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有點恍惚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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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茵又抬手開始繞頭髮:「沒名,我沒想好到底姓什麼好。男孩兒,你說取什麼名兒好?」

  「都行。」嚴靳說。

  「他不好養,老病。以前我爺爺奶奶那輩說,孩子太難養就得取個賤名字,像什麼阿貓阿狗旺財什麼的。叫嚴二狗算了。」她笑得挺牽強的,連我都聽出來她應該挺難過的。

  嚴靳輕咳一聲:「那都是些胡說八道,沒點科學依據。等我出院了給他買點營養品讓唐穎給你帶過去。孩子你隨時送過來我都會要,別再那上班了啊!」

  沈茵又點點頭,可能是不想輸得太難看了,她故作瀟灑地狠狠拍了把嚴靳的腿說:「行,以後沒事就真別見了。」

  「呃——」嚴靳低吼了聲:「靠,又得重新縫針了。」

  沈茵歪頭一看,大概是看見了他大腿後面那側溢出來的血,突然一把將他扶起,聲音像是要哭出來:「怎麼淌了那麼多血。嚴靳,你瞧我這傻逼,昨天才縫的針,這一動能不淌血嗎?」

  嚴靳忽的笑了:「縫幾針算個屁,以前也挺屌。」

  沈茵也笑了,她扶著他轉身,我們四個人的目光輕輕撞上。

  她沒敢看我的那一瞬間,剛剛在腦子裡過的一切都仿佛被這個眼神給驗證了。

  可能江辭雲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而我對沈茵到底還是有私人感情的成分存在,所以在車裡我對他說沈茵可能要自殺,他很快就能丟給我一句「不可能」

  出醫院的時候誰都沒提安全通道里的事,沈茵一直看著車窗外。

  我坐在她身邊也沒敢隨便說什麼,這種時候安靜最好了,放空一切,心也能沉靜很多。

  到家後,我和江辭雲洗完澡,他穿著寬大的浴袍從後面抱住我。

  我的手攀在窗台上,頭輕輕一側:「嚇我一跳。」

  「想什麼這麼出神?」江辭雲的氣息打下來。

  我輕聲問:「我在想,嚴靳好像還是對沈茵挺上心的,這就玩完了?」

  「鬼知道。」江辭雲的臉在我臉頰輕輕蹭了幾下:「明天早點回家,我把阿深也叫來,大家一起吃頓飯。」

  「行,晚飯我來做,要不然你朋友得說你乾女人的活。」我轉身攀住他的脖子。

  江辭雲蠱惑低勾起嘴角,罵了句:「老子要哭了。」

  我壓低聲音說了句:「別以為沈茵在我就不敢折騰你!」

  他坐在床邊,修長的右腿疊在左腿上,勾勾手指挑釁道:「來。」

  隔天,我一早就去了公司,臨走前給江辭雲和沈茵弄了倆三明治,還留了紙條。

  剛到公司停車場就有人沖我按喇叭,我一看,隔著車玻璃就看見了坐在車裡的許牧深。

  我愣了下,下車。

  他也下車。

  今天的許牧深穿的還是挺嚴靳,領帶是我以前送他那條,我盯著一會,他自個兒摸了把說:「前幾天下雨了,工作又太忙沒時間洗髒的,只有這條了,和這西裝很不搭吧。」

  「你怎麼來了?」我有點恍惚地看著他。

  許牧深和我隔了差不多半米左右的距離,他雙手踹兜里身子微彎著。

  我聞到一股特別濃的酒氣,他竟然酒駕!

  「來看看你。」許牧深說。

  「我太忙了,都沒上律所瞧過你。」我每次面對許牧深的時候心裡總會有點奇異。大概是婚禮那天他突然說的話和之前無數小細節造成的。

  「我帶你去我辦公室看看。」我越過他說道。

  許牧深突然拉住我的手說:「今天我過來其實是想讓你幫個忙。」

  我輕輕一笑,當個笑話聽:「幫忙?我?你是律師,別人都是求你幫忙,我能有什麼幫你的?」

  「很重要。」許牧深的臉突然變得冷硬,一點都不像在和我開玩笑。

  我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他說:「你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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