都在忙。他們都忙了別人，我要幫忙總得找一個開始吧。你就是我的那個開始。」
好吧，這個解釋也算是可以了。
馮偉只能認可。
「在四天前的晚上，你在幹什麼？」馮偉問道。
「睡覺。」
「是睜著眼睡的還是閉著眼睡的？」周憶凡突然問道。
「這位同志說話有意思，我睡覺當然是閉著眼了。」
「不，我看你是睜著眼睡覺，也是閉著眼睡覺的。難道就沒有人告訴過你，睡覺的時候也要睜開一隻眼嗎？」
馮偉怒了。
「無稽之談！」
周憶凡笑了，示意馬凱繼續。
馬凱將另外幾個人展示了一下。
「你和這幾個人認識嗎？」
「如果這幾個人反向說，其實一直都認識你，你怎麼解釋？」周憶凡問道。
「不可能啊，他們說了，都認識我馮偉？」
「好，他們到目前為止不知道你叫馮偉，這是一個很好的線索。難道教你的人從來沒有說過，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嗎？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教過你。」
馮偉決定不說話了。
「你們一定是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
「嘖嘖嘖，別這樣說話，這樣說話只會越加讓我肯定你是。你應該知道，你落在我手裡，就已經說明你不合格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你直接給我說實話。第二個，就是我用相同的手段把你的石化炸出來，我想你知道是什麼手段。」
說到這裡，馮偉的臉上面無血色。
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手段了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現在他覺得自己只能閉嘴，因為除了閉嘴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周憶凡這不打算放過他。
「你都到這裡了，還不打算說實話嗎？咱們兩個人是同類，我看不錯你。如果你真不打算說實話，也可以，咱們就好好的聊聊。馬凱，你先出去把這玩意兒給我關了。」
這一次，馮偉肯定憋不住了。
他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
「你了不起，你清高。我去幫助那些被你們這種官大人看不上的人，我有什麼錯誤？這不就是他們的初衷嗎？可是你把一切全都毀了！」
「不，引導一幫人，堂而皇之的去執行一個錯誤的計劃。造成社會的恐慌，甚至造成其他人效仿而引起更嚴重的後果。你卻能站在上帝視角觀看這一切。」
「你希望你之上，眾生平等。你卻希望你之下皆為芻狗。只因為你更希望自己在別人眼中就是芻狗。你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不應該說是我清高，我了不起，而是你清高，你了不起！對了，最近好像我總聽到這句話，能不能告訴我這句話你是聽誰說的？」
馮偉低頭，冷笑。
「還好，只要我不鬆口，你就沒有辦法找到他。」
「那就做個交換吧，我現在已經抓到了他的把柄。找到了他的蛛絲馬跡。如果你，把後面的九件事情全都說出來。我都幫你給辦了，你就把自己的計劃停止，而且我不再追究這個人。我想你應該明白，這是一個你占據絕對優勢的交易。」
交易？
馮偉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交易的確不錯。
不過，他在接下來交代了自己組織的大洞橋盟。
這正好是十二個故事，基本上是馮偉平時聽到的，那些不公正的事情。
他就是想讓這個世界變得公正，無論通過什麼辦法。
「好了，我知道了。那麼就按照咱們兩個人的約定，我不會再追究你後面那個人。」
「可是我想你應該追究一下你後面那個人。」
馮偉笑的有點奇怪。
「周憶凡，恐怕你還不知道吧，為什麼秦羽會把一切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