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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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這樣想,我也沒辦法。」阿瑤道。

  「你……」

  太后黑了臉,看向阿瑤的眼神里儘是不滿。

  「太后想試試嗎?」阿瑤問。

  太后冷笑一聲,「你以為哀家會怕?蘇玉顏畢竟是哀家的親外甥女,哀家不忍心見她有孕還要顛簸回鄉下,留她在京都安胎怎麼了?」

  她畢竟是太后,是皇上名義上的母后。

  就算她做錯了什麼,皇上還能真的砍了她的頭不成?

  她就是算準了這些,才會有恃無恐。

  「你能對自己的親外甥女,下這樣的狠手,也是人間少見。」阿瑤一臉冷笑,看向太后的眼神里儘是鄙夷。

  論不要臉,康王和太后真是如出一轍。

  「你說哀家殺了蘇玉顏,你有證據嗎?還是你親眼看到了?」

  阿瑤冷笑一聲,「看來太后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所以才會這般無所忌憚。」

  太后面露笑容,又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子訓話,「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哀家奉勸你一句,這裡是東漓,你一個南疆公主,還是少管我們東漓的事。」

  「那本王能管嗎?」

  熟悉的聲音傳入屋內,阿瑤和太后同時轉頭看向屋外。

  容仟寒負手朝里走,站在阿瑤身邊。

  「你怎麼來了?」阿瑤問。

  容仟寒目光溫柔,柔聲道:「得知你入宮了,本王就來找你了。」

  說完,容仟寒抬眼看向太后,「阿瑤是做錯了什麼,惹太后不高興了?」

  太后對容仟寒笑笑,「沒有的事,攝政王誤會了。」

  太后面上的笑容逐漸變僵,容仟寒和她一直面和心不和,自從蘇家的事後,容仟寒對她面上的客氣都沒了,越發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既然他主動撕破了臉皮,那她就沒什麼可顧忌的。

  太后冷冷瞥了阿瑤一眼,冷聲開口,「阿瑤身為南疆公主,卻對哀家言語不敬,哀家自然要告誡幾句。」

  容仟寒微微勾唇,轉頭看向阿瑤,「你如何對太后言語不敬了?」

  「蘇玉顏死了,孩子被太后的人帶走了,我是來找太后要回孩子的。」

  有容仟寒在,阿瑤就沒什麼可怕的,直截了當把一切告訴了他。

  容仟寒佯裝出一臉吃驚,「蘇玉顏不是跟蘇淵回了鄉下?難道她一直沒回鄉下,竟還留在京都?」

  「她……」

  太后打斷阿瑤,搶先說:「沒錯,她畢竟是哀家的親外甥女,哀家不願見她有孕還顛簸回鄉,就把她留在京都安胎。」

  太后一副就是我做的,你們能拿我如何的模樣,讓阿瑤不禁不佩服她的理直氣壯。

  真以為自己是太后,別人就不能拿她怎麼樣了?

  容仟寒微微皺眉,「蘇淵可是皇上親口撤的職,然後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沒殺他們,只是讓他們一家回鄉,太后擅自做主把蘇玉顏留在京都,是不滿皇上當初的決定嗎?」

  「你……」

  太后一時語塞。

  太后黑著臉,冷聲說:「這些本是東漓的事,阿瑤現在是南疆公主,怕是不便插手我們東漓的事吧!」

  「在微臣心裡,阿瑤已經是微臣的王妃了。」容仟寒道。

  「可你們畢竟還沒有成婚。」

  容仟寒反問:「太后的意思是讓我們儘快成婚?」

  「哀家不是那個意思。」

  差一點就上了容仟寒的當,幸好她及時反應過來。

  只要有她在,他們休想成婚。

  「皇上和南疆皇都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們成婚是遲早的事,阿瑤早晚都會嫁到東漓來,她為何不能插手東漓的事?」

  「她……」

  太后再次語塞。

  阿瑤高興得嘴角抑制不住揚起,悄悄拉了拉容仟寒放在身後的手,對他剛才說的話十分滿意。

  見太后遲遲不說話,容仟寒又問:「蘇玉顏真的死了?太后真的帶走了她的孩子?」

  「哀家不知她的生死,也不知她的孩子在哪裡。」


  阿瑤不服氣看向她,「你剛才分明……」

  「來人。」

  候在門口的宮女匆忙進屋,來到太后身邊。

  「太后,您怎麼了?」

  「太后,您沒事吧?」

  「……」

  宮女們圍著太后,七嘴八舌詢問起太后的情況。

  太后臉色蒼白,虛弱無力開口,「哀家頭暈,胸口疼,快透不過氣來了。」

  「快去請太醫。」

  阿瑤看了容仟寒一眼,攔下正欲去尋太醫的宮女,「不必這麼麻煩,我也會醫術,就讓我給太后瞧瞧吧!」

  宮女為難看向太后。

  太后擺了擺手,宮女立即會意,對阿瑤說:「太后有專門的太醫,奴婢還是去請太醫的吧!」

  「看來太后真的很不舒服,那我們就先在院內等候,等太后好些了再來。」

  說完,容仟寒和阿瑤退出內室,去了院子裡。

  等他們走後,太后馬上鬆開了捂住胸口的手,陰沉著一張臉。

  「皇上和他們是一夥的,請皇上來也沒什麼用。」

  「那……」

  太后思索片刻,道:「去把內閣徐老請來。」

  「是。」

  掌事姑姑從內室離開,經過院子時,不敢看容仟寒和阿瑤一眼,匆忙離開了。

  看著掌事姑姑走遠,阿瑤轉頭對容仟寒說:「太后真的讓人去請太醫了?」

  「等她回來就知道了。」

  「也對。」

  頓了頓,阿瑤湊近容仟寒一些,小聲問:「太后若是不肯把蘇玉顏的孩子交給我們,那該怎麼辦?」

  「蘇玉顏的孩子是她手上唯一的籌碼,她不會輕易把這個籌碼交給任何人的,只能智取。」

  「如何智取?」

  太后能把蘇玉顏殺了,想必是已經紅了眼,現在誰阻攔她,她就要除掉誰。

  容仟寒寵溺捏了捏她的鼻尖,用抱歉的口吻說:「原本帶你來東漓,是為了讓你過好日子的,沒想到又把你捲入這些事情當中。」

  「說到底這些事,也與我有關,我也不算是被卷進來的。」

  「嗯。」

  二人正說話,掌事姑姑就帶著內閣徐老來了。

  徐老一眼就認出了容仟寒,立即上前行禮。

  「下官參見攝政王。」

  容仟寒微微皺眉,「徐老?你怎麼來了?」

  徐老是幾個內閣老臣之首,更是兩朝元老,在朝中德高望重,地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在他的印象里,徐老和太后從未有交集,並且也不是太后的人。

  徐老今日來太后這裡做什麼?

  徐老坦蕩看向他,如實回話,「太后傳喚,下官就來了。」

  太后在這個時候傳喚徐老做什麼?

  不等容仟寒開口,一旁的掌事姑姑小聲催促道:「大人,太后還在裡頭等著呢。」

  徐老對容仟寒拱手,「那下官就先行進去了。」

  「嗯。」

  容仟寒看著徐老進屋,逐漸沉了臉。

  「太后找徐老做什麼?」

  容仟寒自言自語道。

  阿瑤單手托腮,「或許徐老也是太后那邊的人?」

  「不會。」

  容仟寒繼續說:「徐老是兩朝元老,對先帝和皇上都忠心耿耿,他和太后從未私下往來過,他絕不是太后的人。」

  阿瑤因容仟寒的話皺緊了眉頭,「二人都沒有往來,太后此時叫徐老來做什麼?」

  「這也是本王疑惑的點。」

  「我們等等再說。」

  「嗯。」

  約莫一炷香後,徐老從太后寢宮出來,來到容仟寒和阿瑤面前。

  「攝政王。」徐老恭敬道。

  「徐老出來了,太后如何了?」


  「太后年事已高,身子本就不如年輕人,攝政王有什麼事等太后好些了再來吧!」徐老當起了說客。

  「也好,那本王改日再來。」

  「應該的。」

  頓了頓,容仟寒將視線落在徐老身上,「徐老也要離開了嗎?」

  「太后還有一些事要交代下官。」

  「好,那本王先走了。」

  「攝政王慢走。」

  阿瑤跟著容仟寒走出太后的寢宮,忍不住問:「這個徐老剛才分明是在幫太后說話,他一看就是太后的人,你為何說他不是太后的人?」

  「朝中與太后有往來的人,本王都一清二楚,徐老絕對不是太后那邊的人。」

  「可他剛才都幫太后說話了。」

  這也是容仟寒覺得奇怪的地方。

  徐老為人一向剛正不阿,與朝中大臣從未有過任何私交,太后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見他?他剛才又為何要幫太后說話?

  容仟寒帶著滿腹疑惑,和阿瑤走遠了。

  二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御書房外,阿瑤盯著御書房三個字,笑著說:「不如去問問皇上?」

  「皇上年紀還小,他哪裡知道這些。」

  「那我們也要把蘇玉顏的事告訴他。」

  「嗯。」

  二人進入御書房,把蘇玉顏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君七夜。

  君七夜聽完後,一臉震驚起身,「太后這是想幹什麼?還不死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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