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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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夕聽到顧明浩的叫喚,很自然的走到他的身邊,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白子夕看到顧明浩的助理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什麼,然後顧明浩露出詭異的笑容。

  難道外面的那些黑衣人都是顧明浩埋伏的?

  「子夕,你等著吧,沒有多久,顧氏將會全部在我手裡,等你懷上我的孩子的時候,這一切都會是你的。」白子夕根本沒有注意顧明浩具體說了什麼,她滿腦子都是顧墨的安危。

  有個黑衣人進來想要向顧明浩稟報什麼,顧明浩藉口支開了白子夕,白子夕故意裝作離開,然而卻躲在門後面悄悄的觀察顧明浩。

  「老爺,不如外面就在他們開車的途中攔截他們……」

  「路上人流太多,而且開槍太明顯,不如在婚禮開始的時候,有人群的掩護……」

  白子夕的腦子裡面現在是一片空白,似乎有什麼東西「彭」的一下炸開了。

  她剛才聽見了什麼,他們要在婚禮上動手,還要用槍。

  白子夕悄悄的下樓,然後趕在顧明浩之前來到了會場,看到婚禮如期的舉行,心裡一松,還好,他沒事。

  然而她突然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這顧墨,她想都沒有想,沖了出去,擋在了顧墨的前面。

  「彭」的一聲。

  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的打進了白子夕的肩峽谷,鮮血瀰漫了她的衣服,很快疼痛遍布全身,她倒在了顧墨的前面。

  「子夕。」

  顧墨將白子夕攔腰抱起,不顧後面的婚禮,一路開車送白子夕去了醫院。

  因為送的及時,而且白子夕中槍的部位不是致命部位,所以醫生將子彈取出來,包紮完畢後並讓她留院觀察。

  「墨,我真的沒事嗎?」白子夕躺在病床上,嘴唇還有點蒼白。

  「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恩。」

  顧墨離開許久,白子夕都沒有見他回來,於是準備出去找他。

  白子夕還沒開始高興,接下來聽到的話卻讓她如遭雷劈。

  「醫生,如果她現在身體允許的話,我希望你幫她安排做人流手術。」

  「她現在的身體沒有問題,不過你確定不要這個孩子?」

  顧墨沉吟了一下,然後點頭。

  白子夕按原路返回,倒在了床上,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不久後顧墨也回來了。

  「醫生怎麼說?」白子夕若無其事的問道。

  「等下醫生安排了一個小手術,只要接受了手術,你很快就會康復的。」

  白子夕心裡一冷,立刻明白了,手術,怕是人流手術吧,她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凝固下來,又不確信的問了一遍,「手術?」

  「恩,子夕,做完,我們就回家。」

  「什麼手術啊?」

  顧墨這一次並沒有回答。

  「是不是人流手術。」

  「是。」

  「我的孩子?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是你和老頭的孩子。」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魚刺一樣卡在了白子夕的喉嚨里,「你要相信我,這個真的是你的孩子。」

  「哼,你說是就是嗎,你能拿出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我的孩子呢?」

  一時之間,白子夕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這個孩子就是顧墨的。

  「你可以等我生下來,到時候,你就可以驗DNA個時候,你就會相信我的清白的。」

  「等到你真的暗度陳倉,生下一個我的弟弟或者妹妹,我難道還真的要和他分一分家產嗎?」顧墨的眼裡盛滿了怒火,無論白子夕說什麼都沒辦法將它熄滅。

  白子夕知道如果不打消顧墨的念頭,這個孩子是保不住的,於是趁著顧墨不注意,跑到窗邊,推開窗子。

  「如果你真的不肯放過這個孩子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顧墨連忙準備上前,白子夕卻越發的靠近窗台。

  「好,我不動,你別跳。」

  「不行,你必須答應我,不准傷害我的孩子,否則,我是不會下來的。」


  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顧墨雖然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是卻並不希望白子夕受到傷害。

  眼見白子夕半個身子都快要探出窗戶了,顧墨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不會傷害這個孩子,好了,你可以從窗台上下來了吧。」

  白子夕下來之後,顧墨接下來的日子就再也沒有來看她,相比是不想見到她腹中的孩子。

  然而她卻等到了姚曼麗來看她。

  「沒想到你居然懷孕了,想必顧伯父一定欣喜若狂,只不過將來依著輩分,這個孩子還要叫墨一聲哥哥呢。」姚曼麗的語氣帶著諷刺,暗指她為了錢,那麼老的男人都看的上。

  不過白子夕也不是什麼善茬,回懟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孩子就一定是顧明浩的呢,說不定,他就是墨的親生骨肉。」

  「你……」姚曼麗氣疾厄。

  「你都不知道墨有多麼渴望這個孩子出生。」說著白子夕很溫柔的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不過姚曼麗腦子轉的也不慢,很快回嘴道:「所以你就是承認了唄,這孩子就是顧伯父的,白子夕啊白子夕,沒想到你看起來清純地很,私底下卻髒的要命,怎麼?一邊和顧墨卿卿我我一邊上伯父床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把別人玩轉在手心的感覺特別爽啊?」

  白子夕頓時臉色慘白,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弟弟等了那麼久的骨髓配型,只有顧明浩和他的相合,他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為今之計只有答應顧明浩的一切要求。

  弟弟和顧墨在她心中都是同等重要的,但是弟弟畢竟和自己有血肉之親,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看著自己的弟弟因自己而死。

  姚曼麗見白子夕被自己懟的說不出話來,心裡得意非常,火上澆油道:「哎呀呀,你這種人,好像從古就有一種說法吧,叫什麼來著?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瞧瞧你這樣,裝可憐給誰看呢?你是不是以為只要裝可憐,誰都會和狗一樣拜服在你的裙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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