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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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西辭站在門口,盯著門把手。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他就算是不想抓住,也必須得抓住!

  舒言在這裡,回不去,或許真的有可能對他動心呢?

  「咔噠。」

  他打開門,一步步沖著舒言走了過去,隨後將藥膏放在了桌子上,蹲在了趴在桌子上不搭理他的舒言身前。

  男人溫熱的手,落在小腿肚子上。

  舒言猛地一驚,迅速抬起身體,就要躲。

  燕西辭及時地抓住了她的腿,擰眉沉聲道:「別動,我給你擦點藥,不然會留疤。」

  他的動作,霸道又強勢,帶著那種逼人的氣勢。

  舒言心驚,沒膽子動彈,就這麼僵硬地看著他,拿著藥膏給自己的傷口塗抹了一層。

  「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見義父。」

  燕西辭察覺到舒言的緊繃,心口微微苦澀,他終究還是捨不得看著她為難。

  算了,這件事情本來就強求不得。

  或許,提早讓她和義父相見,對他和她來說,都是好事吧。

  燕西辭拿著藥膏,定定地看了舒言好久,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舒言看著他離開,再看看自己腿部的傷口上面的藥膏,抿抿唇,感覺有點怪異。

  「怎麼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兒……」

  舒言喃喃自語,揉了揉僵硬的膝蓋,隨後看向了窗外。

  明天就可以見到孟梟了,到時候她便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而她死了的消息,卻傳遍了整個南城。

  華時園。

  宴銘坐在了門口整整一天一夜,酒氣熏紅了眼睛,眸光幾近絕望。

  「轟!」

  突然,一輛豪車由遠而近,最後停在了華時園的門前。

  蘇弋下車,看了眼前狼狽的男人一眼,不做理會,木然向別墅里走去。

  「蘇弋!」

  宴銘震驚看著完好無損的蘇弋,猛地起身大喊出聲,「舒言呢!我姐呢!」

  一句問話,讓蘇弋的腳步,頓住了。

  他定格在門前,呆滯如同木頭。

  靜默了好久,他才麻木地看向了宴銘,眼底沒有絲毫光亮。

  男人吐出了兩個字,隨後直接打開了別墅的門,走了進去。

  「死了。」

  簡單至極的兩個字,卻像是雷霆一樣,炸響在了宴銘的耳邊。

  死了。

  誰死了?

  舒言,死了嗎?

  宴銘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翻湧出了無盡怒火。

  「蘇弋,舒言為什麼會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當初不是對我說過,會保護好她嗎!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嗎!」

  蘇弋被他質問,沒有絲毫反應,形容木然如行屍走肉。

  宴銘更加惱火了,直接伸手拽住了蘇弋的胳膊。

  「蘇弋,我問你呢,我姐為什麼死了!誰幹的!」

  蘇弋被拉住,他僵硬著盯著胳膊上的手,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舒言死亡前的畫面。

  懸崖,炸彈,海水。

  藍色,紅色,黑色。

  蘇弋麻木抬頭,盯著他片刻,突然低低道:「我不想對你動手,出去。」

  舒言想要保護的人,或許宴銘便是其中之一。

  「蘇弋!」

  宴銘被他的態度徹底惹怒了,怒吼一聲抬手沖著男人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拳,又狠又凶。

  「嘭!」

  拳頭狠狠落在男人的臉上。

  蘇弋踉蹌半步,卻抬手冰冷地抓住了宴銘的手,輕輕一轉,便將他反手扣住,猛地掄起,摔了出去。

  「看在舒言的面子上,我不動你,出去。」

  蘇弋看著趴在地上,肋骨斷了兩根的男人,疼的渾身抽搐,冰冷地開了口。


  說完,直接轉身上了樓。

  ……

  蘇弋上了樓,麻木地洗了個澡,驅散身上血氣,才緩慢地上了床,將舒言的枕頭輕輕抱在了懷中。

  「老婆,晚安。」

  男人低低喃喃,隨後直接閉上了眼睛,自欺欺人。

  呼吸,漸漸沉重。

  這些日子的夢魘,讓他的精神不太穩定,紀澤便給了他安眠藥,說是可以緩解幻夢的毒性,不過他不是傻子,知道這是安眠藥。

  好在用了藥後,他可以長久地在夢裡面,和舒言在一起。

  哪怕,美夢極少,噩夢極多,也夠了。

  蘇弋躺在床上,掌心緩慢地划過枕頭,像是在撫摸女人的肌膚。

  夢中,他剛哄睡了小滿月,和舒言正準備睡覺。

  今天的舒言,格外主動。

  甚至讓他有些猴急了。

  蘇弋盯著眼前的女人,愛不釋手地探入,想要更進一步,想要更多地占有她,讓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

  他要她,沉淪在他的懷裡面。

  蘇弋發了狠地掐著女人的腰杆,吻著女人的肌膚,撕碎了女人的睡衣,甚至在女人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牙印。

  他抱著懷中的女人,正想繼續深入。

  突然,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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